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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6/30 15:58:02瀏覽227|回應0|推薦2 | |
用盡心思不讓人知道自己毫無過去的記憶,七日之後,無名徒步來到南昌城郊、鄱陽湖一帶……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無名先前在流浪尋找記憶,以及拜師兩個選擇中搖擺,最終決定踏上拜師的旅程。 既然想拜入俠隱閣,那她就只能勇往直前,至鄱陽湖畔,尋找扛著鐵槳的漁父了。 為了避免走冤枉路,無名還謹慎地朝路邊第一個看見穿著灰藍布衣的大叔走去。 大叔:「喔?以前從沒看過你,你是外地人吧?來鄱陽湖做什麼呢?」 無名簡單拱手,說明自己要拜入俠隱閣。 「喔!不必那麼拘謹,叫我曾大叔就可以。原來是俠隱閣今年的新進弟子嗎?那你快去湖邊集合吧!那位漁父今早已經陸續接走了好些人,你們應該是最後幾個了吧。」 聽罷,無名知道自己來晚了些,但並沒有走錯路,道過謝後繼續前進。 臨走前在曾大叔身後的石頭下還瞥見一抹白,仔細查看發現一張地圖,上書:燕姓大俠無敵劍,一紙邀約會豪杰;三四五六首兩句,藏頭八字便知曉。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燕……大俠……燕大俠是誰? 圖中地勢也相當陌生……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而且還有錯別字,無名直覺這是個惡作劇,如果憑直覺翻譯,那這張地圖的意思便是…… 「燕姓大俠無敵賤——」 不然難道這世上真有這樣的地方嗎? 先擱著不管吧。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路途中又看見兩個小孩正在討論什麼,看見無名走來,女孩很是主動的對無名說:「大姊姊!我跟你說,湖邊有個老乞丐,要是他向你討錢、討東西,可千萬別給他!他是個愛說謊的大騙子,每次去找他,他說的話都不一樣!」 一旁的男孩氣憤不已附和道:「是啊!我最心愛的小木劍也是被他騙去的!後來不管我怎麼跟他討,他都裝傻不認帳……」 無名點點頭,但腳步沒有多作停留。 沒再多走幾步,就從路口望見鄱陽湖水波光粼粼,路口一位衣著整潔的老人朝著路口不停張望,旁邊還有攤販,卻並不吆喝。 再仔細遠遠打量整個湖畔,一眼就發現一名頭戴斗笠,身揹大槳,臉上有疤劃過眼瞼,大大啤酒肚還有個酒槽鼻的漁父,他面前還有兩個同自己差不多年紀的少年少女,那應該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吧! 無名沒有著急前去,而是繼續觀望並檢視湖畔,便又看見了小孩們口中的老乞丐正身著破爛,姿勢不雅的半坐在路旁。 湖邊還有一名穿著書生服的中年男子拿著毛筆在一張小桌上比劃,身邊還有一名家僕打扮的人。 想了想,意念一動,先試試看能不能幫孩子把小木劍討回吧。 正要直接走向老乞丐,就被路口那老人溫聲喊住:「這位小姑娘,也是將要拜入俠隱閣的少俠吧? 咱是三俠村村長,咱們三俠村長年蒙受俠隱閣庇護,所以當我聽說今日是新進弟子入閣的日子,就跟村裡的蔡狗子一起備了一些伙食,趕著送來給你們充充飢、解解饞。 從此地前往俠隱閣還有好一段路要走,不嫌棄的話,就和蔡狗子說聲,先吃點東西吧!」 說罷示意無名,一旁那並不吆喝的攤販就是蔡狗子。 無名從那天出逃成功回重岩村後,誘導王阿財告訴自己,自己住哪,之後為了避免露出馬腳,就一直躲在屋內,半夜出來拔點雜草,喝溪水充飢,偶爾王阿財會送兩顆雞蛋來,現在有免費的糧食再好不過了。 