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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6/21 08:01:01瀏覽1293|回應6|推薦44 | |
全面清理整個日台關係, 大家來深思當前釣魚台問題 ──我們對於馬英九總統應該有的期待和責成
自從日艦過去多次蓄意在釣魚台列島海域發生追撞我漁船事件以來,這次又發生了「聯合號漁船」被撞沉事件,真是不幸──泥土是在美蘇冷戰的1971年保釣運動前後成長,那是美援停止,國府操危慮患,朝野努力自力更生之際;如今能看到不僅新上任的馬英九總統能夠大方自然地把他關於保釣的研究著作公開在手,來表達那個年代青年的沉鬱已久的心聲,真是高興;同時,讀到連前總統陳水扁先生也在此時一貫地表達了當年他對於該群島主權的堅持──那可說也是當年他與老番癲李登輝唯一的不同!──真是有說不出的高興。我們都是成長在那個年代的島嶼青年,雖然已過三十多年了,然而,顯然地那個年代的血、淚、汗是沒有白流的,無論怎樣地政局改變,無論個人有怎樣的不同遭遇,後來選擇了不同政治立場的本省、外省的青年都仍恆久地感受到了那個時代砰然血脈在自己心胸中呼號的共振──絕不只是口號呵!本來泥土看到兩位總統都能堅守著正確的立場發言,已經很高興的,沒有想湊熱鬧,只想信任馬總統指導下的劉內閣進行各項交涉──不料,今天既看到「中國時報」關於「請辭待命 駐日代表許世楷返日」的新聞;同時又讀到網路上有篇很「李登輝」的皇民化文章,似乎有上千人瀏覽的文章──根據皇民的「釣魚台群島是日本的」觀點立論,不但,只說到海釣船有「違法之嫌」,還引日文資料說,「漁船人人都該知道不避開大船是自行找死」之類──讓我想起我們不能因為兩位總統的表態而就此懈怠,因為,我們知道雖然今天台灣的處境已非當年的狼狽,有了良好的領導人,有了較有利的國際局勢,但是「外交是內政的延長」,如果沒有我們民間堅強地全力支持,仍然任由少數民間人士、甚或官方人士拒絕面對日本百多年來據台的史實真相,不肯正視日人欺壓我台灣人民的習慣,竟不斷有意無意地對外交當局掣肘,相信馬英九先生再英明也絕不可能打出漂亮的新局面。 這使得我覺得很有必要在此本著日本人也應該懂得的「前事不忘,後事之師」的東方古訓,深談我們的台灣島與日本的關係問題──然後再談我們真的有必要仍然繼續被日本人吃得夠夠嗎──雖然我們戰略上長期地掌握著日本石油輸運的生命線‧‧‧ 以下,由於我們真心希望維持雙方友誼,爲了讓我們儘量友誼地開始回顧日台雙方的關係,在此就先忍痛地擱下日據初期那長久被日本人辯護說成「殖民不是做善事」的1895年的大屠殺,關於那一年期間由我們台灣歷史上消失的,從此得不到他們後代子孫安慰與祭拜的八十萬冤魂的史事吧──然而,同時我們應該知道,如果不自清理、不自警惕地容忍的,那將絕不只是我們自己的漁船繼續被日人的巨艦追撞──這也是雖然高據其船艦上的日人,這次竟然向馬先生所領導的我們台灣道歉了,甚或竟真要派人來向被害家屬致意了──但是我們不是更需要保證未來的種種權益與尊嚴麼,否則我們還要繼續忍受多久過去那種沒有尊嚴的卑屈日子!──想著我們的同胞長久以來是怎樣地被過份地鄙視,那已是超過一百多年來日本人的習慣──真的我們不能努力地讓他們改變麼?! 下面就以十例來讓我們清理日據下五十多年與國府治下四十多年,積累百餘年來,日方對於我們台灣人的欺壓往事──我們真的不能在我們的時代中將它們改變麼! 日據時期對於我台人的欺壓,可說是今天日人欺壓我們的原型,未經澈底的研究,就難以擺脫──至少有下列五項── 一、 巧妙的鴉片統治術──1895年先稱「嚴格禁止」,後1897年稱「開恩緩禁」,其實,當我台人1901年前後自行禁絕,卻被日警「嚴格取締」,不准自行禁絕;然後在我台人的教科書上,卻要求我台灣幼童背誦污衊自己長輩,把自己長輩看作低一等人的課文,這也就是李登輝先生最早所接受的自我認知,我們可憐先民被矇騙的,追求皇民化的起始。 