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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2/16 10:37:37瀏覽387|回應0|推薦5 | |
那天不知道為什麼南下竹科拜訪供應商,好像是老闆指派的吧,還是供應商出了什麼品質問題,我去滅火。反正我醒了也記不得,我不在乎。因為我在做夢。 結束會議後,我堅持不跟廠商用餐。因為我們公司文化就是要避免這種世俗之事。 而少吃一餐的關係,在回公司的路上,肚子突然餓了起來。我突然想吃可麗餅。而且一定要吃美少女做的可麗餅。 突然,我看見遠方居然有一個醒目的看板寫著『美少女可麗餅專門店』。真的是見鬼了,要吃可麗餅就有可麗餅。而且還是美少女的可麗餅。 嗯。我真想瞧瞧看,那是不是個吸引客人的噱頭。 各位,就是會有這種醒目的招牌,吸引我們這種只想吃可麗餅的無聊男人。 更令人意外的是,原本人聲鼎沸車位難求的新竹市中正路卻變得冷冷清清,讓我很容易就找到停車位。似乎老天又再次幫我,讓我可以一享美少女可麗餅大餐。 車停妥,熄火下車,走到專門店門口,發現一個傳統門紗窗將上門的生意阻隔在外。看起來似乎沒有營業,有一點失望。突然間,那紗窗開啟,同步的爆出一聲『您好,歡迎光臨。』。我才發現原來是自動門窗及罐頭迎賓廣播。我心裡想,喔,真是傳統啊。然後,我直接走進專門店。 裡面的擺設就像回到民國80年代,舊式透天長廊建築裡,左邊有一輛有個彩虹圖樣的可麗餅煎烤台車。台車的後面有一張傳統的收銀桌,桌上擺了一台開啟時會發出『噹』的收銀機。而收銀桌的後面有一整排的書櫃,書櫃裡面什麼書都有。我看到了一整套的少年快報,還有一整套我喜歡的電影少女。而書櫃的前面有一整排讓人可以舒服閱讀的懶骨頭沙發。但長廊建築右邊卻是一整排的電動玩具,有NBA籃球機還有快打旋風第一代到第三代,加上一台曾經讓我沉迷的俄羅斯方塊。我也看幾台的水果貍賭博電玩,讓我想起曾經改裝瓦斯爐點火器去『電』水果貍電玩機騙取零錢的荒唐往事。 我覺得很奇怪,可麗餅店裡面兼營租書生意,這是個不錯的行銷,說的過去。但是,租書又跟電玩放在一起,就叫人匪夷所思了。 但,我卻沒有看到傳說中的美少女、看書的人還有打電動的人。這個建築裡面一個人都沒有。非常冷清。 『有人在嗎?』我大聲喊叫。『有人在家嗎?』 突然間,遠方傳來一聲『等一下。我馬上出來。』 那個聲音好熟悉,卻又陌生。『不急不急,人生沒有急迫的事,您慢慢來。』我突然說出我國中時期的口頭禪。 我之前沒有發現書櫃後面有一個走廊,那裡冒出一位女孩。讓我嚇了一跳。 她一出場,就讓我驚艷。那女孩像極了我國中同學。她不是我暗戀的對象。但是個可以讓我放下心防,想當妹妹呵護的對象。那個女生身高約 『先生。你需要什麼嗎?』女孩說。 我從遇到青春肉體的自動導航模式切換成手動模式,眼神也與她相遇。我發現我應該認識她。我無法抗拒的看著她。看著她的眼睛。很熟悉。她有很濃的眉毛,微微由中間往兩旁上翹,很有男子氣概的感覺。她的眼睛,由眉心下方位置往兩邊輕輕斜翹,有一點點鳳眼,淺淺的雙眼皮。她的眼球黑白比例適中,眼白白的像塊純白陶瓷,中間黑色部分並不是純黑色,帶點淡淡的棕色,就像杯子裡的鮮乳上面漂浮一塊巧克力一樣的誘人。而她的睫毛有力無力的自然下垂,那眼神就像貓一樣的慵懶。而眼睛下方有一點點的眼袋。她啊,沒有男人會抗拒她的眼睛。她漂亮鼻子的大小適中並保持在最完美的位置。嘴巴就更不用說了,有一點點菱角形狀,略施一點點蜜唇膏。天啊,好懷念的臉蛋。她不是最美的,但卻是我最喜歡的。 『先生?你需要什麼嗎?』女孩已經發現我在盯著她的臉。略微皺了一點眉頭。 『喔。對不起。』我說,『妳讓我想起一位老同學。國中的同班同學。』 『是嗎?我們兩個年紀應該差異很大吧?』女孩不高興的說。 『喔,不。』我笑著說,『妳跟她長幾乎一模一樣。一樣的漂亮。』 女孩兩個眉毛幾乎靠在一起,語調已經上揚。