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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6/01 22:55:13瀏覽747|回應2|推薦39 | |
「彼岸花」,即佛經所稱「曼殊沙華」。日本以此花為「悲傷的回憶」,韓國則寓意「相互思念」,實即浮生之花:「昨日之我」終不得與「今日之我」相見,以「今日之我」視「昨日之我」,乃如漸行漸去漸遠,遺落彼岸之花。浮生一夢,開到荼蘼花事了,最後所剩也僅此白紙黑字所鑄成、接引今昔悲歡離合之《彼岸花》了。 http://www.ylib.com/Search/ShowBook.asp?BookNo=YLG52 蔓珠莎華 作詞:慎芝 (Op 常夏 ) 作曲:宇崎 X 童 編曲:黎小田 歌詞取引自 http://tw.mojim.com/tw009613.htm#2 這首歌遺忘的有許久了,幾天前在網頁上見到歌名後,找到了這記憶裡也模糊的歌詞,但知道還有粵語的詞,卻是第一次。 如果記憶無誤,第一次入耳是在服役時值班,開門忘了是叫誰聽電話時,從中山室裡的電視機上傳來的,而不知道是梅豔芳的國語腔特殊,還是自己的聽力弱,旋律貼近過心跳,雖然也只聽到了後半段,而且「莎華」聽成了「小草」,聽了進去的也只有「 熱情哀怨紅的花」是明確的 , 但接著放假經過車站前的唱片行又恰好聽見,就購下過。 還記得蘇芮的《內心交戰》、《順其自然》,是我從剛下部隊就聽到,有一個老兵有吧,到一年半後他退伍前,仍沒捨的購下。 作詞:潘偉源 作曲:宇崎 X 童 編曲:黎小田 http://tw.mojim.com/tw00965.htm#25 Slow hand As the midnight moon was drifting through 歌詞取引自 ※Mojim.com魔鏡歌詞網 記得也曾疑問過「蔓珠沙華」的意含,不過不求甚解的個性,以及當時想尋找答案貪心的吸納,不認為答案在這上頭吧,一遺忘就過了二十幾個年頭。 當然,也許「彼岸花」的註解內容於我仍有殘忍吧,孟婆湯一直不夠,仍需要一點的規避吧,以致那天順著歌詞的思維,記憶跳耀著的先到了這上頭。 這首歌當年很流行過吧!輕快的旋律,加上考完聯考的第三天,第一天上工有些感覺還未回來,忙的較晩,而老闆那部很久沒騎的銅管車,去程雖也有煞車不夠的感覺,回程時竟還是傷了腳踝,而那段行動不不怎麼方便期間,不知聽了多少回。 「這是什麼?」她問道。「斯芬克司?」 「是的,」他答道,「這斯芬克司就是您。」 「我?」她問道,慢慢地抬起她那謎樣的眼光看她。「您知道這是大大的恭維嗎?」她露出一個毫無用意的微笑,她的眼光仍還帶著那奇異的光彩。 ...... ...... 光陰飛逝的迅速沒有一個地方趕得上俄國;不過有人說在監牢裡光陰消逝得更快。某一天帕威爾‧彼得魯維奇在俱樂部裡用晚飯,聽到了 R公爵夫人的死訊。她半瘋狂地病死在巴黎。他離開餐桌站起來,在俱樂部的屋子裡踱步許久,又癡呆地立在牌桌旁邊,可是他並不比往常更早地回家去。過了幾天他接到包裹;裡面是他送給公爵夫人的戒指。她在斯芬克司上面劃了一個十字架形,並且附一個字條說謎語的答案——便是十字架。 註:希臘神話裡斯芬克司是一個獅身女面而有雙翼的怪物,常常坐在路旁的岩石上,攔住行人,要她們猜一個難解的迷,猜不中的便會被她殺死。 當然的,要從這兩首歌牽扯到《父與子》的這段,我怕屠格涅夫在天有靈會罵我,或是吧,他試圖解構的拿破崙帶著軍隊席捲過歐洲的自由平等,透過參與過這場戰事的將軍的孫子及一個軍醫的兒子——兩個剛從大學畢業的青年,對整個俄羅斯社會的改變及影響,在整個故事中那或是個開端,但絕對是部分,而且較屬於她剛開始解構的「舊莫斯科」部分,不屬於他整個意向內試圖築構的「曠野」及「東正教」部分。 第一次聽見《父與子》,在《 slow hand 》的同年年末吧。記得那是個週末的午後,有個任職軍中的同學兄長到宿舍造訪後,走時留下了瓶白蘭地,三、四個同學將它喝完的,而喝完後回到自己的寢室,寢室內有位較文靜的同學 —— 開學後到當時沒說過什麼話的,是更還來才知道他有個學文學的姐姐,而「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喝」開始的談話後,無意中我聊向了他床下的一箱書。 