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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2/15 22:00:03瀏覽585|回應1|推薦53 | |
本文所有照片,皆由筆者在民國一百零四年 今年元月初從網路人力銀行,得知有業者在台東縣境內三處地點,向台鐵承租位於車站附近或隔壁的昔日員工宿舍,加以改裝後作為民宿用途,因而需要招募「管家」的工作機會(點選超連結之後,會另外開啟新視窗);但是試做之後不到一星期,勞資雙方由於職務內容、權限、每日實際工時、休假方式等各種條件,完全「喬」不出皆大歡喜的結論,最後只得宣告破局的令人遺憾;然而卻也讓我得到另外五天,能夠在冬季的縱谷兼海岸線到處亂跑(網頁超連結)的旅行。 後來到了農曆春節前夕的二月份,由於從前一份工作辭職、待業的時間,已經整整七個多月,戶頭裡的存款餘額也毫不意外的逐漸稀薄,礙於現實而決定先找份臨時兼差來賺取生活費,沒想到就一直任職到整理這篇文章(作者按: 由於有這次得到主管准假的經驗,六月份更大膽的連休十天,當然又再跑去台東流浪啦;不過這是後事,此處暫且不表,有興趣的朋友們,煩請自行點選上述超連結觀看。 只是此次旅行的頭一天,就出發當時的天候、搭車過程發生的插曲、抵達目的地以後的各種五味雜陳,總之實在談不上「順暢」或「愉悅」,但卻依然存在著對於主耶穌的深深感恩、有著連我自己也感到訝異的情緒平靜跟安穩。 順利跳上第 410 次自強號。同車廂的乘客之中,有為數大約八位跟我同樣在台北搭車的中年男女,從上車開始,就以非常興奮的態度、亢奮的說話音調彼此交談(坐在我正後方的兩位男士尤甚);我剛開始採取跟列車長投訴的方法,後來獲得列車長透過廣播、當面告知的方式,使他們稍稍收斂了「與週遭熱情分享」的舉止;只是當火車駛離花蓮就又故態復萌,讓我終於忍不住開口抗議: 「可以麻煩你們小聲點嗎?我從台北開始,就一直聽你們說話到現在(作者按:火車當時已經接近瑞穗,他們沒有如同我所期盼的在花蓮站下車;而是跟 Oskar 相同,從台北一路坐到台東)!」 感謝主耶穌把守我的口舌與遣詞用字,因為對方可以從表情及眼神,讀取我已經非常生氣的訊息(那一行中年乘客裡有位女士,還低聲跟身旁、我座位後方的兩位男士提醒說「他生氣了」);但是我在表達不悅時,說話的音量、口氣與內容,應該都還算理性,沒有跟對方「比大聲」的破口謾罵,更沒有透過羞辱跟定罪、貼標籤等方式來進行(這絕非自豪或自認修養不錯)。 只是火車抵達關山並停靠之後,我還是做了個有生以來,在搭乘對號列車時的首次決定:主動離開自己原先的位置,到其他車廂去「避難」(因為這群中高齡「兒童」的音量忽大忽小。假使他們有交談跟高興的自由,那麼Oskar應該也有不受他人干擾與侵犯的自由吧)。感謝主耶穌垂憐我的血氣、不耐、心裡咒罵與苦毒,因為隔壁的第三車,不同於門庭若市的第二車,有許多空位可以讓我自由挑選。 這些非常喧嘩及吵鬧,我感到完全不把他人感受放在眼裡、講也講不聽的男女乘客,根據口音跟交談內容,都是百分之百的臺灣人無誤;要不是約略可以分辨台灣人跟大陸人在說話時的各種差異,我極可能又要冤枉對岸遊客了(我承認:最近這幾年,只要在公共場所看到言行脫序,或表現出諸如此類舉止的人士,都會先入為主的猜測「是大陸人嗎?」我真得跟主耶穌認罪、悔改這種擅自論斷及妄斷他人的習慣性想法)。 一路上如此「高潮迭起」,真想採取更激烈行動(感謝主耶穌!我終究沒有如此率性而為)的無奈、最終得以倒吃甘蔗的過了四個多小時,屁股底下的第 410 次推拉式自強號,總算平安且準點「捱」到終點站台東。 