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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剛智慧,與大家分享(11)
2009/12/17 09:15:42瀏覽560|回應0|推薦2

一切無相分第九

   初果聖者的幾種標準——可能修到初果就圓滿嗎?——初果會退轉為凡夫嗎?——阿羅漢會因為高興或害怕掉下來嗎?——初果總是樂呵呵的嗎?——六祖慧能是初果嗎?——初禪有語言文字相嗎?——弟子的果位不可能比師父高嗎?——世間真理唯有“四聖諦”——“八苦”之說成立嗎?——何為空?——緣起法也是緣起的——無諍三昧與“法輪功”的諍

  【須菩提。於意雲何。須陀洹能作是念。我得須陀洹果不。須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須陀洹名為入流。而無所入。不入色聲香味觸法。是名須陀洹。】
  〖佛陀問:“須菩提!你怎麽認為,得初果的聖者,會認為自己實得一個實在真實的“初果”嗎?”須菩提回答說:“不會的。世尊!為什麽這麽說呢?因為初果又叫入流,卻實在沒有一個實有的聖道法流可入,也不會再執著色、聲、香、味、觸、法等六塵為實有,這時只是起一個名字叫初果。”〗
  初果是聖者與凡夫的分水嶺,初果及以上的聖者都是無我、無相的,而一切凡夫都是有我、執相的。此段經文,是佛陀以最低的聖者初果為例,來說明一切聖者都是不執著任何相的。
  “須陀洹”,是梵文音譯,即得初果的聖者。其他義譯還有很多,如有譯為“入流”的,即入聖人之流,或入八聖道之法流;也有譯為“預流”的,預,入也,及也,參預也;也有譯為“逆流”的,斷盡三界見惑,初見真理,即證初果,從此開始逆生死之流;還有譯為“溝港”的,是指到達聖者流的入處。
  達到初果的聖人,已經斷盡對三界內一切現象在見解上的迷惑,即了知一切皆眾緣集起,都是無常、無我、苦的生滅之法,此時又稱法眼生或見諦,即見真理之意。前面講過,於緣起法凈信的初果,必定於佛、法、僧三寶凈信,而且聖戒成就,稱為“四不壞凈”。所謂“不壞凈”,就是堅固不可破壞的凈信,“佛說見諦終無毀破。四大可破。四不壞凈終不可壞。”(《阿含經》)判斷自己是否證得初果的方法之一,就是觀察“四不壞凈”是否成就,“名為聖戒(成就)。又復於佛不壞凈成就。於法、僧不壞凈成就。是名聖弟子四不壞凈成就。自現前觀察。能自記說。我地獄盡。畜生、餓鬼盡。一切惡趣盡。得須陀洹。不墮惡趣法。決定正向三菩提。七有天人往生。究竟苦邊。”(《阿含經》)
  判斷自己是否得初果還有其他方法,比如,是否斷“三結”,是否“四聖諦”成就等等。所謂三結,就是妄認身、心中有一個“我”的“身見結”、行邪戒的“戒禁取結”和懷疑一切皆眾緣集起的“疑結”。初果在斷盡見惑之時,和見惑俱生的三結也同時斷盡,“當聖弟子生起遠離塵垢之法眼時,諸比丘!與見俱生之己身見、疑、戒禁取之三結即斷。”“三結盡。得溝港。離三惡道。生天人中。不過七世。當得應真。”(《阿含經》)
  “四聖諦”,諦,就是真諦、真理之意。四聖諦是由緣起法推演出的四個世間真理,即苦諦、集諦、滅諦、道諦。簡單說就是,苦諦,一切物質與精神現象等緣起諸法,都是無常生滅的,都是苦的;集諦,是眾苦產生的原因。因眾生有無明妄想,而有眾緣集起諸法,一切苦惱因之而生;滅諦,是眾苦滅盡的原因。若眾生的無明妄想滅盡,眾緣乃至諸法隨之而滅,一切苦惱因之滅盡;道諦,是滅盡眾苦的方法。為了滅盡眾苦,就要修八正道,也就是正見、正思惟、正語、正業、正命、正精進、正念和正定等。
