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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8/23 15:23:32瀏覽2754|回應30|推薦9 | |
在經濟學家朱敬一教授的評論「皇后養成若是這樣,貞操就不易被懷疑」中,朱教授說:「前司法院長林洋港有一句名言:司法的獨立與公信有如皇后的貞操,連「懷疑」都不可以。如果這話是對司法獨立運作的期許,相信沒有人會反對。但是,如果這「不容懷疑」是對現況的描述,則大概沒有人會同意。」,朱教授文章主要是說司法不能只靠自律,還要靠其他監督機制,才能有如同皇后般的貞操。 朱教授錯了!有人說:「你好大膽,朱教授哪兒錯了?」朱教授第一個錯,是錯解林洋港先生的話。林洋港當時是司法院長,就把他比成司法皇帝好了,皇帝說:「皇后的貞操不容懷疑!」那是甚麼意思呢?簡單的說,就是:「如果有人是白目不長眼的蠢驢笨馬,膽敢對天天翻牆,人盡可夫,水性楊花的皇后講半句話;綠帽罩頂的皇帝,會馬上讓他的掉腦袋!」 古時候有個晉惠帝,有人插話說:「唉,說過了!」這次要講的,不是他「何不食肉糜」的故事。在他當皇帝的時候,他的皇后也很有名,史稱賈后。賈后的欲望很高,跟八個皇帝兄弟分封出去的王眉來眼去,時常翻牆。「皇帝都不管嗎?」唉,皇帝連老百姓吃飯和吃肉的問題都分不清,是正港的蠢驢笨馬,哪還管得上!於是在賈后虺蜴為心,豺狼成性,近狎邪佞,殘害忠良之下,八個王都起來作亂。有人說:「這個我知道,史家稱之為『八王與賈后之亂』。有甚麼問題嗎?」 史家,就跟經濟學家一樣,為了讓學術的歸學術,不涉入政治,所以要儘量保持客觀,獨立與超然的立場。但是在當事人晉惠帝看來,完全不是這麼回事。好比談論陳致中的召妓八卦,一般人可以談笑風生,解頤解悶;但是如果站在黃睿靚的立場,那真是悶到無以復加了。晉惠帝說:「賈后跟八個王之亂,哪是八王之亂,根本是他這個王八(註)之亂,王八皇帝之亂。」晉惠帝對賈后毫無管控能力,事實上,有一回還差點遭到賈后的毒手,直到晉惠帝保證絕不在半夜跑去找賈后,要尊重賈后跟誰睡覺的權利,才得以苟延殘喘。唉,烏龜當到這步田地,也算當到頭了。話說回來,晉惠帝雖然可以嚇唬他的臣民:「賈后的貞操不容懷疑,亂說話的就讓他掉腦袋!」但也怕將來被歷史笑他是王八皇帝,於是找來大臣想想辦法,大臣說:「報告皇上,我們就來合演一齣話劇,我說『大事不好了,老百姓都沒飯吃了』,然後你再說:『沒飯吃,怎麼不去吃肉。』」晉惠帝說:「那不是要我當白痴嗎?」大臣說:「皇~上~,這是轉移焦點之計,您只需稍作犧牲,從此歷史只記得您說過的蠢話,王八之亂就比較少人會去注意了。」,晉惠帝聞之稱善。 有人聽完,也點頭同意著說:「當一個皇帝,管不了皇后作亂,的確是個王八皇帝。」卻也不忘追問:「朱教授除了這一個錯,哪兒還有錯?」 陳長文教授在一篇名為『天堂不撤守--肩承司改責任,對法律人總統的期待』提到司法改革的兩個盲點,一是我們的法學教育出了問題;二是制度的不完備,讓司法人員有不受監督濫權的空間。請看朱教授對如何保護皇后貞操所提出的兩個解決辦法:「如果擔任法官必須要司法官或律師特考及格、有十年以上檢察官或律師或法官助理或教學研究經驗、表現優異、經某個客觀團體審查者,才能被遴選。」這就是現行制度找出爛法官的方法:先進行司法官考試,然後由司法官組成的團體自律自治,或由外部客觀的總統審查過,找出來的司法院長和司法院眾法官。 「子曰:『吾不試,故藝。』」《論語子罕第九》,孔子說,因為我讀書是為了自己,不是為了考法官或律師,所以才有真正的學問!今天考法官或律師的,那個不是為了錢呢?有人說:「你把司法官說的太沒人性了吧?」賣傘的盼下雨,當醫生盼人生病,賣棺材的盼人快死;那是他們的利益,我們不能就此說他們沒人性!明白了人都是為自己的利益,才能真正的明白人性。鯀跟舜說他會治水,用的卻全是防堵的方式,這邊有洞補這邊,那邊有洞補那邊。不能用「水」的想法,跟「水」產生同理心,所以治水失敗,被舜帝殺了;鯀的兒子禹治水,改用疏導的方法,水流的很高興,禹治水也很成功,舜於是把帝位傳給禹。有人說:「啊,這是禹認識水,舜認識禹的美好結局。」要治爛法官,先認識法官想貪污收賄的心;要治爬牆皇后,先認識皇后想要爬牆的心。光想補洞的,洞會愈補愈多,愈補愈大洞,治絲益棼,當鯀而去。 只有當皇帝的,怕自己成為歷史上的王八皇帝,才會用心管好皇后的貞操。『「馬總統說他尊重司法,絕不干預司法」豈不是與管好皇后的貞操背道而馳了嗎?』有人忍不住的問。關於這點,馬總統早就想好了一套說詞:「皇后的貞操,也不算太差嘛!比起賈后好多了。」或是乾脆否認到底的問:「誰是皇后?」 有詩一首: 貧富差距創新高,不算差; 環保經濟皆要顧,我的媽; 認識三個好朋友,推拖拉; 誰是王八笨皇帝,不是他! 註:王八,古人對烏龜的別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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