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07/06/30 22:32:50瀏覽316|回應1|推薦19 | |
天真的熱了,一下子,我才發現,自己還是個病人--熱到慵懶的病人。 因為身體還不是真的勇壯,雖然整日滿頭大汗,但是電風扇還不敢直吹,冷氣更是只有訪客來前,才會打開。床上鋪了草蓆,睡覺時關上電燈,山裡其實還真的會透著涼意,偶爾搖搖紙扇,翻個身,也就睡了。只是經常睡到黎明時,還真的會感覺涼意地迷糊間,伸手到處在床上找涼被,醒來時,鼻子多半就塞住了。這是先天的體質,小時候也因為感冒,而得到流膿不停的中耳炎。看來,耳鼻喉是我身體上最弱的器官,四十五歲以後發病在鼻咽部位,似乎也是其來有自。不過,鄧麗君自小有氣喘,唱歌卻猶如天籟。是否呼吸道不好的人,有時聲音都有機會受天恩賜,只是如果不好好保養的話,命終於此,似乎也是定數。 因為手頭並不寬裕,油價等各種物價又漲聲不斷,窩在房間裡,似乎是隱匿此不為人道也的秘密最好的方法。祇是窩在房間裡,似乎也不如預期地閑散,除了電台節目的約訪,與電話訪問製作之外,以往在別人面前說的大夢,此時都必須乖乖的坐在電腦前面,把它們都敲成企劃案,以及地方建設補助申請函。再加上固定的回台北陪父親吃飯,以及看中醫抓藥等事務,似乎還真的沒有太多的閒暇,甚至在疾雨酷暑交替,及睡眠不足的情況之下,大感冒ㄧ場(那種感覺挺詭異的)。回頭看不覺好笑,我這真叫窮忙。也許福氣在我,精神愉悅,但是還是兩袖清風,阮囊羞澀。不過,這種自己行到水窮處,觀看別人雲起時的感覺也不錯。 附近警所的友人認為,我每天關在房間裡不運動,這一身累累贅肉還真其來有自(我跟他們開玩笑說,在等七月半),鄰居阿伯,看到我肥肥白白的小腿,總會忍不住的摸上兩把(聽說他以前在台北是開舞廳的,但是他不姓王),雖然深居山林,還真很少到山裡爬山,偶爾攀爬ㄧ次,真讓我領會到什麼是上氣不接下氣,又什麼是兩腿發抖。今天剛走完石階時,旁邊涼亭裡坐了ㄧ對年輕的父子,那稚子在我經過時,伸手指著我,跟他父親說 : 叔叔...,當我經過他們時,聽到那年輕的父親接著說 : 這就是奄奄一息。而我當然只能邁著發抖的兩腿,裝做沒聽到的趕快離開,臉上卻不覺苦笑下山。 |
|
( 休閒生活|其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