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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2/25 22:20:33瀏覽1288|回應3|推薦18 | |
不是八哥體積大,是柿子太小
這幾天很冷,回想上個月,還在享受舒服的秋天呢。 我們家屋外,是個有機果園,枇杷、石榴、番石榴、釋迦、鳳梨釋迦、柿子、龍眼……,一年四季輪番上陣。果樹是房東種植的,他大部分時間住在台灣,常叮嚀我們:「只要澆水,就有水果可以吃了。」原因之一是懶,原因之二是我們常把果子留給鳥類。 印象中,屋前的這柿子樹二、三年前開始結果。柿仔樹好不容易長到二公尺左右,結的果實好小、好可愛。可能是缺乏養分再加上沒有「疏果」的緣故,讓它滿樹自由生長。比五十元硬幣大一些的柿子,好可愛,沒人想去吃它、摘它,只有一位喜歡插花的鄰居,會連柿子在內,剪一兩段枝幹去插花。看她信手拈來,簡單幾種植物,意境立現。 柿子樹第一年結果時,果實更小;一年比一年大些,今年總算超過了五十元銅板大小。這顆柿子樹今年幾歲了?有一首李泰祥、唐曉詩合唱的「結果」,歌詞是這樣的: 「 桃子粟子三年 柿子要八年 柚子九年才结果 梨子这个笨瓜——要十八年」 如此算來,門前的這顆柿子樹今年大約十歲吧?! 由於果實太迷你了,這棵柿子樹的葉子比果實大。上個月中旬結實纍纍,鮮明的橘色,宣告濃厚的秋意。又來了一位鄰居,伸手摘來嚐嚐,說不好吃。這麼可愛的柿子,不夠填牙縫,留著觀賞比吃它好。 滿樹果實還未能久賞,沒幾天即吸引鳥兒前來覓食,我之所以發現得自於那成群八哥聒噪聲。「黑色的八哥配上鮮橙的果實」,我想像那畫面,終於有那麼一丁點動力,讓我拿出「息影」許久的400mm 光圈4的長鏡頭。 每次拿出這個我們暱稱為「小白」的鏡頭,就會忍不住想起我那已經賣掉的「大白」400mm光圈2.8,那陪我度過拍鳥歲月的沉重鏡頭,於十年前賣給了台中一位拍足球的攝影人士。 我藏身在房間的疏齒窗旁,悄悄將鏡頭對向窗外的柿子樹。距離大約只有三四米,柿子以及鳥類都變得大又清晰。我的眼力大不如前,近視又老花,對焦常脫焦。不過我總覺得老天爺是公平的,這就是老化現象,誰不會變老呢。老化,通常能提醒我們:「還有甚麼沒做的,趁早喔。」回想十幾年前,瘋狂拍鳥的行徑;二十年前,喜愛潛水的日子,現在雖都冷卻了,美好的回憶永遠都在。 八哥雖然強勢,白頭翁也不惶多讓。從鳥類的腳趾,可以看出是「老鳥」還是年輕的鳥,就像人類的皺紋一般。有一隻白頭翁老鳥,其頭部毛色較黑,看起來很像「烏頭翁」或「雜頭翁」(白頭翁、烏頭翁雜交的後代);另外一隻是年輕的白頭翁,頭部看起來有點「龐克頭」的感覺。不過薑是辣,老鳥經常使出倒掛覓食的本領,看來是個練家子。 一兩天後,喜歡插花的鄰人來了,惋惜滿樹的柿子都被吃得差不多了。 我忘了告訴她:我把幾隻兇手拍下來了,要看嗎?
同一顆果實,年輕的鳥這樣吃......
老鳥這樣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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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地生活|台灣離島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