蔡狗子眼尖,看見村長和那陌生少女都朝自己看來就招呼道:「這位姑娘,趕路至此應該餓了吧?吃點東西再走吧! 考量到你們是習武子弟,我特地準備了身強體壯鹹肉餅,以及氣力如牛鹹菜包! 今天咱們村長請客,不論選哪一種都不用付錢,你想來點什麼?」 聽蔡狗子給那些食物的名字,從字面上好像是種有益身體的東西,既然之後要習武,根據機關廠那日的經驗,自己身體狀況蠻好的,就是攻擊力小了點,那力氣大點應該對未來有幫助吧? 無名選了氣力如牛鹹菜包,小販舉手高聲贊道:「一份氣力如牛鹹菜包,沒問題!」 手腳俐落把包子遞給無名,無名早就餓到臉都綠了,連忙一口咬下鹹菜包……白菜的甘甜染上舌尖,只覺全身氣力為之一振! 這是…… 不知道自己失憶前有沒有吃過這麼特殊的東西,又有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味道。 無名細細咀嚼口中的包子,三兩下就把包子吃完了。 謝過蔡狗子,轉身繼續朝老乞丐前進,想做的事不能等,要就趁現在。 腦中總是不自覺地冒出一些看似與這個世界無關的詞彙或想法,無名認為這應該和自己失去的記憶有關,也並不反感這樣三不五時主動彈出的腦補。 才走近老乞丐的視線範圍內,老乞丐就用一種可憐的語氣朝無名說:「好心的姑娘……請幫幫我吧…… 我曾是南昌城的守衛,卻因得罪了權貴,遭其百般刁難…… 最後不僅丟了工作、失了住所……原已訂下婚約的青梅竹馬也棄我而去……最終潦倒至此……」 無名想了想,身上只有先前撿到的幾枚銅錢,和那顆藍色玉石。 如果給銅錢,自己之後或許會遇上困擾,老乞丐花完也得繼續行騙,治標不治本。而藍色玉石自己暫時不知道能幹嘛,也沒門路賣,雖然失去藍色玉石可能會失去那種讓自己心暖安穩的感覺,但老乞丐或許會因此洗心革面,靠著藍色玉石振作起來? 「這藍色玉石給你。」 老乞丐瞳孔收放,不敢置信地看著無名:「這……小姑娘,這玉石看來是相當貴重的東西……你與我素未謀面,當真要送給我?你怎知我不是在胡說八道、招搖撞騙?」 無名輕輕搖搖頭,直接將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我知道你在說謊。」 老乞丐沉默良久,眼眶似有水光:「你明知我說的不是實話……卻還是甘願把這麼貴重的東西給我麼……唉,太天真了……」 老乞丐眼神沒有落在無名身上,好像透過無名看到過去的自己:「想當初……我就是像你這般不諳世事,才會落得今日這種下場……」 把藍色玉石推回去給無名,用力把無名的拳頭包住,讓無名好好握住藍色玉石:「傻姑娘,這玉石你自己收好,別再犯傻胡亂送人了,還有,切記我這段話——過於天真的善意,只會害了自己……以後在江湖走動,千萬別再輕易相信別人。」 頓了頓,老乞丐拿出藏在身後草叢的小木劍:「唉……這把小木劍也送給你罷,我方才說的,你可千萬別忘了。」說完揮揮手讓無名走。 無名拿到小木劍,回頭去找小男孩,邊想著老乞丐的表情和那番話。 「你說的是這個嗎?」無名把小木劍遞給男孩。 「哇!大姊姊你好厲害,居然替我討回來了!謝謝大姊姊,這個送給你!這是我上回跌倒受傷,孫大夫給我的藥膏,不過我忘了擦,現在也用不上了,就送給你當謝禮吧! 對了,我叫曾阿吉,旁邊是我的鄰居周小蘭。」 笑著和兩個孩子道別,看到兩個孩子又愉快的嘻鬧起來,無名心中有種滿足感,見天色還亮,想著去看看那書生在寫畫些什麼再去集合點。 無名不敢冒然靠近書生,唯恐對方正在關鍵處,怕打斷對方,先與一旁的家僕搭話,家僕偷偷抱怨道:「唉……二爺總說要臨著山水才能寫出好字,三不五時要我替他把桌子、用具搬來鄱陽湖畔……」 那位書生手停頓了下,失笑看了眼家僕,對無名說:「在下田章勳,每當立於這水天一片的景致之前,只覺神清氣爽、心胸暢快,手中的筆桿都彷彿沒了重量啊! 