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11/06/21 11:28:32瀏覽12172|回應3|推薦59 | |
【寫在前面】 最近有網友討論到翻譯的重要性,忽然說到了Jorge Luis Borges,不免特別有所感觸。 從高三開始,我就開始接觸英文翻譯這一塊內容,後來上了大學之後,為了賺外快以便出國遊玩,那時就接了一些英美言情小說的翻譯工作。 在那個時候台灣流行的外國言情小說,個人覺得沒有太多內涵,但是翻譯接案成為衣食父母的情況下,也因此讀了不少羅曼史。 舉凡個人所知的著名老派羅曼史小說家,大概有Johanna Lindsey(喬安娜‧林賽)、Jude Deveraux(茱蒂‧狄弗洛)、Kay Hooper(凱‧琥珀)、Linda Howard(琳達‧霍華)、Sandra Brown(珊黛‧布朗)、Judith McNaught(茱迪‧麥諾)、Danielle Steel(丹妮爾‧絲蒂爾)、Amanda Quick(阿曼達‧奎克)、Nora Roberts(諾拉‧羅伯特)等。 上圖是民國七十六年的版本,扔在書櫃很久沒看了,也算是廿四年前在書店打工的回憶。 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這些外國羅曼史女作家帶給自己額外的收入。 舉例來看,上述這些羅曼史老作家代表了一個時代的流行文化,有幾位的翻譯作品與原作都在拍賣市場上漲到一定的高價,就是出於譯作的精采度。 像是Jude Deveraux(茱蒂‧狄弗洛)當年暢銷書的榜首《吻了五個世紀》(A Knight in Shining Armor )的台灣譯本老書,主題是英國古代騎士穿越時空與現代剩女相戀,現在可能看來很老套,這本算是廿多年前的新潮題材與穿越時空之類小說的鼻祖,我有位好友近期還寧可花一千塊台幣去買那本絕版中文小說,還對新版的刪節本抱怨連連。 這類以或者像是Johanna Lindsey(喬安娜‧林賽)的科幻作品《捍衛玫瑰》(Warrior's Woman)等小說,當年銷量據說都是以萬來計算,到了現在卻乏人問津。 或許,只能說時代的變遷,讓浪漫的想像走入了過去的歷史,而迄今如Linda Howard(琳達‧霍華)的作品在大陸也頗受歡迎,以描寫的情慾指數而言,這類小說還能有一定的吸引力,作家也能夠繼續用寫實的愛慾來吸引讀者。 當然,此類羅曼史也有相當好的作品,同樣能提供知識性的主題。 印象深刻的,譬如Ruth Goodman(筆名為Meagan McKinney,譯名為美根‧麥金尼)的《獅子與玫瑰》(Lion and Lace),或者Nancy Harding(南施‧哈汀)的《白銀之鄉》(The Silver Land),都對歐陸文化與歷史進行深度介紹,現在的羅曼史反而看不到了。 翻譯絕對是一門學問。 羅曼史的翻譯通常會有許多不同的版本,有所謂的「刪節版」和「未刪節版」,多數在於不同時代的審查政策,早年台灣社會民風保守,翻譯還不能照實來進行,歐美言情小說對於情慾直白且充滿激情,往往會在翻譯後審查不通過,還有一些特殊的信仰忌諱或者有關於政治、民俗、種族、膚色等特別規範。 這也是翻譯者必須留意之處:配合當地文創作品審查政策與各類避諱。 早年的翻譯者游走於法律邊緣,而正是社會氛圍趨於開放,使得這些作品不再被衛道士痛責或排斥,看多了就不甚稀奇了。 