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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寂寞豢養】05
2013/09/08 13:50:10瀏覽125|回應0|推薦1

宛若木頭樁子無表情的女侍人攜阿萱入浴,鬆開她那一頭柔軟的青絲,洗沐後僅替她套上透明無色的兜和褲,料上掐繡的金花掩著雪白胸脯前的兩朵嬌嫩和下身的秘密叢林,身子骨若一動,柔軟之處若隱若現,顯得煽情,幾分淫靡。

這是身舊裳,讓人穿過。阿萱的心思細膩,感受了出來。

她身著他人的貼身衣物,臥躺於大司寇冰涼的玉榻上。

女侍人於阿萱的耳邊輕道,說話仍是如朽木:「承歡莫喊出聲,要不會讓大司寇削去腳板子,記住了。」這是秘密,可金萱谷的人都知曉。

一顆心上下浮動,阿萱的兩隻眼望向無色的天花,雙手掌心貼於冰涼的玉榻上,是冷的,是寒的,是一塊冰,是冰河碎裂的霜。

玉不經手的溫度搓熱與肌膚的廝磨,便是個冰冷無情之人。

無命,玉內的礦物不會流動,不會改變。

直到有道寬闊的身軀覆於她的上方,她的眼前才不是那空蕩孤寂的天花。

空濛的雙眼見著了大司寇兒鹿的真實面目,不再是那薄紗後的孤影。

他生得冰寒,就似她身下的玉榻,異常寂寞,靜默了百年、千年,若無採礦人挖鑿,無人靠近,便成了一顆無命的礦石,洗鍊不出他的溫度與美麗。

長長的五指熟練地穿插於她散落的青絲間,一手有力地握住了她的小巧渾圓,將近捏起,失了溫柔。

阿萱閉眼,不願觀看,身子轉瞬間成了僵硬,冷熱交錯。

瞧她避開他的目光,兒鹿停手,說:「妳沒有過男人,沒當過野獸。」他笑,笑得陰邪。「本司寇教妳當野獸,妳會愛不釋手的。」

五指滑過她的平坦小腹,探入了單薄透明的褲內,指尖朝那密林內挑弄廝磨。阿萱緊咬住下唇,一股難以言喻的熱流自腹部流淌而過。

疼,疼,疼……

「別咬著唇,咬疼了可就不好了,野獸該大膽,該放肆。」兒鹿低首吻住阿萱,以滑嫩的舌剔開了她的牙,吮著那略略乾澀的唇瓣,嚐著口中的蜜液。

讓自己忘卻體會,可越是刻意,感官的本能似是越加強烈。阿萱感受到自己的柔軟之處讓人給挑逗地撥開,甚至是揉捏,而炙熱的泉湧正無聲地蔓延。

她想併起雙腿,可卻無法。

獨剩手足無措,為了父親的白海青,她願意犧牲,因白海青是父親的命,就如白海青一生只侍一主。

阿萱的左頰讓兒鹿那冰涼的手給捧起,他吮她的唇,咬她的唇肉,舌尖在纏她,隨之吻上她的頰,舔著她的下顎,而右手上,沾了幾次挑弄幽谷而溢出的黏稠之液。

兩瓣唇吮她的膚,濕漉漉的,那感覺就像野獸,是飢渴的,衝動的,就似大司寇兒鹿口中的禽獸。

她身上那套舊裳比野獸的毛髮更加不堪,野獸的毛髮是自己的;她的衣裳,卻是屬於他人的。

握住阿萱的渾圓,三指並用,兒鹿玩弄那朵嬌嫩的花,讓它豔得彷若綻至極致的金針,六片花瓣使命地撐綻,綻至色澤暗了、欲萎了,隨之再以口中的水泉滋潤它,以指尖的挑弄喚起金針的生長。

兒鹿咬著阿萱,阿萱則咬著自己的唇,喘息聲哽於咽喉,就怕難受的呻吟會自喉間擠溢出。

她告訴自己,沒事的,沒事的,只是一副軀體,沒事的。

屬於他人的褲讓兒鹿給扯下,阿萱渾身赤裸,雙腿讓覆著自己的男人給撐開。

她願意。褪下他人的衣裳,她就是自己,是阿萱,而不是那套衣裳的主人。

絳縣師的女兒如絳縣的海青般,要尊嚴。

即使委身懇求他人,亦得有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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