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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22 22:07:39瀏覽848|回應0|推薦26 | |
石該將何養 兩年多前,第一次查知〈 轇轕〉後來是收錄在《紅絲鳳》中時,就曾向網路書店訂購過,而隔幾天缺書的訊息未到前,恰好又有事進了次城,路過書店時也找了下,不過並不習慣站在書店裡看書吧,只確定了確實是收錄其中,及確認了末尾一些印象中稍模糊的一段。 當網路書店告知缺書時,由於自己的模糊已解,一點文海浩瀚,及一點精省概念,雖然先前亦有些《午後的曳航》感,但仍是較隨緣待之,且書架上已經是一堆尚待打開的書籍了,因此打開已是兩年之後,月前是探視在呼吸病房中的舅公後有些心情,以致在城區內晃了晃,而走進家書店逛了逛沒遇著其他,想起了這本書,沒有翻開就帶了出來。 在那個週日的午後,回家稍小憩後就翻了開了,而雖然還是先翻開了記憶中的《轇轕》,不過司馬中原先生的故事敘述引人入勝能力,幾口氣的也將其他幾個故事看過,而從他〈紅絲鳳〉中敘述出的朝奉,到〈珍珠匣〉中述出的戚家珠,到上圖〈養玉瓶〉中述出的「養」字,雖然自己在某種既近代又荒古的故事中,並不想多想,雖然自己在不怎麼端坐的書桌前,只希冀著種年輕時躺著閱讀無意吸納的快意,但沉澱了段時間後,也許不久前也轉著些拜斗儀式中青龍、白虎、朱雀、玄武的尺、秤、剪、鏡,與虎吽嘟盧間,不知怎地,也許稍思索起國一那年蔣中正先生過世後的校園習染,與上高中後「領袖,國家,責任,榮譽,服務」,於自己又怎麼會成了連叛與逃都不存在的教條,而在升學與生活的不曾認知的米和醋間,又怎會走向了缺乏正知的孤獨荒原與繁華無知,至少十七歲時在沒有導讀下認識的《轇輵》單篇,是並沒有屬於文學的社會服務的,只是種故事朦朧的。 從日前八德國中的新聞報導,不知怎地還是想到剛寫過夜市週記的總統,就不知道那又是他玉瓶中的哪一片了,而想到教育部長、校長、老師各階段的養成過程下喜歡的小孩,與無法喜歡的小孩,與社會不同平面間在正正當當中萎縮,與轟轟烈烈中膨脹了的米與醋,就不知道得需要怎樣的「胡適」之之,或者有怎樣的方法給更多已是缺乏為父為母教育的小孩,能較有能力分辨新聞、戲劇與電腦遊戲中的叢觀與林觀了。 當然的,易碎的國寶,與工業化分工後派系林立拜物興起,或變成得耐摔的國中老師,之間又有怎樣單親、雙薪與家庭、社會在這二十年間的變化因果,就更不知道該如何希望那些真正的秘書長與明書長了!當然的,若從勞道士的嫦娥,與「權居權」、「人民生活快樂」的「聖人之劍」間所想起的自由廣塲與大中至正,感覺疑惑的政教兩棲與政媒兩棲間有沒有更完善之方,那是選舉制度下的內閣,還是民主的目前態勢使然,就如同同時間那陳雲林先生平面與莊瑞雄先生平面間的那些警察的警政地位,那似乎也不知道是目前的內政部還是目前的立法院所能討論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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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