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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靈療癒》正常就是偉大,活得像自己最了不起
2013/03/11 11:51:07瀏覽1120|回應0|推薦33

中國與台灣,兩個失落的「八零」後(意謂1980年後出生的一代)。

20119月,「茅盾文學獎」得主莫言在接受記者採訪時候評郭敬明說,「如果依靠寫作去買房子,現在真的是很難的事。靠寫作過上像郭敬明的生活,全國估計也就只有郭敬明了。」

中國的年輕人有自己的文化,有自己的認同。他們有所謂「八零後」作家,代表的是年輕人的文化、思潮和反動,他們對六四懵懂,對政府的腐敗恨之入骨,並且經歷了中國最快速的一波資本主義錢潮,但是大多數年輕人只能眼巴巴看著大多數的錢被少數人賺走。

台灣年輕作家要寫出同樣的共鳴不容易,台灣八零後的年輕人出生富足社會,享受民主的果實。說真的,台灣真的那麼適合搞藝術,我認識好多朋友書唸得不行的,或不想唸的就想搞藝術,到底是真想,還是只是逃避現實,很難說。

台灣的年輕人對比中國的年輕人,呈現出另外一種徬徨。

至於徬徨是否能併發出力量?

八零後該何去何從?

只有年輕人自己去體驗,去受傷才會知道。

 

奧斯丁說:「信仰需要理解。」

我相信:「愛也需要理解。」

 

講台對一般人來說應該不是陌生的,從小到大,幾乎人生重要的時刻都在求學,除了體育、音樂等少數課程之外,講台是每天必須凝視的一個場域。

彷彿學問就在講台與學生的課桌椅之間,便能測量出知識來往的距離。然而,我發現情況並非如此。站在講台上的人可能是迷惘的,可能是對工作失去熱情的,可能不是一位老師,而是一位教書匠。

那我呢?

當我站在講台上,我懷抱些什麼呢?

老師的責任是否是康德美學所謂「無目的的合目的性」?

雖沒有目的,但行為確實朝向一個方向,所謂探究真理的方向前進?

我懷疑,而幸好懷疑並沒有使我妄下定義。

有天晚上,我站在教室講台上,我設想台下空無一人,想像自己可能是道生或聖芳濟。但我不是他們,他們也不是我,我台下並非一群頑石,亦非佔滿鳥兒的枝頭。我面對的,是學生,這不是一個量化的名詞。一個學生,兩個學生,三個學生,都是學生,而我雖然是一個人,名為教師,但兩方均等。

什麼均等?是靈魂。

我們都有靈魂,那純粹的精神實體。共同朝向真理,所以我們不是老師與學生,而消融為走在真理之路上的夥伴。

多麼理想化的一種說詞!

但我正實踐著,幾乎接近信仰那般相信神,但我仍在信仰前保持距離。

因為個人信仰是理想,而實踐個人信仰則不能只是理想。

 

開創理想,必須能夠打破舊有的格局,而舊格局很多時候最讓自己裹足不前的,就是那個陳舊的人格、陳舊的習慣、陳舊的交友圈、陳舊的環境,以及許久沒有運轉,因而忘記能夠運轉的大腦。

那種感覺就像和沒有生活目標的人相處。

你無法在他身上得到生活新的刺激,你見不到他的未來,並且你發現當你走得離現在與過去越遠,不斷前進,他也離你越遠,因為他還停留在原地。

有的時候情況相反,如果這個人是知足的,而不是一方面想要往上爬,卻沒有實踐力,那麼你會在他身上學到什麼叫做放鬆。

可惜有太多空想與只是說說的人,以至於言之有物的對話變得稀少而珍貴。然後你會發現,交朋友需要機緣,而有共同方向的朋友,能夠一起成長的朋友,不但珍貴,而且值得去追求。

人與人產生差異,那是一件事;自己和朋友開始產生差異,漸行漸遠,這不只是一件事,還是一件值得思考的事。偶爾,還會因此感到失望與沮喪。但失望與沮喪的情緒不會持續太久,因為當自我不斷前行,這些朋友的聲音,就漸漸聽不見了。

那麼,如果反思自身,要怎麼樣當個益友?就我目前的經驗,當朋友不是一件單純完全可以有普遍客觀標準的一件事。

我們必須認真的生活,而朋友的關係與感覺會隨著生活不同而跟著有人離隊、脫隊,或是加入自己的團隊,亦或我們加入新的團隊。

無論是哪一個,我們都不能避免,我們需要「朋友」,但某些朋友在我們的生命中可能是短暫的,而不是永恆的。

當益友,或是當豬朋狗友。端賴於我們自己對於生活的選擇,以及我們經營人生的方式。

我們得試著當自己的良師益友,尤其當這一輩年輕人面對的環境已經不同於上一輩人,開創新局,才有辦法找出面對新問題的新方法。

 

§ 愛因斯坦:「任何一個有智力的笨蛋都可以把事情搞得更大,更複雜,也更激烈。往相反的方向前進則需要天份,以及很大的勇氣。」

( 心情隨筆心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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