不過今天不知有什麼大事,此地多了好些生面孔,而且看來多為武家子弟呢。」 「今天是拜入俠隱閣的日子。」 田章勳瞭然,細細打量了無名:「呵呵,原來如此,這麼說來姑娘也是預備拜入閣的少俠吧?」 敏感發現田章勳的目光,想到自己身上穿著破爛的布衣,無名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說來田章勳還真是好脾性,沒有因為外表而待人無禮,也沒因為家僕抱怨而惱怒。 「不過在一眾少年英雄之中,你倒是第一個停下來與我搭話的。」 疑似發現了無名的不自在,田章勳心頭一動又說:「你我萍水相逢,也是有緣。若姑娘不趕時間,咱們來玩個遊戲。」 無名給了疑惑的表情,田章勳接著道:「我在這湖畔附近藏了個小東西,姑娘替我尋來,我就寫一幅字送你,你說可好?」 無名也被勾起了好奇,田章勳如此雅致,也有這種小孩子心態? 「若要尋得此物……傲然獨立,對分東西。回頭是岸,十步相迎。」 田章勳放下手中的毛筆,示意無名可以開始找尋了。 無名聽得雲裡霧裡,但想到自己那強大無比的直覺,她決定靠直覺! 先是沿著湖畔走了一圈,在岸旁撿到一枚破舊的香包,隱隱散發著薄弱的檀香,聞著精神一振。 這肯定不是田章勳要我找的東西。 無名想著,又閉著眼將身體轉了一圈,再睜開眼亂走。 心不在焉的被一處略為隆起的土丘絆了一下,發現這土丘顏色怪異,和周遭不太相同,挖開找到一只花鳥銅鎮紙。 看來就是這個了!這東西氣質很符合田章勳。 將花鳥銅鎮紙遞給田章勳,田章勳很滿意,難得有如此聰慧之人,社會風氣崇尚武力,在這鄱陽湖附近,已經少有讀書人了。 「呵呵,不錯,就是這枚鎮紙。」 他仰首示意無名朝後看:「要尋得此物,需先找到湖岸中央獨立之木,讓其對分東西水域。接著轉身背對湖泊,前行十步。因此正是——傲然獨立,對分東西。回頭是岸,十步相迎。」 聞言無名都不知道該從哪開始吐槽好,首先吐槽下自己吧。 自己只是憑直覺瞎矇,恰巧矇對而已,實在不好擔當對方的誇獎。 再吐槽田章勳,每個人步數大小都不同,哪來就一定十步呢? 無名心裡還在吐槽個沒完,田章勳卻喜笑顏開:「姑娘能夠解出這道謎語,便不只與我有緣,更與我投緣了。還請問姑娘名姓?」 「無名。」 若不是田章勳年紀大了點,一臉正氣,自己又身著破爛,無名肯定會以為他是在搭訕自己。 「那麼,你喜歡穩健的楷書,還是豪放的狂草?」提著毛筆,田章勳問道。 這兩種有什麼差異嗎? 又是直覺告訴自己,寫毛筆字這種東西,無名自己肯定比對方擅長,但無名最後只是隨便選了個,並不做批判。 「豪放的狂草。」 田章勳對這個答案並不見怪,這姑娘看起來年紀小卻不怕生,衣著破舊舉手投足卻有種大氣天成,他心中覺得這兩種書法最適合對方,選哪個都是極善。 「呵呵,那還請姑娘稍待片刻。」 俯身提筆,以豪放的狂草寫下「鵬程萬里」,田章勳筆下靈動之感讓無名有所感悟。 「姑娘打扮樸實,眉宇之間卻透漏一股不凡之氣,在下見識不廣,但深感姑娘將來大有可為。 今日相逢,以『鵬程萬里』四字相贈,預祝姑娘大鵬展翅,扶搖直上。」 接過大字,無名深深作揖謝過此人,朝集合方向前去。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好像打著盹的漁父卻用元氣十足的音量朝走來的無名提問:「喔?女娃兒也是準備拜入俠隱閣的新弟子吧?」 無名正訝異,漁父又解釋:「你們總是那副躍躍欲試的神色,初生之犢不畏虎,藏也藏不住,老夫一眼便認出!老夫這韻押得不錯吧!哈哈哈!」 無名以為自己表情已經夠內斂的了,沒想到老者還能看出,對此很是佩服。 在俠隱閣練武許久之後,想起這天,無名才知道老者只是功力深厚,早就把無名的動靜聽得一清二楚。 