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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7/01 12:20:08瀏覽157|回應0|推薦1 | |
九月月初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小名名呀……怎見了姊姊掉頭就跑呢?」 皊狐遠遠就看見了無名,發現到無名的小動作,一個飛躍就落在無名面前。 現在不斷地用她那雙柔媚的眼睛微笑盯著無名看,要無名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皊狐師父好……弟子……弟子只是好剛想拐彎去道恆師父那兒,絕對不是在躲師父。」 無名沒能逃出皊狐師父的魔掌,太常用道恆師父當擋箭牌,皊狐師父都不信了。 「呵呵……小名名愈發調皮了呢……你道恆師父今日可不在閣中呀。」皊狐以手指點點無名的臉蛋,還真是柔軟滑嫩呀。 「咦……!?」不可能吧,就道恆師父那個懶樣,他會外出離閣? 「呵呵……怎麼……以為姊姊騙你麼?」 皊狐似笑非笑盯著無名,無名垂頭喪氣地停止了反抗:「皊狐師父……我錯了……請問師父找我有何差遣嗎?」 嗯……皊狐也沒想要給無名任何差遣,只是看見無名總躲著自己,就想逗逗她罷了。 不過呢……白狐寨中的姊妹傳了話來,需要我幫他們找個擅長工筆畫的畫師替他們畫畫像…… 「我有幾位姊妹缺人替他們作畫像,聽說小名名很擅長工筆畫?願不願意來幫幫姊姊呢?姊姊我會好好答謝你的。」 畫畫麼……可以啊,只要不是被抓去試毒什麼的就行。 「是,皊狐師父,我會盡力的。」 哦?原來小名名真的會作畫呀。 皊狐這理由還是隨便說的呢。 「呵呵,小名名好乖,姊姊就知道你會答應的。九月上旬第一日,你便到鼓樂軒等姊姊罷。」 無名應下了,臉頰又遭皊狐好一陣蹂躪才能離開當場。 無名揉著自己的臉走時,感覺臉都破皮了呢。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九月上旬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鼓樂軒內有好幾位風姿各異的美人兒與皊狐正等在那裡。 那些女子的穿著一個比一個大膽,無名身為女子看了都微微紅了臉頰。 「呵呵,小名名好乖,我就知道你會來。」 廢話,逃走或是不來,皊狐師父不知道會怎麼報復…… 「無名見過皊狐師父與各位姑娘。」無名乖巧地先對眾人打了招呼。 「哎,你怎地還是對姊姊如此拘謹呀。你不是捨不得姊姊的請求沒人搭理才答應的嗎?那就放開點,姊姊又不會吃了你的。」皊狐一臉嬌媚,戲謔起無名那是套路滿滿。 皊狐師父是不會吃了自己,但會捏自己的臉呀,好疼的。 「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介紹,這幾位是焰狐、玉狐、蘭狐,和咱們可愛的小靈狐妹妹。」 小皊狐? 「皊狐師父,是哪個皊狐呀……?」 皊狐有些意外無名居然是這個反應,還以為她會照拘謹的樣子先打招呼呢。 「是山中精靈的靈呢,呵呵……」 無名懂了,隨即就如同皊狐所想的那樣,無名規規矩矩地道:「晚輩見過各位女豪傑,還有小靈狐妹妹你好。」 皊狐臉上的笑都要繃不住了,小名名實在太好玩了,這比逗小墉的那些年還有趣太多了。 玉狐被感染了那笑意,也是笑盈盈地說著話,一雙桃花眼飽含情意:「呵呵,小姑娘年紀輕輕這麼會說話,皊狐姊真是教導有方呢。」 「原來俠隱閣裡藏著這麼嬌俏的可人兒,難怪皊狐姊喜歡得緊,捨不得回寨裡管事了。」焰狐則是雍容華貴,大氣天成,連笑容也極為收斂。 「哎喲,這什麼話呢?我雖不能時常往寨中跑,但是對寨中姊妹哪有一點疏忽了?」 皊狐假裝抗議著,不依地朝最小的小靈狐撒嬌著:「小靈狐,你瞧你這焰狐姊姊,淨是說我的壞話呢……你可還不替大姊說句公道話麼?」 小靈狐俏皮地笑了:「嘻,皊狐姊姊,你明知焰狐姊姊講的不是真心話,又何必這樣試我呢?」 「呵呵,小靈狐小小年紀就這般伶俐,恐怕不出數年,姊姊我寨主的位子,都要給你奪去了。」