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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4/26 19:12:10瀏覽920|回應0|推薦5 | |
六祖壇經行由品 惟覺法師開示 大眾聽到五祖大師這麼安排,就一個個彼此互相商議,認為不用枉費心思去作偈子。因為當 神秀思惟:「諸人不呈偈者,為我與他為教授師。我須作偈,將呈和尚,若不呈偈,和尚如何知我心中見解深淺?我呈偈意,求法即善,覓祖即惡,卻同凡心,奪其聖位奚別?若不呈偈,終不得法。大難大難!」 神秀大師聽到五祖要大眾作偈來印證,印證後再傳付衣法,於是思惟:「諸人不呈偈者,謂我與他為教授師,我須作偈,將呈和尚。」大眾不作偈,一方面是他們確實作不出來,二方面礙於自己是教授師,看在這面子及身份上,也不好作偈與教授師爭祖位,所以我必須要把自己悟道的偈子呈送給五祖大和尚;如果我也不作,那豈不是違背了五祖的心意。假使不將偈子上呈,五祖和尚又怎麼能夠知道我心中的知見及契悟的深淺?神秀接著又想:「我呈偈意,求法即善,覓祖即惡。」我把偈語呈給五祖大師印證,如果真正是為了求佛法,請求五祖來為自己印證心地,這就是一件好事;假使為了得衣、得法,想當第六代祖才作偈,這念心有所得,就是追求名利的凡夫,這樣的心念就不對,即便是出世法也成了世間法。 五祖堂前,有步廊三間,擬請供奉盧珍畫《楞伽經》變相,及五祖血脈圖,流傳供養。神秀作偈成已,數度欲呈,行至堂前,心中恍惚,遍身汗流,擬呈不得。前後經四日,一十三度呈偈不得。秀乃思惟:「不如向廊下書著,從他和尚看見,忽若道好,即出禮拜,云是秀作;若道不堪,枉向山中數年,受人禮拜,更修何道?」 五祖的堂前,有三處步廊,預定請供奉盧珍來畫《楞伽經》變相及五祖血脈圖,把五祖的心法傳承,由文字變成圖相,以流傳後世,讓大家來瞻禮、保護。「供奉」是中國古代的一種官名。過去朝廷愛惜人才,只要有長處的人,就聘其作為儲備人才,由國家來聘請,給他一個職務,封為「供奉」。 是夜三更,不使人知,自執燈,書偈於南廊壁間,呈心所見。偈曰:「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 神秀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想來想去,始終沒有辦法做出決定。最後,總算將這首偈寫在迴廊的牆壁上,「壁間」就是壁上空白的地方。「呈心所見」是指呈上心中的見地,「見」就是自己的知見,亦即所悟之道。「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身好像菩提樹一樣,心宛如一面鏡子。菩提樹要澆水、拔草,枝葉才會長得茂盛,將來才會結菩提果,也就是要時時刻刻持戒清淨的意思。身持戒清淨,以戒法、善法來長養菩提樹,將來就會開菩提花、結菩提果。這念心好像鏡子一樣,鏡子有了灰塵,一方面要將它擦掉,二方面保持鏡子不沾灰塵。「勿使惹塵埃」,擦了以後,始終保持光明,絕對不讓它再沾上一點灰塵,意謂著我們要經常檢討、反省、觀照,使這念心不打妄想,不起貪、瞋、痴,不患得患失、不貪名貪利、不說他人是非;否則,鏡子就會沾滿灰塵。這句話就如同四正勤:「已生善念令增長,未生善念令速生;已生惡念令滅除,未生惡念令不生。」四正勤也就是「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的道理。 秀書偈了,便卻歸房,人總不知。秀復思惟:「五祖明日見偈歡喜,即我與法有緣;若言不堪,自是我迷,宿業障重,不合得法,聖意難測。」房中思想,坐臥不安,直至五更。 神秀大師在迴廊的空白牆壁上寫了偈頌,便回到自己寮房,所有的人都不知道究竟是誰寫的。神秀大師又想:「五祖明日見到此偈,如果很歡喜、很高興,認為合乎祖意,就證明我與祖師的心法、佛祖的心印有緣。假使五祖說我作的偈子離了道、離了法,還沒有悟道,自然是我迷失了自心,是我過去的業障深重,不應該得法。」「宿業」就是過去的業,業有善業、惡業、定業、不定業。煩惱稱為障,有了煩惱,就會障菩提、障涅槃。所謂障重,就是因為過去的宿習業感,所以沒有智慧。「聖意難測」,就是指佛祖的心意,這念心不容易猜測出來。因為這念心「言語道斷,心行處滅」。這念心──聖心,是絕對的心,起了一念,就不是聖。所以,不但不起念,還要了了分明、處處作主,這念心沒有煩惱、執著,就是聖。神秀就在寮房當中思考這些問題,心始終無法定下來,所以坐臥不安,一直到五更時分天快亮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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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識學習|隨堂筆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