不同年代的翻譯,有各自的流行趨勢,某些用語可能通俗而琅琅上口,卻不具備文學上信、雅、達的基本要求,翻譯者還得盡量避免低俗用語或網路詞彙。 大致上來說,將外語翻譯為母語並不困難,只要具備一定的語言基礎即可;然而,對於作者而言,用非母語的文字來創作,絕對有相當的困難性。 翻譯絕對要忠於原著,這是共同的認知。 不過,只要是從事專業翻譯的人,或者曾經專注於用外語創作的朋友,可能都聽過著名評論家博爾赫斯(Jorge Luis Borges)評價貝克福特(William Beckford)的《維克》(Vathek)時,說了一句名言:「原作不必忠實於譯作。」 這句話看似弔詭,實際上是一種反論,更是完全的譏誚。 博爾赫斯(Jorge Luis Borges)這樣評論那位英國作家的法文作品,講難聽一點,言外之意就是嘲弄原作不如譯作,並且藉此譏諷使用非母語創作的失敗之處。 貝克福特(William Beckford)出生於倫敦,英國人的母語自然是英語,他反而用法語來寫小說,導致多數人在閱讀原創作品時,覺得法語使用不流暢,讀起來也有「不知所云」的混亂感,因此他的這本《維克》(Vathek)最後還是被譯回英文。 說來很諷刺,英國人用法文寫作的小說,讓人推崇的反而是英文翻譯本。 原作和譯本之間的差異,就在於此;而對照許多知名翻譯,更有可能比原作還精采。 誰能說翻譯不如原創呢? 專業翻譯考驗著各自的文學修養、對於掌握另一種語言的透徹,以及專業知識的學習,相對而言,個人認為翻譯需要一定的學養高度。 我曾經買過好幾種《格雷的畫像》(The Picture of Dorian Gray)的版本,王爾德(Oscar Wilde)的英文原著也在多年前訂購到手,印象最深刻的就是:無論開頭或者結尾,手中四本對照起來,細節都不盡相同。 上圖是個人認為比較好看的版本,這個絕版的版本有詳細的作者介紹,還有當年幾名台灣作家(吳淡如、彭樹君、林黛嫚)的專文推薦,同樣是民國七十六年的版本。 說到這一年,個人印象非常深刻,這一年(一九八七年)我買的書格外多,就是因為打工的第一間書店此年倒閉,書店老闆讓我以七五折的價格買走部分的庫存書,當時覺得還算便宜,但對身為國中生的自己也算是很大的負擔了。 我最難忘的少女回憶,就是窩在書店打工和閱讀的日子。 可以說,閱讀也是困難的,由於翻譯者的程度不一、文字運用、刪節長短皆不盡相同,使得做為一個讀者,往往會對譯作產生困惑。 年長一些的時候,我繼續在書店打工,這時讀到了原文版本,對於翻譯的用詞也更是疑問重重。 補充一段今日(6/22/2011)的感言。 所有的翻譯,要看譯者的個人判斷。 忠不忠實於原著,在每個翻譯者的心中都自有一把尺,有時這標準是審查者給的,有的是編輯要求的,更多的則是針對讀者喜好,譯得好不好,在主客觀的判斷上並不一致。 讀過他人不少的翻譯,而我自己也有少量譯作,時常覺得有所不足,特別是一些早期翻譯者的博學多才,像是中西兼修的嚴復,真可以說是其中的佼佼者,他翻譯的《天演論》,就算多年之後個人依然看不懂,大師就是大師啊。 最知名的就是那句達爾文的名言「Nature selects, the fittest survives.」,嚴復大師可以將原文翻譯為「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又例如金庸小說,翻譯為十幾種語言之後,反而很少外國讀者能夠領會武俠的招式和境界,一般譯本的評價並不高。 