當時他就提到過屠格涅夫。而我從看過的一本《煙》跟他聊起,他就提到過《父與子》,而後來有同學進來,我還拜託他先迴避。後來那箱書我翻了不少,不過並沒有這一本,也許吧,那天喝過酒,談話又從「酒」開始,我帶點調皮先借閱的是《酒店》(左拉)吧! 翻看過這本屠格涅夫,在蔓珠沙華前吧,忘了是中山室書籍裡的「世界文學選」有,還是看過《羅亭》後的圖書館延伸,而這一段,自己當時不知道有怎樣的僵硬,或是吧,屠格涅夫五十二歲的心跳,在未經指點下,還是帶些異鄉,雖然停下過,不過「十字架」的答案太縹忽,流水之中加上當時的心境,因此「巴札洛夫」還是較主軸吧,而沒放下的過往,看完故事後,「巴札洛夫」評擊過的「穴鳥」反倒有些更遙不可及及想及,反倒只是更多「穴鳥」式的「回到伊甸」。 阿里娜.伏拉西葉夫娜是一個純碎的舊式俄國大家閨女;她應當早生兩百年,生在舊莫斯科的時代。她是很虔信,並且易感動的,她相信各種的算命、符咒、夢和預兆;她相信瘋子的預言,相信家神,相信樹神,相信不吉的遇合,相信兇眼,相信流行的丹方,她吃聖星期四那天特別預備的鹽,相信世界末日就在目前;她相信要是復活節晚禱的燭光不滅,蕎麥的收成一定好;她又相信要是被人看過了,蕈子便不會生長;她相信魔鬼喜歡有水的地方;她相信每個猶太人胸上都有一塊血印;她害怕老鼠,害怕蛇,害怕青蛙,害怕麻雀,害怕水蛭,害怕雷,害怕冷水,害怕穿堂風,害怕馬,害怕羊,害怕紅頭髮的人,害怕黑貓,她把蟋蟀和狗當做不乾淨的畜牲;她從來不吃小牛肉、鴿子、螃蟹、乳路、龍鬚菜、西洋野菜、野兔,她不愛吃西瓜,因為切開的西瓜使她想起了施洗約翰的頭,她講起了牡蠣就想打颤;她喜歡吃東西 ——— 可是嚴格遵守斷食節的規定;一天二十四小時內她睡去了十小時,可是瓦西里.伊凡諾維奇有一點頭痛,她也就整夜不睡;除了「亞歷克西,或林中小屋」外,她從沒有讀過一本書;她一年寫一封,最多寫兩封信,可是她處理家務,做蜜錢,做果醬都弄得非常好,雖然她自己的手從來也不黏一下,而且她往往一坐下來就不願意再移動了。阿里娜.伏拉西葉夫娜心腸很好,並且在她的範圍內也 絕不是愚蠢的。她知道世界上的人是分為兩類的,一種是主人,他們的職責是指揮別人,另一種是尋常老百姓,他們的職責是服從 ——— 因此她並不反對卑屈和跪拜的事情;可是她對待在她底下的人卻很仁善、溫和,她從不會讓一個乞丐空手同去,雖然她很愛講閒話,卻從來沒有講過誰一句壞話。她年輕時很漂亮,會彈鋼琴,還講幾句法國話;可是自從她並不情願地勉強同她丈夫結了婚,跟他一起漂遊了許多年以後,她的身子長胖了,也忘記了音樂和法文。她很愛她的兒子,也很怕他;她把她的田產完全交給瓦西里.伊凡諾維奇去管理 —— 她自己現在一點也不過問;只要她的年老的丈夫同她談起種種就要實現的改革與他自己的計劃,她馬上就會駭得把眉毛皺得高高的,搖著她的手帕,該聲嘆氣起來。她多愁善感,總是覺得會有什麼大難發生,要是她想起了什麼傷心的事情,就會馬上痛哭 ...... 這樣的女人現今是不常見的了,只有上帝知道我們究竟應該不應該為這事情高興。 當然的,這個故事十七年前就請購過,而到了十一年前的印象裡,注意力雖稍移轉到那防治感染的「硝酸銀」,但感觸卻是文海浩瀚無遠弗屆及屠格涅夫天才難得,只有偶而思考一些問題時才浮出,而前不久重頭至尾又再看了一次,則是稍帶些張系國先生《衣錦榮歸》閱讀後的懷想(註:「衣錦榮」是故事中主人翁的名字,另一主人翁名「衣又東」,為其子)。 至於摘錄裡的部分,對照之外,也許還稍帶些在家祖母第三年祭日中進入又多一重感懷吧,至於上帝如果按照自己的心意也造男、也造女,莫名其妙的卻想像了如果革命是可以避免的,宿命、造命的軌道又該如何變化呢?伊甸中又能補上哪些或植回哪些被砍的樹呢呢?而如果江山不易改,而如果本性可以移, 2062 又能夠如何祈呢? 屈指一數,算不出是無意中聽過多少次的卡門,才想到卡門究竟是怎樣的故事,才看見故事裡關於卡門的時代及環境的表達,至於那又是怠惰,或者愚痴,是天性,還是環境,就不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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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