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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4/04/28 07:17:06瀏覽3778｜回應22｜推薦118 | ||||||||||||
如果有機會，在你離開校園生活後，還會想穿上學校的制服嗎？ 每一學年度學校的校刊，總會有幾個令人期待的專題單元，日前編輯學生邀請了一些老師，希望能穿上學校制服拍照，我也是受邀老師之一。雖然心知肚明應該是個很有意義的專題，但仍不免憂心穿上制服之後，會不會出現讓人意外的結果。 不過，我依舊爽快答應了，因為心裡著實想再次穿上制服，即便不是母校的制服，但卻很希望能讓自己在離開校園多年之後有機會感受「制服上身」的滋味。 換上學生拿來的一套制服，這過程可真是艱辛！原因無它，只因為時下流行的是窄褲管，加上學生身材比較「苗條纖細」，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的才把自己這個年過中年、早已走樣的身軀塞進褲子，穿上有點緊繃的衣服，這回站在整容鏡前好好端視自己，竟也回想起那些年穿制服的日子…
國小、國中時期 記憶中國小、國中的制服，大概有七成是來自於長兄與二哥，因此縫「名牌」以及繡「學號」處，總能看到拆線後再縫繡所留下來傷痕累累的痕跡，衣服不再硬挺，短褲寬鬆大方，色彩更不再鮮豔亮麗。那些年，懵懂的我隨意的穿上舊制服，不管制服合身與否，也不在意是否體面有型，就這麼度過一段不在乎旁人眼光「與世無爭」的日子。 高中時期 國中畢業，高中聯考競爭激烈，每個人都想考進前三志願（男校為建中、附中、成功，女校是北一女、中山、景美）。由於老家交通方便，記得母親還曾問過我：「高中打算搭幾路公車上學？到建中可以搭0北在南昌路下車，到附中要搭41路在信義路下車，如果是成功，就要搭72路在濟南路下車。」後來我考進了位在南海路上、植物園對面的中學，從此便與「卡其制服」結下三年緣份。 隨著年紀的增長，不知不覺也開始在乎自己的穿著，雖說是傳統的制服，卻也讓我脫離了舊制服的夢魘。首次穿上全新挺拔的制服，頭戴昂然規矩的大盤帽，每天出門後自己總覺得像是在伸展台上走秀一般，生活中處處是喜悅，學習中充滿著快樂，腳上踩著自信的步伐。
不同於現今流行的窄褲管，當年喇叭褲大行其道，是時髦的展現。有些同學唾棄「老古」的制服，因此必然會到「中華商場」挑選自己喜愛的布料，量身訂做獨特款式與顏色的衣褲，可想而知，褲管寬大的喇叭褲、近乎乳白的卡其色、質地柔軟的布料，絕對是首選。至於大盤帽，則是極盡變形之能事，「前挺後翹」是唯一的造型。對於這些同學而言，這套制服不僅秀出了迥異的風格，也展現出率性的叛逆。 我和這些同學，兩種截然不同的制服，不僅區隔出不同的學習心情與態度，更像是從來沒交集的平行線，各自朝著既定的方向前進。 當時，只要是有補習班的地方，南昌路、羅斯福路或是南陽街，總是可以看到成雙成對的身影，最常看見的是「小綠綠」和「駝客」制服的你情我願，「黃衫」搭配著「卡其」制服的你儂我儂也屢見不鮮。然而那些年，我只能形單影隻和自己的「卡其制服」形影相弔！
大學時期 走過該是輕狂卻從未輕狂的歲月，身上改穿令人欽羨的「大學服」，這套制服是努力一千多個日子之後好不容易才掙得的，原本以為可以風風光光的穿上四年，以慰問「寒窗苦讀」的艱辛，只是萬萬沒想到在四年的大學生涯中，著上大學服的次數屈指可數，而且經常必須扮演國歌或國旗歌的來賓。很諷刺的是，同學對大學服的排斥與厭惡和我的珍視與酷愛，竟是如此的南轅北轍。很遺憾的是，那些年的「大學服」竟成了無人聞問的深宮怨婦，最終也只能束之高閣。 離開校園之後，從此也就和制服說再見了！回首那些年穿制服的日子，不同的時間流裡雖然寫著不一樣的心情，但總讓人回味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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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創作｜散文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