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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03 07:53:03瀏覽595|回應0|推薦22 | |
一、 空氣急凍得彷彿不再是被冷鋒與冰霜, 所遺忘或未曾知悉,是作夢也搆不著的區域, 冬將軍擴張勢力範圍,所部捷報頻傳且城池接連陷落, 每道風吹,都鋒利得宛若削鐵如泥, 干將同莫邪夫妻倆連袂合擊,也自嘆弗如,
彷彿刺刀貫穿了肋骨和心窩的淒涼並哀號, 手套裡的十根指頭失卻了與大腦的聯繫,孤軍似的惶惶不安, 知覺與觸覺,跟指揮中樞斷了彼此音訊的各自為戰, 熱湯入肚之後,神經和血液才甦醒似的發麻連連, 意識擺盪於清晰和懵懂之間遊離,散兵游勇般地各自圖存, 試著奔跑好讓手腳暖和,膝蓋同腳踝僵硬得,好像風濕, 遠方山頂盤聚著,昭示該處究竟冷得顫抖到何種地步, 面東的穹蒼,雲層厚如屏障,微弱日光反倒增添這冷, 北極熊也許依然熱得快要中暑,就想再添些冰塊降溫, 企鵝吵著空調開得再大一點、再強兩點,熱得快露三點, 海豹懷疑是否需要瘦身,把那堆保命脂肪卸下,免得著火, 棕熊母子也許煩惱得睡不著覺,那簡直該碎屍萬段的暖流, 鳥及鷹眼俯瞰著,原形畢露於眼前的武漢疫情下的人性。 無論這波迄今,仍未開發出有效疫苗或藥物,來給予醫治, 其傳播幅度之速和範圍之廣,似乎更勝十幾年前的非典型肺炎, 在民間引爆的宛若戰時搶購和囤貨物資的恐慌, 流言蜚語甚至陰謀論,彌漫於社會各處、沸揚於各國之間, 惟有主耶穌知道,究竟誰是說謊者、到底誰是始作俑者, 無論這波阿爸父創世之初便預知,何時開始且何時告終, 是再次差排天使四處宣揚,那十字架上的恩典, 並傳講在基督前悔改而得赦免的白白、但不容忽視的救贖, 無論這波病毒是否肇因中共鉗制言論自由,讓金窗期溜走, 無論是否《啟示錄》第六章第八節裡,提及的灰馬騎士, 這次是否真要藉由瘟疫,殺害全地上四分之一的人口, 當趁著可以尋求耶和華時,尋求那從起初便已指明末後的神! 二、 像是遇到某種不得伸張,甚至懷疑咎由自取所致, 蜷曲成團地以求自保,披覆起出行遠征、擔負著千斤企盼, 感到那份使命難以透口氣般地,軀體屈而不伸的將軍, 這份時時刻刻,宛若千萬根針戳刺著心扉, 彷彿讓神經緊繃至極,幾乎狂呼亂吼的試圖表達碎裂般地寒冷, 好像十惡不赦之徒,每承受一陣凌遲時的血肉橫飛, 都引來旁觀者掌聲雷動得,有如擂鼓敲鑼一樣的風聲, 今朝復又耳語般的來自慈顏或摯愛,溫婉呼喚著熟悉的名字, 原本無數雷電齊鳴而幾至喑啞的冰冷,變臉地和煦如知更鳥歌唱, 空氣裡暗藏著考驗耐性和毅力般,那企盼渴求著暖意的嚴寒, 轉變為似乎可以依偎其間安然酣睡,彷彿安寧地枕著伊人的肩膀, 鼻翼裡跟植物之間相互吐納、給予的每份呼吸,有若心裡所愛, 可比佳釀與醇酒,更加芬芳跟甘甜的口裡呵氣,蘋果般增添那心思, 急行軍地趕赴戰場廝殺或對壘,飛奔般的朵朵烏雲或灰暗, 此時歇息或告捷似的,列隊並受校,這好像只是間奏曲的回溫。 三、 像是身處雙腳不踏於實地,卻仍是牢牢且安穩地站著, 如同扎根於磐石或肥沃好土裡,等候發芽且結實累垂之日來到, 然而雙眼所捕捉的影像,洋溢於風中的那襲每一根都被阿爸父數過, 像是飛揚於形而上、又存在的劇台上,藉舞姿詮釋著某種異象的髮梢, 毛細孔和皮膚所感覺,俱是若有似無,又真能讓人浸泡其中的雨絲, 像是不知從何處捎來,有時柔弱如水,卻能雕鑿巨岩, 有時鋼硬似是鋒斧利劍一樣,剝蝕玄武的風,又不知往何處去, 淅瀝得宛若喃喃地講述著那份連說書人,自己腦海裡的回憶也將深沉, 撲簌得彷彿山澗小溪那份恰似瀑布,點滴痕跡不曾現身瞳孔裡的撲朔, 蟄伏或蹲伏在空氣中某處靜默,等候著那如雷般耳鳴的話語震天動地, 鳥語好像朝著玻璃海盼的寶座傳揚某事,冬季那欲聾的海浪豈止震耳, 有如那位雙腳個踏著陸地跟海洋,手裡拿著展開的書卷,如獅子怒吼, 身披雲彩且頭上有虹、臉面像日頭、雙腳如火柱的天使, 尚未宣揚「不再有時候了」的真正災難已到,可祂或許不僅站在門口, 鳥噿鳴唱與嘰喳著萬物等待那日的嘆息,這寧靜裡的喧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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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