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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3/16 18:04:30瀏覽218|回應0|推薦0 | |
在《一個諂媚的知識份子》文章在某網站貼出後受到了一些質疑,這裡將這些質疑做了記錄。在這記錄中我並不打算全文重貼,因為這是不禮貌的轉貼行為,所以我只能略述雙方道理。當然,這成為了不公正的狀態,由我來簡述反對我的人言語非常容易出錯,甚至連我自己都很難相信自己的公正。所以,這篇文章不該看做是篇答辯書,而是我對《一個諂媚的知識份子》文章之後續解釋,是完全單獨的文章。 質疑基本上是這樣的:「知識份子」定義為何?卜大中此人可否是算是「知識份子」,對卜大中做如此點名性的批評是否過度嚴苛? 我的回應是這樣的: 第一、「知識份子」定義為何? 基本上我在寫這文章時是引用卜大中文章的標題,文章標題是《知識份子汪苦難》,所以那時我並未細思其之定義。其實到現在我還是認為這質疑是毫無意義的,事實上大家都該能用某種不成文的方式去界定某一個名詞,既使這名詞被濫用了,但從不同人或不同場合口中說出你還是能分出差異。許多名詞其實比較符合存在於心中,硬要解釋反而失去了味道。 但是為了順應,我還是強迫自己做了解釋,這解釋大部分是參考《知識份子與國家》:http://iculture.ichannel.com.hk/HA/HA06/HA06_002.html的。 知識份子基本上與中國士大夫觀念有些類似,但中國士大夫帶有一種階級意謂,而「知識份子」應該是普通平民,所以之間又有了一些細微的差別,但多少都有些「讀聖賢書」以及「有所為有所不為」的硬頸風骨。 「知識份子」乃分別來自Intel-ligentsia和Intellectuals兩個名詞,基本上是西方人的觀念,中國人要到民國之後才有這名詞。 「知識份子」的定義: 一、對公共利益的問題深切關懷。 第二、卜大中此人可否是算是「知識份子」? 這點其實與《一個諂媚的知識份子》整篇文章的議題完全無關,因為這題目用的「知識份子」一詞是引用卜大中的標題《知識份子汪苦難》。若卜大中為偽,這標題也沒發生錯誤,因為這整篇文章主要功能是監督「帶槍的人」,而非監督一位「知識份子」。 卜大中明顯是屬於擁有公權力的人,因為他擁有一個專欄,這專欄是台灣第一大媒體《中國時報》的。於是卜大中就擁有了武器,他被賦予這武器成為「帶槍的人」的目的是為了監督另一批「帶槍的人」,例如,「政府」或是「國會」。而是否「帶槍的人」必然就是「知識份子」?這點大概不需要花時間討論,這完全是兩碼子事情。 第三、對卜大中做如此點名性的批評是否過度嚴苛? 監督一直都是最重要的事情,普遍的、良心式的監督正巧可以避過「老大哥」式的監督。卜大中一直是以監督者的型態出現,那麼他便該接受別人的監督,只要是在合法範圍內,他的任何開槍事件都應該接受群眾的公評,這已經脫離「商業行為」或是「我家的事」。如果說,卜大中發言是站在監督者角色,這下又不准大家監督他,這已經不是簡單問題了,是權力無限上綱的問題,誰能控制卜大中?我這樣說聽來很可怕又像是將事情嚴重化,但這就是很基本的一個原則,為何自詡監督者的人可以自外於監督? 卜大中是所謂的「帶槍的人」,群眾之所以允許一個人身上攜帶武器是為了什麼?第一當然是因為我認為我能隨時將他繳械,群眾在任何時候都可以監督他,其次我們才要談到「除暴安良」或是「監督另一批人」。 這是原則,現代民主的原則就是一切「權力」都被制衡,最終的「權力」掌握在被管理的群眾手裡。群眾是藉由選票運用「代議士」施展權力,但這時偶爾會出問題,於是「媒體」(卜大中)就出現了,但誰監督「媒體」?這是近來常被討論的問題,用「良心」嗎?個人認為一切還是要回到群眾,也就是「輿論」,網路最偉大的地方就是將「輿論」大眾化。 第四、結論: 其實卜大中以前文章我挺喜歡的,他習慣提出一個社會現象,用詼諧手法多方觀察,不下定論,讓歷史自己去證明。其實這也是最正確的手法,人類在大自然中該學會了很多不當干預的下場,觀察,然後讓一些事件繼續走自己的路。每個人未來不是死亡就是成為汪苦難,一代推倒一代,這不就是我想表達的嗎? 在《小馬子小茜茜》一文中卜大中還滿出世的,以前他總是站在高崗上看馬兒相踢,東指西點,警告大家踢得時候輕點別鬧出人命,端的是羽扇綸巾,談笑間……接著連續兩篇文章卜大中指出了兩種人,政客以及學術界,相比的對象都是E世代,相同的壞人都是好色的怪叔叔…… 政客還好,我不大願意相信有那個政客是可以拿出來辯解,或許有,但我絕對不認識這人。學術界?當然糊塗傢伙遠多過心智清明的,但起碼我就認識一些努力的、願意反省的,這種人也不算太少,卜大中散彈打鳥意思是……是要否定這些人嗎?這些人或許有跟E世代過不去的,但我知道他們沒有私心,只是腦袋一下轉不過來。 所以卜大中好好的為何縱身跳入紅塵道成肉身,策馬入林背起十字架了…… 歷史上曾出現過一些自以為是的神,最後形成了災難,看看五四這段表面光鮮的過去吧! 一九二五年十一月廿九日,北京學生燒掉《晨報》。事後陳獨秀對胡適說「你以為《晨報》不該燒嗎?」胡適說:「……決沒有『該』被自命爭自由的民眾燒燬的罪狀……凡不承認異己者自由的人,就不配爭自由,就不配談自由。」 對於卜大中我或許過份苛刻了,我想這苛刻其實是來自於過份的期許。卜大中到底是中生代文人中較為輕鬆活潑的,我一直認為他算是世代間的一個橋樑,只是最後,「或許」他還是選擇了簡單的路。 謬西 2002.08.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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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