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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6/02/05 03:46:46瀏覽1249｜回應0｜推薦4 | |
| 小明認為心裡喜歡陶玉，還是和自家的姊姊或者和班上同學的來往，跟自己在想像中所設想的男女情事是不完全相干的。那種想像中男女間的事他以為是骯髒的，甚至可以說卑劣下賤。
他們以前住在新莊時，那兒的同學成天口中不離幹字的髒話。當時他很不認同，覺得不對。他那時只相信母親告訴他的小孩是從母親肚子邊拿出來的。覺得那些同學口中所講的藍拍、雞巴骯髒得很，覺得他們講話口氣都有淫穢的感覺。 轉學來木柵後，私立小學的同學多半是外省人的子弟，和做小生意人家的本省同學，有明顯的不同，他似乎較能適應這種不講髒話的環境。小明似乎又漸漸忘了男女會交媾的事。然而不管以前那些同學說得不對不好，到了晚上睡覺有時還是會衝動，小明又覺得寧願有男女交媾這種事，雖然還是不怎麼贊同。 躺在床上想像那種事可真好，那麼有趣，衝動來時，甚至想著學馬千里鄰居小哥哥那樣去碰那裡，小明在床上想來想去，沒法睡著。他不期然憶及他姑父在他學齡前，不正也是這樣子摸他嗎？看來成人也都是一樣的玩小孩的下面，而且不分男女，男人也玩男小孩。又想起葛明那回騙大家進入葛家烏暗的衣櫃內，如果不是葛媽媽會動及時撞破，葛明不知會不會動手碰咪咪的下面。葛明明顯是沖著咪咪而來，小明這時回想加深這樣的認定。 他又想如果真這樣，他會衛護咪咪和聆聆，畢竟他們是他的表弟妹啊！他當然打不過葛明，一定會屈服，但他覺得如果真是那樣，他會為維護表弟妹而抗爭。 想太遠了，沒有的事，應該不會發生的。葛明對他一直不錯，雖然曾很嚴厲的督促他用功，但外面無論任何人惹他，還是欺負，葛明一定奮不顧身趕來幫他。 小明半天都沒睡不著，還是為這種勃興的意念興奮。他想碰觸那裡，想著想著竟寧願有所動作。誁觸壓迫自己的雞雞也好，感覺上會帶來一種隱密的快活。他一直讓自己放縱想像，甚至想嘗試像小哥哥用自己的雞雞壓在不知名的女生的上面。 他一直相信母親跟他說的他們是從肚子邊生的，他以前不同意同學說的小孩是幹炮生的，現在不了，他寧願相信幹砲。但是有個呆蛋竟說是小孩是從垃圾桶邊撿回來的，一定是他母親騙他的。 子夜，小明醒了，被一種奇怪的聲音吵醒了。那種聲音嗯嗯啊啊像似女人張著嘴從喉嚨裡發出來的，他很快地知道是他媽媽發出來的聲音，聲音規律，不間斷地從胸腔裡頭嘶喊出來。 小明也立即曉得是他父母在隔壁幹那回事，他爸爸正在幹他媽媽。沒想到男女交媾女人會發出這樣的高頻律聲音。隔著牆壁，聽得他激昂又沸騰，全身毛細孔都打開了。他仔細地抓住每一點聲音，嘆息，想像他們的動作，彈簧床墊可能發出的聲響。 他父親呼氣，小聲說話，不知他們進行多久了。 「你的皮膚不滑嫩了。」 好像他父親還在撫摸母親。 「是嗎？」 母親沙啞著回應，還是叫床的高頻律音調，她還在興奮狀態。但是聲音裡聽得出無奈與悵惘。 「前一陣子還好得多。」 他父親鼻息很重的起身，好像開門朝浴室走去。 他母親還在床上，發出嗯嗯啞啞的聲音，應是自喉嚨深處自然發出的聲息，還沈醉在亢奮狀態。 過後，他父親又回到床上。他傾耳細聽，兩人沒再交談。他父親好像立即睡著，發出均勻的酣聲。母親仍然不歇地發出沈醉的喉音。 小明沒想到交媾對女人是這麼美妙的事情，歷時許久許久的沈醉。他幾乎有些怨恨他父親，怨他掉轉身軀立即睡著，不再給予母親撫慰。他母親一定還在渴望之中。他迷惘沉醉在母親間歇哼哼唧唧聲息裡不能自已，此刻他是如許地愛戀著母親。 昏暗中，他瞥到下面的棉被抖動一下。他們三個小孩的房裡牆上亮著小小昏黃的夜燈。側眼窺探之下，小明知道他大姐也在聽隔壁的動靜。不知道他下舖的二姐也醒了嘛？她一向貪睡，也許不會被吵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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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創作｜小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