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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0/21 17:24:02瀏覽2411|回應0|推薦77 | |
我很喜歡學長。 別誤會,這種「喜歡」不是男男同志之間的愛情,而是屬於師生、兄弟一般的感情。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我不能裸奔,更不想殘廢,因此至今還與我聯絡的同性朋友(再次強調,異性朋友真的不多,而且都是工作上的同事,並非大學時期的好友),也就剩下了學長一個。 學長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就是嘴巴有些壞,老愛調侃別人,其實他心眼很好,只有在把妹的時候會耍詭計而已。 他給我起過很多綽號,除了「小強」之外,其它的綽號基本上都很難聽,羞辱我的那句「你白癡啊?」是他的口頭禪,不過沒聽他這麼數落過別人,兩個好哥們在一起,他總不吝於取笑我,有些還帶著髒字。 不過當他叫我那些綽號的時候,我還是會應聲答應的,譬如:衰哥、弱雞、小處男……完全是針對我的弱點而來。 反正我已經被他羞辱慣了,如果這種無聊的事情能讓他覺得很爽的話,做為學弟,我也就配合一下好了,畢竟這些綽號都是私下亂喊的,他顧及我的顏面,就連在對我的陽萎問題知情的阿關旁邊,也絕對不會叫出口。 學長真的很懂得享受,像是享受捉弄別人,並以此為樂,他總是能想出各式各樣的方法來逗我、取笑我。 有一天,我問他:「要怎麼樣讓女孩子記憶深刻?」 學長說:「你必須要有禮貌,女生都不喜歡粗魯的男人,所以一開始,你必須要裝成一個文質彬彬的紳士。」 「怎麼裝?」 「衰哥,樣子要自然、隨興一點。假設你約了阿美一起吃飯,當你想上廁所的時候,你要怎麼說?」 「我去撇個條。」 「你白癡啊?」學長敲了我的頭一下,罵道:「這是男人的說法,你以為是跟我約會嗎?」 「那要怎麼講?」 「斯文一點,你這白癡!」 「那……不好意思,我要去一下廁所,馬上就回來。」 學長又重重敲了敲我的腦袋,叫道:「這是白癡的說法,在餐桌上面對淑女,絕對不能提到『廁所』兩個字!」 阿美哪裡算是「淑女」了? 一想起小時候被她痛打的回憶,還有幼稚園時代她總拖著我「去尿尿」的往事,我就覺得沒必要在她面前偽裝,反正都那麼熟了,還要怎麼樣啊? 「她自己以前都在我面前說『想去尿尿』了……」 學長一愣,問道:「……那是什麼的時候的事?」 「幼稚園大班。」 「笨!」學長繼續敲著我的腦袋,「都十幾年的屁事,你還敢說?女大十八變,小時候的尿床妹,也會變成淑女一般的大學正妹!你要記住,女人不管是腦子、胸部還是臀部,都是會『長大』的!你這隻弱雞,對女孩子講話,無時無刻都要得體!」 我委屈地問:「那怎麼說纔算『得體』?」 「你自己想。」 「那……對不起,我要去一下洗手間。」 「啊?你以為你是在和『姊妹們』講話嗎?多數男人上完廁所,也就抖兩下、甩一甩,不會『洗手』的!」 「那樣很髒,說不定還會沾到,我都會讓雙手保持清潔……」 「娘娘腔,女人會覺得你太娘了!」 我不滿地嘟噥:「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要我怎麼講嘛?」 「用一下你的大腦,更禮貌的說法,還要能挑逗她的心,小處男,這得學好了。」學長自得地笑了笑,說道:「你要講:『美女,能不能容我離開三分鐘?