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了 - veno的網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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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了

2005/07/08 18:00:58瀏覽451｜回應0｜推薦3

墨黑的夜降臨在幾許星斗照耀的醫院，從就診入院因為病例特殊，需要一段時間觀察，不就等那些照相排班？腦部超音波，斷層掃描什麼的，反正沒什麼大礙，中樞不平衡，走起路來左搖右幌，症狀加上左眼球瞳孔往上，複視情況慘重，只好一個眼罩遮住，否則世界就是一堆線，碎裂成貼布拼花般的殘破影像，無法對焦地在左右眼分別的系統裡對峙，恰恰似來自上帝的預告：錯亂出自於左右的不平衡，總之，無奈地等，悶悶地氣氛，鎮日半強迫地呆在醫院無所是事，又不能看書，哪也去不得，論說，身體還能動，所以只是悶，一種遲滯的空氣，托住不能反應的腦子般地悶，想想，出去哈根煙罷？

　　一直以來的習慣，說起來還是個龜毛習慣，不太喜歡站在大馬路邊抽煙，總像玩貓貓，一定要找個人煙稀少不太有人經過的死角或幽暗巷弄，才肯點上那根五分鐘就完結的煙管，但這種藏匿感覺的處所，卻經常要費十分鐘以上才能覓得，這在抽煙一族看來還真是怪癖，像是個剛學抽煙的國中孩子，但理由卻不是嫩，只是一種在叢林裡的習慣，好似可以在暗處觀察人群，同時保有一種自以為是的安全感作祟吧？

　　一間廟？站定位置哈了兩口卻見來人，算了，轉移陣地，前頭轉個彎卻來到大馬路邊上的富豪住宅區，手裡的煙再抽兩口吧？一個看似少婦的高級知識份子經過，看了帶著眼罩的＂不才＂兩眼，向裡頭的警衛尖聲大喊：這兒怎麼可以站人？為什麼不出來叫他走？

　　咦～？什麼時候連圍牆外的紅磚路都變成她的管轄地？台灣什麼時候變得不准別人特異獨行了？裝著沒事走遠的＂不才＂，將叫囂聲遠遠拋在生了病的腦後，邊想更悶地回到醫院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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