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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5/07 20:06:49瀏覽101|回應0|推薦0 | |
「好!那麼這件事情就麻煩你去辦,對了!有件事我想請你幫個忙--」亞瑟的神情閃過一旁的桌椅與信紙。 「什麼事?您請說。」 亞瑟指向一旁的木桌。 「那裡有些信紙,你幫我拿來,順便幫我找個木板或硬的紙板。我想寫封信給裘音告訴她目前我很平安,至於這封信可以麻煩你幫我寄過去嗎?我不想透過蘿菈他們,感覺會讓事情更複雜。」 「是的!我知道了。」語落,華勒便在屋內尋找較硬的紙板或木頭,終於讓他找到一本書。 「用書可以吧?您應該只是要墊著寫吧?」他捧著書拿著信紙,走回亞瑟身邊。 「用書也好,那拿來吧!」他接過華勒手上的紙筆,開始寫下再這裡的一切,以及他目前平安的狀況。 「華勒,這封信就麻煩你去寄,儘可能在這一兩天內,我不希望她擔心太久。」 「好的!特洛爾先生。」華勒接過書信放在口袋中,就在此時正巧房門外響起,清脆的敲門聲。 叩叩叩-- 「特洛爾先生,用餐的時間到了,麻煩請您到餐廳用餐。」 他看了看懷錶,指針輕輕的重疊在一起。 「時間過得真快,已經要吃午飯了。」亞瑟撐著身子,準備下床。 「特洛爾先生,要不要我幫你把午飯拿進來呢?」華勒體貼的攙扶著他的身軀,好心的建議著。 亞瑟沉思片刻。「今早發生那麼多事,我還是去一趟餐廳比較恰當,否則有點失禮節,而且我也並非真的不能走。」 他倚著華勒,站起身子,輕輕踏了踏地。 「嗯……果然有點疼。呵--看來早上太勉強自己了,待會你把我扶到門口就好,其他的路,我可以自己來。」 華勒微微的糾緊眉心。「那樣不妥,如果你的腳傷更嚴重就不好了!要不這樣你等我一會。」 只見他將亞瑟安置在床邊,便火速往房門前去,他半掩著門扉,輕聲嘀咕。 「逤焰,你到倉庫拿一只拐杖過來。」語落,門外的人便快步離開,就在這時華勒反常的伸出頭張望,接著在關上,面有難色的走道亞瑟身旁說著。 「這件事,身為奴僕的我本來是不該說的,但--算了,我也豁出去了。特洛爾先生,您過來點。」他低聲的以附著亞瑟的耳邊。 「待會的餐點,他們沒動筷的,你千萬也不要動筷,水最好也別喝,酒更不用說,我猜十之八九裡面會有參東西。」 這些話聽的亞瑟張目結舌,要不是門外的敲門聲,他可能會愣上一分鐘。 咖搭-- 門輕輕的打開,一只雕工精細的柺杖,送入門內,三人面面相識,逤焰靠著門框,低聲的說著。 「這是你剛剛要的柺杖,小姐他們已經到餐廳了,你們最好快一點,〝那件事〞你該不會……說出去了吧?」 這句話聽在亞瑟耳裡特別刺耳,他劍眉緊鎖,看來華勒所言不假,這對父女實在太誇張了-- 華勒笑瞇瞇的說著。「別傻了,我怎麼敢那麼做,要被知道了,我幾條命都不夠死。」 眼前的少年冷哼一聲。「你知道就好,我先過去,你最好手腳快一點。」 「嗯,知道了。」華勒拿著柺杖走回亞瑟身邊,看著他面有難色的撐起身子,兩人一塊徒步走入餐廳,這段路對他而言,特別的沉重,他多希望永遠不要走到。 「特洛爾先生,你的表情要自然點……」華勒稱拉開椅子時,低聲在他耳邊提醒,亞瑟淡笑,以作回應。 「亞瑟,啊!不是--特洛爾先生,剛剛真的很抱歉,希望你能諒解,來我敬你一杯。」 亞瑟望著眼前滿臉歉容的蘿菈,無法想像這一幕會是演出來的,他看著酒淡淡的說。「沒關係,我也有不對的地方,至於這杯酒我可能就沒辦法陪妳喝了!家父說過身上有傷最好不要飲酒,再者我本來就沒有喝酒的習慣。」 「這樣啊……」蘿菈的神情明顯的失望。 「不然!我叫下人立刻幫你倒杯水。」語落,蘿菈立刻會意身邊的人下去倒水,詭異的是他們偏偏不用桌上的水瓶,還特別到廚房一趟,這讓亞瑟非常不安。 「這裡不是有水了嗎?」蘿菈見狀尷尬的笑了笑。 「你瞧那些下人多漫不驚心,水瓶那麼大也沒注意到,等等我再好好罵罵他們。」 亞瑟無言片刻,感覺華勒所言的可能性越來越高。 「啊!水來了!」蘿菈好心的接過下僕手上的水杯,遞放在亞瑟的面前。 「來,我敬你。」亞瑟面有難色的看著眼前的杯子,微微拿起後,刻意轉移話題的說著。 「怎麼沒看到公爵?」 「爸爸啊!他臨時有事,先走了。吶--你都還沒喝呢!」蘿菈堅持的舉起酒杯,亞瑟臉色鐵青的拿起水杯,假裝淺飲了一口。 「阿呀?你怎麼不多喝些?」 亞瑟看著一臉大失所望的蘿菈,連忙想出個歪理。