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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2/16 19:09:40瀏覽404|回應0|推薦10 | |
M女回想起收過的第一束花,也是他送的唯一一束花… 靈感是來自我家的故事,M女是我的媽媽,至於她身旁的那個男人則是我爸,而他前世的情人就是我! 記得那天他們兩人從花市回來後,老爸叫我:「來~我的情人!送妳情人節禮物!」 我樂呆了,一面卻想:「怎麼可能?老媽都沒收過,我會有!?」 收到禮物的那一剎那,高興的差點兒沒昏倒,嘴裡一直說:「謝謝老爸…」看見媽媽手裡也有一個,沒錯,那是她收到的第一個情人節禮物。雖然不是很貴重,但是,只見兩個女人高興的飛上天去了。 不知情的老弟還順手拿了往嘴裡塞,我急忙替巧克力解圍。「這可是爸送我的『情人節禮物』哎!小心點!」 想起那唯一的一束花… 幾年前的一個晚上,爸媽吵得非常兇。爸出了房門,叫孩子們回房睡覺,特別的是,要求我上車和他一起出去。 一路上車子內安靜的嚇人,我記得很清楚,而這是我們之間唯一的一句話: 沒回應…是的,又是嚇人的安靜。 到了花店,車子停在路旁,爸爸一路上的第一句話:「留在車上。」 過了一會兒… 見他捧著一束花,臉上表情僵硬,一上車,轉向坐在後座的我說:「拿著。」 回程上,又是嚇死人不償命的死寂。 到家後,我緩緩移動那因為太緊張而全身發痛的身體,疑惑地下了車,戰戰兢兢地捧著那一大束花。緊緊跟在一直往前走的爸爸。到了房門前,他接下了那一束花,要我回房。離開前,我不忘再仔細看看他的表情,不自然!除了不自然還是不自然! 隔天,媽媽已經將花擺進花瓶中了。那時候還小,老媽不多說什麼,只見她正在整理那束花的包裝紙,我想,他們應該和好了吧。 幾年後,我再問起(我想,除了爸媽,家裡也只有我知道這件事吧?!),媽媽說: 或許也是因為那場架吧?讓一直是「大男人」的父親發現老媽對她的重要性(因為,已經吵到要離婚了) 事後再想起來,我怎麼也想不透,當時為什麼要我陪他去?我既沒有在挑花上盡到一點力,也沒什麼特別的幫忙,難不成只是壯壯膽嗎?父親對我們而言一直以來都是嚴肅的,不可侵犯的;也因為如此,這讓我更想不透,有我同行到底有什麼「功用」? 或許情人節對他們兩人來說沒什麼,但是,十幾年來為這個家而努力,為這個家而打拚,一路上風風雨雨,也都走過。現在的父親改變了不少,少了一點「大男人」吧?看見兩個人不時打打鬧鬧的,這才想起,這是以前家裡不曾有的畫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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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