二、 不只是「嚴刑峻法」的法治──日據以來,就在台灣施行嚴刑峻法,並且為了顯示治理的成績,把民刑事的裁量權都下放到地方鄉鎮一級,執行「嚴刑峻法」的警察單位;所以法院真正的民刑事案件極少;由統計上看來真有成績。其實,素質不高的警察成了在地方上為所欲為的皇帝,那怎能算是真正的「法治」呢──這也是當光復初期,不少台民找日警報復的理由! 三、 「敲骨吸髓」的建設──皇民最喜歡強調日據下的建設,然而就像所有的巨大建物屹立在歷史長河中看來,總頗讓人神往一樣,如果我們知道了當年我台灣人在日據下五十年的平均壽命竟然不到25歲的史實,才可能理解那些建設,如海港、鐵路,是爲了把我台人努力生產的米和糖送到日本去而建設的,是爲了便於日本統治者派兵鎮壓而建設的。 四、 絕對萎縮的台灣人經濟──除了台灣銀行每年的股東大會都在日本召開外,先是台灣人沒有與日本人一樣依法設立公司的權利;後來則台灣人沒有自行設立公司的機會,而與日人合作的公司,其經營權必然由日本人把持;最後則台灣人的事業很難取得金融業資金的融通;最後,我台灣人的經濟不能不自然萎縮,只能絕大多數僅以地主向佃農收取地租的原始方式存在,無法累積現代企業經營的經驗,不可能有真正的大企業。 五、 絕不平等的「教育」──這是正常社會流動的重要管道,然而,在當年的文學家筆下,日據的五十年教育,被批評為只是「訓練」,聽說日人校長更曾坦白輕視地說,「台灣人只是人以下的東西」;所以,日童的小學校每班二十人,內部有電風扇,全是公費生;我台童的公學校每班四、五十人,設備簡陋而完全自費;並且又以日語能力不同而竟教材深淺不同,大影響我台童升學;最後,最高學府台灣大學主要是給日本人深造的,其中法政文史,能促進我台人自覺的科門極少,我台灣學生就讀者簡直沒有。 以上,就是我台灣人之所以被日人,那個輕視弱者與卑下者的所謂「武士民族」長久輕蔑地追撞的早期的理由。 國府時期,當日據結束之後,然而,由於時局變化太快,與日人的奸狡,國府未能及早處理殖民性的殘餘問題──又加上日本有計畫地攀附上了戰勝者美國,取得了其新的有利地位,當時兩岸中國都在苦難的新生胎動裡掙扎──國府雖曾勉力而為,但仍難脫戰敗國日本狐假虎威的長期欺壓:以下也列出五項── 一、 民主法治上──除了前述虛假的、非自律的「法治」,以及素質不佳的「警察政治」外,更可悲的,由於戰爭末期糧食嚴苛統制的結果,聽說許多純樸的農民也都學會了對於統制人員請客送禮的種種違法的勾當;換言之,當時社會的內在拘束力已到了很薄弱的地步,所以,除了地方上的公有財產被破壞與侵占外,甚至在原來風俗淳厚的農村竟出現了大批耕牛被宰殺的情形。這真是國府在戰後未能整頓日據遺毒,而在號稱「治安良好」的外表下,造成我國人難自反省之第一種欺壓。 二、 經濟發展上──這在戰後除了日人曾經在國府接收前製造極高的通貨膨脹,成功地阻礙國府的順利治理外,重要的是戰後他能以種種方式攀附美國,使得它不僅能夠在戰敗後迅速地復興,並且依恃著美國,處處取得壓制台灣國府的地位。美其名為「雁行序列」,其實只是意圖繼續其過去五十年欺壓與剝削我台灣的「偉業」而已;所幸,國府過去尚能忍辱負重,如蔣經國在保釣運動的自惕中,以「十大建設」突破了美援停止,眼看將為日本南下全面接收之局,同時苦請實業家趙耀東辦中鋼,掙脫日本鋼鐵業的掌握,因而我台灣始能取得往後尚稱基本自主的地位。 三、 各級教育上──國府教育的傳統,自清末已有「學童至十三歲以上,夏楚萬不可用,有過只可罰其植立、禁假,禁出遊」之令,至五四運動後有近十年的兒童本位教育,後來因政局變動而有1930年前後「黨化教育」之出現,然而,在往後國府的教育雖不夠普及,卻都有相當的自由度;來台後由於前述日據下教育習於體罰的遺毒,才出現了嚴重的所謂「升學主義」與「管理主義」的毛病;而往後所謂「教育改革」,由於在美、日「自由陣營」統制之中,失去自為主體的研究,乃唯美、日是瞻,因而無形地被限制在抄襲先進國的舊體制中,乃使我學子總難避免教育粗率改革之弊害。 