我必須要去和一個好朋友握個手,更希望在晚餐後介紹它給妳認識!』」 我強忍著嘔吐的感覺,心裡想著學長平日對我的呵護和關心,想著他給我帶來的快樂和溫暖,那種噁心的感覺似乎也減輕了許多。 「這種話,我對阿美說不出口……」 「想治好你的陽萎,得學到我的三分本事,不然你根本就上不了阿美的床。」 「問題是我現在那個……不舉,要是跟阿美那樣還不能『起來』,到時候該怎麼辦?」 學長有些躊躇,最後說:「這樣吧,我帶你開開眼界,找個辣妹給你開苞。」 「啊?」 「你這隻雛雞,要是兄弟不幫你一把,大概此生都是處男囉!」 在處男與真愛的權衡之下,我思考了許久。 如果跟阿美上床時,我還不舉,那該怎麼辦? 倘若要我背叛阿美,去跟別的女人上床,這是不是會褻瀆我對她的愛? 不行!怎麼能繼續不舉下去? 眼見學長搖搖頭的模樣,雖說能感受到他的好意,還有下頭的無力,我自己也很頹喪,誰讓我有這毛病呢? 後來到周末的時候,學長邀我參加聯誼,說是有許多他認識的美眉可以介紹給我,我思考再三,依然跟著去了。 能夠恢復「雄姿英發」的過去,還有什麼是我不能做、不想做的? 聯誼的地方在某個知名KTV,在繁華的捷運站附近,可是學長硬要開車出來,我倒覺得浪費了油錢。 中油又漲價了,與其開車,還不如大眾捷運交通來得方便省錢呢! 後來我纔發現:學長是個精算家,開車的好處,不僅僅是炫耀高級車款,更是把妹的方便好工具。 到了卡拉OK的座位上,來了幾個另一所大學的靚妹,由於光線昏暗、視線不良、酒氣醺天、歌聲嘈雜,加上每個女孩子都化了妝,所以「燈下看美人」,可能就是「燈下」看不清楚的一種迷亂錯覺。 學長悄聲對我說:「小強,待會我幫你搞定,你只要跟著就對了。」 「可是——」 「你放心,這票人約法三章,沒有拉K的,也不會吸毒,就是純粹出來唱歌把妹。」 「哦。」我點點頭,心底仍有些緊張。 或許在那緊張之中,還有些興奮,再度背叛阿美,第一回是被阿關強迫,第二次是跟阿香意亂情迷,既然有二就有三,一回生、二回熟,我就有種「肉體墮落」的詭異念頭。 或許,這不是「墮落」,而是從新的肉體刺激之中,獲得重生的契機。 隱隱約約中,大包廂裡面有超過卅個男男女女,一對對從陌生到熟悉,也不過就是轉眼間的事情。 去上洗手間的時候,有幾對男女一起在外頭排隊,我正覺得有些奇怪,卻見前方彷彿閃過了兩個人的身影,即使不能很清楚聽見他們在說些什麼,但我想他們是在說著有關「交換女友」的事。 交換伴侶,對我這個思想保守的人而言,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就沒想到在這樣的環境之中,本來不認識的青年男女,在包廂廁所就能做出這種荒唐的事,看到一對情侶出來、另一對男女入內,也不過就是幾分鐘到半小時的光景,我望著關門又開門的廁所,心中百味雜陳。 有人在包廂裡面抽菸,讓人感覺很不舒服,煙霧瀰漫之下,就在女孩子完全不能表達自己意願的情況下,兩個男人拉住一位美眉瘦弱的身軀,也許那個女生對這突來的情況一時間還不能反應過來,呆站一旁的我,本來想過去解救,卻見她享受地一左一右搭著剛剛還很陌生的大學男同學,就這麼往廁所裡面走去。 一個坐在對面、不久前去廁所享受過後的女孩子,臉頰上泛著濃濃的汗水、情慾和紅暈,她倚靠著男朋友,或許覺得這樣很刺激,但我想清楚了,這樣的恣意性愛,不會是我要的。 這時我也清楚知道,為何許多人會不斷往廁所跑了,男人們有機可趁,原來就是在安排這些齷齪事,雖然讓我跟他們一樣可以有機會對那些美眉一親芳澤,可是我仍多少感到憤憤不平,人人在廁所內外來來去去,留下了漂浮在馬桶和塞滿垃圾桶裡,那些數不清的汙濁保險套。 