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14/07/25 13:19:12瀏覽504|回應1|推薦42 | |
於2014年四月中旬造訪時,應該是場地或設施改建之類的工程,正如火如荼、對這座風景區「開堂剖肚」(必要之惡?)的密切展開,原本覆蓋著可以讓遊客大喇喇踩踏的油綠草坪,在靠近懸崖、以及中午時分直接坐在那裡,八成在數分鐘之內就得脫掉一層皮的休憩長條椅的地方,呈現赤裸裸但不知是否醜陋的沙土模樣(若拿來作為拍照時的背景跟構圖一部,似乎有超乎想像的效果);而這次又多了一排或許被海風吹得東倒西歪,讓我聯想到眷村的別名:「竹籬笆」的臨時、不甚可靠的「圍牆」。 如此海天一線而萬千律動若另類「風吹草低」的多變洋海,遊人們即或如織而飄浮著擾亂了靜謐氛圍的歡笑不絕於耳;訪客即便對於佔據了地球三分之二空間,時而各樣藍調、時而碧洗若牛羊放牧之地;於此搖盪著億萬年不歇的組曲之濱,盡情吶喊幾節壯聲詞,以期吐胸臆鬱結的揮灑聲帶於滔天後;惟有靜默並沉浸在這任誰怎麼不服氣,恐怕也都得感到渺小、在這清朝時期官方文獻,稱作『阿梅斯』(Amis,就是現在通稱的「阿美族」)的男女老少清洗頭部之處,靜靜聆聽磅礡氣勢裡,無可推諉的若隱若現頻率。 踽踽獨立於這聯繫著塵世及脫俗緩衝點,由原本已然失去光合作用庇蔭,而果真形容枯槁的漂流木,重新賦予了意義和活力之後,雖然我終究領悟不了這乍看之下,有著兩分到三分形似眼鏡蛇,或諸如此類終生以肚腹在地上攀爬、宛若吃土喝沙的帶鱗活物的雕塑,到底意味或代表著什麼;但是投注心血並親手鑿出、刨出它的某位藝術工作者心知肚明就行啦;或創作後隔了段時間,竟然也忘了初衷及靈感是基於哪種源頭;也沒所謂啦。大家高興及分享心中喜悅,才最重要。 本文所有照片,除了最後一張明顯不搭嘎的突兀以外,其餘皆由筆者在公元 是啊,據說果效有如普悠瑪內陸所湧流,外觀無色、無味,亦至於時常遭到疑竇的碳酸氫鈉質地,所包裹覆蓋而成的天然湧泉,浸泡些許時分,便能體驗《詩經‧鄭風‧碩人》所描述的『膚如凝脂』般,叫「為悅己者容」的女性如何能不趨之若鶩、稱羨模樣溢於言表的細緻;這塊並沒有特別引人注目的地方,同樣能讓萬千 然而甫出世便直接宣告死亡,果真削尖腦袋鑽出來的毛囊成品或許姿態萬千,但是它與無數同伴所遮蓋的頭蓋骨底下,那顆決定了人類是這星球唯一能夠自主思考的活物,卻也因此成了其餘無數物種唯一且真正的禍害,區分成兩個半球、各執一方理性或感性之牛耳的大腦;卻....總是不那麼容易清靜(淨)。 原來,對於並非自己出生、成長之處,只要有份不屬於利益,或者任何諸如為了達成某種特地目標,而做出的暫時、且有明顯時效性的妥協等的心態;依然會有近鄉情怯的突發性陌生感。可是,儘管地區的人文確實在變遷,然而相異程度,又豈能與有心人相較? 彷彿節慶時分的採高翹,或者不一定保證君子之爭的賽事裡的走平衡木,又好像馬戲團的高空走繩索、手裡卻忘了拿根長度到底要怎樣決定的木棍,這些在半空中踴躍或者舞動的火柴棒造型人偶們,應該是近期的作品,至少在筆者今年四月份因為參加面試,而意外得到空閑時光並驅車來此造訪時,還沒有瞥見就是了。 廣告時間:如果您欲知詳情為何,煩請點選下方保證分文不取的拙作→ 距離前次上傳首批相片,相隔了將近十二個月之後,在即將從現任職務畢業的前夕,由於當初錄取我的公司負責人指派我,前往這座魂縈夢牽之地的航空站出差;就於2014年六月中旬,因為主耶穌給予的恩典和允許,在鋒面所帶來的水氣接二連三與地表接吻及耳鬢廝磨的間隙,在能夠將體重較輕的物體,藉著那份撲個滿懷的熱情歡迎、招呼而推倒,甚至連根拔起且扶搖直上,也不無可能、沒什麼值得訝異或驚奇的偏南風裡;走訪似乎久違了的台東。 