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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4/26 23:30:13瀏覽624|回應3|推薦44 | |
張愛玲致鄺文美書信,寫說:「昨天到神戶,我本來不想上岸的,後來想說不定將來又會需要寫日本作背景的小說或戲,我又那樣拘泥,沒親眼看見的,寫到就心虛,還是去看看。」。這個照自己經驗不認同,人時地三要素,人固是根本,時與地是次要的原素,時自然最先解決的部位,地方的設定,我倒沒有拘束,對於沒到過的地方,寫來一點也不心虛,尤其現在上谷歌找資料容易,不會怕沒素材,一個地方去過未,長時間或短時間逗留過否對我不會有差。世界上的事物地方總是大同小異,小異是特色,親身經驗固娓娓道來,可寫出來和道聽塗說以及閱讀及資料上取來的,也不會不同。去沒去 過,待沒待過寫在小說裡並不會有多少差別,小說側重在人與事。相對於散文或雜文等的主觀寫作,小說是客体寫作,時地永遠是陪襯之背景。
再想及對於如白鯨記,老人與海和康拉德的異域小說這類型的寫作,大約個人經驗是不可或缺的部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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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