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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5/08 09:38:35瀏覽372|回應3|推薦41 | |
粗布大衣封鎖著一個陣地,曾經有過戰禍的狼煙,曾經有過血洗的干戈,曾經野丘被仇恨的液體刷得很乾淨,劃亮一根火柴,悄悄翻啟血史的扉頁,飄蓬的身世迎風泣涕。該死的克勞塞維斯,將我的一束黑髮,浸成淒然鵠首西望四十載地斑白,瓣瓣悲涼的心緒,禁錮在蛛網層嵌的丹青裡。萬金的家書捎來了爹娘的信息,字字句句血血淚淚,喋喋絮絮不如歸去。奮力覓取既親摯又陌生的聯繫,回歸割裂的時空間隙,回歸香火綿延的祠堂,回歸族人會集的天井,回歸童年嬉戲的池塘,回歸徹夜鼓譟的蛙鳴,回歸這一切一切夢寐以求的往昔。然而,鄉愁已經鑄型,溶溶灌以四十年的苦戀,回歸只治療短暫的渴欲,回歸只是我驛寄的痕跡,噴射機頻頻催唱陽關三疊,海峽那端有我新闢的陣地,有嗷嗷待哺的嬰啼,爹娘的鄉音只能化作,夢幻輾轉的囈語。 這是一首親子散文詩。因為歷史的原因,曾經有二百萬軍民同胞跨海來台,他們來台灣開闢了另一個陣地。有很多文學作品及電影說著老兵的故事,變成台灣文學文化的一個特色。親子的故事,大時代的故事。前半生和大毛小孩周旋,後半生和毛小孩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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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家庭親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