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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2/14 11:10:28瀏覽672|回應8|推薦37 | |
在熱烈的總統大選之前,在眾多雄辯且淵博的論述中,為何本格子要提出這樣的論題,真是「中間選民」竟然在大選直前的一個月前,就應該呼應綠營的主張麼? 是麼── 如果真理確實是在「綠營」這邊,為何理性且熱切追求政黨政治理想的我們「中間選民」不能支持「綠營」的主張? 我們中間選民,在多年前,就主張「台灣共識」;個人曾出版過相關的專書──「自惕的主體的台灣史」與「應以史實更正教科書的相關論述」;簡單地說,由於「台灣共識」,豈非就是每個台灣人應該知道的,應該等同於教科書的史實,絕不只是政客們在選舉時,為了維護其小團體的利益,才丟出來煽動人心的的政治口號‧‧‧因此為何我們不能藉此鼓吹真正可長可久、能夠經得起探究和考察的「台灣共識」? 本文之作,是在相當沉痛的心情上執筆的‧‧‧我們所主張的合理的「台灣共識」,是建立在真實的歷史文化上的「台灣共識」,我們相信只有建立了經得起探究和考察的、史實性的「台灣共識」,才可能有真實的政治上的「台灣共識」可言,沒有以史實性的「台灣共識」作為基礎,絕對不可能在政治上出現真正穩固的「台灣共識」。相對於以真實歷史文化為基礎的「台灣共識」,若僅憑政客所空言的「台灣共識」就只能是空洞、推託、不負責任性、永遠只會導致社會動盪的政治口號。 作為中間選民,我們早已注意到,自從民主化、自由化以來,社會每到各大重要選舉時期就要發生強烈的對立,簡直已經到了讓朝野雙方難以兩立、甚至要讓我們懷疑民主自由制度之價值的地步!我們都相信民主與自由乃是我們社會中核心價值,然而在我們的社會中,民主自由的實踐結果,何以致此──我們努力地剖析現象,焦心苦慮地究其根源‧‧‧就以這次的選舉為例‧‧‧ 我們認為主要的問題根源是當綠營公開輕蔑地宣稱國府只是「流亡政權」時,對於心心念念紀念「建國百年」的藍營,當然就埋藏著雙方不能避免的衝突;其中值得注意的是,由史實上看,一面它確實曾是被世界公認的「流亡政權」,是一受「天下笑」的負面教材,但是另一面它確實也曾是一個在風雨中屹立不搖,頗為難能可貴的「亞洲四小龍」之首,相當受人肯定;在此應該共識的問題上,最不幸的是,藍、綠雙方平常固然不肯談論這類歷史上應該建立的「共識」,到了選舉時期,更是只以於己有利的部份申論,攻擊與防禦,都不肯同時地認知許多這類對立論述的兩方面,其實對方的攻擊,都有其歷史的真實性!──是這類的論述造成了不必要的衝突,耗費了我們過多的社會資源與人們寶貴的精力。 此試想,就以最近那鬧得風風雨雨的「盛治仁事件」為例; 若在一個國家認同沒有歧異的、號稱社會經濟進入已開發國家階段的國度裏;一場建國百年的紀念活動花費兩億元,真的一定是一個重大的錯誤嗎,還是主要是由於綠營與其附和者,對於蔡英文所公開蔑視的,這所謂「流亡政權」,在根本上,攻擊者認為沒有如此大規模慶祝的必要?──這是否可以成為我們思考這個「台灣共識」問題時,它是一個由於社會內部缺乏「共識」所導致的問題? 想想看,過去還有那些事件?未來還會有多少事件等著彼此惡質地競相發生?──如果我們不及早反省的話‧‧‧那些都是我們的社會應該不斷承受大量虛耗的宿命麼? 