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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9/04 18:48:44瀏覽832|回應3|推薦12 | |
吸滿淚水的衛生紙,無助地畏縮在面紙盒旁......年輕媽媽紅著鼻子,在輔導室待了兩小時。 小山(化名,與本名無關)去年的生活很精采,大半的時間是在家中度過的。 在學校,有同學說他不會寫作業、功課不好、笑他體能遜,老師唸他上課不專心,作業不交。小山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對著媽媽發火,弟二件事情就是開始哭訴,哭到隔天清晨,就只能在夢鄉,聽見上課的鐘聲響......他是個自尊心很強、ADHD的孩子。 如此日復一日,脆弱又極度敏感的小山,功課越來越跟不上、人際互動不見成長,壓根兒他就很少上學。爸爸該罵的也罵了,學校轉介輔導也轉介了,媽媽該鼓勵的也鼓勵了;他依然沒看見,媽媽心上的刀口,越傷越深。 小山常常哭,媽媽也常常哭;小山哭了可以不來上學,媽媽哭了是不知道去哪裡找人協助。 最近外婆病倒了,媽媽奔波於公司、學校班級、家長會辦公室、家裡和醫院,在我撥了超過五次的電話都沒接到之後,終於有時間來輔導室談他的寶貝兒子。 放學後的幾個小時,媽媽還在上班,沒人在家陪小山,小山逍遙在楓之谷和成人網站中。小燈我提出了天生好動的菲爾普斯中的Coach制度,媽媽很認同: "老師可以來幫我兒子伴讀嗎?" "對喔!老師不能兼職..." 有些事情有人付薪水,也賅有人做,但我們不能做;有些事情需要我們無私奉獻,但我們可能沒有勇氣,也沒有能力去做...... 但我們不是"無能為力",力量,還是可以藉由其他的方式或管道,提供最適性的教育,我想這大概是特殊教育的最大宗旨吧!!!介入能介入的,改變能改變的,無關金錢與掌聲。 死賴在學校不走的小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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