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22/06/30 15:47:47瀏覽320|回應0|推薦3 | |
不知名礦道內——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十幾個機關人緩步靠近王阿財和王阿寶兄弟二人,想將兩人制伏帶去給主人。 王阿財大聲喝道:「怪物!不要過來!」 驚恐的王阿寶:「哥哥——嗚嗚……」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嗯……怎麼好像聽到有小孩子在哭叫的聲音? 葉心悅動了動身體,漸漸習慣這個量身打造的軀殼,一邊確認自己傳送的位置,一邊確認哭聲來源。 摸黑走了一小段路,迎著光源就看見了滿滿的軌道與載滿五色發亮礦物的礦車,還有疑似人形的東西辛勤的工作著。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這是這個次元的特殊生命嗎? 但記憶中自己是選擇了一個類似武俠小說的人造世界吧?最高生命體應該和地球人長相一致或雷同才對。 不管怎樣先打聲招呼看看。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你們——」 還沒說完,只見遠處兩個孩子跌跌撞撞連滾帶爬逃過來,王阿財拉著弟弟王阿寶的手,一刻也不敢放鬆。 「阿寶,快點——怪物追上來了!」 王阿寶的手腕有脫臼的感覺,腳也因為跌倒後被哥哥拖行了幾次,褲管破損,膝蓋上全是擦傷,顧不得痛,只能流著鼻涕眼淚跟著哥哥繼續跑。 看到兩個狼狽不已的孩子,行動快過思考,葉心悅衝上前擋住孩子口中的怪物,自己先前誤會是此地主生命源的東西。 地球聯合國最高守則,無論何時何地,要以自然孩童生命為優先。 「喝呀!」 真不愧是量身打造的軀殼,純身體素質就能擋下那些看起來很重的東西一波波的攻勢。 「阿寶,快躲到那個姊姊後面!」 王阿財湧上一股氣力,居然短暫地將弟弟舉起推送出去。 一舉之力過後,王阿財亂了氣息,重重趴倒在地上。 葉心悅見此心頭大怒,不管不顧的用最普通的正拳一左一右地打在那些怪物身上。 只是雙拳難敵四掌,葉心悅漸漸落到下風,前後左右都被怪物包夾,一陣混亂後,葉心悅後腦杓中了一記極重的悶棍,眼前一暗昏了過去。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不知名地牢之中—— 王阿財:「無名姊姊你快醒醒啊!」 王阿寶:「嗚嗚……無名姊姊是不是死掉了……」 王阿財:「阿寶你別胡說!無名姊姊!你快醒來!」 無名悠悠轉醒,不知道自己在哪,只覺得後腦殼發疼。 看見無名醒來後,王阿財難掩喜色:「呼……你終於醒了,我們得趕緊想個法子逃出去啊!」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我的名字叫做無名? 雖然不認得眼前的孩子,無名依然不動聲色:「這是哪裡?」 王阿財搔搔腦袋:「大概就是那些機關怪物的巢穴吧?你被打昏以後,我們就被蓋著布袋綁到這來了。方才還見到了他們的女魔頭,怪可怕的!」 王阿寶紅著眼不停用手抹著淚:「嗚嗚……女妖怪一定會吃了我們……撕碎咬爛……然後消化掉……嗚嗚嗚……」 還沒來得及套出更多情報,空蕩的地牢不遠處傳來一道嫵媚卻陰冷女聲:「哎哟,哪個膽大包天的小鬼,膽敢那樣叫我?」 