有個被拉去廁所的少女不願意,一臉蒼白地連話也不多說,緩緩起身將身旁的包包拎起,接著就往外走了,就連她的男友叫她,她都沒有回應,我想那個男生的心裡,應該也明白一定會有這樣的結果。 這時,在一旁的我心裡卻是暗笑著,這傢伙終於知道兩面落空的感受了吧?自己的女朋友卻不會好好對待,真是報應。 我在角落靜靜坐了下來,突然又聽見兩個男人的小聲爭吵,原來是看上了同一個女孩子。 一人說道原本兩方的協議,但現在另一名男子卻反悔了,因此兩人起了爭執,這時兩邊的女朋友出來緩頰,感覺很是荒謬。 旁邊一個同校的男生對剛認識的學生妹開了口,向她要了電話,並向她表達追求之意,於是在這昏暗的斗室中,有的分手、有人相遇,迷亂的大學生彼此試探各自的底線,或許女人在難過的時候容易脆弱,在酒醉的時刻分外不清醒,所以隔壁的男同學很容易就成功了。 我喝了幾杯啤酒,沒有點歌,主要是對流行歌曲也不感興趣,乾脆坐在一邊看戲。 忽然間,發現學長的身邊竟然沒有女孩子,讓我很是詫異。 他對我招招手,我湊了過去,就聽他小聲說道:「今天見不到美女,我沒瞧上眼的,也沒看有誰可以配你。」 「隨便吧,我不喜歡這種場合。」 「聯誼就這調調,要不要出去喘口氣?」 本來想早點回家,我不想掃他的興,又看了看學長,點了點頭,跟他一起往大包廂外頭走去。 X櫃KTV有個公開的卡拉OK,那邊大約有八、九個小桌,一桌可以坐四個人,膽子比較大又愛現的人,終究是比包廂裡面那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傢伙,更為專注於唱歌,感覺上都是飆歌的好手。 随著幾個業餘唱匠的表演,我聽了幾首歌。 這時我看到學長盯著入口處看,雙眼呆滞,於是我也循著他的目光向門口望去,正在疑惑地側過頭,就見到一個身材高挑、極度性感的年輕女孩,從門口獨自走了進來。 驚豔!驚豔是什麽?看到她,男人纔會真正體驗到什麽是驚豔,就連正在台上嘶吼的傢伙,都立即忘了歌詞而傻在當場。 那個女孩長得非常漂亮,甚至比阿關和阿香加起來還要好看,眉目間帶着一股勾魂攝魄的美豔,讓人不敢逼視,我正在猜測她會不會是哪個明星,卻覺得這種高雅的氣質,大概是電視上根本看不到的。 音樂的播放中,隨著《When a Man Loves a Woman》的韻律,她穿著一襲黑色長裙套裝款款走來,在這個迷你裙當道的年代,渾身反而包得嚴嚴實實,但修女般的外表仍遮不住那魔鬼身材,曲線超乎完美,齊肩長髮烏黑閃亮,男人感到夢寐以求的女人,大概就是她了。 我曉得,這是屬於學長心儀的典型,挺拔得幾欲破衣而出的胸脯和纖纖細腰,随著行走微微搖擺的長裙,隱約可見修長筆直的雙腿輪廓,微露的小腿曲線迷人,在一雙黑色短筒皮靴的襯托下,顯得端妝又有氣質。 那個儀表高貴的女孩,在距離我們不遠的一個皮沙發上坐下了,連入座的姿勢都很有韻味。 她的對面坐著兩個清秀的年輕女生,大約都是十八、九歲的年紀,幾人悄悄聊了幾句,她優雅地拿起一杯水品啜了一口,微笑地聽著她們吱吱喳喳地說著話,端坐在那兒沒有說話,就連趕緊過去點餐的KTV服務生的搭訕也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似乎自外於滿場喧鬧的氣氛中。 看著灰溜溜走開的服務生,還有那女孩冷若冰霜的神情,我心下就想笑。 