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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0/11 01:36:10瀏覽1893|回應1|推薦48 | |
女人的觀點,你永遠無法明白。 對於女人到底在想什麼,其實我一直無法理解,無論是阿美,或者是阿香,甚至是阿關,在我眼中,她們都有些不可理喻。 阿美因為我那個「很醜」,所以狠心甩了我,選擇了別的男人。 阿香由於學長的關係,和阿關交惡,看見男人,就變得兇神惡煞。 阿關同樣為了學長,拿我的「弱點」來威脅,想起當初差點「失身」被她強了,真的是我最大的夢魘。 現在,我對阿香很動心,時機對了、地點對了、對象也對了,只要和阿香交往變為「既成事實」,我也可以拋開那些痛苦軟弱的過去,重新面對美好精采的人生。 阿香柔聲問道:「小強,你喜不喜歡我?」 坐在我身邊的這個年輕女孩長得青春美麗,冷傲保守,只是學長不會珍惜,他們隱約發生過什麼問題,我並不清楚,但阿香絕對是受害者,一想起學長泡美眉的手段,用膝蓋想都知道,肯定是學長對不起她。 面對她深情繾綣的目光,我看著她說:「阿香,我很喜歡妳,妳總是這般多愁善感,常常拒人於千里之外,其實我很在乎妳……」 「真的?」 「再過幾天就要放國慶日的假期了。台北有展覽,我們一起去看,怎麽樣?」 阿香笑道:「想跟你一塊去的人那麽多,還會輪得到我嗎?」 我急了,一臉脹紅地說:「沒有別人,妳還取笑我,什麽很多……」 阿香摸了摸剪短的頭髮,說道:「小強,你也不用解釋,誰不知道你對阿美的心意?多少女生背後都在議論,說你就像個傻瓜,難怪都大二了還沒有女朋友。」 想想也是,我想要拋開從前跟阿關的約定,重新談一回戀愛,於是一臉誠懇的說:「阿香,難道妳還不明白我的心意?自從那天跟妳過來,我就覺得妳也有那種意思的,是吧?」 阿香微微笑了笑,「其實阿美很好啊,我覺得你應該繼續追求她,依我看,她還沒忘了你。」 我回想起阿美現在的男友,不但是學生會的人,長得也不輸學長,帥哥美女的搭配,是校園公認的最佳情侶組合,男才女貌,都拍拖一個多月了,聽說還在校門口接過吻。我哪還有機會呀? 感傷中,我覺得胸口一陣疼痛,追了阿美這麼些年,又是住在隔壁的青梅竹馬,可惜有緣無份,還想執著什麼呢? 一咬牙,想起自己對於「性福」的渴望,我拋開阿美的陰影,專注地瞧著面前的美人。 「我對天發誓,在認識妳之前,我們已經沒有感覺了,真的。」我連忙解釋說,「不信你去問阿美,現在她有男朋友了,我也不是那種見異思遷的人,如果可以,妳能不能做我的女朋友?」 一番誠懇真摯的表達後,阿香的眼圈有些紅,默默不語看了我一會,忽然眼現光芒,但光芒轉瞬即逝,她幽幽地歎了一口氣:「你說真的?」 「嗯。」 「我也想交個男朋友。」 「那就是心有靈犀了?」 「心有靈犀有什麽用?能找個心心相印的男人還差不多。」阿香望著我,緩緩說道:「你曉得嗎?最近總是有人纏著我,要做我的男朋友。那些人只想玩玩,我會稀罕?其實我只需要一副溫柔的肩膀,有個疼愛我的人,可以傾聽我說話,永遠都不會欺騙我……」 聽到這裡,我「啊」了一聲,這纔明白:原來她也對我有意思!
她嬌怯怯地含淚問道:「不如我們……試試看?」
我聽到這話,腦子「嗡」的一下就炸開了,一時間仿佛遊進了無數隻發情的蝌蚪在裡面亢奮地到處亂竄,一點一滴吞噬著自己的忍耐力,這種灼熱的感覺,從頭上滑下脊柱,接著從尾椎跑到前面,匯集於前方開始抖動發燙的某個器官。
有戲!有可能性!有機會了!看著她既純真又渴望的眼神,我忍不住了,也不能等了,一定要「打蛇隨棍上」,繼續用美女治療自己的偉大計劃!