三人同時望去,那女子面容貌美,觀其約莫不到三十年華,一身大紅金邊華服,頭戴金玉鳳冠,美艷的臉上紅脣微挑:「放心吧,我不吃人的,大不了把你們送去給我的好姊妹當做材料。不過你們三個皮包骨,拿來煉製恐怕也沒什麼效益,反而還白費了那些心思跟時間呢。」 不管怎麼說,孩子都是未來的希望,不知道從哪學來,那根深蒂固的思想讓無名揚聲道:「我會保護他們的。」 紅衣女子笑得更歡了:「呵呵,不堪一擊的女娃兒,還想逞英雄嗎?」 那嘲諷的笑聲迴盪在地牢之中,無名聽得太陽穴抽痛,紅衣女子接著又道:「我的孩子們去取礦,順道抓了兩個小鬼,究竟與你何干?」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竟然把那種怪物稱作為孩子嗎…………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她不屑地看了看無名看似正在隱忍什麼的表情:「想要礙事,好歹也先秤秤自己的斤兩。像你這樣一棒就打昏了,逞英雄也是找死而已。」 紅衣女子說話時總伴隨著「咯……咯……咯……」的零件運轉聲響,後頭幾個人形物品就是兩個孩子口中的機關怪物吧? 正觀察著紅衣女子和那機關怪物,機關怪物胸口卻倏地炸裂開來,一陣爆炸聲響後跪地不起。 紅衣女子臉色微變轉身看向倒地的機關怪物:「呵呵,想不到這個預警機關會有被觸動的一天,似乎有人來救你們了呢。」 紅衣女子擺弄了幾下機關怪物,頭都沒回又道:「能毫無徵兆地攻進這地方……有意思,闖入之人可不像你們這般蠢笨呢。」 才走了兩步,紅衣女子又想到什麼,回頭斜睨著三人:「你們三個人雖然不是上好的材料,但是留在這兒當作拖延敵人用的誘餌,倒是挺合適的。」 無名將兩個長相相似的孩子擋在身後,聽到這話眉頭緊蹙,不知道紅衣女子想做些什麼? 「呵呵,別讓我失望啊。」還不待三人明白話中之意,紅衣女子說完便頭也不回走向出口離去。 王阿財探出頭小小聲地問著:「拖延敵人的誘餌……?那老太婆究竟在說什麼啊?」 老太婆?被那位紅衣女子聽見我們就真的甭想出去了,孩子,知不知道不管幾歲的女人都不可以說對方老啊! 無名在這短短的接觸之中,其實並未感到紅衣女子有多少惡意,只從中體會出對方想戲謔自己的意思,是在嘲笑昏迷前自己的作為吧? 還在想接著該怎麼帶著兩個孩子逃出生天,啪一聲,牢門卻都開啟了。 孩子嚇得顫了一下,王阿財又搶先提問:「咦……這是怎麼回事……?」 無名有些無奈,能問些我能解開的謎嗎? 這樣顯得我好沒用。 不管失憶前的自己是怎樣的人,現在無名只感覺無力。 不論如何還是得逃,在腦海中拍散喪氣的念頭,無名用堅毅的語調說:「讓我先四處看看。」 王阿財覺得無名姊姊好像有什麼不一樣了,但依孩子的眼界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好先同意:「那就拜託你了!我會看著門口,以防那老太婆又回來找麻煩!」 孩子,這樣隨口說女人老的習慣真的不好,會注孤生的。 無名眼神詭異的盯著王阿財看了幾眼,替對方點了根蠟。 在地牢中摸索了一會兒,在卡住的末間牢房中看到一排小字「揭人詭計,身陷囹圄,今臨死期,無畏無懼。心如止水,水如明鏡,鏡中藏玉,玉承我心。」 無名被直覺吸引,看向一旁的水桶,那水有點濁有點噁心,但無名還是探手進去攪了攪,居然給摸出一塊發著微弱藍光的天藍色玉石,摸著質地很是溫潤,這玉不知為何給無名一種很是安心的感覺。 拿著玉石用身上的麻布衣擦了擦收好,又在刑具床下摸出些許銅錢,怕不是前幾個受刑之人掉落的吧? 