皊狐說這話不知真心還假意,現場是沒人能看透。 氣質縹緲的蘭狐開了口勸合,她小小扭了一下她那纖纖細腰道:「我的好姊妹,你們要吵嘴也先等畫像畫完吧,別把這位少俠晾在一旁啊。」 無名一點也不覺得自己被晾在一旁,只是看著他們的樣子有些艷羨,這得是多麼好的感情才能這樣拿胡話鬥嘴呀。 「哎呀,這倒是呢。小名名啊,這回請你過來,就是要讓你為這三名大姊姊作畫。 為了潛入京城一位富商的宅第,他們需要一人一幅精美的畫像。 只要畫得夠美,美得讓他們雀屏中選,就能裝作舞伎,正正當當地走進宅第裡。」 無名傻眼了,這是要自己幫忙幹壞事嗎? 但她也不想拒絕皊狐師父的要求,畢竟程墉好像與皊狐師父感情頗好的? 「敢問師父,這畫可還有其他要求或講究麼?」 「聽說那名富商愛花成癡,就請小名名在畫中以花為襯,描繪出他們各自獨特的風情吧。 至於小靈狐呢,她不過是趁著這機會,纏著姊姊們出來溜搭的,小名名就任她在外邊玩吧。」 無名聽了條件後,腦海中便浮現了相應的花朵,這三位美人兒,再配上鮮花,沒人拒絕得了的。 「這怎麼成呢?既然名姊姊要作畫,我自然要在一旁好好觀摩一番。」小靈狐堅持要留下來看,皊狐也就隨她了。 「親愛的小姑娘,可要把姊姊們畫得好看一點啊!」焰狐擺了一個端莊華麗的姿勢。 玉狐姿態嬌羞,妝容柔美,擺了個嬌弱的模樣:「小姑娘,姊姊們究竟能不能順利潛入那富商的宅第,全看你了。」 蘭狐先看了前兩位姊姊的作畫結果,無名巧妙地用了牡丹襯托焰狐,桃花襯托玉狐,完美的把兩人融入其中,這才滿意地讓無名開始替自己作畫。 「將來少俠若有閒暇,歡迎來白狐寨走走啊。」 蘭狐姿態端莊,妝容雅致,無名將水仙與她畫在了一起。 皊狐看了成品讚不絕口,這也太像真的了罷。 無名則在想,還好師父要求的不是什麼寫意畫,工筆畫這自己可是強項。 「哎喲,三位大姑娘的神韻都抓得恰到好處,搭配的花兒也都相當合適,真不愧是小名名。」 皊狐可不能令姊妹們知道自己今日也是第一次看見無名作畫呢,呵呵。 「既然小名名這麼會畫畫,這個就送給你吧,作為姊姊們的一點心意。 這紅珊瑚末是由珍貴的寶石研磨而成,可是相當稀有的色料,小名名要好好珍惜喔。」 但後來無名轉手就把顏料送給了鐘若昕了,鐘若昕可喜歡畫圖了。 無名倒是沒什麼興趣,純粹是擅長工筆畫罷了。 「名姊姊,以後常來我們寨裡作客,順帶教我畫畫吧!」 聽了小靈狐的話,無名露出一臉寫著你確定麼的表情,一言難盡看著她。 小靈狐便迷糊了,這位姊姊這表情是甚意思呢。 皊狐後來打聽過了,原來無名的畫作可一直被師兄姊唾棄得半死呢。 因為無名畫不出寫意的感覺…… 呵呵……這些人竟敢欺負小名名,給姊姊等著罷。 後來那幾位擅長寫意畫的師兄姊,在皊狐的修業課程上都沒討得了好。 這便又是後話了。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十月上旬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都到齊了就準備開始吧。」木人心在練武場上冷臉看著。 「和基礎修業時一樣,我想看到的,是你們每個人如何把所學應用到實戰之上。 在我判斷一方無法再戰時,另一方便給我停手。 相反的,在我還沒宣布勝負之前,兩方都不許消極怯戰,停步不前。」 那個不許,是朝著無名加重了語氣說的。 「聽清楚了嗎?」 眾弟子應是,木人心便讓無名與田韜先行對戰。 選田韜給無名當對手也是想好的,田韜出身仙風觀,主行醫救世,應該不會讓無名太過狼狽。 看了一會兒兩人對戰,木人心就發現自己錯了,這兩個人都綁手綁腳,不忍對敵下狠手,根本達不到對練效果。 反而比無名平常與木人對練的成果還差。 木人心越看臉色越沉,乾脆在無名擊中田韜三次後就喊了停。 「仙風觀內功,重守一煉氣,行功緩慢;而七步吟歌注重臨敵機變,破敵要害。田韜你以此功運使,初時一昧搶攻,自然是緩不濟急,有氣無力。」 點評了田韜,卻不想再多對無名說些什麼,能說的平常都說了,但無名就是做不到。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對練到此結束。這個月,想想你們在這回對練犯了什麼錯誤。下回是最後一堂課,我會親自檢視你們的修業成果。」 