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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1/11 21:08:18瀏覽195|回應0|推薦1 | |
《失眠,與那些我》
(約11:00 p.m. Sept, 2014, 塞納河畔,巴黎) 和赫塞談戀愛時,下意識地將時光堆在腳邊;瑟縮毯子裡獨溺《黑心》時,將那些甜膩昨夜纏繞床腳。
循著靈魂它鹽水浸濕的裙擺拖過之跡方向踱,一不小心便跌入它影子;我的雙唇永遠糾纏它髮絲上。砌著光陰的牆,有時便偏倚地愛生命更勝它,那匿於《Best Wishes》迷宮裡的女孩。
「《風之影》的米蓋是熱愛活著的人吧。」思忖於此,就以匕首弒了莫梭,將他晾於南法沙灘上諦聽悉達多化作綠草伴清風婆娑。
「千章誦柳情,詩篇寫難盡,不如流水清;流水清清,不若山靜,自甘墜壑林。」日記本上嚷著、筆著,《牛虻》的亞瑟如是步了出來,同我一塊兒佇立阿爾卑斯懸崖一緣——自泛黃書頁,自傾覆了的修道院,自兒時某首未了的詩。
而我的青春年少彷彿培德·卡門沁特吻著年少、憤怒的聖狄雅各——可並無沙漠,因我未曾親睹過一片荒漠。
我是卡門沁特、是辛克萊,是《生命之歌》裡的庫恩,亦是他鍾情的歌特蘿德。我是拜倫筆下的恰爾德·哈洛德、伊塔羅·卡爾維諾後現代字裡行間的曖昧存在。
憶及自己行線間、鍵盤上那些沒有結局的故事主人公之名、那些戚戚然但或不再有故事的村莊和腦海裡架空的大陸,盡是無辜、盡是遺憾。我以青春灌溉他們,定用一生實踐他們鵝黃街燈下隱晦的夢想,開啟那紀元新一頁史詩,屆時他們將哭泣、將歌頌,如人皇回歸聖白城。
舊夢興許是田埂阡陌間穿破的鞋,有那麼一絲無所謂;抑或是底片上彩色明亮的巴黎,隱約浮著亞森羅蘋之幽幽身影;又或許是憧憬中的美利堅,在《I’ve Never been to Me》伴隨飛行器初落地前。
《南加州從不下雨》是他人的夢境。而今夜伏尼契的墨水濕潤著,我的夜幕無聲膨脹收縮著。 共計634字 03:36 a.m. 11thJan , 2016 失眠3小時半 期末考前,高雄自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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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