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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5/28 14:46:39瀏覽1421|回應5|推薦14 | |
刀傷草 在七星山腳下的水溝邊,發現了這叢刀傷草,在陰溼的潮綠裡,這簇燦黃更顯得耀眼。 一樣的燦黃,可能綻放在山顛,也可能輕狂在水湄;可能在春風裡微笑,也可能在冬陽下陶陶。無論何時何地,你都可以見到她一身熱情! 可匆匆的你,注意到了嗎? (刀傷草、免兒草、黃鵪菜都是一樣的燦黃黃小花,都經常出現在路邊的隙地裡,一樣的美麗,也一樣的令人弄不清楚,但也無妨,只要能欣賞她的美,又何須計較她的名呢!) 不知名的蝴蝶花 這花,還不知她的芳名,只因她的花形似蝴蝶翩翩,姑且名之為蝴蝶花。 這蝴蝶飛翔在思源的邊坡上,也翩舞在七星山的山徑旁,而且往往是一大片一大片的追逐著,像群蝶嬉戲,很翩然的姿態! (看花形覺得像如意草、臺灣堇菜等堇菜科的植物,但也不能確定,有誰可以正名呢?) 土豬仔告訴,她叫台北堇菜,感謝土豬仔! 松毬果 白天,我們曾徜徉在山徑裡享受輕吹解帶的松風; 暗夜,我們也曾在松林間轉月色,任步履踩出輕輕的松聲。 在思源,二葉松無微不至且無時不在照應著我們,我懷念那裡的松。 午後,一個人,走下七家灣溪畔,轉角處本眾聲喧嘩,但急一拐彎,竟復寂然......... 只留這一地的楓香小果兒,咦!怎麼見到人就安靜了呢?........像龍貓裡住在老房子裡的小煤球兒 年輪 張愛玲曾形容:回憶這東西若是有氣味的話,那就是樟腦的香:甜而穩妥,像記得分明的快樂;甜而悵惘,像忘卻了的憂愁。 我很喜歡這設喻,也曾設想若回憶這東西是有形象的,它又會是什麼樣呢?..........我相信應該是近似樹木的年輪吧! 我還記得當我還不識字時,跟著媽媽翻看的電視周刊、你我他雜誌,那些黑白又模糊照片裡的鬼影兒........也還記得第一天上小學兩小手放膝蓋的正襟危坐..........第一次學腳踏車,不久就踩著上台北.........我記得每一年發生的事,而且五、六、七、八、九歲分門別類,絕不混雜。 漸漸的,我僅能分辨著說:我國中時如何如何,高中時又做了什麼事....... 二十歲後,尤其是出來工作後,彷彿日子太一成不變,我再也分不清誰是誰了,日子成了一大坨了,what a mass! what a shit! 嘿!不但分不清,而且還跑得快!真恐怖哩!我十八歲讀楚辭,讀到一句”歲忽忽其若頹兮,時亦冉冉而將至”。從此就永誌不忘,也由此感到了惘惘的威脅。 不似年輪嗎?年紀輕時,內裡一圈是一圈,像回憶裡的分明記得;年紀漸大,記憶漸漶漫,像年輪周遭一圈圈的難再辨識...... 年輪,就似具體而微的記憶! 年輪2 前面關於年輪的想像,實在是有些過了! 其實若把記憶比年輪,我更多時是認同上面這張年輪的:我們通常忘性比記性好,可能過了昏沈沈的午,就已不復記得午餐吃了什麼,就像這年輪,內裡常是空的。 或有時,只好抓些枯枝敗葉來充數..........但如果沒有這些敗葉枯枝,我們又剩下什麼記憶呢?記得就是活著的證明,即便是敗葉枯枝,也是活著的有力證明啊! 孟仁草 在旭海海邊的孟仁草,襯著朝陽的波光粼粼,予人一種流金歲月的滄桑感,特別在這個東台灣角落的凋零小鎮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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