  見緣起法,即見四聖諦,所以,於此“四聖諦”斷除疑惑的,就是初果。比如,“於苦斷疑惑,於苦集斷疑惑,於苦滅斷疑惑,於順苦滅道斷疑惑者,諸比丘!此聖弟子名為預流。”“又三結盡。得須陀洹。一切當知四聖諦。何等為四。謂知苦聖諦、知苦集聖諦、知苦滅聖諦、知苦滅道跡聖諦。”(《阿含經》)
  在佛經中,明明白白地講清楚了如何證得聖道,如何得涅槃,如何得證無上佛道,很多人都是在聽到佛陀講法的當場就證得初果乃至阿羅漢果入涅槃的。比如,“數千之天神等亦起離塵遠垢之法眼,‘凡集法者、皆滅法也。’”(《阿含經》)佛陀最後度化的是120歲的須跋,而須跋就是在聽法當場證得阿羅漢果入涅槃的。比如,“國有耆年。字曰須跋。年百二十。”“須跋陀羅既聞佛說八聖道義。心意開朗。豁然大悟。於諸法中遠塵離垢得法眼凈。”“世尊又為廣說四諦。即獲漏盡。成阿羅漢。”“爾時須跋陀羅前白佛言。我今不忍見天人尊入般涅槃。我於今日。欲先世尊入般涅槃。佛言。善哉。時須跋陀羅。即於佛前。入火界三昧而般涅槃。”(《阿含經》)而為了破壞佛陀正法,李洪志卻不顧事實地編造說:“真正修煉的東西過去是沒人講的,你不信你翻一翻古書,找一找《道德經》或者你翻一翻佛經,人家過去那些東西都是靠悟而不談的。”(《法解》)另外,李洪志還以為只讀經書不能得道呢,豈不知,聽法與讀經的效果是一樣的,很多人就是因為誦經、講法和思維法義而得解脫的。比如,“時有比丘在拘薩羅人間,林中止住。勤誦經,勤講說,精勤思惟,得阿羅漢果。”(《阿含經》)
  李洪志說,“羅漢分初果羅漢、正果羅漢和大羅漢。”(《義解》)李洪志還說有的人只能修到初果就結束了,比如,“已經得果位了,就是進入初果羅漢法修煉。出世間法修煉,出三界了,不再受常人中輪回了。如果修到這兒結束了,他就是(初果)羅漢了。”(《轉法輪》)“修成初果羅漢也是圓滿,能夠達到自身的解脫就可以了。”(《瑞士》)這些說法明顯是錯誤的,因為得證初果的聖者,如果因根基、放逸或壽盡等種種因緣,當生不能再繼續進證二果乃至阿羅漢的話,即使稟賦根基最差或放逸不精進的初果,最多也絕對不會超過七往返生於天上人間,即可得證涅槃,且於此期間絕對不會再墮落到三惡道中。“正使放逸,聖弟子決定正向三菩提,七有天人往來,作苦邊(涅槃)。”(《阿含經》)
  證得聖道之前的凡夫,其修行會有退轉,而一切聖者都是“決定正向”於涅槃的,初果永遠不會變成凡夫,二果絕對不會變成初果,三果、阿羅漢乃至佛陀也都是一樣,根本不存在李洪志所說的“那佛把握不好還往下掉呢”(《轉法輪》)“(為什麽)羅漢修不好也要掉下來呢?就是因為不符合那一層次的標準了”(《卷二》)的情況。對此佛陀說:“漏盡阿羅漢以。更不復受有。凈如天金。三毒五使永不復現。”(《阿含經》)“又如金礦,雜於精金。其金一純,更不成雜。如木成灰,不重為木。諸佛如來,菩提涅槃,亦復如是。”(《楞嚴經》)“此四聖諦,以義饒益,法饒益,梵行饒益,正智、正覺,正向涅槃。”“若四大──地、水、火、風有變易增損,此四不壞凈未嘗增損變異。彼無增損變異者,謂多聞聖弟子,於佛(不壞凈,法,僧)不壞凈,(聖戒)成就,若墮地獄、畜生、餓鬼者,無有是處。”(《阿含經》)
  李洪志還編造了一個根本不存在的所謂佛教故事:“我給大家講一個佛教中的故事:過去有一個人費了好大勁修成羅漢了……一高興……掉下去了……費了好大勁兒又修上來了……害怕(掉下來就)又掉下來了。”(《轉法輪》)這種所謂的故事明顯是子虛烏有的,因為一切聖者乃至初果,都不會生起有所得的心,羅漢更不會認為有一個實有的“羅漢”可得,羅漢之心已經解脫了得與失,於一切法不受,因此才說“若比丘無所受。必得般涅槃。”“心得解脫,成阿羅漢。”“漏盡比丘(羅漢),不可能行怖畏道”(《阿含經》),又怎麽可能因為高興與恐懼而墮落呢?!李洪志以凡夫之心妄揣聖者之事,大謬矣!