中間選民本著理性,本著熱切希望在正常的政黨政治下,社會將獲得進步與和諧,因而,我們高度地認同,關於我們的社會需要「共識」的主張;然而,我們不僅不認為「台灣共識」是一個朝野任何方面可以單獨決定的,也不認為它是可以任由政客不顧史實與現實條件而被設想的所謂「想像共同體」‧‧‧ 我們以為它應該是儘量根據史實而形成的「共同體」──一如前述的,「台灣共識」,它應該包含了於對方有利的史實,以及對於己方不利的全部史實;它們應該平時就被關注,被論述,並且廣被傳播;然後在選舉時才不會輕易地被參選的各方政治人物肆無忌憚的利用‧‧‧ 以下,我們「中間選民」願意根據長年的研究,提供下列藍綠雙方都不願意面對的難堪史實,給大家參考:〈由於當前三黨,其背景實在只有藍綠兩方面,故僅以該對立兩方面舉例,應該已足以提供參考〉 國民黨的「流亡政權說」史實──何以成為「流亡政權」,當然絕非其本身沒有問題‧‧‧當年國府的問題如何,以至於丟掉了整個大陸?若由像「1949大江大海」那種情溢乎辭的文學作品,很難給我們多少理性的「共識」‧‧‧請看下列由「政府財政凋敝,內政腐敗失民心」到軍事上的失敗等等,當年導致國府潰敗的重大史實‧‧‧〈由於自黨外民主運動以來,對於國府攻擊之資料極多,有意探索者請自行查考,此僅舉國府重要人物的自白性資料,以彰慎重〉 「內政腐敗失民心……經過耗時八年的對日戰爭,政府財政凋敝,國防部緊縮預算,……政府不敢考慮收編東北偽滿洲軍隊,以致偽軍轉而為中共所吸收……派駐東北的軍政首長,意見分歧,時有衝突;軍事將領之間又彼此爭功諉過……瓦解了內部的凝聚力。……國民政府的接收人員的不當作為,喪失了民心。許多接收人員生活腐化,行徑跋扈,坐擁三妻四妾,爭權奪利,有些士兵甚至十個手指都戴上了金戒指。」〈「追隨半世紀──李煥與蔣經國」,林蔭庭著,天下文化1998年印行,頁43;曾任國府高官,青年時奉派東北的李煥,生前該書由藍營的天下文化印行,出版後熱銷,五天後,第二刷;未聞李氏更正其內容,其內容應屬可信〉 「共匪的宣傳口號,素以四大家族作為造謠煽惑集中攻擊的目標,我們一切宣傳常被他們這種口號宣傳所抵銷,我們應從打破他們這種惡毒的宣傳入手,設法取消這個口號的目標,請宋先生孔先生離開中國,因為大部分的人腦筋較為簡單,很容易受共匪這種似是而非的口號所煽動。」〈引自1948年國軍政工局局長鄧文儀著,「反共奮鬥的教訓」,黃埔建國文集編纂委員會主編,實踐出版社1984年印行,頁572。鄧氏為1948年前後的國軍政工局長,主持當時軍中政治作戰工作,事後反省,應非虛言〉 「徐州會戰到十一月下旬……中央執行委員會……由張道藩先生率領,帶來了不少慰問品及很多銀圓到徐州犒勞三軍……滿擬可以打一兩次大勝仗。不料統帥部改變戰略,徐州大軍奉命撤守……適逢天寒大雪,道途泥濘,難民擁擠,交通堵塞,天時地利人和都已喪失。最重要的是我軍高級司令部的參謀通訊系統,都已被匪諜滲透,我軍行動及作戰命令,他們都瞭若指掌,何況各軍各自為戰,不能偕同救援……焉有不敗之理。」〈頁588~589,同前書〉 「今天我們實已到了亡國的境地了!但是今天到臺灣來的人,無論文武幹部,好像並無亡國之痛的感覺,無論心理上和態度上,還是和過去在大陸一樣,只知個人的權利,不顧黨國的前途。如果長此下去,連臺灣這一小島,亦都不能確保了!所以我今天特別提醒大家,我們的中華民國到去年年終,就已經滅亡了!我們今天都已經成了亡國之民,而還不自覺,豈不可痛?」〈民國三十九年三月十三日,蔣中正總統在革命實踐院總理紀念周講話「復職的使命與目的」〉
