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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9/30 16:09:28瀏覽280|回應0|推薦0 | |
我父親處於進退兩難的窘境。他認為將世子的所作所為向主上殿下報告是不可能的,但他也不可能責備世子。即使有一點點警告的可能性,又有什麼能阻止他呢?事實上,世子根本不可能聽他的話,單是提出這個話題就可能會危及我的生命,甚至我孩子們的生命。這並不是說我的父親不想勸告和糾正世子,而是經過長時間的深思熟慮後,他得出這樣的結論:世子是無可救藥的病了,沒有什麼可以做的。唯一的辦法是保護世孫。這當然是一個痛苦的決定。那些不了解他的動機的人指責他忽略了指導世子的責任。他和我都不想針對這樣的指控為他辯護。面對這樣的批評,我父親無法解釋他的處境,或為自己辯解。我們只是在沉默和順從中哀嘆我們命運的不幸。 大約離開了20天左右,4月20日[註1] 後思悼世子從他的平壤之旅返回。[19] 雖然我花了全部的時間在緩解焦慮,但我卻什麼也沒說。他不在的時候,我們不得不掩蓋他不在的事實。我們假裝世子由於疾病身體不適,且與我們的內官們合作保持這種印象。內侍領班柳仁植,躺在內室,以世子的姿態說話及發號施令,而另一位中官朴文興[註2] 則伺候他,好像他正是世子。或許參與其中的我們每一個人最好是不要詳述這恐怖和令人憎惡的騙局。 不久之後,尹在謙[註3] 的上疏送到了。[*] 雖然尹堅持主張所有的臣民都有莊嚴的職責來告誡攝政王,他是對的,而現在世子[的作為]已經超出了官方的忠告可及之範圍。然而,如果主上殿下透過官員的上疏得知世子的旅行即使是最少的消息,沒有人能預測其後果。 [註1] 手抄本作四月「念」後,【念】:“廿”的大寫。 [19] 實錄記錄思悼世子於4月22日會見官員們。英祖實錄97卷17張B面。 [註2] 手抄本作「朴文弘」,英譯本的附錄作「Pak Munhung 朴文興」,實錄中只找到朴文興,沒有朴文弘。 [註3] 手抄本作「俞在謙」。 [*] 尹在謙的上疏,在5月15日送達,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在8日,徐命膺呈遞一份陳情書給思悼世子,批評他前往關西地區的秘密旅行。他批評與世子在一起的那些粗魯無禮的人。尹也批評這個旅行,並請求對那些允許世子去旅行的人從嚴懲處。英祖實錄20張A面-22張A面、97卷21張B面。其他官員也在一次覲見中談到了這件事。英祖實錄97卷19張A面-B面, 20張B面-21張A面。 本頁內容見 「閒中漫錄」手抄本第3冊,第 22、23 張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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