台北地區氣勢磅礡若歡唱的傾瀉豪雨,到了縱谷地區以後,轉變成溫婉許多的紛飛細雨;時不時飄零在身體髮膚跟週遭的水滴,讓我改變了原先假道台東市岩灣前往美濃高地,再藉由台東四十六號縣道轉台九線,前往深山部落的計畫,而是前往下榻民宿附近的大賣場,購買機車騎士使用的正式雨衣,然後直接衝向那隻我心裡掛念的「半野生」貓咪所居住、有人每天供應牠所需飲食的部落驛站。 結果風塵僕僕抵達那座車站以後,站員卻表示「直到前天(也就是 滿心落寞(就差沒有「失魂落魄」)的在車站停留大約數十分鐘,缺少女主角的驛站儘管還有另外一貓一狗,我也把攜帶的鱈魚香絲(特地為了貓公主而買,想說牠也許會賞臉)逐條餵給個性比較「酷」、不怎麼跟人類互動的深灰色斑紋公貓吃,然後再看看我那只受到貓公主所喜愛、被當成臥榻之處的旅行背包;哎….。 作者按:隔天的 驅車離開車站沒幾分鐘,又接到民宿老闆小兒子的電話通知:整棟民宿的線路發生問題,因此無線跟有線網路都無法使用,中華電信工程師要到明天早上( 折騰鎮日且履履遭逢「意外」(雖然都不是什麼大事,但是連串小事累積起來,仍有可能產生大爆炸),我在騎車返回民宿,同時看看能否跟店家更換數小時前才購買、但袖口卻發生脫落及斷裂的雨衣(連串「小事」之一)途中,居然還可以笑得出來,而且儘管整體情緒絕對說不上陽光或正面,但是卻有著明顯的安穩或堅若磐石,彷彿什麼不順遂與挫折都沒有發生似的。 即使這是刻意為之、絕非遇到任何值得開懷的喜悅,不過換做之前的我,保證連勉強自己咧嘴、想要「強顏歡笑」,也都是困難的不得了、根本癡人說夢及癡心妄想;我自己也都會覺得簡直發神經、虛偽。 賞賜的是耶和華、收取的也是耶和華,祂的名是應當稱頌的。無論 第二天,民宿的清晨(如下面兩張照片所示)。 昨天(五月十二日)由於原先預訂過夜的地方發生狀況,導致整幢民宿完全無法使用網路,要到今天早上才有辦法開始進行檢修;因此如前所述,老闆的小兒子帶我到距離原來地點約略 到了現場以後,發覺包含一樓客廳在內,整棟三層樓只有我在使用(跟當時正好處於旅遊淡季期間,多少都有關係),所以不同於以往遇到這種「獨居」情況,極可能渾身發毛、把房內所有燈光全部開啟之後,還是整夜無法入眠的惶惶不安;我猶豫幾分鐘之後,就答應搬到這裡先睡一夜(結果第二晚也在此度過),當然也高枕入眠到天亮。 感謝阿爸父將我搋入懷裡,賜給 Oskar 整夜好眠;感謝主耶穌讓屬於台東的陽光,在昨天連老闆小兒子都感納悶的「上午正常出勤、下午突然罷工」之後,無論今天整天的氣候如何,反正目前就出現在眼前;感謝聖靈讓我得以因著那份恩膏教訓,而住在主的裡面。 出去走走吧!這種直逼五彩斑斕的絢麗晴天,哪可能待在室內當宅男咧?就跨上機車前往濱海地區瞧瞧。 在遊人如織若山雨欲來的前夕,在伽路蘭風景區(我個人先前的相關拙作)寧靜得只聞浪濤並風響,但時計上的三根指針信步踱至固定刻度:約略早晨八點半左右,就要被因著高功率喇叭所支援,音量鋪天蓋地的薩克司風吹奏旋律給驅逐(來自各地或列國、偶爾會有人面對海洋來個「啊~~」怒吼的遊客,反倒都「輕聲細語」得很)的朝陽之下;貪婪地拾取宛若捧著自己的溫馨。 根據那位街頭藝人的說法(他的吹奏功力確實不錯,只是為什麼要在這依山傍水之處,搞這種破壞氣氛的玩意),此種突兀到了極點、讓我感到不解百分、錯愕千分、蹙眉萬分,總覺得被硬生生剝奪登高望遠、寵辱偕忘、享受海天一線、遠離塵囂及噪音等權益的現場表演;居然還是台東縣政府正式核准的。 若是不想接受根本擾人清幽的強迫中獎(這究竟是Oskar不解風情兼缺乏藝術涵養呢;還是政府主責單位「官大學問大」,豈是身為小老百姓的Oskar所能體會於萬一咧),麻煩請移駕至附近需繳交買路錢(門票)的小野柳風景區;或者不想有耐心、也得乖乖培養耐心的等到傍晚四點過後;到時起碼沁涼多了,更不必全身上下塗滿防曬乳液,以至於讓人懷疑是否不用另行穿戴各式各樣的行頭,便能遮羞無誤。 