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08/04/08 02:58:51瀏覽831|回應2|推薦7 | |
最近聽到重唱版的台灣光復歌,心中很是感慨…. 我問七十九年次建中的外甥,他說好好笑的歌~當然,他從來沒聽過也沒想要會唱…… 問六十八年次的羊咩咩同事,她則說音樂課本沒有教,所以也不會…. 然而,看到時下猛烈批評時政的年輕孩子們,我經常想問:你們所謂及認知的台灣史到底是從何年何月何時算起的?是荷西時期?明鄭時代?國府時期?民國六十八年的美麗島事件?還是民進黨創黨的民國七十五年….事件發生時,你們可都出生了?也長大了嗎?為何比我們這些出生於五○年代,或與你們認知不同的X世代,有著更深的民族情仇,我們不應該是血濃於水的?為何我所見著的,反而是情懷憤恨、鬥爭與報復的激烈…. 十九世紀之後的國家主義伴隨著二次世界大戰延燒至廿世紀中葉,我很能明白,在那樣的歷史情境與脈絡下,軍國主義的思維,為何能成為廿世紀中期各國統治階級的圭臬。年初去日本時,甚至還看到很多老一輩的長者,在靖國神社前不斷地鼓吹軍國主義復辟….然而,歷史終將塵歸塵,土歸土,是英雄是囂小,也只能蓋棺論定。當民主政治成為潮流,就是嶄新的開始,甚或可能是另一條不歸路的;是以相對於所有的激情與熱望、悲喜榮辱的生死與共,勢必也應當消褪…. 還記得小學時,學校規定我們不能講方言,長大後的我,當然知道這是某種意識型態的根植,是Gramsci的文化霸權也好,是Martin Carnoy說的學校再製也罷,但,就在無憂無慮的小時候,我單純地只是知道,我能和同儕用同樣的言語溝通彼此的想法,不分閩南客家;我的曾祖父因「三七五減租」、「公地放領」、「耕者有其田」等政策,從佃農成為自耕農;我再看到 我坦言對於二二八事件的不甚了解,但我很知道我愛台灣,愛這塊土地上的一草一木,是因為我只感念於國民黨曾經的恩澤被及,而不問曾經的腥風血雨;我不想活在我未曾經歷過的仇恨之中,那對我不公平,不應成為我出生的原罪...生活終究是要過下去的,這其實也就只是身為平民百姓的我最基本的心聲…. 我想說的是,民主政治的可貴在於篳路藍縷的過程,當年沒有國民黨老蔣退守台灣,自然就沒有黨外歷史開展新頁的契機,這不是要誰懂得飲水思源,反而是期盼,不同政治理念與思想的人,還是可以一泯江山恩仇、共存共榮、共創願景的。 再回到台灣光復歌的故事….事實上,在我看來,叫台灣或叫中華民國,他只不過僅具表面效度的切割可言,似乎並沒有實質信度的橫斷意義,因為,台灣史究竟淵源於何… 如果…你們未曾聽過台灣光復歌,如何說你們曾經陪伴台灣這塊土地走過漫長的歷史風雨?你們不會唱台灣光復歌,又怎說你們能體會先人們胼手胝足的辛勤耕耘?我不明白,這樣深切的憎惡與仇恨打那兒來?是未賦新詞強說愁嗎….又…它將歸向何處…. |
|
( 時事評論|政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