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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8/12 16:31:01瀏覽259|回應0|推薦0 | |
每當我去向主上殿下問安時,我都感到失望痛心與悲傷。金尚魯[註1]為當時的領議政,思悼世子曾要求尚魯為他調解。尚魯迅速誇張的表示關切。他很熟練的用他的悲傷的表情和他的不爛之舌,他說服世子,他支持他,他將他的利益存乎於心,是完全同情世子的困境。那天之後,在丁丑(1757)年的十一月[註2],世子多次提及尚魯是他的救星。 重病在床不確定何時康復,當大臣們來問安時主上殿下經常表示嚴重關切國家的未來。夾住國王和攝政王子之間,他們處於一個非常微妙的境地。他們很難找到正確的說詞。然而,尚魯沒有經歷這樣的困難。他給予世子安慰的話語如同滔滔不絕的河水一般地輕鬆流暢。而在主上殿下面前,尚魯表明一種同意主上殿下擔心他的兒子的看法,並裝出一副極不贊成的表情,淚如雨下來增強說服力。當尚魯問候主上殿下的病情,他忍住沒說話,免得被在隔壁房間日夜侍候主上殿下的宣禧宮或被服侍的宮女們無意中聽到。 主上殿下在恭默閣的住處——他為仁元大王大妃哀悼持續期間的住所——由兩個小房間組成。[*] 主上殿下躺在內室的一扇門前。三位主要大臣和典醫監的醫員們在外室服侍。由於內室很小,當大臣來並俯伏跪拜,他的頭幾乎碰到了主上殿下,因此如果尚魯願意的話,可以安全地低聲私下告訴主上殿下。尚魯生性多疑,他仍然害怕被無意中聽到。他不說話,而是用手指在地板上寫字。讀著那些字,主上殿下嚎啕大哭,用拳頭敲打著門檻,而尚魯以一副悲傷的表情,更深的低頭哈腰。當然,情況很糟糕,糟糕到足以讓任何一個認真負責的大臣想哭,但尚魯的為人,對世子說一套又對主上殿下說另一套, [註1] 金尚魯的歷任官職 1752年9月~1754年閏4月 우의정(右議政) 1754年5月~1759年4月 좌의정(左議政), 但上面仍誤植為右議政 1759年5月~1762年9月 영의정(領議政)
[註2] 手抄本作「至月」,為陰曆的十一月,英譯本作「 the twelfth month」。
[*] 朝鮮王朝時代,主祭者在哀悼期間將駐留在一個簡陋的住處。 後記 這一頁似乎又回溯了。因為第290頁已提到1759年,這一頁又回頭提到1757年。 1757年11月有一筆記事,印証了第290頁「他不惜一切代價避開他的父親」的說法。但不僅是在1758年,而是更早就開始了。 本頁內容見 「閒中漫錄」手抄本第3冊,第 9、10 張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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