四、 文化發展上──國府接收後,雖一度曾出現過兩岸交流的熱絡現象,但往後長期被鎖入美、日陣營,明顯地斲傷了我們島嶼自身的文化發展;首先的問題,當然是去皇民化的問題未能受到充分的處理,也就是經過四、五十年而後逐漸成形的皇民自大心態在青年心中的影響,應該要以仔細的說服與說明才能真實的去除;沒有做好這項工作,就使得我們島嶼在多年後竟成為世上唯一歌頌殖民統治者的被統治者;雖然我們可憐歌頌者之無知,我們不禁感嘆那是怎樣的一種歷史文化的欺壓?! 五、 國際視野上──由於皇民對日本與美國的自卑情結,也由於美日結盟已久,我們很容易被過去安保條約的聲勢影響,忽略掉美國固然外交方針已經在變動中,日本更是由於其「終身雇用」制度的瓦解,老齡社會的出現,在政經上實皆已今非昔比,因而,我們在不斷地展望新局中對於自身國家未來的發展,不能不另有主體性的考量;1983年國府經濟部長趙耀東對日本進行經濟反制案與1992年國民黨內提案以50~100億美元貸款中國工業發展案之雖敗猶榮,甚至1993年國府郝柏村院長提出的「國建六年計畫」的半途而廢,都是我們台灣人追求主體性卻被皇民派或西化派掣肘而致失敗的真實悲哀。 細看我們台灣人近百年來受日本的欺壓,雖然在國府治下已有相當改善,現況也已絕非前及在日據下產業進步,但我台人平均死亡年齡竟不足25歲之可比;但是,我們確實仍可以感到日人處心積慮地把我們台灣人的經濟發展一再擠壓的居心,而那正是少數皇民如李登輝所自得的所謂「雁行序列」之理論! 由此看來,對於此次的日艦追撞我漁船的事件,史無前例地演變到日本官方道歉、賠償與民間來台致意的情況,坊間有若干批評的說法,有所謂「先硬後軟」或「太硬」之說,也有稱之為「『幾乎』算是劃下完美句點」者;泥土在此要指出,新上任的馬總統與其負責交涉的外交當局,最應該考慮的,不是多「硬」或多「軟」那類的形容詞,更不應該是自行吹捧「完美」,而應該先行重視的是前述的各項事實,以及當前是否已是可以逐步處理前述諸問題的重大機會! 換言之,在當前國際局勢互相牽制的轉變中,我們對於台灣海峽的航道顯然將有著越來越高的自主權,這讓我們是否可以想起國府時代,日本怎樣完全自主地壓制台灣汽車工業的發展?殖民時代,日本曾經怎樣地主宰了我們台灣先民的苦痛生死?是否日本人應該對於自身先人的欺妄與殘酷的作為,對我們的先民表示應有的歉意? 最後,今早讀報,突然見到「中國時報」報導所謂「總統府對於這件事情的發展「感到欣慰」,」以及「高層私函而落幕」之說,泥土讀來半信半疑;這次追撞事件,目前的事態發展只是似乎對於未來「漁權」談判有利而已,對於與我們同時代成長的、簡直被我們全民擁戴的馬總統,真的已經「感到欣慰」而就此「私了落幕」嗎?如果是真,我們將頗為馬總統擔心,因為這樣的「過早的」欣慰,讓研究我們台灣長期被欺壓的歷史的泥土,想起了前及的當年那趙耀東全面對日本進口貨開戰一仗,日人只是當場史無前例地派出了較高層代表團,滿足了國府的面子,但是最後整個真實的裡子毫無所獲,讓國府威望大大折損,從此皇民派日益抬頭的往事! 馬先生,真是如日本報章所說,由於您是外省籍的總統,所以您才為釣魚台事件而向日本人過不去嗎?如果不是如日媒體所說,為了表示您是整個台灣人的總統,請您在此一事件的處理上,務必仔細考慮泥土所研究前述台灣百多年受欺壓的歷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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