強調了親自檢視,他就不信逼不出無名的全力以赴。 「做好準備吧。」 無名不是不知道木師父為何生氣,也想過改改這點毛病,但她好像天生就缺乏爭鬥意識,除非身邊之人有難,不然自己是不會為了自己動怒動殺意的。 這點倒是與閣主楚天碧有幾分相似,也因此木人心才對無名一再容忍。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十月中旬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段紅兒攜鐘若昕來找無名:「無名,我與鐘姑娘臨時起意,決定一起去藏經閣看書。你現下有空的話,也歡迎加入我們。」 「好,一起去吧。」 又默默練了幾天武術,無名還是沒能想到解決自己戰意不足這個缺點的方法,乾脆跟兩女一起去放鬆放鬆。 無名一答應,段紅兒就與鐘若昕偷偷擊了個掌。 藏經閣中,三人相互倚靠著翻閱著閒書,木師父並不在藏經閣中,想來段紅兒也是打聽好的。 「嘿嘿,和紅兒姊姊一起讀書真好,隨時有問題都可以直接請教。」鐘若昕可愛地朝段紅兒笑道。 「鐘姑娘別這麼說,獨自研讀難免有盲點,你們方才的見解也讓我獲益良多。 所以與其說是請教,不如說是我們一同研究、討論。能有這樣的機會,我也很高興。」 段紅兒客氣有禮,但鐘若昕早注意到了段紅兒與無名兩人互相的稱謂已改,自己被落下了。 「哎呀,認識近一年了,紅兒姊姊還是一樣謙虛呢。面對我跟無名姊姊,實在不用這樣啊! 你還與無名姊姊交換了稱謂,不如你們也叫我若昕就可以了吧。」 段紅兒與無名想想,點頭說好。 「若昕妹妹。」兩人合聲道。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呵呵,今個兒藏經閣還真是熱鬧呀。小紅兒果然在這裡啊。」 聽見有人喚自己名字,段紅兒回頭:「啊……是皊狐姊姊。」 「皊狐師父。」無名也規矩地打了招呼。 皊狐師父似笑非笑,上前捏了捏無名的臉頰:「小名名,叫姊姊。」 無名含糊不清地堅持:「皊狐師父。」 皊狐實在拿無名沒辦法,放過了無名的小臉。 「咦?皊狐姊姊竟然也會到藏經閣來……難道師父私底下也是愛書之人?」鐘若昕完全不認為這個問題會得罪眼前的皊狐師父。 飛雪皊狐果真沒有生氣,還嬌嬌笑著:「哎喲,小若昕說什麼傻話,那些迂腐的東西於我何用?姊姊我在道上打滾,靠的盡是江湖閱歷。姊姊我這趟是專程來找小紅兒,轉交段大俠的來信。」 段紅兒雙眼放光:「爹爹的信?」 接過信來細細閱讀:「這題字……確實是爹爹的筆跡沒錯,多謝皊狐姊姊!」 復又想起什麼:「不過,爹爹的信怎麼會在皊狐姊姊手上呢?」 「這封信是一名白狐寨姊妹託我交與你的。她前陣子至四川辦事,竟被你爹爹找上了。 依她所說,你爹爹近來有意隱藏行跡,就連一般驛站驛子都不願接觸。 因此直到這名姊妹抵達四川,你爹爹認定她為可信賴之人,才托她將這封信帶回江西。」 皊狐師父說話時總不愛規規矩矩站著,身軀柔若無骨,扭腰斜站,還把著手指瞧著。 「原來如此,在此之前數月未得音信,我還有點擔心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段紅兒放下了心中大石。 「呵呵,你放一百萬個心吧,憑著你爹爹那身功夫,天大的意外也不見得能傷他分毫。」 聽皊狐師父的描述,無名想像了個威武非凡的大俠。 「好了,任務已了,姊姊我待不慣這了無生氣的地方,先告辭了喲。」皊狐還多捏了一下無名的臉才肯轉身。 「皊狐姊姊慢走。」 無名悶悶地也跟皊狐師父道別,皊狐師父也真是的,做甚總捏人家的臉麼。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紅兒姊姊,信中寫了些什麼呀?」鐘若昕在皊狐走後,才敢重拾好奇心。 「爹爹說他一切安好,而且已經掌握了那惡徒的動向,或許在數月之內便能作個了結。」段紅兒隨口回道。 無名與鐘若昕皆不解:「那惡徒?原來段大俠在追緝某個亡命之徒嗎?」 「是的……那惡徒原是無生教主手下一等一的高手,卻又出賣同黨,在迴雁峰之戰中僥倖脫逃。」 又補充著:「其實爹爹當年離開俠隱閣,正是為了找出這名惡徒的下落……至今已將近十六年了。」 