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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2/23 09:02:17瀏覽364|回應0|推薦45 | |
過年前參加了一個葬禮,是這頁 白雲長天 中曾提及的客運駕駛母親的葬禮。 這位同宗長輩退休已經多年了,兒女皆已成家,退休後租了塊地種點蔬果,偶而也見到他一個水桶或一把鋤頭的,騎在一輛電動機車上的身型,有時也會停下聊上幾句。 這次採的是土葬。而在葬禮間除了聽見他還有位教職已退休的弟弟,曾將其母親接到都市奉養,但老人家並不習慣,因此多數還是跟他們夫妻生活,也聽見了他們在她生前的病中,帶些沒敢問起後事的處理,是在其往生後在其靈前擲筊所做的決定。 提及了土葬,宗親會的總幹事說他事前有點擔心,之前幾天天氣濕冷才稍好轉,加上又是許多果農宗親們的採收期,他前一晚打了不少電話,拜託了不少先是說可能無法前來的人抽出個上午。 葬禮肅穆,依序進行,不過也發現了一點改變,那是以往安排在三獻團祭弔辭後,在家屬致答中才約略提及的生平,改在公祭儀式一開始的僧道誦經之後,去年年中雖然也見過一次,不過是在另一個鄉鎮,對那個改變只以為經辦單位的不同,或是也有地域差異,這次稍微想想,至少對參與的政治人物,或後代的親友,至少能對自己當天的致祭對向也能有點概念吧,像是這次聽見往生的這位婆婆,年輕時跟著無產無業曾以礦工為職的丈夫所建立出的家庭,對於這不知道的段落,在致祭時的敬意上又增加了許多。 當然的,主要還是交辦給葬儀公司的葬禮,雖然保留了宗親護棺,但不是假日那天,在總幹事的電話聯繫上可能也發揮了作用,參與的人比勉強夠還多上些,不過在送上山頭後,仍出現了幕關於傳統與專業上的一點小爭執。那是在下棺的時候,一開始我們遵照了葬儀公司人員的提議,有別於以往先在壙上架上木槓,解下支槓、主槓,再以繩索緩緩降下,葬儀公司建議的做法,似乎是在主槓的兩頭架上磚塊,卸下支槓後再抬起主槓利用支槓滑下。 當然的,公墓的山徑窄小,以往出發的時候多以三十二個人上肩,利用了靈車後以十六個人上肩,還算從事過勞動但不是以挑為主的我,都能感受到點重量,而上山時改以八個人上肩,其他人托著棺木協助,到了壙口上時八個人都不太好站,加上沒有這樣擺放過磚塊的我們,第一次擺放的又不穩固,會長看著有人撐不下,旁邊的宗親急忙托住才沒讓棺木傾斜,就大聲了起來,換回我們以往的做法,而葬儀公司的人員看著狀況也不好說什麼,而等先放妥在壙上,一向急公好義也直性的會長也就唸了兩句那他可能沒見過的方式,以致葬儀公司的人員或是也想表達他們原先做法上的立場吧,也帶些回辯的說了像這種情況,他們最多派出八個人,甚至有些較清寒的家庭,公司還只能派四位,加上一兩位其他禮儀人員的協助,不可能採用我門這種方式,而會長或稍在點氣頭上,對其回辯又再開了口,是有位年長的宗親或是覺得此刻這種討與論,對往生的婆婆與當時一旁候立家屬,都帶有不敬與不妥的成分吧,在給了會長一點目色的提醒後,會長才又開始招呼了大家做起了下壙及放正的儀程。 當然的,每次參與這個行列,除了最初的一兩次,個人腦海中關於二十歲時就進入過的失落的地平線中的「香格里拉」仍未串起,串起後的態度都稍在這上頭的,以致對於目前的趨勢,雖然問號可能也不多,仍寄望一些風俗中保存的禮敬生命的真精神能不被某些俗風給侵占吧。 事實上這次在公祭前,也遇見了位以前沒有印象的宗親,三十來歲的宗親,經說起,他提及工作上的公司正趕著出貨,而總幹事或在電話上提及了他在這幾年間過世的父親時的情形,他是硬著頭皮請的假,聽到這個時,一時間回應的也只是還是得衡量莫太勉強,認真說來自己剛開始參與時,因為是在家修習,還有點時間上的自由,工作後的團體氛圍也不敢以此事請假,若非假日,通常就讓家母看著辦,雖然每次過後於那個「香格里拉」,都仍有著頗深的愧負感,不過基本上當時的簽到數都還超過六十,也還稍能相安,不過宗親會經過一次地域的分裂,會員數少了三分之一,而也所幸後來的工作氛圍較不介意此等請假,雖然起初的一次個人仍以家事的事假,經問起才加以告知。 當然的,那天這位宗親提到硬著頭皮稍後,接著提到的是無效率,而雖然我曾以問他是不是也是成年後家裡讓他從一位九十歲以上的宗親開始參與,試圖解釋點文化上厚道的源流,不過從其反應的某種「 Top Gun 」下的競爭思維,也就只從能參加儘量參加,及印象中他那還居住在稻田間的住所,或遙想一下他祖父那一代起的生活方式演變,或較能從不是工資及應酬的角度,來看待自己的今天與日後的參與吧。 2. 工人之間的異化,這是因為資本主義將勞動化約為市場上待價而沽的商品,而非社會關係。 3. 工人與其勞動產品的異化,因為產品脫離工人自身的控制,反而成為異己的、敵對的關係。 4. 工人與其勞動行為本身的異化,勞動成為無意義的活動,無法帶來真正的滿足。 摘自馬克思《一八四四年經濟學哲學手稿》 參考的一頁:異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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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