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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1/14 20:48:09瀏覽1358|回應4|推薦76 | |
昨天看到馬總統去蔣經國先生陵寢謁靈的新聞,又猛然從悠悠日子中醒轉過來,爸爸的忌日早蔣經國先生一年,日期晚一天,也就是今天。 死生契闊。再也不能。 我眼前的桌子,窗外的寒風,街上的車聲人聲,通通與父親無關;他翻越到一個異次元的黃金街碧玉城,是一個我殫盡心力也觸不到的世界;在他千年如一日的日子裡,是否曾輕輕呼喚過我們,藏在風中輕拂過耳邊,但我們依然壓著髮梢快步地穿過。 死亡是一個決絕殘忍的遊戲,說走就走決不回頭,但又不斷提醒還有氣息的人們,他的生確實存在著;五年、十年、三十年...說淡忘的人是故意輕忽那傷痛,時間就算能讓人接受摯愛的離去,但若曾一次經歷過生死兩隔的錯愕,就將永遠擁抱那常常如鬼魅般出沒、被遺棄的蒼茫不安感。 父親,我還是會好好的,你的溫柔你的寬廣,始終是我前往的力量。 但面對著那與你契闊的分別,我總無法釋懷,當時年輕的我沒想到結局會是如此決斷,沒想到死亡竟然如此不講人情。要是我知道,我不會無措又顫抖地遠遠看著你,卻不敢迎向前去給你一個溫暖,在你耳邊說我多愛你。直到你任冰冷襲來,放下一切孤獨遠走的許多許多年後,我才驚覺自己有多殘酷。 父親,我還欠你一個擁抱,永遠欠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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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