「咦?!就為了逮一個人,離家這麼久呀……那人真有這麼可惡,非逮到他不可嗎?」 與鐘若昕的驚訝相比,無名更想知道段紅兒現今年紀為何。 什麼樣的人會為了報仇,拋下了身邊摯愛? 一走就是十六年…… 「武功高深還在其次,聽說那人陰險狡詐,又以禍患人間為樂,至今不知已傷及多少無辜良善。 爹爹本是嫉惡如仇之人,又與那惡徒有些私仇……若不斬草除根,我想爹爹必覺難以自處吧。」 也許該順著段紅兒對父親的崇拜稱讚段大俠,但無名忍受不了拋下孩子隻身一人離去的父親。 「竟讓紅兒孤身長大……」表情語氣皆微微不悅。 「這……無名請別這樣想,我可以理解爹爹的決心與苦衷,況且我從小受閣中師長照顧指導,這十六年來並不孤單。 既然爹爹已有把握,這回應當能擒住那惡徒才是。到那時候……爹爹就能回俠隱閣來了。」越說段紅兒眼睛越亮,真切為此感到期盼。 鐘若昕也替段紅兒開心著,只餘無名仍有些悶悶不樂。 「那一天到來時,讓我介紹無名、若昕妹妹跟爹爹認識吧。」段紅兒說完,這才讓無名臉上重新鬆快。 「那還真是榮幸呀!而且若不是段大俠當初留下了的俠隱令,我恐怕無緣拜入俠隱閣……可得好好跟他道謝才行!」 原來鐘若昕的俠隱令竟是段大俠給的麼。 鐘若昕看到了無名驚訝的表情,嘿嘿一笑:「無名姊姊不知道了吧,認真說起來,紅兒姊姊的母親,可以算是我大師姊呢。」 段紅兒也附和:「嗯,我娘生前是日月山莊的旁系弟子,和現在擔任莊主的明玉闕莊主師出同門,交情甚好。也因為這一線緣分,讓我爹爹結識了明莊主,這才開啟了俠隱閣與日月山莊的友好關係。」 「雖然礙於嫡系武學為私傳家學,日月山莊僅答應以旁系武學、旁系子弟與俠隱閣進行交流,但是段大俠仍預留了一枚俠隱令給我爹爹,請他轉交給將來有心拜入俠隱閣的嫡系弟子。 若不是這樣的契機,我恐怕就不會拜入俠隱閣,也無法認識紅兒姊姊跟無名姊姊了。」 鐘若昕說著說著,一手勾著一個,笑嘻嘻把兩人緊緊拉在一起。 「雖說是有這樣的契機,但後續能進入俠隱閣卻是靠若昕妹妹自身的努力,冬校的日子也逐漸近了,若昕妹妹、無名,我們一起努力,通過今年最後的考驗吧。」 段紅兒也回抱以同樣的力道,三人抱成一團哈哈笑鬧著。 「我會堅持到最後。」無名認真地說道。 「嗯!我也會全力以赴,絕不辜負段大俠留給鐘家的俠隱令!」 三人又嬉鬧了好一陣子,看看天色木師父恐怕要回歸藏經閣了,段紅兒便與兩人別過,各自忙去。 被木人心抓住三人在他的藏經閣嬉鬧,那可就糟糕囉。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十一月月初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俠隱閣再度迎來了四藝大會。 南飛鍠與無名結伴同往鼓樂軒,甚覺時間飛快。 「迎來了我們第二次的四藝大會,這也代表今年快結束了呢。」 無名就靜靜聽著,看看很少思考的南飛鍠有何感觸。 「春校,徹骨泉,不退縮與不言敗的意志。夏校,不融冰、宮紫痕……」 明明話題正嚴肅,說著說著居然嘿嘿笑了起來:「七夕……嗯,拚酒?」 隨即又想到無名七夕是跟程墉過的,笑容又褪去不少。 「總之!今年也發生了好多好多的事情。不過!這一年來我也未有荒廢四藝!大概……還是有挪出八分之一練劍的時間吧。」 南飛鍠越說越小聲,自己都覺得不太對,忙轉換個話題。 「無名你上次有得名吧?」 見無名點頭,南飛鍠大聲立下志願:「這次我也要奪個魁首!」 無名鼓勵他,自己則打算報名一個琴藝,試試看在程墉的指導下,自己進步了多少。 無名也沒急著去報,先是在會場繞了繞,居然看見石崑躲在柱子後,盯著狐狸師兄瞧,還不待無名靠近,他就揚聲阻止無名:「跟你沒關係,不要又來管閒事。」 無名無所謂聳肩,反正閣主不可能再一次強迫無名跟石崑組隊的……吧? 突然一陣寒意,無名瑟縮了一下。 繞了一圈又一圈,都沒看見程墉,倒是遇著了樓煙雨,她也要報名琴藝。 樓煙雨好像少了先前對無名那種莫名的敵意,優雅地朝無名道聲招呼。 無名一頭霧水,也笑著打了招呼,報名了琴藝。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欸,無名師妹,你怎麼不報棋藝改報了琴藝啊?」