正常人找出路,是不會東摸西摸的,無名卻一直憑著身體的直覺帶領自己行動,堅定的認為自己該這麼做。 兩個孩子好像司空見慣,也沒說出什麼疑問,只等著無名帶領他們脫逃。 搜索過後一把將牆上的手把用力拉下,果不其然就是大牢門口的機關,這未免也太容易了吧? 無名也明白自己滿肚子疑問都不是時候,聽著王阿財用喜悅的語氣說:「喔!這樓梯上的門都打開了!我們出得去了!」便帶頭爬出牢房。 牢房外滿是機關,孩子口中的機關怪物不停歇的運作著那些機關。 不斷有礦石被機關運送而出,通往不知名處。 孩子們目瞪口呆,無名卻不好顯露自己一樣駭然的心情。 只見又是王阿財搶先驚嘆:「哇啊……這、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王阿寶剛止住的淚,此時又不合時宜掉落:「嗚嗚嗚……我們要死在這裡了……嗚嗚嗚……」 這兩個孩子怎麼回事?一個好似沒神經,神經大條到什麼都不怕的樣子,一個神經衰弱,風吹草動都能哭,真想知道兩個孩子的生長環境…… 恍神沒過幾秒,王阿財又大叫:「無名姊姊,你看那邊!」 一名身手俐落,有著一頭暗紅長髮,手持雙刺的勁裝少女聞聲抬眼望來:「師父!找到他們了!」 紅髮少女身旁那名清瘦文士看上去頂多三十出頭,帶著一臉冷漠,及肩灰黑的短髮微亂,右手竟是金屬混合木頭而成,手持一把看似極重的摺扇:「先把礙事的東西解決了,都是些未經雕琢的破偶,弱點在哪,平時都教過你了。」 紅髮少女朗聲應和:「是,我明白!」 此時上方處又傳來那名被孩子喚做女魔頭的紅衣女子,那嫵媚又陰冷的聲音:「哼……未經雕琢的破偶?你這木頭人講話還是一樣討人厭呢。」 紅髮少女驚訝的小嘴微張:「咦……?」 轉身朝著紅衣女子看去,更是訝然:「這……這女子是……?」 一旁的文士沉默不語,眼神中出現一抹短暫的殺意。 細細打量底下來人,紅衣女子確認了什麼:「果然是你啊……能輕易闖進這地方的人,世上大概也只有你一個吧?如此聰敏過人的男子,偏偏是根冥頑不靈的木頭……真是可惜極了。」 聞言文士終於有了回應:「我不是來這裡給你品頭論足的。若你還有一絲羞恥可言,那便就地自盡,別逼我弄髒了手。」 說罷臉上多了些幾絲對紅衣女子的厭惡,若不是無名在他說話時,非常專注觀察雙方表情,便會忽略過去。 「呵呵……這麼想看我死在你面前……想記著我一輩子嗎?可以啊,上來找我吧。」紅衣女子卻是不以為意,反而加深了聲音中的嫵媚之感回道。 話鋒一轉,又壓低了嗓音:「不過……他們又如何呢?」 「哇啊!不、不要過來!」王阿財又開始大叫。 注意到敵人退去朝著無名三人前進,紅髮少女連忙對文士說:「師父!木人轉移目標了!」 「哼……」 紅髮少女剎那間的無措,讓文士有些恨鐵不成鋼。 「呵呵……總算察覺到了嗎?一如既往地誤事呢…… 我將這群『破偶』體內的控制構造稍稍改良了一下,就算是你,也無法從外部干涉。」 紅衣女子有些得意地對著文士炫耀著,身體也擺出了一個更柔若無骨的姿勢:「天機閣的秘要如今都掌握在我的手裡,你可不會天真地以為,我這些年來一點長進也沒有吧?」 勾了勾修長卻少許帶繭的手指,紅衣女子嫵媚的呼喚著文士:「來呀,人心,你不是要上來找我嗎?不快些上來,我可又要從你身邊溜走了喔……」 回身朝後方比了個手勢,紅衣女子對著一架和她長相雷同的鮮紅色機關怪物笑著說:「呵呵……好孩子,你也很想大展身手吧?去吧,那木頭人孤傲得緊,可別讓他失望了。」 被喚作人心的文士看到那架機關怪物,顯見地將怒容表露出來:「那個樣貌……哼……多少年了,你也還是一般的恬不知恥啊。」 將手中摺扇收合,文士對著紅髮少女說:「紅兒,下頭交給你處理。」 