  【須菩提。於意雲何。斯陀含能作是念。我得斯陀含果不。須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斯陀含名一往來。而實無往來。是名斯陀含。
  須菩提。於意雲何。阿那含能作是念。我得阿那含果不。須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阿那含名為不來。而實無不來。是故名阿那含。
  須菩提。於意雲何。阿羅漢能作是念。我得阿羅漢道不。須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實無有法。名阿羅漢。世尊。若阿羅漢作是念。我得阿羅漢道。即為著我人眾生壽者。】
  〖佛陀問:“須菩提!你怎麽認為,二果的聖者會認為,實有一個‘我’得到了一個實有的‘二果’嗎?”須菩提回答說:“不會的。世尊!為什麽這麽說呢?因為二果又叫一往來,卻實在沒有一個實有的‘二果’於人天中往來,只是起一個名字叫二果。”
  佛陀又問:“須菩提!你怎麽認為,三果的聖者會認為,實有一個‘我’得到了一個實有的‘三果’嗎?”須菩提回答說:“不會的。世尊!為什麽這麽說呢?因為三果又叫不來,卻實在沒有一個實有的‘三果’不再來人間受生,只是起一個名字叫三果。”
  佛陀又問:“須菩提!你怎麽認為,四果的聖者會認為,實有一個‘我’得到了一個實有的‘阿羅漢’嗎?”須菩提回答說:“不會的。世尊!為什麽這麽說呢?因為確實沒有一個實有的什麽叫做阿羅漢。世尊!如果阿羅漢認為自己得到了一個實有的‘阿羅漢’,就是執著能得的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亦因之而同時生起。”〗
  此段經文中,佛陀繼續用二果、三果和四果阿羅漢為例來說明,一切聖者都是不執著任何相的,那些發心自度度他、自利利他的菩薩,也都應該以離一切相來降伏自己的煩惱。
  “斯陀含”,此是梵文音譯,漢譯為“一往來”或“一來”,即二果。證得二果的聖者,除了三結斷盡之外,欲界的貪、嗔、癡思惑煩惱也已經變薄,只是還沒有完全斷盡,若因種種因緣,當生不能再進證三果或阿羅漢的話,最多不超過一往欲界天上和一來人間受身,即可證得涅槃。“得斯陀含。一來此世便盡苦際。”(《阿含經》)
  “阿那含”,此是梵文音譯,漢譯為“不來”或“不還”,即三果。證得三果的聖者,除了三結斷盡之外,還要斷除欲界的貪、嗔二結,稱為五下分結斷,不再來欲界天上或人間受身,若因種種因緣,當生不能再進證阿羅漢果的話,將生於色界天或無色界天,並且在那裏繼續進修至阿羅漢果而入涅槃。“得阿那含,於天上般涅槃,不復還生此世。”(《阿含經》)
  “阿羅漢”,即四果,含有“殺賊”、“無生”、“應供”、“無學”等義。“殺賊”,是殺盡煩惱之賊,即斷除色界貪、無色界貪、我慢、掉悔、無明等五上分結,從此一切漏盡——煩惱永盡;“無生”,是已經解脫生死,不受後有,即不再受身——生死輪回的果報;“應供”,是人天福田,應受供養;“無學”,一切漏盡,已出三界,已證涅槃,無須繼續修學。
  有人看到佛陀說須陀洹果、斯陀含果、阿那含果,唯獨說阿羅漢道,就以為“果”與“道”有差異,還有人就此大做文章。其實,這裏的“道”就是“果”,都是“道果”的簡稱,沒有任何差別。比如:“得須陀洹道。不墮余趣。極七往返。必成道果。”“有得須陀洹道、斯陀含道、阿那含道、阿羅漢道、辟支佛道。”(《阿含經》)極七往返,是指初果聖者絕對不會墮落到三惡道中,如果當生不能完全解脫生死,則最多七番往返轉生於天上和人間,即必定得證究竟涅槃。
  初果已經破見惑、裂疑網,何況二果乃至阿羅漢呢。在假名言說中,我們應該承認有初果、乃至阿羅漢的境界,初果乃至阿羅漢也會有“我是初果”乃至“我是阿羅漢”的假名言說。但是,這些聖者絕對不會生起實“我”或實有“初果”乃至“阿羅漢”的執著,自然不會認為實有“我”得到一個實有的“初果”乃至“阿羅漢”。
  初果、二果、三果、四果、乃至辟支佛與諸佛的共同點,就是依靠的都是同一個法,即緣起法或者由緣起法推演出的四聖諦,比如,“得須陀洹,一切當知四聖諦;得斯陀含,彼一切皆於四聖諦如實知故;阿那含,不還此世,彼一切皆知四聖諦;阿羅漢,彼一切悉知四聖諦;辟支佛道證,彼一切知四聖諦故;若得無上等正覺,彼一切知四聖諦故。”“思惟有集之法。皆是磨滅。成辟支佛。”“當觀此五盛陰時。諸可集法。盡是滅法。觀此法已。然後成辟支佛道。”“諸往古佛。皆見此四諦。諸當來佛。亦見此四諦。”(《阿含經》)可見,一切聖者乃至成辟支佛、成佛,不同層次都依的是同一個法,即四聖諦。初果所學的四聖諦,實質上就是成佛之法,又叫大乘法,“阿難!何等為正法律乘,天乘,婆羅門乘,大乘,能調伏煩惱軍者?謂八正道(四聖諦中的道諦),正見乃至正定。”“諸比丘!過去諸佛所通行之古道,古徑者何耶?即此八支聖道。即:正見乃至正定。”(《阿含經》)