似乎不領情。『你的年紀應該一大把了吧?把妹的招式也過時了。我在YouTube有看過二十年前歐蕾的廣告。說什麼妳是我的國中同學嗎?喔不,我是你的 我此刻感覺就像在路邊走路意外被潑溼皮鞋的男人一樣的尷尬。『不是啦。我沒有要把妳的意思。』 『那你要做什麼?』 我手指向可麗餅台車說,『我要買可麗餅啦。』 女孩不甘願的往可麗餅台車走過來,但是嘴巴仍念念有詞。『就跟媽媽說今天不適合做生意。一定會遇到怪叔叔。』 我聽到怪叔叔三個字又嚇了一挑。『妳知道我國中的綽號就叫做怪叔叔。那時候最流行日本的志村大爆笑,裡面……』 『不要再說了。』女孩生氣的說,『要不是我媽媽說她看過農民曆,今天將貴人相助。我才不願意幫她開店呢。』 我看著她生氣的樣子,似乎已經可以猜出她母親是誰了。 『我……我要玉米火腿口味的可麗餅。』我趕快為自己找一點臺階下,並且沖淡不愉快的氣氛。 『一個。』那女孩頭都沒有抬起來。『一個嗎?』 『喔不。我要兩個。』我不自覺的摸摸下巴。『還是給我三個好了。我應該吃的下。』 『到底兩個還是三個。還是二加三共五個。』 我確定她母親是誰了。『三個就好了。外帶。』 『我們可麗餅只能外帶。』她氣憤的說。『你有看見我們有給客人坐的餐桌嗎?』 說起來好笑,我在跟一個國中女生鬥嘴。她被我激怒。不能怪我。那個女孩的脾氣太差了。真像她媽媽。那時,我的嘴角應該帶著微笑。因為那個國中女生有抬頭看我一眼後又氣呼呼的自言自語。 『我告訴你。』一陣子後,女生突然說話。『你不要盯著我看。我警告你,我有跆拳道黑帶的實力,你不是我的對手。』 我幾乎笑出來了。但我往後退一步。搖搖手說,『了。我了解。我離妳遠一點。』 我安靜的站在台車前,看她熟練的製作我愛的可麗餅。不久後,傳來陣陣的外酥內軟煎餅的香味。『老闆娘,可以冒昧的請問妳一個問題嗎?』我親切的問她。 『我不是老闆娘。老闆的老婆才是老闆娘。我媽媽才是老闆娘。』她抬頭看著我。『問吧。』 『妳母親是不是姓劉?』 她一臉疑惑看著我,正在煎烤的動作也暫停下來。我的判斷似乎是正確的。『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你好可怕。我不做你生意了。』 我皺著眉頭。『我沒說妳姓劉。我是問妳,妳媽媽是不是姓劉。』 『不是。我爸爸姓劉。』她一臉無辜的看著我。我知道她沒有跟我開玩笑。 『喔。我想我認錯人了。』我看著在乾鍋上的可麗餅。『那個餅皮,似乎烤焦了。』 女孩驚呼一聲,加速了煎餅翻烤動作。並且沒有抬頭就問我,『我好像見過你。但不知道在哪裡見過。』 『喔,是嗎。』我就說嘛。我順手接過可麗餅『我是大眾臉吧。』我說。我付了錢,準備轉身離開。可是我的目光又不忍離開那清純的臉。令人舒服的女孩。可是錢既然已經付了,我就沒有留下來的理由。除非我想看書。除非我想打快打旋風。 『 『妳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我沒有告訴過妳。』我驚訝的說。 女孩也楞了一下。『我……原先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啊?』
夢醒後,我知道在我夢裡出現的那個女孩子是誰。她是我國中同學。我們認識至今已經超過二十年。但畢業後再也沒有聯絡。 她突然跑進我的夢裡。可是她卻沒有長大,也不認識我了。那代表什麼意思。我不敢妄加揣測。或許因為我只看過她小時候的樣子。 我記得,國中三年最後一個學期,我是班長。所以,我應該有義務及責任把大家都找回來。 當年,全班五十七個同學。至今,我沒有與任何一個同學保持聯繫。真是不應該啊。但我相信,是不會是個不可能的任務。 現在就行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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