「是!」叫做紅兒的紅髮少女沒有絲毫猶豫。 看到被機關怪物圍攻的三人之中,除了兩個年幼的孩子,還有一名和自己差不多年紀的布衣少女,紅兒即刻下了決定:「兩位小弟弟,這裡就由我們撐著,你們快找機會遠離此地!」 「嗯……嗯!」王阿寶總算暫時止住了眼淚。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行俠仗義乃無所畏懼、挺身而出,保護無辜者免受傷害!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紅兒不清楚布衣少女的來歷,有心試試對方,是否真是無辜者。 而那兩名孩子看上去年幼無知又膽怯,不可能再是什麼陷阱。 被腦海中保護兒童的執念催動,無名也沒有抗拒這樣的安排。 上前幾步和紅兒聯手對敵,只見無名一臉稚氣未脫,卻極為認真的揮拳,帶著那一身土氣裝扮穿梭在戰場上擋住機關怪物前進的路線。 王阿財再度拉起弟弟的手往安全的方向跑:「阿寶快來!這個角落很安全的!」 王阿寶踉蹌了一下:「唔啊……哥、哥哥,等等我!」 蹲低身軀,縮在角落,王阿寶鼓起勇氣對兩個少女說:「無名姊姊,紅頭髮的大姊姊……你、你們要小心!」 紅兒聞言俠心戰意更盛,反手一個雙刺刺入機關怪物關節中,揚聲回:「小弟弟你們放心!這位姑娘,抱歉牽連了你,萬一遇險,還請保護自己。」 短短一瞬間,紅兒就判定了布衣少女無辜,也為自己的魯莽感到抱歉。 「我要——擋下他們!」 重重一拳揮出,大喘了口氣,無名不以為意,保護兒童是應該的,根本沒察覺出紅兒原先的刺探。 在此危急瞬間,無名突感丹田一陣炙熱……彷彿體內有一門沉睡已久的絕技正要甦醒。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萬物之氣,分化五行,謂之功體—— 本是各有定數,無名卻能施以絕技轉換功體!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五炁朝元!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本能驅使無名提氣吸引身邊游離的火元素,將身體轉換成火屬性。 見此情景,紅兒不由得驚奇:「咦!這位姑娘,你方才那是……?」 上方文士瞥見異狀,也是稍顯訝異:「沒想到你竟有五行功體齊聚的體質。」 說完他翻身一躍而下,紅兒看得心頭一顫:「啊!師父!」 「別分神,專心應敵!」 「是!」 紅兒轉身又連刺數十下,一個輕旋停在無名身側:「對了,這位姑娘,我這裡有份活血散,應足以應付急用,若感到回氣困難,便服下吧。」 無名接過活血散收於胸襟,心中暗想這是什麼?卻不能也不敢開口詢問。 這樣的話—— 只能讓自己絕對不要受傷了!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文士加入戰局後,勝利一面倒向眾人,直到最後一隻機關怪物停止運作,雙刺甩了個迴圈收到腰間,紅兒才放鬆了緊繃著的身體:「呼……」 安全之後,王阿寶神經一鬆,又哭了起來:「嗚嗚嗚……」 王阿財很是苦惱:「阿寶別哭,我們得救了!」 他不斷安撫拍打著阿寶的肩背,時不時還替阿寶抹去眼淚。 「多謝兩位大俠!我王阿財有朝一日一定會報答你們的!」 兩位大俠?看來是把自己除外了…… 無名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失落。 紅兒連忙擺手:「你們平安無事就好,不必言謝。