  釋迦佛乃至三世諸佛,都是因四聖諦而得證無上正等正覺的,“諸比丘!對此四聖諦如實現等覺故,名為如來、應供、正等覺者。諸比丘!過去世之應供、正等覺者,如實現等覺者,皆對四聖諦如實現等覺。諸比丘!未來世之應供、正等覺者,如實現等覺者,皆對四聖諦如實現等覺。諸比丘!現在之應供、正等覺者,如實現等覺者,皆對四聖諦如實現等覺。”“我年二十有九。出家學道。三十有六。於菩堤樹下。思八聖道究竟源底。成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若我不得無上正真之道。皆由不得賢聖八品道。以其得賢聖八品道。故成佛道。”“正使當來佛,彌勒之等類,亦用八種道,得盡於世界。是故有智士,修此聖賢道,晝夜習行之,便至無為處。”(《阿含經》)
  四聖諦含攝一切善法,是諸佛共同宣說的最勝法義。比如,“諸佛如來語無有二。所言終不異。”“諸佛之最勝法義,即:苦、苦之集、苦之滅、苦滅之道。”“若有無量善法。彼一切法皆四聖諦所攝。來入四聖諦中。謂四聖諦於一切法最為第一。所以者何。攝受一切眾善法故。諸賢。猶如諸畜之跡。象跡為第一。所以者何。彼象跡者最廣大故。”(《阿含經》)
  可見,李洪志的說法“每個如來的認識與修煉方法卻不一樣。為什麽呢?大家知道,佛的能力各異,每一個佛都不一樣,這個佛有這樣的本事,那佛有那樣的本事,可是都在一個境界當中,能力都不一樣。”(《美國》)顯然是錯誤的,“三世如來、應供、正等正覺。清凈戒法、智慧、解脫、神通妙行,皆悉同等。”(《阿含經》)
  李洪志所說的“釋迦牟尼在人世間講的是羅漢法,人也就能知道這麽多”(《美國》)“整個49年,他(釋迦佛)都是這樣不斷的升華著,每提高一個層次之後,發現他以前講過的法在認識上都是很低的”(《轉法輪》)等種種說法,當然也都是錯誤的。而李洪志所說的“不同層次有不同層次的法,每一層次的法都不是宇宙中絕對的真理”(《轉法輪》),也是他打著釋迦佛的旗號所編造的,誹謗和敗壞釋迦佛及其教法的邪說。實際上,不同層次都是同一個法!
  初果乃至四果的共同點,就是不同層次都是同一個法。而初果乃至四果的差別,根本不是在法上,而是在所斷煩惱的程度上,這在佛經中也講得很清楚,“何等為須陀洹果?謂三結斷,是名須陀洹果。何等為斯陀含果?謂三結斷,貪、恚、癡薄,是名斯陀含果。何等為阿那含果?謂五下分結斷,是名阿那含果。何等為阿羅漢果?若彼貪欲永盡,嗔恚永盡、愚癡永盡,一切煩惱永盡,是名阿羅漢果。”“斷於五下分結,謂身見、戒取、疑、貪欲、嗔恚。”(《阿含經》)
  初果,只是“見道”的聖者,也就是僅僅在道理上破除了見解的迷惑——見惑,對緣起法生起了毫無疑惑的清凈信心,而骨子裏那些與生俱來的貪、嗔、癡等思惑(或叫修惑)煩惱卻並未斷除。只有“見道”之後的修行,才是真正的“修道”,這時所要修的就是斷除思惑直至滅盡。比如,佛陀說:“見諦所斷。身見、戒取、疑。何者修道所斷。薄欲界貪欲、嗔恚、無明。得斯陀含果。斷欲界貪欲、嗔恚、無明盡。得阿那含果。斷色無色界貪欲、無明盡。得阿羅漢果。”(《阿含經》)因此,在平時,初果的聖者對無我、無相的道理會想得很明白,也知道不應該起貪、嗔之心,但在遇緣對境時,卻難免會翻騰出骨子裏的貪、嗔等煩惱。所以,李洪志所編造的“遇到什麽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常人中的一切事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總是樂呵呵的,吃多大虧也樂呵呵的不在乎。真能做到,你已經達到羅漢初級果位了。”(《轉法輪》)是一個完全錯誤的說法。如果常人中的一切事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那必須是完全斷除欲界煩惱的三果才能做到的。
  有人問:“禪宗六祖是菩薩嗎?”(《新西蘭》)李洪志回答說:“是初果羅漢……因為達摩自己都不是佛,是個正果羅漢,他的弟子那當然最高也就是羅漢了。”李洪志這個回答中有幾個嚴重的錯誤:
  1、既然李洪志不敢、也沒有否認六祖慧能是見道的聖者,那麽,六祖慧能具有禪定、由禪定生起的可以預言後世的神通、臨終時生死自在(坐脫立亡)、可以長久住世的不壞肉身等,如果非要用是幾果羅漢來衡量的話,根據以上幾條,可以斷定其最少也在三果以上,根本不可能是初果。
  因為必須完全舍離、斷盡了欲界一切煩惱、惡念,才能證得初禪。比如:“不善念何處滅無余。何處敗壞無余。若多聞聖弟子離欲、離惡不善之法。有覺、有觀。離生喜、樂。得初禪成就遊。此不善念滅無余。敗壞無余。”(《阿含經》)而若要完全舍離善、惡對立之念,則必須到清凈一心的色界四禪:“善念何處滅無余。何處敗壞無余。若多聞聖弟子樂滅、苦滅。喜、憂本已滅。不苦不樂、舍、念、清凈。得第四禪成就遊。此善念滅無余。敗壞無余。”(《阿含經》)