另外,翻譯還必須注重前後文的文學情調,譬如以散文詩聞名的波特萊爾(Charles Baudelaire),他的作品強調閱讀起來的韻律和句式的美感,在《巴黎的憂鬱》(Le Spleen de Paris)之中,講「lunatique」,本來是古代歐洲人認為月亮會使人發狂,一般譯作卻翻譯為「精神病患」,而「l'invitation au voyage」的原義是「旅遊邀約」,有些人卻會譯為「遨遊」或「徜徉」,很多字詞無法直接翻譯,也不能加以延伸,固然字面意思單一,還是為了詩意而會在譯作上的字面解說有所取捨。 翻譯最困難之處,就是避免原著的意味全無,或者意義受到扭曲,特別是詩作之類,考驗的就是翻譯者的能耐。 如何避免直白,還有符合原義,並且加上文學性質的感動,達到信、雅、達的境界,實際上是有困難度的,所以翻譯並非照本宣科便可以萬事大吉,無論是文化或者藝術層面都得兼顧,不得忽視原文的精髓和體裁,而要參透作者的想法。 有一些小說,可能翻譯之後會塑造成完全相左的印象,好比《唐吉軻德》(Don Quijote de la Mancha)的故事表面上顯得戲謔搞笑,實際上卻有深刻的人生寓意;或者《李爾王》(King Lear)為了配合時代因素,真正結局雖然是悲劇,但是清教徒厭惡那種虛無主義,往往會在出版物或者戲劇表演上面翻轉改編,變成大團圓結局。 解說者或者翻譯者,常常會基於各自的主觀認知而扭曲原作。 對於外在環境和解釋的片面干涉,亦或將原文加以刪減轉譯,都使得忠於原著產生難度,因此藝術經典被他人歪曲為幼稚鬧劇,也是非常可能的。 有時,形式上的忠於原作,可能也是對於原文的誤解,拘泥於形式,就無法在翻譯上達到一種意會的高度。 譯作是需要言傳的,文字上的解讀,就是原作在翻譯者心目中的理解程度。 甚至可以說,外國人永遠搞不懂中國武俠小說的世界,分不清「英雄」或「俠客」的差別,好比我有一位朋友,就說《水滸傳》裡面充斥著「強盜」和「殺人狂」。 每本著作都有所謂的時代精神,如何能理解古人的思想與行為,以及對照現今的套用模式,個人覺得中國文學就是挑戰讀者的能耐。 翻譯者就是原文的演繹者,而在解讀的過程中,如何成為作者的最佳理解者,其實有既定的認知。 就算是中文,現代人也未必懂得百年或千年以前的作品宗旨,就連翻譯古代的文言文作品,都需要專業化的學習,搞清楚特定時代的職官、法令、社會氛圍、經濟狀況等,如此得以在譯作表現出立體感,細節鮮明且描述逼真而符合文學性,閱讀上也可以避免認知錯亂或文字不流暢的問題。 無論作者是誰,將譯文和原著放在一起對照的話,往往立分高下。 保持原著的骨架,創作核心要訴求翻譯的高妙,文體則幾乎屬於譯者的個別理念和文字特質。 譬如愛倫坡(Edgar Allan Poe)的小說,原文是英文,到了法國讓知名詩人波特萊爾(Charles Pierre Baudelaire)跟馬拉美(Stéphane Mallarmé,原名為Étienne Mallarmé)分別呈現,雖然這兩位法國詩人都屬於象徵主義的代表作家,但馬拉美屬於早期象徵主義,波特萊爾則是橫跨象徵主義和早期現代主義的範疇,因此兩人的小說譯作,在文字的表現方面,絕對是截然不同的。 我的閱讀非常狹隘,作為讀者,我讀到的多數作品很可能都屬於譯者的二手至三手解讀,所以閱讀絕對有盲點,而翻譯可能已經偏離了原著。 舉例來說,馬奎斯(Gabriel García Márquez)是哥倫比亞的作家,他的魔幻現實主義題材,往往會通過英譯傳輸到全世界,他都承認了英譯本的《百年孤寂》(Cien años de soledad)「有可能」超越原著,而由於翻譯者都從英文翻譯入手,大有可能翻譯者根本就沒有讀過原著,甚至完全不懂得西班牙文。 