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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0/01 17:03:18瀏覽535|回應3|推薦29 | |
前不久因寶釵想起了薛蟠,而因薛蟠又想起了一個過去也曾想起過的過往。 那年未滿十六歲吧,離所謂的「兩性期」還有半年多吧! 那是家車站附近賣蜜豆冰、牛肉湯麵的冰果室,國二的時候,可能是一次期中考早放學,同學帶我去吃過那裡的蜜豆冰,國中畢業考後「衝刺」聯考時,同學也跟我提起過圖書館安靜,因為也就在附近,也去吃過湯麵。 國中的學習應該太依賴老師吧,上高中後遇到位鄉音很重的數學老師時,自己也看不懂課本,我跟家人提到了補習,雖然國三後不久就停下補習了,當時覺得學校老師上的也不輸,加上有模擬考了,想多點時間複習吧! 下課後到補習還有段時間,因此有時也去吃個東西,不過那裡下課後的狀況,似乎不太相同,人不少,座位也擠,但因為是離補習班最近的地方,有時懶的走遠時,也走進去,但常去是在那裡遇見位同鄉的學長後。 國中時就抽煙,不過那時都只在學校抽,他跟一群朋友抽煙時,看到我時還稍藏了下,而逐漸的即便不是補習的日子,我都會去那裡坐坐,一些國中後分開的同學,或還同校的,或是重考的,有時也會在那聚聚。 當然的,當時並不懂何謂頹廢的,而也或許還有股天天坐課堂莫名的熱吧,昏暗的燈光、音樂、煙霧,還有些學校的軼聞吧,加上有個避開擠車時段的藉口,那種「燕朋」的聚,似乎也是很自然又進入到更多的莫名。 是高一下學期不久吧,有一天下課後,我跟位同校的國中同學到了那裡,而尚未進去前,馬路對面一個獨自走過的身形,讓我問起了同學那個不是○○○嗎?一個國二補習班時坐在我們前一排的人。 他當時穿著學校的校服的,那是所地區第一志願的學校,以升學及管理出名的,路隊一向靠右行不由徑,短短距車站不到百公尺的距離,單我就看過不少次在路隊行進中抱著書本的情形,但他當時過了膝的書包,及多開了一扣的上衣,那個臉上形容不知該如何表達,或是說帶些忿恨的微仰,甚至是帶些比男性還男性的不甩目空吧! 同學當然答是,他對於這種狀態也頗有疑惑,那個曾在他口中鼻樑最挺,可能喜歡游泳,經常曬的一身健美的女孩的變化,也很有詫異吧,猛搖頭中,他說他再找人問看看。 同學幾天後說出狀況前,就先搖了頭,甚至嚴肅的閉了好一會的唇,說實在很難開口,而他所詢知到的,似乎是關於一個村子裡的他的兄長,以及涉入一起集體性侵害案件及判決的。 當然的,當時也不知道是怎樣的未萌,雖然受同伴的鼓勵,甚至那家冰果室老闆的慫恿,也邀請過女孩子吃過冰,不過那種還沒有的兩性認知,只是帶點群的兄弟姊妹,應該很拙吧,不曉得聊什麼,甚至比過腕力,相信也沒讓人好感過,包括那詫異那同學說起後,只是停留了陣不是也是無法也無從理解的不解,不久就忘了。 生長在一個較偏母系的家庭,關於慈愛我或是向來不缺吧,不過上無兄長,父親的影響力也弱,家姊們那種學業上善的影響,又只是來自無形,除了個在小學階段較興旺好酒嗜朋的叔公,似乎缺少著某種導引與鏡子,因此那種屬於同伴的熱,似乎在當時也就越來越熱,包括那面鏡子也照不上自己當時那也曾不短的書包,雖然當時已經開始流行短的了。 接著不久我就離開了那個地區,只不過那股同伴的熱卻似乎是離不開,而也不知道是家庭的慈愛,還是真的也有這個冰果室這段的影響,有些較陽剛同伴的某些行徑,似乎永遠無法接受,而開始了段跌撞於虛無與流浪的青春。 在那個階段裡,家父於我的影響力,似乎只在大盤帽下的一張照片說起的同姓不婚,甚至那個同姓不婚,得到了五年後我才在圖書館偶遇的《圖騰與禁忌》中,覺得他那承繼姑婆夫家的姓氏的根本錯誤。 當然,自己的「不受教」,及隔年跟家父的一場衝突後,他有好些年沒跟我說過話,及或是說不知道該如何跟這樣的我說話吧,當然,又是十餘年後我才看見他那個謀生的辛勞,以及時代及環境下也缺少的教育,關於他所認識時的世界,跟我認識時已有太大差異的世界的,是自己那種帶於屬震的性情本源缺乏導引的。 當然,在自己某些年輕的無厘裡,關於學校分科教育教育出來的教師,以及教官與導師間的權職間,自己也曾想過為何沒有出現過影響力夠的人,關於叛逆之外是不是還有其他,是高中本就非一種義務教育,還是另有關於一些文弱及武斷之間的尚未開發,關於為何叛為何逆及如何正如何順的,因之關於一些教改方向,傾向接受的,甚至帶些認為有些教師習性仍待開發的,只是邊緣跟直道間,關於家長與親族間的那個角色,或是自己仍較屬邊緣,在差不多跟精準之間,上仰一向缺定,而從黃髫小童都能喊出的阿扁下臺,到似乎又有隱藏中的馬英九下臺,就不知道那些發展的方向,除了教育部長外,又還有誰是能有力又留心的了! 三者、 慢習交陵,發於相恃。馳流不息,如是故有騰逸奔波,積波為水。如人口舌自相綿味,因而水發。二習相鼓,故有血河、灰河、熱沙、毒海、融銅、灌吞諸事。是故十方一切如來,色目我慢,名飲癡水 。菩薩見慢,如避巨溺。(摘自楞嚴卷八【十習因】第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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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