  可見,任何見諦的聖者,如果證得哪怕斷一切欲惡的初禪,必定至少是三果。比如,“若汝修習此定極善修者。汝於二果必得其一。或於現世得究竟智。或復有余得阿那含。”“五四三二一日半日。乃至食前食後。一向不亂。離諸熱惱。清凈身心。專註趣求。我說是人。見法知法。超初(果與)二果。直進第三有余依位阿那含果。”“阿難!為舍斷五下分結(成阿那含)有何等道,何等道跡耶?阿難!在此,比丘由離依,由舍諸不善法,出止息一切身之粗惡,而離諸欲,離諸不善法,有尋、有伺、由離生喜樂,成就初禪而住之。”(《阿含經》)
  色界初禪雖然是禪定的最初境界,然而,此時清凈一心已經顯現,必定成為初入此境界者前所未有的心智體驗,而這一非凡體驗對任何追求真理的人,都會對將來的求道證真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入於初禪時,影響入初禪的“聲刺”就滅掉了。比如,“若入初禪。則聲刺滅。入第二禪。則覺觀刺滅。入第三禪。則喜刺滅。入第四禪。則出入息刺滅。入空處。則色想刺滅……”(《阿含經》)任何所謂的“刺”都是針對內在因素來講的,而有人卻誤解為有外在聲音就不能入初禪,入了初禪就既聽不到外在聲音,也不受外在聲音影響了,這是大錯特錯的。
  “聲刺”指的是內心思維時的“外殼”——言語,而這個言語未必是張口講話才有。當我們靜靜地想事情時,若靜心觀察就會發現,頭腦中所思維的內容,往往是使用“語言”乃至“文字”在議論、表達的,也就是頭腦裏會有一個說話的“聲音”,而中國人頭腦中“說”的自然是漢語。在《阿含經》中,佛陀說:“初禪正受時,言語寂滅。”“初禪正受時,言語止息。”可見,頭腦中的這個“言語”與“聲音”就是“聲刺”,根本不是指外在的聲音,這一點也很容易證明。在《佛本行集經》中記載,優波離尊者在為佛陀理發時,接受佛陀的“調身”指導,“時優波離。即入初禪。”佛陀繼續用語言指導他“調身”,“時優波離入第二禪。”佛陀如此繼續指導他“調息”,“時優波離童子。於即入第三禪”,乃至“即入第四禪。”
  當入於初禪時,雖然心中粗淺的“語言文字相”已經滅盡,清凈一心也已經顯現,但是,此時依然是有思維“心行相”存在的,只是這個思維是不帶有“語言”外殼的罷了。此時思維的表層粗淺部分,就是由“有我”而導致的內在不安、不住、尋求、伺察之心,稱為尋伺或覺觀。如果能夠滅掉這個不安的覺觀、伺察之心,就能使內心進一步安住下來,“覺觀刺滅”就可以入於被稱作“聖默然定”的二禪。比如:“逮達初禪者,言語止息。於此比丘,靜(註:靜,指去掉、止息。)覺與觀,內心寂靜,心專住於一境,由無覺無觀之定,生喜樂之第二禪,入而安住,此謂之聖默然。”(《阿含經》)
  2、慧能初見五祖時,五祖問慧能為求何物而來,慧能回答說:“弟子是嶺南新州百姓,遠水禮師,唯求作佛,不求餘物。”可見,六祖慧能是發心成佛的大乘行者,因此,無論他是凡夫還是見道的聖者,都只能說他是菩薩,不能用初果乃至四果來衡量。
  3、李洪志說弟子的果位不可能比師父高,這也是錯誤的。比如,能生到欲界之上的色界眾生必定是離欲的,還有一些所謂的“離欲外道”當然也是離欲的,他們修心修得都很好,他們甚至有很高的禪定力,乃至可以修到三界的最高處,只是因為沒有聽到正法,因此根本無法見道得果。當這些色界天人或者離欲外道,在遇到餓鬼、凡夫或初果聖者講法時,只要聽法時能夠見諦,當下所證聖果就至少是三果。四聖諦是一切聖者乃至諸佛所共依之法,既然都是同一個法,怎麽能說弟子所證就一定低於師父呢?!李洪志所言,實乃凡夫之語!
  這裏再稍加詳細地解說一下“四聖諦”。
  1、苦諦:於生死輪回苦海中的眾生身心,常受種種痛苦纏擾、逼迫而不得安寧,以人為例,無論貧富貴賤都有種種逃不掉的苦。
  生苦,人出生時很苦,母親苦,孩子也苦;
  老苦,盛者必衰,精神衰耗,曾經年輕的身體漸至朽壞;
  病苦,人人都會受到身心種種疾苦的煎熬;
  死苦,生者必死,或因壽盡而死,或因疾病而死,或因遇難而死,死亡和對死亡的恐懼都是苦的;
  愛別離苦,聚者必離,會者必散,人人都必定要與自己所愛的親眷或生離或死別;
  怨憎會苦,心中憎惡、討厭的人,卻因情境所迫,必須無奈地與之共處;
  求不得苦,即使貴為天子也有求而不得的東西,盡力去求卻不能得到,就會覺得苦;
  如是種種,不一而足。所有諸苦,歸納起來,簡要言之,都是同一種苦——五盛陰苦。比如,“於苦不慧不知。故走長塗。生死不休。”“雲何為苦諦。所謂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憂悲惱苦、怨憎會苦、恩愛別苦、所求不得苦。取要言之。五盛陰苦。是謂苦諦。”(《阿含經》)可見,雖然六道輪回是佛教的主要教義之一,但是,佛教的根本目的並不是為了修來世,而是為了滅盡眾苦、來世與輪回的。
  有不見苦諦之凡夫,把生、老、病、死、愛別離、怨憎會、求不得等諸苦,與五盛陰苦並列起來,稱為所謂的“八苦”,所有以訛傳訛地傳播這種“八苦”說法的人,難免不令人懷疑其見諦與否。既然五盛陰苦總括包含了前面諸苦,那麽就不應該再與諸苦平行並列在一起,因為只有平等的概念才可以並列,否則佛陀的智慧豈不是連凡夫都不如了嗎?!