等等就趕緊回家去吧,你們的家人相當擔心呢。我們今早經過重岩村,聽村人說你們被抓走了,這才循跡趕來的,幸好有及時趕上。」 安撫了兩個孩子,紅兒又轉身問無名:「這位姑娘,方才沒受傷吧?我是俠隱閣的段紅兒。這位是閣中的木師父。」 經紅兒介紹,才知道文士正式名姓為木人心。 「俠隱閣?!難道是那間不論出身的武學書院?」王阿財驚嘆出聲打斷無名與紅兒的交談。 紅兒也沒有因此含怒,仍舊是溫言軟語的回答孩子:「正是,原來王小兄弟也聽說過嗎?」 「那還用說!東方大俠創立的俠隱閣匯集了各派高手,積藏無數高深武學,名頭可大著!」王阿財得意洋洋搓了搓鼻頭答道。 「呵呵,百年前東方祖師矢志打破門戶歧見,合各派之力為民行俠,是以閣中師徒,皆不計出身。」 聽到有人稱讚師門,紅兒肉眼可見的開心許多:「派中武學,亦無分門戶,人人皆可修習,以期培育出更多心念正道、武功高強的少年英俠。」 王阿財緊接著突然轉頭,插著腰對無名說:「這一定是天意!無名姊姊,只要拜入俠隱閣習武成俠,咱們就不必怕那些機關怪物了!」 還不待無名回話,紅兒就開心地詢問道:「原來姑娘也有意拜入俠隱閣嗎?不知是哪門哪派出身的高徒?」 紅兒如此誠懇求問,無名很是尷尬,只能不好意思地微微臉紅:「在下無門無派。」 紅兒瞪大了雙眼,發現自己再次莽撞了。 「啊……這麼說都是自己琢磨出來的嗎?可是……方才……」 紅兒結結巴巴不知道該怎麼圓回此前氣氛。 木人心這才板著臉開口,將原理教授與解釋給紅兒聽:「你方才瞧見的並不是什麼高深武學,是能夠任意轉換五行功體的異能,名喚五炁朝元。這女娃具有五炁朝元的特殊體質,因此能依據當下情勢所需,任意轉換自身的五行功體。」 「任意轉換功體?師父,這種事真的辦得到嗎?」紅兒求知若渴。 「哼……你不知道的事可還多著呢。這傻女娃兒八成連何謂功體都不知,身懷如此異能也不過是焚琴煮鶴,暴殄天物。」 木人心語氣很是冷漠,但紅兒早已習慣,完全不受影響,轉身又跟無名講解:「五行功體,人人生而既定,我們武人在交手時,彼此內息強弱便與這五行相剋之理息息相關。 少有人能像姑娘一般能夠任意改變自身功體,我也是第一次親眼見識。」 「哼……你又何必多嘴?」 知道師父總是嘴硬心軟,紅兒軟聲道:「師父,無名姑娘不懂,我們說給人家聽,就不會是暴殄天物了,不是嗎?」 紅兒刻意把剛剛聽見孩子喊的名字加入其中,變相和師父介紹了面前這位姑娘名姓。 「就算懂了,也不改身手不堪的事實。」 打量了無名幾眼,木人心評判:「腳步虛浮,出拳無度,一看便是個全然不會武的鄉下女娃兒。」 無名有心反駁,她總覺得自己不應該是鄉下女娃才對,但現在她失去了所有的記憶,連無名這個名字都是聽王阿財他們喊的。 對於這個地方,還有這些人和自己身上的打扮都感到很陌生,只是她雖然失憶,卻不改堅定善良的心性,臉上才一直沒有顯現出慌亂之感。 「哼!不要小看我無名姊姊!」 王阿財突然變成無名的狂熱崇拜者,無名想著對方該不會是因為,失憶前那些事情吧? 她不敢肯定阿財他們先前所言到底是真是假,自己真的是為了保護他們,才中了一棍嗎? 「兩年前,無名姊姊住的礦村受那些機關怪物迫害,家破人亡,只好來投靠我們重岩村。 沒想到它們又來了!不時襲擊村子的礦坑,奪礦殺人,村人們都快活不下去了。可是無名姊姊可從來沒怕過它們!總是盡力與它們相抗,保護村子!」 王阿財如此肯定的描述,卻讓無名心頭升起更多怪異之感,王阿財口中的一切聽起來都如此陌生。 