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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22 11:45:49瀏覽1442|回應0|推薦2 | |
「我當導演的目的何在?」 「我不喜歡想太多,因此我轉而拍電影。目的,也不是很複雜,只是想成為一個有聲有色的說書人,說的是美國大悲劇與人類墮落的事蹟。」 「我既不善良也不仁慈,我的議題是殘酷的。」 「我不喜歡電影。我不喜歡電視節目。我討厭那些沒有意義的電影交易。」 (頁194) 「我有精神分裂嗎?我是唯一這麼想的美國人嗎?」 「很少有人像我這樣,身為搞運動的導演,卻有幾個混血的孩子。我必須說:『嘿,現在六點了,我得回家煮晚飯了。』然後就聽到各種冷嘲熱諷,諸如:『妳不是改革派嗎?』『妳的承諾哪裡去了?』這讓我想到,可能女權主義不是讓人成為完整的人的唯一方式。」 (頁218-219) 「如今我正在尋找『某種東西』,但自己並不清楚那究竟是什麼。」 「我曾有過婚姻、男友、情人、孩子和好工作。我拍了許多電影、教過課、也周遊過世界。但迄今我還沒有在一個所謂『舒適的家庭環境』中安頓下來。」 (頁222) 「他們問我為什麼拍起電影來我行我素。我有點討厭接受採訪,因為說來說去就是做我必須做的事,我很難說出我的哲學或我的美學觀點。去他的,我可不是坐下來構思好一些邏輯後,才開始拍片的。我就是開拍,在拍攝過程中學習,實踐當中了解自己與他人。」 (頁193) 「我們的社會太看重時間、付出與索取。付出與索取,是的。正因為如此,我才欣賞美國土著文化,我才相信有更多的人正在追尋以便發現內心的平靜。」 「身為母親,是我表達創造力最重要的工具。」 「在我想到我的孩子以及他們對我的意義前,我從來沒想過無條件的愛。」 「身為母親,就好像我踏入人性一個全新的領域,在那裡有些事情必須以理性與感情來理解。」 「據說,活得好就是最好的報復方式。」 「但另一種報復是,與你過去的陰影和平共處。」 「我繼續旅遊、怕鬼、抽菸、喝伏特加。但與此同時,我也不斷思考、行動、充實自己、微笑並且自我解嘲。」 (頁219) 「我是最不愛運動的人,即使隔壁就有健身房。我不喜歡運動,從來就沒有喜歡過,可能運動是另一種競爭形態吧?但我仍幻想重新創造自己,把我的生活變成一片互動式光碟。」 (頁220) ──《真實與鬼影:女導演崔明慧回憶錄》,作者:崔明慧,譯者:王映月,1998/10:初版一刷,台北:元尊文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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