  苦聖諦是步入聖道的第一道關卡,於苦、集、滅、道四聖諦通達(法眼清凈)就能除無量苦、解決生死乃至衡量正法邪法、真經偽經、法門真偽等諸多問題。否則,“因對苦聖諦不了悟、不通達,如是,我與汝等將永久流轉輪回。”(《阿含經》)
  李洪志對佛教所講的“苦”有如下解釋:“佛教中認為當人就是苦,只要你當了人,就得受苦。它認為在所有空間的生命體都沒有我們常人的這個身體,所以不會得病,也就不存在生老病死的問題,也就不存在這種痛苦了。”(《轉法輪》)這種認為只有人類才有苦,其他“所有空間的生命體”都沒有苦的說法,是對佛教“苦諦”的嚴重歪曲,因為所有空間的任何形式的生命都是由五盛陰所成,都逃不出現象界(三界),其本身都是物質與精神現象,怎麽可能沒有諸苦呢?
  2、集諦:由無明惑驅使而造業並招集苦報。換句話說,眾生輪回的苦果是由惑所生,惑才是生死眾苦的真正原因。詳細說就是順向十二緣起,“無明緣行。行緣識。識緣名色。名色緣六入。六入緣觸。觸緣受。受緣愛。愛緣取。取緣有。有緣生。生緣老死憂悲苦惱。如是集成一大苦蘊。”(《阿含經》)其中,無明,就是眾生不了解一切物質與精神現象都是無常的幻相;名色,一切物質與精神現象。簡單說就是,因有無明,而生起天地萬法等一切無常生滅的幻相。
  可見,李洪志所說的“我們就別管它為什麽有宇宙、為什麽有生命,因為這不是你能知道的,也不是你應該知道的。就是不管你修多高,都不是你知道的。”(《美國》)這種說法,是沒有見“集諦”的凡夫之語。
  3、滅諦:要斷苦果,應滅眾惑,眾惑滅盡,才能解脫生死,消除眾苦。詳細說就是逆向十二緣起,“無明滅則行滅。行滅則識滅。識滅則名色滅。名色滅則六入處滅。六入處滅則觸滅。觸滅則受滅。受滅則愛滅。愛滅則取滅。取滅則有滅。有滅則生滅。生滅則老死憂悲惱苦滅。如是純大苦聚滅。”(《阿含經》)簡單說就是,因無明滅盡,天地萬法等一切無常生滅的幻相則滅盡。
  一切諸佛都是通過修四聖諦、逆順觀察十二緣起而證得涅槃的。比如:“昔者毗婆屍佛未成正覺時,住菩提所,不久成佛。詣菩提樹下,敷草為座,結跏趺坐,端坐正念。一坐七日,於十二緣起逆順觀察,所謂此有故彼有,此起故彼起,緣無明行乃至緣生有老死,及純大苦聚集。純大苦聚滅(證得涅槃)。屍棄佛、毗舍婆佛、拘留孫佛,拘那含佛、迦葉佛、釋迦牟尼佛,亦復如是。”(《阿含經》)
  4、道諦:滅盡無明,從而脫離生死、苦滅解脫、進入涅槃的修行方法,即八正道。
  “四諦法”道出了生起與滅盡生死輪回眾苦的真正原因。生死諸苦,由惑所集成,斷集除惑,即可脫離生死,而斷集的方法就是修道。斷惑才是出離輪回、成就佛道的真正原因,而要解脫生死,就必須在生死苦果的原因“無明”——著相(李洪志以諸幻相為真實,即是為幻所迷的無明凡夫)上下工夫,認為吃苦是得道根本原因的都是外道凡夫。比如,李洪志說:“吃苦就長功”、“你要想返回去就必須具備這兩個因素:一個是吃苦,一個是悟。”(《悉尼》)“看你能修多高,全靠你的忍耐力和吃苦能力。”(《轉法輪》)
  在《阿含經》中,有一經名為《第一義空經》,其中佛陀說:“雲何為第一義空經?諸比丘!眼生時無有來處,滅時無有去處。如是眼,不實而生,生已盡滅,有業報而無作者,此陰滅已,異陰相續,除俗數法。耳、鼻、舌、身、意,亦如是說,除俗數法。俗數法者,謂此有故彼有,此起故彼起,如無明緣行,行緣識,廣說乃至純大苦聚集起。又復此無故彼無,此滅故彼滅,無明滅故行滅,行滅故識滅,如是廣說乃至純大苦聚滅。比丘!是名第一義空法經。”
  此段經文前部分講的是異時因果的苦諦,即世間任何具體的物質與精神現象,如眼、耳、鼻、舌、身、意等諸陰,皆是“此陰滅已,異陰相續”——此無故彼有、此滅故彼生的,一切既是無常生滅的,又都是相續不絕的,都是苦法。“凡盛必有衰,以衰為究竟。”(《阿含經》)而於此諸法生滅之中,一切都是業力所致,既沒有一個實有的“神”、“我”、“靈”有來有去,也沒有一個實有的“神”、“我”、“靈”或“作者”主宰生滅,即所謂的一切現象皆“無我”,此是“空”的含義之一,即俗諦的空義。
  李洪志編造的“神”或“主佛”對萬事萬物進行“安排”、“創造”或“主宰”的種種說法,以及他打著釋迦佛的旗號所編造的“釋迦牟尼講過萬物皆有靈”等說法,都是破壞佛法的邪說!