旁邊一名少年頭綁布條,隨手繫了半個高馬尾,衣服是和自己身上這套差不多破爛的短打布衣,還套著像是背心的短袖厚長過膝布衣,爽朗提聲:「這位姑娘!你好啊!從今以後我們就是同門了!」 少年膚色健康有光澤,眉眼中帶有正氣,眼神充滿對未來光明的期許,提著一把古樸長劍。 「姑娘練的是什麼武學?慣使哪種兵器?刀?槍?還是不愛用兵器,專練拳掌?啊!不用猜了!我看你氣概不凡,一定是使劍的吧!」 無名完全插不上話,爽朗少年連珠炮似的發話讓無名感到萬分熱情。 「南大哥,你別忙著猜,我們還不知道這位同門如何稱呼呢。」 嬌小少女穿著白中帶淺黃底色的短袖旗袍,赤裸雙腳,全身裝飾為金黃色,頭上兩個俏皮雙馬尾,還包著兩個細辮子綁成的可愛小包頭裝飾,小腿處纏上了微微泛光的繃帶,繃帶外好像還纏繞著某種金屬絲?兩手輕輕勾了幾下雙馬尾的尾部,態度和善的睜著大大的圓眼,用可愛的聲音制止了爽朗少年。 「姑娘幸會,我叫鐘若昕,還請你別見怪,這位南大哥就是這樣。」 她作揖後又說:「方才見到我,他也是不報名號,先問武功。」 南姓少年搔搔頭大笑:「哈哈,姑娘抱歉,一時興奮過了頭……我叫南飛鍠,很高興認識你!」 總算能接上話,無名連忙回道:「在下無名,請多指教。」 鐘若昕搶先用那可愛的口音接話:「原來是無名姊姊呀,請多指教!」說罷還俏皮的攧腳小幅度的擺頭一笑。 漁父看著天色漸暗,打斷眾人交流:「好啦好啦,你們要交朋友,將來多得是時間!」環伺一圈,又道:「交出你的俠隱令,咱們該出發啦!」 無名沒有猶豫直接遞出,唐老丈認出了此枚俠隱令來歷,心中暗暗吃驚。 每位閣中師父的俠隱令上都有著不同的記號,木人心是不可能想收女弟子的,這枚俠隱令,想來有他的考量。 南飛鍠又開口問漁父:「唐老丈,這樣人就到齊了嗎?」 唐姓漁父還在思考關於木人心給無名俠隱令的目的,擺手隨口回道:「老夫管不得那麼多,時候不早了,不能再等下去啦!你們以為俠隱閣很容易去的麼?若沒有老夫引路,包你們連走三天三夜也到不了!」 唐姓漁父這話很有深意,之後才知道廬山地處九江府南,北臨長江,南傍鄱陽湖,俠隱閣建立在廬山至高處,四面高山綠水環繞,除了距離俠隱閣最近的鄱陽湖之外,其他的路線想通往俠隱閣,都極為困難。 所以他此時說的,倒也不錯。 眾人依序靠近湖畔,鐘若昕看著湖畔僅有一艘小竹筏,不由提問:「咦…這就是唐老丈的竹筏了吧?」 那麼小,會不會翻船呀?無名想著。 「這位大哥……莫非也是要拜入俠隱閣的?」 經鐘若昕提醒,無名將注意力轉移到竹筏上,竹筏上背對著眾人坐著一名少年,少年膚色偏白,氣質沉靜,戴著單邊耳釘,身上類似風衣的黑衣外還套著好似金屬材質的軟絲網,脖子上更是厚厚堆了幾圈,身上還揹著一柄材質銳利的大傘,腳上扎實的綁著一雙柔軟卻堅固的皮革混金屬鞋,腰間有枚疑似辨認身分的令牌,胸口還有一枚古老玉環,並不回話。 無名還注意到少年有雙很美的丹鳳眼,通常丹鳳眼都是單眼皮,他卻是雙眼皮,更顯得有一點勾人,眼眸深邃中帶有淡淡愁緒,若盯著對方的雙眼久了,不知道是不是會被吸入其中。 最開朗的南飛鍠搶先招呼:「喔!又是一名同門啊!幸會幸會!」 空氣安靜了一瞬,鐘若昕有些失落:「他都不說話呢……」 南飛鍠連忙安慰鐘若昕:「他似乎是要我們小點聲,別把蠍子給嚇跑了。」 鐘若昕又立馬恢復了點精神,好奇問:「咦……蠍子?」 無名想,鐘若昕更該好奇的為什麼不是南飛鍠能聽到對方有說話? 而且鐘若昕情緒的變化好快呀。 仔細一看,原來少年肩頭上攀著一隻紫棠色幼蠍…… 自來熟的南飛鍠又上前搭話:「這是你方才抓到的嗎?還是從家鄉帶過來的?」 沒察覺沉默寡言的少年有回話的樣子,南飛鍠卻又恍然大悟地說:「原來廬山棲息著特殊的蠍子,這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呢!」 