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記阿本 葉莎 蚊人-曾元耀 mate : 國會議員大戰奇觀 Oskar--耶和華是我牧者 瓶子返台80天重拾部落格 Sam yeh 風城行者 田子方 莫大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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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先後讀了雷驤與七等生兩位作家的作品。 原本先接觸雷驤才接觸七等生,卻是因讀懂七等生才讀懂雷驤。說讀懂其實並非真懂,只是我個人主觀而膚淺的理解罷!雷驤《刑台與手風琴》這本散文集裡,〈沙河通霄〉記敘他年輕時前往苗栗通宵拜訪同窗級友七等生(雷驤與七等生是師範學校同學)的一段記憶。我起初並未注意這層關係,但在我閱讀此書之前,剛結束的是七等生的《思慕微微》。 雷驤是冷調的藝術家,七等生卻是浪漫的哲學家;但兩位寫作習氣如此接近,使讀者莫名地(不做預設的)將其連結在一起,這種現象應是常態的。有時以一位讀者的身分去閱讀,比評論家的視野更為豁達罷;評論需要鑽研甚至批判,單純的(不帶預設理論的)閱讀,更能尋得個人的獨特理解, 數年前看了一部觸動人心的電影〈愛在草原的天空〉,敘述因蒙古男孩的寄養習俗延伸出來的,無法操控的感情與命運。因外出求學錯過與青梅竹馬的索米亞約定 的時間,懷抱喜悅回到草原的寶力格,發現索米亞懷了同伴的孩子,而選擇再度離開草原,及多年後探訪索米亞夫妻回歸蒙古生活的釋然,甚至與索米亞再次約定, 為寶力格扶養未來的兒子,將寄養習俗再次傳承。 影片中段燃燒著的熱烈、忌妒、憤怒,正是七等生在《思慕微微》中,柏拉圖式的熱切愛戀表達法,而在片末,寶力格環顧草原的人事景,忽然像記錄片般冷眼旁 觀的視角,便等同雷驤在《刑台與手風琴》裡書寫溫度。而兩人在此時的寫作方式,似乎迥異於早期七等生〈我愛黑眼珠〉的疏離與雷驤在《文學漂鳥》中深沉的感 觸了。 兩位看似擁有個人風格的作家,在某條書寫的大道上互相踏過彼此筆耕的墨跡,留下了交錯的印記,又攜著這些模糊印記啟程,各自以風的姿態尋找可以被容納的文字版圖,詩的河流、散文的平原或小說的山谷。 寫作的路或許不同,但本質必然在同一條書寫的軌道上。 從前耽溺於黏稠華美的文字,現在卻覺緩慢悠長的好,雷驤與七等生,只是閱讀風景中停下來駐足的里程碑,也因此我學會去回溯龍瑛宗〈植有木瓜樹的小鎮〉與川端康成的《雪國》那樣的步伐與節奏,不疾不徐,不卑不亢。 七等生與雷驤,未來或許會逐漸改變我的閱讀態度。
我非常喜歡雷驤"繪寫併作"的創作模式,只要是發現雷先生的新作品,那怕是花去我一整日的餐支預算也在所不惜.尤其雷先生長期住居北投一帶,作品裡關於北投的描繪很多,這又提供了我源源不絕的童年記憶.
他的筆風非常簡約而深情,裡頭藏有濃烈的人文情愫,讓人往往愛不釋手.有一年雷先生受邀北市府的城市作家,出了一本注目列車行旅的"捷運觀測",讓我真有大快眼界之感哩.
他的女兒,雷光夏,同樣是位引人耳目的廣播者.
啊!我曾是雷老師的編輯(我編了兩本書)唷。
手邊有一套雷老師的書(應該不完整),下次再碰面,我再借給妳。
我透過主管認識七等生,忘記《思慕微微》的內容,再找時間看看。
你掉入文學的領域了呢。
我還在閱讀通俗小說。
其實我是文學與通俗通吃的 不過我看書看得很慢 通俗的確也接觸比較少
感謝俞伶姐要借我書唷 不完整無所謂啦 我還不見得看得完(笑)
俞伶姐怎麼爬文爬到這麼早的文來回應 不過蠻開心的
莫大 ㄧ定有機會的 如果要市場才成書 許多書也就不成書了
如果真的出了書要通知我唷
他們有新書嗎? 但很少會成為書市或報刊閱讀版面推介的對象
要靠像你這樣的專才,才能推廣好的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