那麼,我們所讀到的《百年孤寂》,真的就是馬奎斯所表達的全面內容麼? 不得不說,翻譯者可能經過好幾手,而在英語為主要翻譯語文的世界裡,非英語系國家的譯作,不得不通過他人的翻譯再來解讀,如此便與原作意味南轅北轍。 就像雨果(Victor Hugo)的《悲慘世界》(Les Miserable),贏得國際讚譽的舞台劇或者小說版本,都是英文翻譯版,而多數的中譯本也以英譯本為基準,當我去尋找法文版本的時候,就發覺中文版本錯誤不少。 又好比聶魯達(Pablo Neruda),國內對於他的詩歌作品譯本極多,但個人要指出一個盲點,那就是:原著為西班牙文,翻譯卻都從英文版轉來。 換句話說,譯本很可能來自於另一種語言的譯本,而不同的譯本轉手之後,翻譯者可能會扭曲了原著的真正思想和表述手法,這也可以說是閱讀翻譯作品的危機。 又像是巴爾扎克(Honoré de Balzac)這位作家,他在俄羅斯的讀者比在法國當地的還多,而中國大陸早年的譯本,不是從法文直接翻譯,而是從俄文轉譯而來,這是個人所知道的情況。 可以說,近年讀法文、德文、西班牙文等不同歐洲語系的譯者多了,在譯作上就不會重蹈覆轍,專門以英譯本當作翻譯圭臬,反而拋棄了原著作品。 翻譯是門學問,不懂得的人在門外徘徊,門外漢也僅能看看他人的熱鬧,原文的門道或許乏人問津,更大的可能則是完全摸不著邊際。 我一直認為唐三藏(玄奘)是個偉大的人物。 他為什麼要去西天取經? 或許讀過《西遊記》的讀者,會以為那是神怪傳奇的隱晦部分,觀音大士讓他去,人就遠遠跑去天竺,率領童話般的孫悟空、沙悟淨、豬八戒等徒弟遠赴國外。 歷史上了不起的譯作,都需要翻譯者本身的付出與學習,在交通狀況嚴重受阻且路途艱難的困境中,還得奔赴作品的產地去求取原文;佛教早在漢朝就已經傳來東土,所以西方極樂世界的真諦,使得唐朝時期的玄奘遠道去了天竺,將梵語佛經直接譯為中文,沒有透過前人的翻譯來解讀經文,這就是身為一個譯者的偉大之處。 中國歷史上為數頗多的佛教經典,顯示著古代翻譯的重要性,並且完成了漢語文學的部分經典,而不僅僅是原著的衍伸想像。 語言的多樣性,也使得翻譯困難重重,而一個盡責的讀者,必須想辦法去學習原著的語言,或者乾脆就將原作自行翻譯。 史上能夠完整運用語言優勢的天才人物,就是中國南北朝時期的佛教高僧:鳩摩羅什。 鳩摩羅什是西域龜茲人(今日的新疆庫車),他的父親是身毒貴族(今日的印度,龜茲語稱之為Indaka,後來統稱為天竺)而流亡於龜茲,他的母親則是龜茲公主(龜茲國王之妹),因為精通多種語言又是得道高僧,當時前秦苻堅為了得到他還發兵七萬人攻打龜茲,就是為了將他請來東土。 這位翻譯天才的一生,大概翻遍史書也難以解釋,除了神奇的部分傳說之外,他的佛經譯本通行迄今超過一千六百多年,「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名句,許多人可以琅琅上口。 翻譯是門苦差事,更是需要深刻研究各種層面的專業學術,或許有的譯者具備強大的單一語言能力,倘若單字背得多就以為翻譯會占上風,可能在文章總體的中心主旨把握上,往往會落了下乘。 因為理解閱讀的工夫,死記語文也許費力不討好,能掌握文化深度,理解國外各大文豪和思想家的創作結晶,得自己努力去學習,並且研讀各式各樣的專業書刊。 懂得原文就是翻譯者的利基,而從他人的翻譯下手來閱讀,可能就是偏離作者和主題的歧路。 