  此段經文後半部分講的是俱時因果的集諦與滅諦,即世間的一切隨著無明的生而生,隨著無明的滅而滅——此有故彼有、此滅故彼滅。無明滅,則一切物質與精神現象乃至諸苦隨之而滅,即是無形無相、不生不滅的涅槃境界。於涅槃境界中,離一切相,超越因果法,既無緣起法,也無四聖諦,正如《心經》所說:“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無苦集滅道。無智亦無得。以無所得故……究竟涅槃。”這種涅槃的“無我”,是“空”的另一含義,即真諦的空義,又叫第一義空。其中,“俗數”中的“俗”與“數”,二者含義相同,都是指世間一切物質與精神現象,比如,“能知諸受已,現法盡諸漏,依慧而命終,涅槃不墮數。”(《阿含經》)俗數法,就是關於世間一切物質與精神現象如何俱時生起與完全滅盡的法則。
  佛陀所說的緣起法及四聖諦,常住現象界——世間,永無壞滅。根本不可能有李洪志所說的“法不行了”、“不能夠度人了”的情況,“王所乘寶車,終歸有朽壞,此身亦復然,遷移會歸老。唯如來正法,無有衰老相,稟斯正法者,永到安隱處。”“若佛出世。若未出世。此法常住。法住法界。彼如來自所覺知。成等正覺。為人演說。開示顯發。”(《阿含經》)即使是“末法時期”,也不是“法不行了”,而是人們都去追逐如恒河沙數般的“主佛”、“無上師”之類的邪師,都不能依法而行了。
  什麽時候佛陀所講的緣起法則才會壞滅失效呢?只有見到緣起法則,才能離開一切物質或精神的現象界,到達無形無相的涅槃彼岸。於超越緣起法的涅槃境界中,超越了一切時間、空間和因果法則,不生不滅。唯有不變的,才是絕對和真實的,所以,只有拋開相對的生滅現象,才能見到絕對與真實。所謂的絕對,絕,就是滅絕、斷絕;對,就是對立、對待、相對。就如愛因斯坦所說:“空間、時間和物質,是人類認識的錯覺。”物理學家維韋卡南達也有類似說法:“時間、空間和因果律就像玻璃一樣,透過它們可以看見‘絕對’……在‘絕對’中既沒有時間和空間,也沒有因果律。”(《物理學之“道”》)
  李洪志於無知中所編造的“釋迦牟尼在世時講了40多年的法,都是講一個德”說法,與釋迦佛的教法相比,恰如無知小兒之囈語,不值一駁,徒增笑爾。  
  【世尊。佛說我得無諍三昧。人中最為第一。是第一離欲阿羅漢。世尊。我不作是念。我是離欲阿羅漢。世尊。我若作是念。我得阿羅漢道。世尊則不說須菩提是樂阿蘭那行者。以須菩提實無所行。而名須菩提是樂阿蘭那行。】
  〖須菩提繼續說:“世尊!佛說我所得的無諍三昧在佛弟子中最為第一,是第一離欲阿羅漢。世尊!我不會認為實有一個‘我’是真實的‘離欲阿羅漢’。世尊!如果我認為實有一個‘我’得到了實有的‘阿羅漢道’,世尊就不會說須菩提是志在空寂離相的行者。正是因為須菩提實在沒有刻意執著地去修空寂離相行,所以才說須菩提志在空寂離相。”〗
  “無諍三昧”,安住於無相的空理,無我相,無人相,人我、是非、勝負等相俱離,因而與眾無違無諍,這種境界叫做無諍三昧。比如,“謂貪者是有相,恚、癡者是有相,無諍者是無相。”“住無諍者,是須菩提。”(《阿含經》)須菩提是佛陀十大弟子中的“解空第一”,所以佛陀才會說須菩提所得的無諍三昧也是第一的,“住無諍者,是須菩提。應供養者,是須菩提。恒樂空定。分別空義。所謂須菩提比丘是。志在空寂。微妙德業。亦是須菩提比丘。”(《阿含經》)
  離一切相者,才能生起真正的無我大悲之心,與眾恒順無諍,不惱諸有情。比如,“須菩提者住虛空地。凡欲入城求乞飲食要先觀人。若有於己生嫌嫉心則止不行。乃至極饑猶不行乞。何以故。是須菩提常作是念。我憶往昔於福田(註:佛、法、僧三寶)所生一惡念。由是因緣墮大地獄受種種苦。我今寧饑終日不食。終不令彼於我起嫌墮於地獄受苦惱也。復作是念。若有眾生嫌我立者。我當終日端坐不起。若有眾生嫌我坐者。我當終日立不移處。行臥亦爾。”(《大般涅槃經》)
