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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2/22 22:44:50瀏覽860|回應5|推薦0 | |
感了冒,頭昏眼花又頭痛的; 只好,乖乖的躺在床上休息了。 CD裡傳出了約翰小史特勞斯的「春之聲圓舞曲」; 之後,是韋瓦地的「四季」--------- 從「春之聲」到「四季」,我想到了生命的四季。 春,充滿了新生氣息與活躍生機; 夏,處處是花團錦簇,奼紫嫣紅的爭豔; 秋,是一種說不出的成熟與碧落之美; 冬,凋零與死亡,休息與等待另一種重生。 四季,其實在在是觸機與活機。 每一個人的人生,都會經過有如四季一般的往復。 人的身體,也是一種四季的變化; 有的人的思想與人生,有著四季的遷變與醒覺------ 大自然,有四季; 而宇宙種種,何嘗不是四季呢? 連永恆不變的恆星----太陽,現在是中年期呢! 想到此處,不禁連想到「見微知著,洞其機先」的《易經》中的「變」。 《春秋繁露》中,董仲舒以天地、陰陽、五行等來說明宇宙生成與萬物變化之道理。 而其中的〈人副天數第五十六〉說,人的形軀、骨骼、五臟、四肢---等,與年、月、日數目、五行、四時等相符;而人的感情也像春、夏、秋、冬四季的變化一般樣。 其實,董仲舒忘了一件事,那就是人的心情與情緒,也是往往處在有如春、夏、秋、冬一般的牽動中。 而我所思考的是,在這如四季一般的情緒與心序變化裡,是否有著一種自己不明、不清、不楚,而卻是自己要去尋覓的「真義」或是「契機」的現象呢? 我稱此現象為「自我之跡冥」。 我的思考是,每當自我處在每一個情緒的四季當中時,可有一種自己欲去追尋的,屬於自我生命之「跡冥」,而此「跡冥」不存在於此春、夏、秋、冬之現象裡呢? 亦是說,此自我之跡冥,可以讓自己跳脫生命之困境與桎梏,活靈出一種無可言喻之生命之獨特風格與風流。 在莊子之〈逍遙遊〉中,有四種類型的人。 一種是有功有名之有求於外之人。 一種是無功無名固守於內,把自己關閉其中而未確定自己價值之人。 一種是如列子一般,把自己給放開,完全的可以隨順外物,御風而行; 然而只是做到形軀之「無己」而已。 最後一種是「無待」之人; 其人精神解放,得到無邊之自由,懂得順應天地自然之性,是與天地為一體之至人、神人、聖人。 那麼,自我之「跡冥」之人,可否與此四類人物相較或是相屬呢? 或者我所思考者,此遨遊於生命之四季之精神屬性,不是「人」,只是一種不是「自我」之「自我」呢? 萬竅囂嚎之生命自我體驗裡,哪一個是屬於自己的生命的四季呢? 又怎麼使自我超遊於生命之四季之外呢? 在這生病之際, 躺在床上人兒,體覺到的是哪一個「我」呢? 形軀我、精神我、神靈我? 我看啊, 還是,先喪我,再自深刻體會虛靜、天真、悅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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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