閱讀譯文的好處,就是讀者覺得方便理解,能夠把複雜的內容完全或者部分讀懂,而不需要去研究原文,免得造成理解上的盲點或錯覺。 原文不一定容易讀懂,特別是一些作家的出發點,或者他們創作的主題,亦或細節中的意旨有高複雜度,使得就算懂得原文的人,只要不熟悉歷史背景和文化氛圍,充其量只能看而不懂。 理解是比閱讀更重要的過程。 如果沒有鳩摩羅什和玄奘,形而上和形而下對於一般信徒而言,全都是讀不懂的天書,或者難以理解的神祕思想。 倘若沒有嚴復的翻譯,達爾文離當時的中國人可能非常遙遠,譯作改變了那一代學生的想法,促成了科學研究和思想變革。 繁多的譯本和詮釋,展示了翻譯者豐富的內涵與人文思想,更可能是擾動時代的推手。 原汁原味的創作,以另一種語言來詮釋,並非是再創作,而是充分體會作者的想法及精神,就像寫詩,那種將所思所感加以濃縮後保留下來的部分,就是文學的精粹。 因此我常常說自己不會寫詩,那是因為個人覺得自己寫得不夠好,並非是謙虛,而是對於詩詞有高一些、精準一點的要求,也從他人的創作中讀到更精深的優秀作品。 在目前,一般讀者與原作保持了遙遠的距離,最接近的反而是能夠將外國語文應用於理解作品之上,或者將自己的原作翻譯為其他語文,進行宣說或傳播知識的路徑。 我從不想否認學習外語的必要性,但外語就是一種「工具」,就像農夫種地需要農具,而專業工人必須學會操作特定機器一樣,要企圖掌握現今全世界的多種語文,簡直就是癡人說夢,所以如何能釋疑而又不懼學習偏差,其實有一定的難度。 這個世界有千百種語言,通用文字大約百種,因此古人要「書同文」來進行「工具」的教育,像我教人學語文,就會特別強調這個層面,因為語言的存在,永遠也不能凌駕於思想本身和文化的傳播之上。 時代的變遷,在互聯網將世界變為地球村的廿一世紀,新詞彙不斷產生,語言很可能在未來會來自於火星,甚至是難以想像的某一個空間。 語言只是傳播的基本工具之一,不懂義大利語可以領會《神曲》,沒聽過希伯來語依然能閱讀《聖經》,不懂德語也同樣可以欣賞《浮士德》,就算是外國人想要理解中國文化,《紅樓夢》的版本流傳到世界各地也超過十種語文了,而科技影音的進步,更將翻譯轉化為聲光效果,使得單純的文字閱讀反不如視覺饗宴來得吸收快速。 好的譯作可以鋒芒畢露,凌駕無人追溯的原著,卻依然能使得讀者驚喜連連,至此翻譯就成為文學必不可少的初步探勘。 當很多人叫囂「某某語文教育要強化」,或者「某某語言沒有發展人才」,貌似都是空談,因為呼聲背後想要實現的不是文學的「思想文化」本身,而是企圖將「工具」攬在別人身上,讓可憐的學生們學了滿肚子雜七雜八的墨水,卻搞不清楚這「工具」有了該怎麼入手開墾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 閱讀需要歡樂,學習也不該變成負擔,當語文成為讓學生看到教材就厭惡的時刻,翻譯者就分擔了多數人的隱憂,將專門的學問藉由譯作傳承下去。 語文如果不能成為「工具」,藉此表露「思想文化」的精華,還有什麼延續的能力呢? 關鍵在於專業解讀,無論是語言,或者是創作,溝通和瞭解都是基礎,以及在這個基礎之上創造傳播知能的效果。 有一些語言成為泡影,有一些文字變成過去,就像「工具」需要追求完美和進化,並且作為閱讀他人「思想文化」參考資料,如何能夠讓翻譯避免盲點和誤舛,這就是專業人士去煩惱的重點了。 |
|
( 創作|文學賞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