負責琴藝報名的師兄問著。 無名笑而不答,師兄也不好追問,遂把無名的名字登記上了。 無名彈琴時滿腦子想著的都是程墉,琴聲中居然有了深切真實的情感,讓一眾被無名琴聲虐慣了的師兄師姊很是驚訝。 樓煙雨也聽出了琴聲中的情意,真心笑了笑,為自己沒開始就結束的戀情說聲再會,真正的放下了。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又是狐狸師兄負責頒獎,無名屏氣凝神等著宣布名次。 樓煙雨拿了榜眼,而狀元,狐狸師兄卻給了無名。 「氣韻流淌,聞之傾耳,大有可為也。我在此,恭賀兩位了!」 這跨幅也太大了吧,從被嫌棄琴聲無情,到現在居然拿了琴狀元,無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定是因為程墉不在,不然此獎項哪輪得著自己呢。 話說回來,程墉究竟去哪了呢? 才想著,程墉就無聲無息出現在了無名身後不遠。 無名想與程墉說說話,卻見到程墉又是在與小蠍玩著,不便打擾,只好靜靜在那望著程墉好一會兒。 實際上程墉在鬥琴階段就來了鼓樂軒,從頭到尾聽全了無名的琴音,現在實在不好意思看向無名,更甭提與無名對話。 只好裝作專注地和小蠍玩著。 如果無名能聽懂自己與他人的琴音,恐怕現在也不敢跑來找程墉的。 誰見了彈琴後的無名都是一臉笑意,無名簡直不能理解。 看來是不可能與程墉說上話了,天色才剛擦黑,無名決定去練武場上動動手腳,打掉一身莫名的煩躁。 程墉看著無名離開,將小蠍收回了蠍罐,也隨之離去了。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十一月上旬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未明樓中,飛雪皊狐正與閣主楚天碧密談著。 「總之就是這麼回事呢,塢主為了這事調動各寨追查許久,如今可總算有了眉目。」 飛雪皊狐與楚天碧說話時,少許收回了點輕挑,但看上去還是不太正經。 「呵呵,該說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嗎?」 楚天碧不接話,飛雪皊狐便又提議:「吶,楚大哥,我說這事兒,就讓小子們接下了吧?也該放他們到江湖上闖闖了。 馬上就是冬校了,聽說上回道恆那懶鬼讓他們去個廢窖取冰,嘖嘖嘖,算得什麼差呀?」 聞言楚天碧低下了眼瞼,想起了那日之事。 那實在不是什麼能讓人感到開心的過程。 「要不是悲歡樓和那位姓宮的來添了亂子,那可真是一點都沒趣! 見過了那魑魅魍魎,識遍了那牛鬼蛇神,才稱得上是一位獨當一面的大俠呀。」 楚天碧仍沒有被說動,皊狐隨即想起了眾人對無名一致的試探:「你一定也很好奇吧?要是真遇上了大事,小子們究竟會做出什麼樣的判斷……」 這話述說時帶上了迷幻之音,楚天碧一下就察覺到了,並不受影響,開口道:「笑霜,莫把人命當作兒戲。」 被拆穿了幻音的飛雪皊狐一點也不在意,嬌笑著道:「哎呀,我可是認真的很,怎麼就當作兒戲了?」 楚天碧一慣清冷的嗓音帶了嚴肅:「依你所報,此事背後還有許多未明之處,凶險難測,本應由我接下……」 話中有未盡之意,皊狐當然聽出來了。 「呵呵……不過?」 「不過你說的……實也不無道理。在閣中勤奮修練,為的就是出閣仗義行俠。也該是時候讓年輕弟子擔負重任了。」 楚天碧實則想培養出繼承人,原本看好了淨,現在又開始猶豫不決。 淨雖然看似繼承了仁俠之心,卻沒有足夠的魄力擔當個引領眾仁俠前進的領導者。 「哎呀,太好了,果然楚大哥也明白。」 笑嘻嘻地拍了拍手,皊狐趕緊把事情定下:「那麼這事兒我也安排上冬校了,嘻嘻……我可是想到了不錯的人選……」 怕皊狐玩笑開得過火,忘了弟子們尚且年幼,楚天碧語氣很沉重:「笑霜,此行雖是給弟子一次積累經驗的機會,但變故難料。若弟子身陷急難,定要出手相助。俠隱閣將派弟子一同調查一事,務必轉告令狐兄,明白麼。」 皊狐收回一些笑意,很輕易的答應了:「啊,沒問題,楚大哥放心,呵呵……我呀,一定轉達。」才怪。 怕楚天碧又交代更多,飛雪皊狐乾脆直接轉身走了。 獨餘楚天碧一人,在未明樓中若有所思。