她迎向我的目光,是那麼誘人又水汪汪的,整個身子忽然倒在我的懷裡,渾身散發著火一般的溫度。 我心頭一熱,情不自禁把阿香摟在懷裏,動情地吻上了她的紅唇:「我們不僅心心相印,還要唇唇相貼,肌膚相親。」 阿香「噗哧」一聲,本來貼近我的小嘴勾起一個美麗的弧度,然後親了我一下,表情甚是羞澀。 我再也忍不住了,將她抱在胸口,看了看她家客廳的沙發,準備就此雙雙倒下,結果她扯了扯我的袖子,細聲細氣地紅著臉說:「我的臥室在後面……」 我抱起她,一手繞到腿彎,一手托著她的背,喘息不定,還是忍不住在看到兩間臥室的時候,很沒情調地問她:「哪邊的?」 阿香指了指其中一間,然後摟著我的脖子,她很輕、很軟、很火熱,像一條蛇似地在我胸前扭動著,更激起了我的渴求,就算她今天穿著牛仔褲,也阻擋不了我們忽然高脹的情慾。 走到臥室裡,沒有開燈,夕陽從窗外灑了進來,我很緊張,本想趕緊把她扔床上,卻不小心抱著她,「咚」的一聲雙雙摔入柔軟的棉被之中。 當我從她身上滾下來時,兩人均是氣喘吁吁。 「好重,你幹嘛還壓著我?」阿香粉拳輕捶著我的胸膛。 「那……妳躺著,我起來。」 「『起來』什麼呀?白癡!」 阿香白了我一眼,噘噘嘴,很不高興,但那挑逗的話語,還有彼此呼吸相聞的氣息,使得我們渾身發熱地又摟在一起,開始了急切的撫摸與親吻。 躺在阿香的床上,想著她每日每夜都躲在被窩裡,現在就被我壓在身下,不停地喘著氣,我很興奮,可是又好緊張。 迎向她坦然的目光,我發現阿香也很緊張,正要輕輕地把她的雙臂向兩邊拉開,推高了她的襯衫,讓性感誘人的身體裸露在我面前,凝脂一樣的肌膚,高聳的乳房,還有平坦的小腹,無不宣示著青春的線條,她真的美極了。 在阿香的顫慄與渾身僵直的害羞中,我的手沿著她的純棉胸罩的邊緣悄悄滑動,幫著她脫掉那條很難脫的牛仔褲,自己身上的只花了半秒鐘就扯掉一半,手指留戀而不時地感受到,她的肌膚傳來的彈性與魔力。 其實,再漂亮的裝飾、再精緻的蕾絲,也只是女人身材的附屬品,點綴著她的傲人天賦,阿香的身上沒有穿著那些AV女優的標準配備,只是很簡單的純棉內衣,倘若一個女人的身材不好,再完美的内衣也僅僅是一個空架子,取掉架子,裡面什麽也不是。 反之,如果一個女人的身材完美,漂亮的内衣就會錦上添花,但是這朵清純又孤芳自賞的鮮花,如今就在我手中掌握著,她是如此美好,簡直超越我所有的想像。 阿香的身材在我眼中算是很完美的了,有阿美缺乏的肉感,有充氣娃娃沒有的溫度,有阿關所不及的青澀,與其他學長擁有的女孩相比也相差不少,當然,以目前的我來說,不能期望更好的了。 終於,在多年的DIY練習與歐美日三級片的指導之下,我已經對脫女人衣服的步驟駕輕就熟,除了胸罩和內褲,阿香幾乎是全裸地躺在我身下。 沒過幾秒,我們坦然地裸裎相對,怕她害羞,所以下身都藏在棉被中,沒有完全露出羞處。 前戲的時間花得很長,我耐心地撫摸著,那種柔軟濕熱的觸感,讓我的下身有抬頭的跡象,於是我興奮地對著它默默鼓勵:加油!再加油啊,小小強!一鼓作氣,快啊,想要堅忍不拔,至少啟動要快、馬力要強啊! 在強迫自己的當兒,不可避免地,我會拿往昔對女性的印象,和眼前這個被自己像小白羊一樣剝個精光的美女來進行比較。 所有的男人都喜歡比較,但和女人的初衷不一樣,我們比較的不只是視覺,重點更是手感。 阿美是可愛的,阿香是成熟的。 阿關是冶豔的,她是不染風塵的。 觸摸時,充氣娃娃是乾的,她則是濕潤的、緊緻的。 