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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0/17 00:39:11瀏覽496|回應0|推薦2 | |
見孤獨缺唇槍舌劍、羽仔不斷壓抑,實則雙方的心都已鮮血淋漓傷痕累累;胸口一陣窒悶,我幾欲落淚。 那麼多年過去,面對不堪回首的曾經,羽仔始終默默地壓抑、承受。深深埋藏無法解決問題,越不願記憶的往事越是烙印心上難以忘懷。他在心底某個陰暗的角落豢養傷口,密實地加上了層層封鎖;縱使傷口潰爛腐敗疼痛愈甚,深鎖了便能假裝無視其存在。 這一點,孤獨缺完全明瞭。 傷口有多深,癒合的過程便是加倍加倍的疼痛;癒合不了,便只能自欺。然而,無論怎麼假裝、壓抑,一切始終不曾真正過去。表面癒合的傷,內在卻潰瘍得厲害,更持續加深著。明白羽仔的性格只會持續逃避下去,孤獨缺選擇將舊創刨開,剜肉見骨;唯有以強大的衝擊迫使他正視這個問題,心結才有解開的可能。羽仔身旁不乏關懷他的友人,然而太過疼惜保護,便不忍揭開傷疤使他受創;做這件事,足見孤獨缺對其徒的關愛,數十年不曾改變。 回到落下孤燈,少艾來訪,兩人有段如下的對話: 「你有想過關於未來的問題嗎?」 無法面對自己、跨不出現在,要如何走向明日,望向未來?少艾問的時候雖帶有調侃的味道,羽仔的回答與落寞徬徨的神情卻教人揪心噯。
「名劍俱壞,英雄安在?繁華幾時相交代。想興衰,苦為懷。東家方起西家敗,世態有如雲變改。成,也是天地哀。敗,也是天地哀。」改自張養浩的曲詞,仍是相當沉重蒼涼的調調。 坐在亭下吟詩,四下是一片衰敗蕭瑟的景象。數十年來,他只等著一個人,一個世上唯一的至親。歷經幾度春秋,多少風霜,至今,他仍在等待;絕望地等待。 「跨海二十年,霜歸劍燈現。每年的這一天,我總是等待一個奇跡,一個人。到昨夜,已經是多少個二十年了……」 在他這種深沉的情懷面前,我甚至無法感到心酸。因羽仔而滿溢的愁思,在見了殘林之主後全然瓦解,只餘下一抹蒼然。想起片頭曲的詞:「春秋幾數/人情世故/輕舟隨波浪墜入風雨/何必再傾訴/這條江湖不歸路/舉杯一注啊/歲月難圖」無數春秋過去,背負的包袱太過沉重,心已經太過蒼老;縱然舉杯亦再難瀟灑…… 我對這種歷盡滄桑的角色沒有抵抗力噯。v_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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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