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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9/14 09:34:48瀏覽867|回應0|推薦1 | |
Benjamin Britten: Serenade for Tenor, Horn and Strings, op.31 布列頓:為男高音、法國號與弦樂團的小夜曲,作品編號31 (最終篇) 這首曲子的結構與內容之二 第四樂章「哀歌Elegy」 William Blake (1757–1827)的詩,這個樂章分ABA三個段落,前後兩段都是弦樂團的四度、五度的合聲配合著獨奏法國號的旋律,中間段落則是獨唱以宣敘調的方式唱出詩句,而這個法國號獨奏的旋律,涵蓋了一個音階中的12個半音,但是卻不是十二音列的音樂,他展現出作曲家獨特的半音階創作手法,多次出現的半音向下的手法,似乎在描繪玫瑰凋謝的狀況,至於詩句文本,詩人感嘆玫瑰被黑夜狂風中看不見的蟲侵蝕而凋謝,象徵秘密的愛情即將消逝,作曲家卻藉著玫瑰的凋謝悲嘆一個朋友的離世。 (樂章開頭法國號獨奏) (獨唱以宣敘調方式進入)
第五樂章「輓歌Dirge」 十五世紀的無名詩人作品,在詩句文本上,這首敘事詩可分為九節,每節四行,布列頓就依據這樣的結構來譜曲,他使用了兩個巴洛克時期的音樂手法,一個是帕薩卡利亞舞曲Passacaglia的形式,一個是賦格的手法。樂章一開始,就是男高音無伴奏的獨唱,這個獨唱旋律的前三個音,與前一個樂章結尾法國號獨奏的音是一樣的,這樣,就將兩個樂章連結在一起,再加上整個樂章的節奏感,這個樂章成為前一個樂章凋謝玫瑰的送葬進行曲。整個獨唱的旋律在整個樂章中按著詩節出現九次,而法國號與弦樂團,則以另外一個旋律以賦格的方式呈現。
(前一樂章的結尾) (樂章開頭的獨唱) (樂團以賦格方式出現) 這個樂章中另外一個特別的地方,是唱到第六節的時候,樂器聲部從原本的兩個降記號轉調到一個升記號的調號,但是獨唱保持同樣的音高與調號,形成復調性的狀態,如此唱了兩節的歌詞,又回到原來調號,並且這是法國號有加入吹奏的地方,這是另一個特殊的處理手法。 (複調性的地方) 第六樂章「黛安娜的頌歌Hymn」 Ben Jonson (1572–1637)的詩,Ben Jonson是跟莎士比亞同時期的英國詩人、劇評家與劇作家,他的劇本曾經在沙士比亞的劇場中演出,這首頌歌是出自於他的一部大型喜劇作品,原來是為了取悅伊莉莎白女王而寫的,劇本中主角是辛西亞(Cynthia),又叫做黛安娜(Diana),實際上代表的就是女王,在古代神話中,黛安娜有多重身份,她是夜之女神,所以代表的是月亮,另一方面,她又是狩獵的女神,所以在歌詞中我們會看到Queen、huntress、Goddess、Cynthia這些關鍵字眼。 在音樂上,這是全曲中最快速活潑的樂章,充滿狩獵追逐的氣氛,法國號吹奏著快速的音群,用的是典型的獵號號角旋律。這個樂章的記譜上面,法國號的拍號是6/8拍,但是獨唱與樂團卻是2/4拍,因此會出現一拍三分與一拍兩分同時出現的相對狀況,這也是使得這個樂章十分有趣的地方。 (第六樂章開頭) 第七樂章「十四行詩Sonnet」 這是整首曲子的最後一首詩,作曲家從第二首「田園曲」描繪的夕陽西下,中間經過幾次談到死亡,再到月亮升起的晚間,再到這個樂章,描述的是深夜,可以說作曲家布列頓有完整的時間安排,詩人John Keats (1795–1821)在寫這首詩時已經是他創作生涯的晚期,原本的標題是「給睡眠To Sleep」,詩人試著在十四行的字句中將很嚴肅艱深的主題表達出來。在前面一首快速活潑的狩獵曲之後,作曲家希望將樂曲帶入寧靜的深夜,所以這個樂章中沒有用到法國號,一方面是讓獨奏者退到後台預備下個樂章的演奏,另一方面是塑造一個平靜的氣氛。 在緩慢的速度之下,作曲家用不同的旋律轉折將每一句文字上的音節表達出來,而樂團的和聲變化與幾次突如其來的重音成為另一個重點,最後結束在寧靜之中,進入下一樂章,法國號在幕後奏出與第一樂章相同的旋律。 (第七樂章開頭與第八樂章) 接下來就讓我們來欣賞布萊恩與皮爾斯共同擔任的現場演出錄音。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PQ0ITqRBaE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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