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啊,小名名還有小墉,呵呵……太好了,你們正好在一塊兒啊!」飛雪皊狐遠遠就看見這兩人,隔著一公尺的距離坐在那不言不語,面朝著練武場中的弟子們發呆。 無名優先反應過來:「皊狐師父。」 程墉慢了些許,也起身走到無名身旁看著飛雪皊狐。 「小名名,叫姊姊——」 又是伸手要捏無名的臉頰,被程墉給拍掉了。 無名給了程墉一個感激的眼神,再度道:「皊狐師父,有事找我們?」 皊狐給了無名一個嬌嗔:「呵呵……真是的,入閣這麼久了還放不開嗎?都說了叫皊狐姊姊嘛。」 無名給了一個拒絕的眼神,程墉防備著皊狐又上手捏無名的臉。 「你們兩應該都還記著吧?十二月下旬,閣中各弟子都會分配到冬校的題目。」 兩人皆點了點頭,皊狐才又繼續道:「這次負責冬校的師父是姊姊我,嘻嘻……我呀,可是準備了一道特別的題目給你們。」 這聽起來就不太妙,無名小心地詢問道:「特別……我和程兄嗎?」 皊狐拉起了無名的手,在手背上拍了拍,速度快到程墉無名都來不及阻止:「沒錯,因為小墉和小名名都是姊姊我特別在意的弟子呢。」 想抽回手,卻抽不回,無名只能讓皊狐一邊捉弄著自己的手,一邊認真聽皊狐要說的下文:「不知道從你們入閣以來,是不是培養起了合作無間的默契呢?哎呀……我可真是期待!」 她丟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給程墉,程墉乾脆閉眼不看皊狐給的提示。 「唉,小墉的反應還是這般無趣呀……姊姊我準備這道題目可是費了好大一番心血呢……」小墉真是愈長大愈不好逗了。 唔……小名名明明整日練武,怎麼手也如此滑膩……連個繭子也沒有。 皊狐說著總算放開了無名的手,假裝在抹臉上並不存在的淚水。 「啊,是了,這回下山校驗的編制一樣是四人。除了你們兩,十二月下旬時記著再尋兩位感情好的同門來未明樓找姊姊呦。」 程墉聽到這裡才總算睜了眼,就看見皊狐朝他眨眼示意:可失望了吧?不是單獨兩個人呢。 程墉可不會受皊狐的挑釁:「明白。」 無名也乖巧地點點頭。 「呵呵……該交代的事都交代完了,姊姊就不打擾你們練功了,日月如梭,可要好好努力呀。」 都打擾完了,說這個沒意思了吧。 「程兄,請多多指教了。」 「皊狐姊的題目,小心為上。」 程墉說這話無名心有同感,剛剛直覺就一直告訴自己很不妙。 想了想,還是只能加強武藝來預防萬一了,遂開口跟程墉道別,無名又一個人跑去了廢棄的練武場。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其實,可以與我一起練功的,程墉想著。 但無名武力值進步飛快,應該不會在俠隱閣範圍內發生意外了,他最終還是讓無名一個人去了。 他則要用剩餘時間好好檢查一下傘中機關,做好萬全準備。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十一月上旬末日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狐狸師兄堵住了無名的去路:「稍早,我瞧見石兄弟獨自一人出閣,行跡甚是鬼祟……為了閣中著想,與我一道去瞧瞧吧。」 這種事情幹嘛找自己?無名想要拒絕,她還要準備冬校呢。 可又想起楚閣主的交代,石崑真讓師長們放心不下。 「好吧。」 「石兄弟方走不遠,我們趕緊追上。」狐狸師兄配合無名最大限度的提速,很快就追上了石崑。 「他最近數月,都對閣中事務興致缺缺。你不覺得他來到閣中的目的……並不單純?」 無名可沒這樣覺得過,茫然搖頭。 石崑可是師長們特意交代過自己要好好照顧的人,怎麼會有什麼問題。 說不定在師長們眼中,來歷不明的自己才最可疑呢。 無名真相了。 「無名師妹,為了俠隱閣的安危著想,咱們探探他出閣的目的。」 這個無名倒是不反對,石崑要在單獨外出時發生危險就不好了。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別躲藏了,現身吧。」石崑朝著隱密處喊道。 只見三五個悲歡樓刺客一一出現,其中一人道:「少主的觀察力,仍舊敏銳……看來是盡得樓主真傳了。」 