可惜美色當前,男人堆裏就是有不怕死的傢伙,男人們一個個前仆後繼,連續過去了好幾撥,那女孩剛開始還側過頭去回個一句半句,禮貌應付、婉言謝絕,到後來不厭其煩,幹脆理都不願再理會,自顧自聽著在座的女性友人嘻笑說話。 這樣的情況持續好一會兒,蠢蠢欲動的男人都曉得這個女孩是朵深谷幽蘭,好看不好摘,識趣的不敢上前,只見她紅唇輕吐,微微舒了口氣,悠然自得地坐在那兒,有種孤芳自賞的味道。 「高傲的極品美女。」學長收回了貪婪的目光,有些躍躍欲試地評論道。 這樣冷豔優雅的女孩,對我這種小角色來說,絕對是高不可攀,只能遠觀。 要想接近她?我是想都不敢想的,也許「癩蛤蟆吃上天鵝肉」是個說法,可是以我這樣的大學生來說,要樣貌沒樣貌,要鈔票沒鈔票,要跑車沒跑車,這三種都是上天賜給學長的泡妞利器。 上天是不公平的,門當戶對絕對是小人物獲得愛情和婚姻的真理,灰姑娘想嫁給白馬王子,或者蘇乞兒企圖迎娶富家千金,似乎是距離現實很遙遠的童話與傳說。 因此,我喜歡阿美,青梅竹馬的過去,讓我和她的生活及思想,應該都能拉近不少;回過頭來說,這也是我放棄阿香的主因,她家裡的環境不好,並非我歧視她,而是她的物質觀念太強了,個性又太倔強,使人無法駕馭。 至於這樣的美女? 我是人,是個男人,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所以我也幻想過能成為某個富豪的金龜婿,或者擁有一個世界級的超級大美女當伴侶,但是這樣的想像就跟放屁一樣,完全不可能實現;迄今爲止,生活階層屬於中產階級,最好挑一個同樣的小康美女(如阿美)當女朋友,這就是我目前爲止最大的人生經驗。 自從那女孩進來之後,學長就有些心神不寧起來,他在高貴的和不高貴的思想波動中,似乎仍無法主動出擊,這是很少見的現象。 我頂多看一看美女,瞧兩眼就覺得夠了,剛剛灌了不少啤酒,肚子有點脹了,膀胱也漸漸滿了起來,於是跟學長說:「我去跟『好朋友』握個手。」 學長一愣,轉過頭來哈哈一笑:「你又不是跟我約會,還『好朋友』個屁呀?小強,你再弱下去,說不定連女人的『好朋友』都會來了!」 我有些氣憤,被他這樣羞辱也不是第一回,於是頂了回去:「還說!你自己上次在游泳池,還盯著我那泡水掉色的『好朋友』發呆呢!」 學長回憶起當時的情況,有些不好意思,耳根也紅了起來,讓我聯想到當時那條褪了紅的泳褲。 沒跟他繼續胡扯,一時間尿意在下體聚集,說有多難受就有多難受,於是我克制著液體要噴薄而出的衝動,打起精神朝廁所跑去,來不及理會身後學長的嘲笑了。 結果,因為KTV標示不清,繞了一大圈纔看到男女相連的兩個洗手間。 本來以為只有幾步路,剛剛看到男廁,我便急沖沖跑了過去,正要衝過長長的走廊,走道的拐彎處,卻沒發現一個服務生正拿了拖把在擦地,旁邊放著一桶汙水,我猛地跑到走廊盡頭。 突然間,眼前閃出一個黑影,一陣香風撲鼻而至,我來不及收住腳步,硬生生撞了過去,下意識伸出了雙手正要擋去,就帶著應手而入的兩團東西往前摔倒。 平沙落雁式的降落,盪起眼前一片柔軟的髮絲,我還沒搞清楚摸到的是什麽,就和一個女孩飛撲著往前倒了下去,那女孩「啊」的尖叫一聲,倒下的時候,我跟她都正巧撞到了身後拖地用那一桶水上,滿滿一桶髒水直接對著我們倒來,「碰」的一聲,直接把她淋了個滿頭滿臉。 我跟她重重地摔到了地板上,一時間水花四濺,我狼狽地壓著女孩柔軟的身子,重重地跟著摔倒在地上,嘩啦啦的髒水噴得我也渾身濕透,在一片黑汙汙的地板那兒,四只眼睛很近地對視著。 完蛋,是卡拉OK看到的那個美女。 眼前的女孩呆若木雞地瞪視著我,上身濕透,頭上還掛著兩根拖把掉落的灰黑布條,漂亮的眼睛滿是怒火,而我的右手還緊緊抓著一團軟綿綿的東西。 