可惜,我雖然有點硬了,下面現在卻依然垂落如癟掉的過期香蕉。 不行!怎麼能中途而廢? 回憶起學長分享的那麼多A片,猶記得學長出借的充氣娃娃,依稀還對那些學長保存的各種膚色裸體女優,但總是難忘多少個對著阿美的照片自瀆的青春歲月,或許初戀就是我一生的詛咒,面對阿香這樣好的女人,我還是無法完全勃起。 阿香的身體這麼美,阿香的純潔從未汙染,阿香的一切,我相信假以時日,只要我跟她繼續嘗試下去,出落得如此動人的美女,肯定能慢慢讓我恢復屬於男人的自信。 或許,男女的一夜情交往,貌似觀賞A片,看的人覺得很爽,做的人卻未必如此。 因為她不是阿美,阿關也不是,誰都不是。 阿美只有一個。 我和阿香彼此摸來摸去,實際上也僅止於此,沒有性器官的交流,進入她體內的,頂多只有我的一根手指而已。 這算不算性行為? 算。 但我不能動學長的女人,更不能對一個單純的處女這樣隨便。 而且,都摸了這麼久,我的小頭還是沒能起來,半硬半軟的好不難受,偏偏有如此美色在前,卻無法下手,這簡直是對於一個男人的酷刑。 現在怎麼辦? 「你幹嘛停下來?」 「我們……不行。」 「都躺到床上來了,怎麼不行?」 阿香的失落之情溢於言表。 我咬牙想了想,露出了自己的過期香蕉,看見那東西半硬不軟的難看模樣,阿香愣在了當場。 「它,起不來。」 「你——」 對於把自己不爭氣的一面,暴露在美女面前,我感到很羞恥,但仍然忍不住問她:「妳覺得……它好不好看?」 阿香一愣,眼睛瞟來瞟去,就是不敢正眼看我那傢伙,最後似乎是為了顧及我的自尊,她難以為繼地小聲說道:「你那個……並不醜。」 完了。 面對這樣的直接治療,接受了這般體貼的恭維,沒有骨氣的小東西,還是軟趴趴地睡著不起來。 原來,美女裸體橫陳眼前,還是無法療癒我心底的傷口。 原來,我認定跟阿美很像的阿香,依舊不能解除我身體的本能封鎖。 原來,裸女都已經在身下等待著我的耕耘,等待著我的開墾,我還是沒有半點收穫的方法。 原來,這樣一個純情保守的處女,也無法使我興奮到忘記阿美,她無暇的肌膚、美妙的姿態、光裸的等待,也無法完全刺激飽經壓抑的性慾。 或許,我該唱著《忘了我是誰》,努力摟著阿香,繼續把她幻想成心中的初戀對象? 阿香紅著臉、喘著氣,囁嚅著說:「不是……還有別的方法?」 我想起了熱情的阿關,那次她用手、用胸脯、用唇舌,甚至於一切能夠想像出來的辦法,怎麼都無法讓我成為一個「硬漢」,但是面對這樣的阿香,我不忍讓她做這樣的事,而且…… 我心中徹底明白,這是阿美纔能解決的問題。 除了阿美,我再也無法接受別的女人。 「對不起。」 我只能說這句話。 真正的男人,就像孤獨的勇者,不管被傷害得有多重,都能再一次站起來,一直持續地站起來,我曾熱切期盼自己的下頭也能如此勇猛不懈地站起來,然而,它依然會把不朽的故事留給傳說,將頹喪的現實,呈現在自己和其他女人的眼前…… 「阿強,你是什麼意思?」 我慘然一笑,說道:「我們……不能。」 「為什麼?」 「因為我愛著阿美。」 「你之前不是說,沒有愛,也可以有性?」 「我不能失去愛,所以不能有性。」 阿香支起身子,那凹凸有致的峰巒起伏,依然白皙耀眼、毫無瑕疵,甚至比那些學長傳來PS過的美女裸照,還要更真實、更美麗、更吸引人,但我就是無法跟她繼續下去了。 「你這個懦夫!」 「我——」 阿香憤怒地瞪著我,我痛苦地看著她,那張精緻的臉,在斜暉的照映下,顯得異常美麗。 她忿忿地問:「你不是已經和阿美吹了?