石崑因這句話感到一陣厭惡:「我不記得石司命傳授過我什麼。悲歡樓的醜態,倒是讓我看見不少。」 「少主此言,莫不是要與悲歡樓……與樓主為敵了?」 石崑覺得諷刺,這些刺客口口聲聲喊自己少主,卻一個又一個要置他於死地。 「哼,你們這般陣仗,難道不也把我視為敵人?更何況,你們匿蹤於閣中,隨時準備取我性命,真以為我不知道?」 石崑這席話讓刺客感到了詭異:「哦……那是少主刻意把戰場拉至此處了?少主竟會為閣中師徒著想?」 石崑怎麼會承認他是擔心俠隱閣中眾人的安危,冷哼著:「只是有旁人在,會妨礙到我罷了。」 對著刺客就是一招破心掌,石崑眼底泛起了冰冷的晦澀說道:「會妨礙到我……取你們性命!」 被打中的刺客用一種惋惜的口吻說:「少主的掌勁,比起從前,更退三分。」 好像石崑沒一掌把他打死,真是不應該。 「莫非是俠隱閣的生活太過安逸,讓你失了狠戾?」 邊說著邊不斷投擲暗器,石崑飛速躲閃,尚有餘力回話:「我可不像你們一般,只為殺人而活。我追求的,不是殺戮,是強悍!」 刺客聽到這樣的說法,集體笑了起來,戲謔道:「難怪樓主要下令殺了他。正是因為他將這般軟弱的念頭灌輸給了你……那個叛徒——石司非!」 石崑憤怒地回道:「我不准你……這麼叫他!」 身法與掌力瞬間又提升許多,一下一下招呼在眾刺客身上。 被殺死的刺客皆面露滿意的笑容,石崑看著只覺陣陣心寒與噁心。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循著打鬥聲前來,果真是石兄弟。」狐狸師兄慢悠悠地說著。 「我們快去幫他!」 無名急了,不知道石崑身體好全了沒。 狐狸師兄攔住了無名,不讓無名上前:「區區三五個刺客,石兄弟肯定應付得來。而且,現在正好是探明石兄弟底細的最好時機,別貿然出手。」 無名才不管什麼理由,閣主把石崑託付給自己,兩人又曾一同經歷生死大戰,雖是自己單方面把石崑列入好友列表,也不可能眼睜睜看石崑受傷。 「朋友有難,應當相助!」 無名用力推開了狐狸師兄的手,拔出長兵向前跑去。 狐狸師兄無奈拍額:「哎呀,咱們無名師妹也真是沉不住氣。」 他沒有要跟著出手的意思。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有幫手!」刺客喝道。 石崑看到她也是一驚:「無名,你怎麼會在此?」 「把這女娃兒一併殺了。」 眾刺客得令,手中離別鉤翻動,目露兇光。 石崑真不知道自己該做何感想,特意遠離了俠隱閣,卻還是牽連到了閣中之人,就算那人是無名亦不可。 「嘖,你們的目標是我!」 朝著背對自己的刺客們優先攻去,逼得刺客沒有機會朝無名出手。 實在打不過石崑與無名連手的攻勢,刺客領頭那人做了一個手勢,兩旁樹林傳來聲響,又是一批新的刺客。 「你們,竟還設有埋伏?」石崑眼中再度充滿了悲傷。 「樓主下令,此行不可再失手。」 畢竟要殺的人是少主,刺客還是恭敬的回覆了石崑。 「哼,原來石司命如此看得起我?」笑了,卻是慘澹的笑。 狐狸師兄總算不打算在一旁看戲了,跑來加入戰局。 「刺客就是刺客,一點都不懂得江湖規矩,難怪會招人厭惡。」 石崑看見狐狸師兄比看見無名更驚詫:「是你!?」 氣氛突然凝固,眾刺客同步一驚,他們的身軀微微顫抖起來。 這一驚讓石崑察覺了不對勁。 「現在加了我,稍微公平一些了罷?好了,要是你們再不動手,那我可是要出手了!」 狐狸師兄的武藝居然不遜色於閣中師長,刺客對上他毫無招架之力。 石崑不想徒增殺戮,見刺客已無還手之力便道:「你們已經敗了,還不退?」 「我們會再來。在那之前,希望少主記住……樓主交代的那件事。撤!」刺客帶著同伴的屍體走人了。 石崑心頭一跳,不由得看了無名一眼,見無名面色不改,心跳才恢復正常。 樹林復歸靜謐。 幾人在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石崑實在受不了這樣的感覺。 「看來我的功力確實退步了,竟沒發覺你們跟蹤。」 狐狸師兄勾著儒雅的笑安慰他道:「呵呵,我可是你師兄,功力自然比你高,不必為此介懷。況且,為了閣中眾師弟妹的安危著想,多掌握點你的情報,總是有利無弊。」 「哼,我不想評斷你私下的興趣。