紅兒聽罷斂起笑容,朝無名露出含著歉意的眼神,口氣哀悼:「原來如此……這位無名姑娘,沒想到你背負這樣的過往……」 王阿寶小小聲地,在王阿財身後露出半張怯懦的臉蛋補充:「不管你們怎麼說,無名姊姊都是我們的英雄。」 「阿寶說得沒錯!等無名姊姊學會武功,一定比你們都厲害!」王阿財揚起大大的笑臉。 「嗯,無名姑娘如此俠肝義膽,若得名師指點武藝,定能成為頂天立地的俠士。」 不知道為什麼王阿財兄弟要開口描述著自己感到陌生的過去,但若能拜入俠隱閣,應當能掩飾現在自己失憶的真相,就能緩出時間來查明自己真正的身世了。 無名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自己真正的身世非常重要,不但重要,還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無名思考至此,連忙開口回:「我想拜入俠隱閣,修習武藝!」 就算一時不能進,應該也可以以此為藉口離開王阿財兄弟二人身邊。 木人心好像笑了,但那弧度極其細微,嘴角重新落下的速度又太快,無名覺得可能是自己的錯覺。 「哼……光說不練,終究一事無成。若真有決心刻苦修練,就用行動證明給我看吧。」 說完從腰側掏出一塊令牌:「女娃兒,拿著。」 木人心的語氣中的冷意散去幾分,無名呆呆的看著令牌,紅兒再度出聲:「啊!俠隱令!」 無名慎重地接過令牌,紅兒微笑著道賀:「姑娘,恭喜你了!」 木人心眼角瞥向一旁孩童,又對無名說:「重岩村的事,不必你來操心。 你若有意一試,七日之後至南昌城郊、鄱陽湖畔,尋個扛九尺鐵槳的漁父,讓他看這令牌。」 說著又想到什麼,突然沉了語氣:「要來不來,是你的事,若你吃不了苦、害怕挫折失敗,自甘一生庸碌……那來了也是白費工夫,不必多跑這趟了。」 紅兒連忙打斷木人心師父:「木師父和我會回閣稟告重岩村之事,閣主必會採取適當舉措。」 木人心口氣顯得不以為然:「哼,以他的作風,想來會遣弟子定期巡守,只是幾具破偶的話,也還應付得來吧。」 王阿財這才有再度接話的機會:「真……真的嗎!多謝段姊姊!多謝木師父!」 木人心別開眼並不答腔,轉身檢查起倒下的機關怪物。 「掌了那朝中權力,連這殺人滅村的勾當也明目張膽地幹起來了。」 看到機關怪物身上殺傷力極重的設計,木人心眼神黯淡:「你那令人作嘔的貪慾……果真是一點也沒變。」 這段話小聲地沒讓紅兒聽到,但無名卻是聽見了,只是不明其意。 「紅兒,這裡沒什麼好瞧的了,我們走。」 「是!」 紅兒走了兩步,又回頭對孩子說:「兩位小弟弟多多保重。」 接著轉身對無名鄭重地說:「無名姑娘,希望屆時能在閣中見到你,後會有期。」 木人心在機關廠外提聲喊道:「三個小鬼,不想被困在這,也給我快點出來,我要燒了這裡。」 王阿財興奮地跳了跳:「無名姊姊,你好好加油,等我長大一點,我也去俠隱閣學武功、當你師弟!」 王阿寶小小聲地補充說:「姊姊加油,你一定可以成為大俠的!」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說完三人攜手離開機關廠。 ***我是因為顯示錯誤替代段落空白的分隔線***和楓影子*** 木人心在心中暗想,此女娃兒出現在此,實在事有蹊蹺,若她真敢上俠隱閣拜師學藝,可得好好探探她的底細。 他可不會因旁人三言兩語,就全盤相信一個人的來歷,更不會因段紅兒和那兩個孩子的話,就平白無故給出了俠隱令。 這女娃兒底細乾淨便是最好,若不然怎麼給的俠隱令,自己當然也有辦法處理她。 |
|
( 創作|其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