日據下的「台灣社會史實」──真的日本統治下的社會那麼完美麼‧‧‧光復或「終戰」之後,我們所珍愛的台灣是怎樣的一個社會── 我們樂於讀到我們所極景仰的偉大的台灣文學家吳濁流先生曾有所謂的「島民似一日千秋,又像孤兒迎接溫暖母親般的心情,等待著祖國軍隊的來臨。由於很久祖國沒有來接收的關係,政治完全成了真空狀態了;於是大家就自動地在各街各庄組織了三民主義青年團,自動擔當各地的治安工作。這種處在真空狀態而能夠民心一致地完成自治工作的,恐怕在世界史上是罕見的吧。」,然而更真實的社會狀態,是如何呢‧‧‧ 除了當時我台人曾有如下的紀錄── 「民族感情漸漸昂揚起來,由潛在性的已經變出表理性的,果然各地已發生暴動了。最初由一些私怨的台灣人圍打做日本警察的台灣人,說他們做日本走狗,因而一般的台灣人也很同情,甚至參加暴徒……日人平柳…倉皇地說:『我不得已拿出祖先的神主給他們看,說我們的祖先也是由大陸到日本的,但他們根本不理會我,說要打死日本人……『應該婦女和孩子是沒有問題的,你也不要怨嘆你的遭遇,你要知道你是真正的日本人,今日你的受難是代表著日本人的,……『平柳君,我知道你不是壞人,過去你們對我們也不錯但是你要知道個人對個人是有感情的,至於國家對國家並沒有感情可言。所以我贊成你逃出台南,如你妻、子,你可以安心吧!』〈頁158~163〉 ──之外,請看以下的,極少人注意,或者被有意抹殺的重要史實,由於我們身在島上,可能直接承襲其影響至今,實在不應迴避,因而就當前政治社會問題,擇要分項縷述如下: 在官廳裡── 「在服務公職階段,留下三點深刻的印象:一、日據時代,辦農事的人員可說相當權威。每當農民申報稻穀收成時,老百姓往往以多報少,但通常躲不過農事指導員的吆喝,一句『還不只這些吧?!』就逼得農民乖乖繳出餘糧」 在都市中── 「我當了巡查以後,才知道日本巡查也有貪污的情形。有一次我聽到日本巡查們談到某個商店霸佔騎樓使用了一整年過年時居然沒有來「拜拜」。醉月樓每年都有一筆預算給我們六個巡查花費,若有朋友或上司去台中,可以儘管叫醉月樓招待;扣掉吃用,該樓在年終時還會將餘額買禮物、送禮券給我們,或是將這筆錢送到派出所由海藤老大平均分配。當時我剛入派出所,實在不敢要這種錢,但是不收也不行,因為其他五個有家室的日本巡查會說我看不起他們。我只好裝糊塗,也不敢問每個月可以分到多少,取締給多少就算多少。大東亞戰爭發生後的第一個春節,我分到了兩百多圓,那時我的月俸只有二十八圓。」 「日本投降後未久,政府曾嚴禁止日產私自買賣。然守法者吃虧,玩法者竟佔便宜;有一部份渾水摸魚,勾結取巧之徒,趁機與日人私相授受,佔便宜者不在少數;」 「……在台北我有很多日本友人,要想住更好的房子只要在他們歸國前去住就可以了。但現在想來,台北市城內的商店或日本人的高級住宅,都那樣地被有權勢的人強佔為私人財產,……即使我留在台北,也沒有那麼大膽的吧。」 在農村中── 「許多農民為了請求測定收穫量的公務人員幫忙,減少紀錄數量,以便自己能夠多點私糧,常常要請客,對這些公務人員禮貌周到,不敢得罪」 「當然,日據時期的『御用紳士』們也見風轉舵,出來奔走其間,準備把從前用在日本人身上的拍捧功夫,拿來轉用到中國人身上。」 在一般生活上── 「爸爸說:如果我在外面愛吃糖果的話,向店仔的人說爸爸叫什麼名字,他就會給糖果。因此我常向店仔的人買餅干而不必付錢。……可是突然有一陣子,每天滿街喊殺,一群人提著棍子在追殺什麼。…後來那群提棍子的人衝到我家裡來,猛喊,『把三腳仔揪出來!』母親跪在玄關,叩頭說:『男人不在家,』我躲在門後發抖。……我知道他們來找爸爸……」 在知識份子之間則出現了下面的分裂: 「終戰後,東京地區的台灣同鄉會,借明治學院大禮堂開會。東京地區幾百名台灣人聚集一堂,見面非常高興;特別是確認我們屬於戰勝國國民,非常的高興。……高天成才剛當選,一些很想當同鄉會會長的人就大聲叫喊,說這次選舉不公平……後來甚至有人嚷嚷:『窗戶全部關起來,打贏的人當會長!』……我帶著極度失望的哀傷,離開會場。」 「另外一件事:同船的乘客,台南一中或是其他學校的留學生,聚在一起開同窗會。同窗會本來是很快樂的事情,卻因政治理念不同,有人主張共產主義,有人主張三民主義,彼此口角,產生衝突,場面混亂。」 地方上的情況,則由南到北,竟有下列政治真空的史實:
「高家最初對吳新榮的打擊便是暗殺了義勇警察隊的三位幹部……」 「直屬義勇警察隊被發覺不正,遂被命解散。然他們不願照命,反出於抵抗,致使被抓七名。而欲押到縣府,至曾文溪橋,諒欲逃亡,遂落命三名,〈中略〉他們都是幹部,……」「百萬眾人必有一我敵,聞高家一派,……實在使人寒心。幸警察方面十分理解,但也不能充分的保障。總是對這個鼠輩的鬥爭,是我們的不利,當然我們也要想到如本事變解決了後,應要全面退場,以再建餘生。」 「〈台中市〉『民生會』接管錦町派出所後,街道上的攤販和市場口的流販,及時受到整頓。……然而,『民生會』並非全無瑕疵:有些會員藉機公報私仇,或用『民生會』做掩護,公然開賭場,欺負鄉人,……這種流弊在東南區老大吳煌出現……成立「新生活促進會」時,益形嚴重;在其他城市也都有類似團體成立,但也都傳出類似的流弊。」〈頁290~291〉 「鶯歌是純樸的小鎮,……戰後打家劫舍的亂象並不常見,倒是一些外地來的黑道份子,鎖定鶯歌幾戶有錢人家,向他們勒索錢財。沒想到被勒索的……動用當地的黑道來反制,……兩隊人馬各持武士刀相互砍殺……雙方都有死傷。」 在海外的台籍日本兵間,也出現了下面濺血的不幸──
「三百多個從台灣各地來的同鄉會會員……形成了台灣的縮圖……同鄉會裡極少數的會員,沒事做就開始賭博了……日以繼夜沉醉於賭,輸光了生活費之後,竟敢偷竊儲倉的糧食罐頭,搬去變賣換錢又賭……盜糧之事被發覺了……反而遷怒風紀委員會們多管閒事。葉大龍為首的一班人,盜不到糧食,便轉向對外搞起走私來。從印度尼西亞地區買進便宜貨,利用獨立軍對台灣人的特別優厚,欺騙是同鄉會的糧食,用大卡車一部部闖封鎖線……印度尼西亞警察署長來找同鄉會會長,要求會長自行處罰走私的壞蛋……不然抓到走私當以軍法槍殺,還要派軍封鎖同鄉會,甚至消滅了台灣的縮圖……會長緊急召開風紀委員會研商對策。蕭委員發言說:『大家都知道這是誰惹的禍,把那些人交給警察署去,不就得了嗎。』李委員說:『那不行,署長要我們自行處罰,怎能把自己人交給異國人去處理?』楊委員說:『我們有什麼權力處罰走私的人?那些人既然敢走私。絕不會聽從我們的警告而悔悟的;……』林逸平站起來說:『台灣人怎不能自己管自己?既然這樣子,我們各自拿著退伍卡,去找無人的綠地求生罷了,沒有討論的餘地,聽其自然發展下去吧!』……林逸平決議從形式退席,離開會議桌一步,霎那間,葉大龍從門扇後面跳出來,手拿著尖銳的匕首,一閃向林逸平的左胸心臟部刺進去……林逸平的左上膊湧出大量的熱血來。……便在血染的台灣縮圖裡昏了過去。」 對於藍綠雙方言,以上我們「中間選民」所揭露的,尤其,對於深藍和深綠,或許很難接受那讓自身難堪的史實,只願意見到醜化對方史實;
我們「中間選民」認為今天台灣島嶼真正的問題,乃在於這種「台灣共識」的問題上的「各自偏袒」‧‧‧如果沒有這樣來自歷史文化背景上、基於全面史實的「台灣共識」,對立的陣營只是一直懷疑對方,競相醜化對方,必然形成雙方高度的對立,而導致相互惡質的攻擊‧‧‧我們以為稍前的「盛治仁案」與當前的「宇昌案」之此時發生,都是這一惡性對立背景下當然的結果‧‧‧ 