今天的台東海岸線由於處在梅雨鋒面之中,儘管海風洋溢著將我擁抱滿懷、幾至推倒在地的熱情,但雲量實在太多,否則真可以親眼目睹雲彩一朵朵的、彷彿爭先恐後的藉著氣流,從外海急速朝向內陸跟山區「奔跑」的模樣。 鑑於此種真會誤認是否颱風要登門造訪,順便竭盡所能地「翻箱倒櫃」並「排山倒海」的回報地主的天候,本來打算以私生活備受爭議,但賞識這位音樂奇才的周遭人士顯然寬宏大量的華格納,針對樂劇《漂泊的荷蘭人》所譜寫的〈序曲〉(請大家自行點選音樂檔連結吧);但當下雖然風聲與海浪真是氣勢磅礡的最佳註解,我的身軀雖然由於不知級數幾何的陣風,而落得只差沒有東倒西歪、連滾帶爬的窘迫,但現場其實少了點雷鳴、閃電,以及最重要的那種自認被眾人放逐、幾乎等同於無病呻吟的『為賦新辭強說愁』(反正就是這種調調)、吃飽撐著之餘,攬鏡自照及顧影自憐的,創造只存在於當事者內心的『去國懷鄉』等等,類似『西出陽關無故人』的情境;所以就算啦。 好吧,我承認最會『想東想西』的,其實就是我。 隨著前進或奔襲方向,是從外海直到內陸區域的陣陣強風,而搖頭晃腦或敞開胸懷宛若走平衡木的棕櫚樹,葉片的模樣,怎麼讓我直接聯想起遠在另一頭的蘭嶼,世代居住其上且基因、語言、文化,跟菲律賓巴丹半島上一支喚作「伊巴丹」的族群,能夠在不須翻譯的情況下直接相通(請參考原住民委員會網址的內容敘述)的達悟族;婦女們以長髮詮釋海洋律動的風情。 隨著獵獵聲響調整著自己站立的角度、行走的方向,只是髮梢仍然莫可奈何地任其紊亂;拿著相機對準感到不錯及欣賞,而預備留下閃光印記的物體或景色時,手腕偶爾不聽使喚的隨風起舞並左搖右擺等啞然失笑,同耳畔搖旗吶喊、見證主耶和華奇妙創造的大地氣息,是我靈裡跟心底各處,彷彿連著浪濤及浪湧般湧現於衷,那份暫時忘卻台北辦公室內種種氣結、無奈與不知多少次,僅能依靠聖靈大能光照、基督長闊高深的慈愛,才能在父神的恩典及遮蓋下,按耐住十分想要破口大罵及咒詛使我暴跳如雷百分的公司同事。 讚美主!祂賜給我何等寧靜;大概是近期才在旅行社或租車公司安排下,來到這處觀賞浪濤及遠方山景的陸客旅遊團成員,他(她)們素質或許真的有所改變(但願不是淪落到兩岸一起進入更深層的『比爛』階段),也許導遊或領隊有較為詳細的講解台灣社會民情、風俗及社會秩序,而對岸來的貴賓們並非如此財大氣粗且不明理、不知尊重地主、不知禮貌為何物;又或者今天由地球自轉與引力所帶動的潮汐,太平洋、季風既雲彩等合唱團所詮釋的曲目,實在震撼鼓膜,反正沒有什麼喧嘩或我不想碰見的出格狀況。 來張彷彿摔跤的那一剎那,所產生的「斜倚」效果吧! 在遊客們披戴著喜樂,肩並肩或三三兩兩,或成群結隊,也偶爾有獨自前行的相偕出遊、踏青、浸泡於各自的興致盎然與若有所思氛圍裡,找到了新舞台及立足之地(這究竟是好,還是壞呢)而綻放饒富興味跟引人遐思氣息的漂流木群,它們也許靜靜等候著能夠彼此相通的靈魂,也許它們抓耳撓腮,也搞不懂人類這自稱萬物之靈的活物,何必總是要自願也好,或者下意識也罷的,替自己以外的其餘同種、不同種的生物、動物、植物,套上發乎於己心的絕對主觀意識與價值觀念、思考模式;還永遠理所當然的模樣呢? 伽路攔風景區由於座椅跟觀賞各樣表演的觀眾席,正好位在需要踩踏草坪才能抵達的斜坡(想要觀看海洋潮汐,就真得如此「登高」望遠),所以應該沒什麼問題;然而在雕塑展飾品陳列區正中央的突起高台,亦即分明是在陽光普照、保證脫層皮的驕陽底下,所留下的這張照片(拍攝於 |
|
( 休閒生活|旅人手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