就算沒分手,我也可以去跟她說啊?」 「不是這樣,我也不想騙妳,主要是我對妳有感覺,可也僅止於此。」我真的很惋惜,自己不爭氣,還得找這樣的藉口傷害一個女孩子。「妳很好,是我不對,真的對不起。」 「你剛剛不是很想要嗎?現在還想中途而廢?」 「我不愛妳。」 「很感謝你這麽看重我,不過跟你說句實在話,我也不愛你。」 「我知道,妳總是潔身自愛,彼此心裡都有別人,所以我們不能這麼做。」 我望著阿香,覺得這樣說開來,算是很明白對方的意思了,在她的心目中,永遠容不下第二個男人。 說著說著,兩人已經到了該說再見的時刻了。 我默默地爬了起來,小心翼翼把棉被蓋在她赤裸的身子上面,望著她婀娜的身姿隱沒在底下,心中一陣的絞痛,有生以來,第二次遭遇這樣的失敗,此時此刻,我纔真真切切體會到:失戀的滋味,原來是那般痛徹心扉,讓我多年以來都拋不開、忘不掉、起不來。 我看了看阿香蒼白的臉,阿香也注視著我,一臉受傷的表情。 「你是說……我不如阿美有魅力?」像是不敢相信一樣,阿香睜大了雙眼,抱著被子坐了起身,死死盯著我:「我不信!我不信!我就不信!他這樣,你也這樣,知道我死心眼,就不敢碰我,你們這些男人都是渾蛋……你太殘忍!太無情!太無理取鬧了!」 「好吧,我知道最近電視台重播某種劇,女孩子都學得很快,但妳能不能不要這樣……」 「我就要這樣!我就要哭給你們看!」 忙著當色狼,還得忙著意淫,心裏老有罪惡的快感,還老想著人性和道德。這生活過得啊,真是香豔中爽快,無恥中凄涼,悲哀中發狂! 阿香裸著身子跳了起來,抱住我的腰,啜泣地大叫道:「你不准走!誰讓你跑的?起不來,我有讓你跑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不准你走!」她雙手一逕捶著我的胸口,見我正要拉好長褲,看沒什麽作用,一偏腦袋,手指一摳自己的嗓子,「哇」地一聲,就猛地嘔吐起來! 我被她淋了一身酸水,穿了一半的衣服都髒了,在噁心的狀態下,也不能再做什麼了。 只能說:「好吧,妳赢了。」 阿香吐完,哭哭啼啼地窩在床邊,指了指房間隔壁的浴室,開始發號施令:「拿濕毛巾過來,快點!你瞧,我都吐了,全是你害的!」 「別哭啊……妳躺著,我起來。」 我對阿香搖了搖手,脫下長褲,因為小東西起不來,即使起來也只有一半,所以隨手塞了回內褲去,不會感覺太過侷促,從外觀看也毫無異狀。 然後,我像個傭人一樣,又是放洗澡水,又是幫她換熱毛巾擦臉,接著要清理地上的嘔吐物,還邊擦地邊聽好幾個小時的真實故事;阿香告訴我,學長一曉得她是處女,又被告知「上了她就得負責娶人家」,結果馬上被嚇跑了,這樣的往事即使荒謬,她卻念念不忘。 因為她說,學長是她此生的真愛。 我不太明白「愛」的本質,但我瞭解「性」的牽絆,就是基於愛情本身,被這樣的感情所桎梏的人,如我或者阿香,其實挺悲慘的。 我不舉,阿香有性愛恐懼症,這就是屬於我們的悲哀。 結果這回,我沒有忘記把阿香交給我的牛奶罐隨手帶了,準備轉交給早已康復的學長,因為她就算到了此時,即便我倆關係尷尬,她仍不忘叮嚀這一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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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