透過了以上的研究與分析的論述,作為理性的、熱切希望台灣社會能夠在競爭中進步的「中間選民」,我們要在此坦白地說,由於我們都不是政治場上的既得利益者,我們在乎的是一個同胞們可以長遠安定進步、可以正常生息的社會,我們認為綠營當前所提出的「台灣共識」確實是重要的,但是不應該著重在綠營所說,那只是強調民主程序的、那是個如所謂「民心如流水」,是隨時可能變動,且由於那強調「民主程序」的共識,其意義其實等於「公投」,而「公投」的重要前提是需要有各方充分提供意見,讓全民充分理解,它將因極需時間而無法面對時局及時反應──相對的,若著重在我們前述所研究的,建立在史實上的「台灣共識」問題上,則由於各方心中的悲情衝動較少,對於對方的輕蔑較少,彼此應該較有希望不需要訴諸倉促的「公投」,卻使對立各方更能獲得可以妥協的決策! 最後,讓我們呼籲── 長期關心我們島嶼政經與社會發展的我們,實在對於社會民主自由化以來,朝野雙方的對立,深感痛苦;很顯然地,雙方不知自省的高度猜忌對方,可說已是無所不用其極地鬥爭了──只是由於今天的社會富裕,教育水準頗高,所爭的不是大眾的吃飯問題,所以沒有出現血流遍地的情況,然而,我們的社會中,這樣惡質的競爭已經耗去了多少的資源?浪費了多少的精力?破壞了多少應該可以和諧的關係?讓我們社會的青年們虛度了多少寶貴的時間‧‧‧ 換言之,如果沒有真正的、建立在史實上的「台灣共識」,僅僅是綠營的那種政治操作性的「台灣共識」,請問,設使綠營執政的話,朝野仍然處於不自檢討、對立鬥爭的高度虛耗中,那怎會是任何我們理性「中間選民」所樂見的呢? 不願放棄社會進步理念, 仍然願意追求政黨政治理想的「中間選民」泥土敬白 ,,,,,,,,,,,,,,,,,,,,,,,,,,,,,,,,,,,,,,,,,,,,,,,,,,,,,,,,,,,,,,,,,,,,,,,,,,,,,,,,,,,,,,,,,,,,,,,,,,,,,,, 宇昌案最新資料── 維基解密:小英親擬生技條例草案 民進黨總統候選人蔡英文在2007年7月曾向當時美國在台協會(AIT)台北辦事處處長楊甦棣透露,當年6月在立法院三讀通過的《生技新藥產業發展條例草案》,由她親自撰寫。 這一自白證實蔡英文主導法案通過在先,又找蔡家家族台茂創投向國發基金申請且適用生技條例優惠在後,期間確有因果關係及利益糾葛,藍營一再要求蔡英文出面面對,並非無的放矢。 蔡英文的這番告白,記載在新書《維基解密台灣》內容中,當時蔡英文已卸任行政院副院長,她和楊甦隸暢談生技大夢;AIT報告指出,這段訪談是AIT與蔡英文打交道10年來,蔡最坦白的一次,而中研院長翁啟惠更是蔡英文生技願景的「親密盟友」。 維基解密報告指出,蔡英文對楊甦隸說,她任副閣揆期間,便與經濟部、財政部、國科會、中研院等單位合作推廣台灣的生技產業,「她的團隊」認為,擬出一套能提供研發業者稅賦獎勵及其他保護措施的國家生技法案,非常重要。 根據AIT的訪談紀錄,蔡英文誇口稱,在自己與立法院長王金平密切但低調的合作下,她已撰寫該法草案(指《生技新藥產業發展條例》),並在稍早通過該法,內容大致採自美國1990年代的法條,她並盛讚王金平在此議題上,協調立院各派系的靈活度與深謀遠慮。 蔡英文對楊甦隸說,她將於2007年稍後訪美,向已經深耕該領域的美國科學家和企業界請益,而台灣生技產業的發展重點,將是研發出可在國際上行銷的新藥。 AIT並指翁啟惠是蔡英文的「另一位親密盟友」,而翁啟惠與位居加州拉荷亞的「史克普斯研究院(Scripps Institution )」關係密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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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