真的突然想要罵髒話...不過到了最後,我依然只有摸摸鼻子、默默發動代步機車,然後就催著油門,離開根本不想多停留一秒鐘的伽路蘭,前往位於空軍志航基地附近,踏進可以銜接到稻禾滿滿的池上鄉的山區道路。 第三天,在即將搭車返回台北的離別前夕,我依照以往慣例,仍舊騎著租用而來、總是盡責帶著Oskar四處亂跑的重型機車,依著心裡所事先計畫、並且放在禱告之中交託給主耶穌,求祂照著至高者意思而行之後,輕車熟路地前往民宿附近路段跟台東大堤海邊,利用最後些許時間,於四周區域進行巡禮跟留影為念。 渴望著透徹若寶石、剔透如蒼玉、明亮似水晶的藍天,彷彿在那昨日、今日、直到永遠,都是一樣且絲毫未見改變的至高者面前,披載著寧靜裡蘊藏著源源不絕、好比洋海澎湃而未見幾許緩和的熱情及歡唱,謳歌那道樹蔭般給予遮蓋的沁涼,品嚐著心裡感到甘甜的佳美果子;思想著既滿足了忌邪者的公義,又因此帶下亙古慈愛的十架。 誓言回來迎娶藉由項上金鍊奪取其眼目,企盼帕子內的雙眸宛若鴿子眼、披上聖潔白紗的新婦的良人,願我不只是受邀賓客中的一份子,也因著持守那襲禮服的平整光亮,不僅行走在純淨烈火並榮光圍繞,也沐浴在活水江河湧流之中。 是啊、是的,在那明亮晨星、駕馭著白馬,口裡吐著兩刃利劍且稱為「誠信真實」的雄獅再來前夕,惟願我也同樣以潔白的亞麻外袍裹身,擐甲執戈的堅定行走在那條又真、又活,是通往視名下兒女,為眼中瞳仁寶貴的阿爸跟前的唯一道路上。 後記 阿爸父將我褓抱在懷中,使Oskar平安地從台東,搭乘第 417 次普悠瑪號(如下圖。主耶穌所安排的位置還真是妙得很:正好是第四車十七號)回到目前居住、就業,這十幾年的歲月以來,總是沒啥真正好感的台北都會區。 旅行的各個過程,例如台北跟台東之間的火車車廂內環境品質(同車乘客總有亢奮、音量高到讓人無法不側目之時)、民宿臨時出了狀況而必須(但這當然「是我」決定要換)更換到別處落腳、到台東的當天遇到間歇陣雨,氣溫也委實偏涼,所以決定特地去買雨衣來擋雨跟禦寒,怎知左手袖口的透明塑膠蓋竟然整齊的裂開,讓我摸著鼻子去店家詢問能否更換;此外還有在心境方面的起起伏伏...。 但是這些彷彿趴在我家門檻、伺機出現攪擾跟破壞的竊賊:各種或是可以透過言語來形容,或是一下子缺少正確定義,或者根本不知道該怎麼描述的負面情緒,都因著主耶穌的大能右手,使得這些不具建設性的意念與感受,沒有繼續擴張版圖、壯大滋生(就好像海浪被沙灘所阻隔)以及主導Oskar外在言行的可能;儘管它們真實存在、讓我於這次旅行期間,時常覺得有股血氣在內裡遊走,思緒卻仍然有著起碼七成的平穩及安定。 最後就以回程當天,搭乘第417次普悠瑪號返回台北的路上,在行經花蓮縣富里鄉東里村途中所拍攝的照片作結束吧。 晴空與積雲交替,在浪濤般地萬頃良田跟山巒,展現出光影變化及時間挪移的曲調;只盼能騎車悠遊在此處,品嚐著那份內心的安然、品味著稻禾與農唱交織而成的芳香、莊稼人家純樸和堅忍,所激盪出來的表面看似平淡無奇,實則低迴再三。 更多與這篇拙作內容有關的照片,請至個人網誌相簿指教→ http://classic-album.udn.com/oskarterenov1976/473273 民國一百零四年八月一日初稿,同年八月六日修改、定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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