鐘若昕看看南飛鍠,又看看沉默寡言的少年,小聲在無名耳邊說:「他們這是聊起來了嗎……我怎麼都聽不懂啊……」 見不得可愛的少女難過,無名安慰道:「別在意,我也是。」 無名其實還想問那少年,穿這麼多,不熱嗎? 懶洋洋的唐姓漁父走了過來,語調豪爽:「喔?很好很好,又多接到一個小子!」 唐姓漁父揮手招呼眾人上竹筏:「你們是今年最後一批新弟子,咱們趕緊出發吧!」 無名的直覺都是正確的,包含自己差點錯過集合這點。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明知要遲,還會那麼大膽的拖延時間在湖畔閒晃。 也許取回記憶後這就不再是個謎。 在唐姓漁父豪放的談笑聲中,輕舟橫渡鄱陽湖,直至廬山山腳。 過程中無名對肩上有蠍子的沉默少年一直很好奇,竹筏上只有他的名字自己還不知道。 偷偷用眼角餘光看那少年,少年從頭到尾眉毛都沒動過一根,只是和蠍子嬉戲著。 不知道他有沒有發現自己在偷看? 後眾人捨船徒步而行,廬山山道雲霧繚繞、峰迴路轉,又經過半日跋涉,終於豁然開朗……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咱們到啦!這裡就是俠隱閣!」 唐姓漁父側立一旁,直直放下背上大槳,倚站槳側。 南飛鍠以拳抵掌,笑說:「這牌樓真是壯觀!不愧是名揚天下的俠隱閣!」 鐘若昕攧腳負手而立,也跟著微笑:「氣勢萬鈞、巍然屹立於廬山之上…跟爹爹說的一模一樣呢!」 聽她輕快可愛的語氣,讓人心頭放鬆許多。 沉默寡言的少年只是稍微抬眼看了下,沒有說出隻字片語。 確認了自己送來的人都在這了,唐姓漁父才說:「老夫就送你們到這,趕緊進去吧!精彩的還在後頭哪!」 這語氣怎麼聽起來有些神秘兮兮? 無名提起了一些警惕。 鐘若昕俏皮可愛的回頭道謝:「唐老丈,多謝你了。」 唐姓漁父大笑:「甭謝啦!午時已過,入閣式約莫正要開始,快去吧!」 鐘若昕小聲低語:「入學式呀……呼……開始有些緊張了……」長長抒了一口氣。 南飛鍠聽力極佳,立馬回頭:「咦?緊張嗎?我只覺得興奮至極啊!」 又以拳擊掌了兩下,繼續說:「閣主楚天碧可是江湖上出了名的一代劍俠,我恨不得馬上見識他的絕世劍法了!」 神采飛揚的樣子,可見這番話的真心實意。 「多謝唐老丈!我們走吧!」 說罷南飛鍠搶先衝在前頭,朝閣中踏去。 被這陣急驚風驚到,顧不得想為什麼南飛鍠能聽到自己說什麼,鐘若昕回神連忙追上:「咦?南大哥,等等我們呀!」 沉默寡言的少年也提步跟上。 台階上只餘無名一人,唐老丈催促:「嗯?還不快跟上啊?來歷不明的女娃兒。」 不知道為什麼唐老丈要這樣稱呼自己,無名靜靜的佇立著,等待唐老丈把話往下說。 「你的舉手投足,在在顯示你是一丁點武功根基都沒有,竟還有膽量拜入俠隱閣啊。」像是在解釋什麼,唐老丈補充,又接著道:「老夫欣賞你這份骨氣,但是俠隱閣可容不得濫竽充數之人。你要留下,可得咬緊牙關、拚盡全力,才有一線希望啊!」 像是把話說得太嚴肅了,唐老丈又笑道:「哈哈哈!快去吧,老夫還是很看好你的!」 謎團越來越多,無名朝著唐老丈作揖道別:「告辭了,多謝老丈。」 「哈哈哈,老夫不愛這些囉嗦的禮數,女娃兒快進去吧!」 不管唐老丈怎麼說,無名還是極有修養的再度道謝後才轉向離開。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台階上只剩唐老丈一人,遠遠看著眾人漸漸遠去,身影皆消失在台階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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