但我身上可沒有你想要的情報,古劭今。」 無名總算知道了狐狸師兄的名諱。 「哦?你記著我的名字?那還真是倍感榮幸。但你應該記得,要在後頭加上『師兄』才是。」 無名覺得古師兄一直有種惡趣味,總喜歡逗人,最常逗武師兄,現在武師兄不在,乾脆逗弄起石崑? 「雖然刺客要你性命,那是顯而易見的,但有件事讓我十分感興趣……悲歡樓主交代你的事,是什麼?」 石崑雙眼只盯著無名,面無表情回:「無中生有之事,提它做甚。」 無名相信石崑說的是實話,但古師兄不相信。 「呵呵,是不是無中生有,可不是你說了算哪。」 說著他又起了玩心,對著無名介紹道:「江湖傳言道,悲歡樓有個規矩,只要是樓主下達的命令,皆會發下一枚信物給悲歡樓眾…… 現在,要證明你清白的唯一方式,就是讓我搜你的身,確認你身上是否有那信物。 若你不從,我也不反對將你打昏再搜你的身,一切看你抉擇了,呵呵呵……」 看見古劭今試圖動搖無名,石崑仍舊只能氣得說不出話來,他還是沒在閣中學會吵架。 這麼明顯的挑釁兩人關係,無名可不會上當。 「古師兄,我相信石兄並無二心。」 這段話唯一讓無名感到彆扭的地方,就是石崑看著明明比自己小,自己卻要喊他石兄。 古劭今看分裂失敗了,也不遺憾:「看來,還是不得不交上手呢。」 原本是不想打小師妹的,這小師妹可有趣得很。 「無名師妹,既然你想幫石兄弟說話,那麼就順道讓師兄我瞧瞧你的武藝練得如何了!」 古師兄不講道義,說打就打,無名疲於應付。 事情因己而起,用真心才能換真心,石崑早已漸漸軟化,只是改不了懟懟無名的習慣。 石崑也加入戰鬥後,無名身後不再有空檔,武器大開大合,古師兄目露讚賞。 「呵……想不到你兩聯手,竟這麼難以對付。看來是師兄我輕敵了。」 三人成三角站位,石崑問道:「為何方才那名刺客見了你,就面露懼色?」 無名點頭,她也看到了。 「誰知道呢?大概是我玉面笛俠古劭今的名聲,早就傳遍了武林,以至於……」 石崑打斷他的自吹自擂:「樓中門客自小就被教導,面對武林的任何高手,皆要表現得無所畏懼。所以在武林當中,會讓他們畏懼的,只有樓主,以及……」 無名朝石崑丟了個譴責的目光,話說一半逼死人哪,以及什麼你倒是說完啊。 「呵呵,我不明白悲歡樓是如何培養刺客的,但你若想以此誣陷於我,那可真是小瞧我了。」 兩人之間氣氛凝聚,一觸即發。 依無名看,兩個都不像悲歡樓派來的,這樣的刺客也太大咧咧了。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閣中不許弟子私下決鬥,你們應當明白才是。」 這種讓人一聽就會頭皮發麻的嗓音…… 無名認出了來人是寧師父。 「明白的話,都隨我回閣,讓楚閣主發落。」 無名想著反正都要受罰了,乾脆問問師父怎麼會出現在此地吧。 「寧師父怎會在此?」 「嗯……我一如往常的巡山,沒想到愈走愈遠,找不著回閣的路了。」 所以是用罰弟子的名義讓弟子帶她回閣嗎? 古劭今現場編織了個理由:「哈哈,寧師父,我只是帶著師弟師妹來此巡視環境,不料竟有野獸襲來,才出手退敵。」 說完又很誠懇地說:「絕無私下決鬥之情事發生,請師父放心。」 說著朝無名和石崑擠眉弄眼,讓兩人附和。 寧楚楚轉頭看向無名:「是這樣麼?」 那深邃的眼神,彷彿能看穿一切謊言…… 無名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好吧,我相信你們。」 石崑看到了無名那鵪鶉的模樣,沒有再出言嘲諷。 「不論如何,此地離閣甚遠,我們這便回去,別讓其他師長擔心你們。」 回到閣中,寧師父並未多問,就讓三人各自離開了。 果然是要弟子帶路回閣而已啊,無名心中想道。 石崑默默塞了一份丹藥到無名手中,卻沒有說話。 無名想,這可算成功交上朋友了吧?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只是悲歡樓的情況,比想像中還要複雜,今後石崑到底會如何發展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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