  在“法輪功”裏則不然,實有“人、我”,實有“是、非”,實有“佛、魔”,眾相歷然,離道甚遠,故而爭論不休,乃至六千多人去圍攻一個常人的校刊“討說法”,實在是人人心中都練就了堅固的“有諍三昧”。佛陀說:“若以諍止諍,至竟不見止。唯忍能止諍,是法可尊貴。”“怨怨不休息。自古有此法。無怨能勝怨。此法終不朽。”(《阿含經》)
  有理不在人多,“法輪功”去幾個能講明白的人說明一下情況還不夠嗎?“法輪功”練習者中有沒有哪怕一個有點法制觀念的人,對他人和社會負責任地站出來,提醒一下眾位“同修”:“自發”地來這麽多人已經違法了!如果在美國白宮門前,即使真的是自發地集合了幾十人,都長時間靜靜地站在那裏去上訪,哪怕分別是為了不同目的,想一想美國政府會怎麽對付他們吧。
  滿腦子“常人之心”的人,怎麽好意思自詡是“大法徒”呢?佛陀說:“如何大智士,與彼無智諍?”“我常言智者,不應與愚諍。愚罵而智默,即為勝彼愚。”(《阿含經》)無論“法輪功”練習者如何標榜自己“不政治”,都不能抹煞已經嚴重涉入常人政治的事實,在事實上也嚴重地幹擾了常人社會狀態。李洪志早就忘記了此前信誓旦旦的話了吧:“常人一要說明什麽問題,講什麽道理的時候,就采取遊行示威。”(《瑞士》)“(修行人)是不能夠幹涉國家政治、法令的,不幹涉常人中事情的。那個搞什麽遊行呀……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是幹這個的嗎?這不是常人中的執著心嗎?把常人的事看得太重了嗎?”(《義解》)“另外有問國家的事,常人中的具體事情,我不能夠給你解釋了。有些牽扯到政治問題的你也別來問我,我們向來不幹涉政治、不幹涉國家法紀的。”(《法解》)出爾反爾的人又算什麽呢!
  還是看看佛陀對此怎麽說的吧:“佛告諸比丘。汝等莫稱譏王治國家界。亦莫論王有勝劣。勿興斯意論國事。緣不由此論得至滅盡涅槃之處。亦不得沙門正行之法。設欲作是論。非是正業。汝等勿論國界之事。當自克己。思惟內省。較計分別。言此論者不合至理。亦復不令人得修梵行。滅盡無為涅槃之處。當自修己。熾然法行。”(《阿含經》)“法輪功”練習者都在幹些什麽?真的就不為自己的思想與行為覺得羞愧嗎?
  有的“法輪功”練習者還好意思喋喋不休地對所作所為進行種種解釋,無外乎就是別人對其不理解、歪曲報道了之類的。可是,“法輪功”練習者有沒有誰認真想過,李洪志對科學乃至佛教的種種歪曲與誹謗,連李洪志自己都說“《卷二》裏面對佛教戳到了它的痛處。”(《新加坡》)那麽,有沒有所謂的道德已經嚴重敗壞的常人或者佛教徒,不用說集合幾千人,哪怕僅僅十幾個人,集合起來去你們的練功點找你們理論理論呢?這麽多年有過哪怕一次嗎?
  佛教雖然也講護法,可是都必須在不違背國家法律的情況下,通過正常的途徑來進行。佛陀曾經說過:“我(比丘、比丘尼、優婆塞和優婆夷)四聲聞弟子眾……對生起非難爭論不能以正法降伏,及未能宣示妙法之時,我將不般涅槃。”(《阿含經》)因此,早在1996年,中國佛教協會會長趙樸初就明確指出:“‘法輪功’是邪教”、“光是取締還不夠,還須以理摧伏其謬論。”但是,趙樸初並沒有號召佛教徒都要出去護法,也沒有倡議都要集合起來去找“法輪功”組織“講清真相”,指出李洪志對佛陀及其教法是如何誹謗與歪曲的,更沒有人組織哪怕幾個人搞所謂的“自發”講真相活動,李洪志所謂的這些道德敗壞的“常人”,他們所做的一切,反倒都是在不違背國家法律的情況下,通過正常的途徑來進行的。要知道,全國的佛教徒可是要比“法輪功”練習者多很多的,相比之下誰的道德水準更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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