「嗯…有醫生說,飯前喝太多水,對胃腸不好。」 「唔……是這樣嗎?」一臉失望的蘿菈,揮了揮手要一旁的侍者開始上菜。 只見各式各樣美味可口的餐點端上桌,亞瑟卻一點食慾也沒有。 「抱歉,我人不太舒服,我想先回房了!」 聽到著,蘿菈突然一臉驚喜的樣子。「那麼我送你回去。」 「不用!不用了,華勒會送我回去,再者我們男女有別那樣不妥,我不想讓我的未婚妻誤會。」話說到這,蘿菈一股悶氣難消,一雙冰冷如劍的眼神突然射向華勒的身上。 一旁的華勒看到哪抹眼神,連忙垂下盼子不敢直視於她,直至亞瑟再度叫他的名,他才趕忙扶著亞瑟回房。 「老天,真想不到她會這麼做。」 「噓--特洛爾先生,小心隔牆有耳,雖然現在在房間內,但不表示安全。」華勒小心攙扶著亞瑟,趕忙小聲提醒著,他倒了杯水,拿出懷裡偷藏的麵包。 「這是我剛剛到廚房拿的,你多少吃一些。」 亞瑟微微瞇起矇盼。「你不是一直都在餐廳,怎麼會有時間去拿這個麵包?」 華勒微微笑著,掰了些許麵包放入口中。「請您放心這沒有下藥。之所以會有這個麵包,實不相瞞,這是我的午餐,是剛剛逤焰偷偷拿給我的。」 他害羞的抓抓頭。「本來不想說的,怕您會嫌棄或覺得不好意思,沒想到反而讓您誤會了。」 亞瑟笑了笑,看著眼前靦腆的大男孩,他搖搖頭認為剛剛自己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的行為實在太丟臉,連忙拿起他手中的麵包,大口大口的吃著。 「謝謝你,這個很好吃。」 眼前的華勒,高興的笑了,臉上漾起好看的笑容,亞瑟刻意留下些許,摸著肚子說。 「水喝太多,吃點麵包就撐了,不行--吃不下了,剩下你吃吧!」 華勒笑了笑也明白亞瑟的心意,便接過麵包。「那我就不客氣了!」 兩人便在房內相談勝歡,愉悅的嬉鬧聲傳出了房門外。 這時,一抹沉重的敲門聲輕輕響起。 「華勒,蘿菈小姐找你過去。」 語落,亞瑟的臉立刻降到冰點,見狀華勒安撫似的拍拍亞瑟的肩。 「特洛爾先生,不要擔心,我去去就回。」 語畢,華勒便離開亞瑟的房間,從掩蔽的大門內都能聽見他那倉促的腳步聲,隨著時間的流失,太陽漸漸西下,灑落屋內的光芒,慢慢轉為溫和的鵝黃,終於他聽見親切的開門聲響。 咖搭-- 「華勒?……你是?逤焰?」他望著眼前的人,困惑的問著。 只見眼前的少年,淺淺的笑著。「是的!我是逤焰。」 「華勒呢?」他望著眼前那名身形頎長,皮膚黝黑的少年問著。 「華勒他被調去其他的工作,現在由我來服侍您,特洛爾先生,在下有許多不懂的地方,還請您多指教、多包含。」 「……」亞瑟無語望著眼前這名少年,深知華勒應該是凶多吉少。 他撐起身子,握住逤焰的手。「你是他的朋友吧!」 逤焰的眼盼,閃過一絲凶光,他技巧的拉開亞瑟的手,臉上掛上拒人於千里的公關似笑臉。「是的!特洛爾先生。」 「……難道你不想幫他?」他望著那雙冷漠的眼神,只見面前的人輕輕的笑著,沒有多做回答。 呼-- 亞瑟深深一呼吸,退回床沿,坐在那凝望著這名看是客氣卻殺氣騰騰的少年。 「抱歉,我知道是我害的……對不起……」 逤焰黑墨色的雙瞳瞇成新月般,揚起淡淡的微笑。「抱歉,我不懂您的意思。」 亞瑟苦澀的笑著,揮揮手。「沒關係,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逤焰微微欠身,便離開亞瑟的房間。 亞瑟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心中無限惆悵,他自責的揉捏自己的腦袋,如果不是他在餐桌上做的那麼不得體,也許華勒也不會有事。 「這個孩子我不能也害了他--」他低聲呢喃著。 他咬了咬牙,下定決心,未來不能在坐以待斃,他必須主動出擊,想到這亞瑟的神情變了不再如同之前如此溫和,反而多了股邪魅的氣息,這是他在商場之中才會流露出來的特質,畢竟商場如戰場。 對他而言,蘿菈家本來是對他有恩之處。但是,如今卻以恩報挾之,以威迫害之,他也不能繼續傻傻的忍氣吞聲,既然他們都如此不仁了,那麼不義是他唯一的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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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