突如其來的意外,使我的意志再也無法控制住強烈的尿意,等到有意識的時候,下體已經失禁了,一股騷熱的黃色尿液直接噴湧而出,一發不可收拾地撒了出來,漫延出我的褲子,直接浸濕了美女的黑色長裙。 她憤怒又驚愕地推開我,用力扭著身子想要站起來,我這時纔回過神、鬆開手,卻無法把還在釋放的尿水硬生生壓回體内,正急急忙忙要站起來,卻被她推得跪在那兒,褲襠下面卻濕淋淋地繼續噴發,不得不用雙手緊緊捂著下體、弓著腰,連聲道歉地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可是,下面還是窸窸窣窣地噴發著,我從來沒有這樣暢快過,一泡尿灑得彷彿有一個世紀這麽長,尿液濺落的聲音滴滴答答,忽然使我產生一種爽到極點的感覺,我甚至長吁了一口氣,好像任何事情都比不上排洩獲得紓解的重要性。 在汙水與尿液的肆虐中,美女怒叱地坐起身來,用潑婦卻嬌脆的聲音罵道:「渾蛋!你把我弄成這樣——你——」 她的裙襬掀起到了大腿上,穿著肉色褲襪的雙腿濕淋淋的,布滿了淺黃色的液體,我意識到那是被自己尿失禁噴出的尿液淋濕的,這真是太糗了。 女孩順著我的目光往下一瞧,發現自己春光乍洩,更是又窘又怒,坐在當場就給了我一巴掌:「你這個色狼,你……你混蛋!不要臉!」 美女被弄得渾身髒汙不堪,眼眶一紅,看似就要哭了,整張臉脹紅得幾乎成了紫色,憤怒得幾乎都說不出話來。 「我——」 「都是你害的!你渾蛋!色狼!變態!」 本來我對她愧疚難當,真心想道個歉,但是看到她一副氣得渾身發顫、咬牙切齒的模樣,我又有些猶豫,臉上被打的地方很疼,讓我傻在了當場。 忽然間,學長很帥氣地出現了! 他推開傻在一邊的服務生,看到我還跟這個大美女糾纏在地上,也愣了好一會兒,然後鎮定地走過來,先拉起我,再扶起嬌弱卻渾身狼狽的大美女。 我真的很感動,在這樣出醜的時刻,只有學長出面幫忙。 他拍了拍我,說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那女孩正要發火,卻見學長帥氣地脫下了很昂貴的全絲白襯衫,光著臂膀和胸膛,露出了壯碩的胸肌和賁起的筋肉,禮貌地將衣服披在渾身尿水的美女身上,然後鄭重地說道:「我賠妳一件衣服,在這邊鬧起來也不好看,妳若是想對我兄弟不禮貌,那可就不成了。」 美女顫抖著身子,本來一臉怒火,現在卻傻在當場。 學長遞了條手帕給她擦臉,醇厚的聲音再度響起:「妳先別生氣,滿身弄成這樣也不好看,還是先回去洗洗吧。」 她想了想,這纔發覺後邊聚集了一些從廁所走出來看熱鬧的人,忿窘之下已經顧不了這麽多了,似乎勉強同意了學長的提議。 「我送妳回去,車在外面停得不遠,從後門走,沒有人會看見的。」學長順勢說道。 那女孩冷傲地回道:「可以,但是我要他賠償所有的損失!還有精神賠償!」卻是指著我,依然怒不可遏的模樣。 學長微笑著說:「一切有我負責……」然後對我偷偷眨了眨眼。 我對此感到萬分驚訝,都搞成這樣了,他還能如此高興的樣子? 洗手間外頭的混亂,暫且告一段落,那女孩披著學長的走在前面,卻使我心底萬分忐忑,可是學長一副很是開心的樣子,讓我深感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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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