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16/03/15 18:37:21瀏覽836|回應0|推薦0 | |
兩蔣日記 為何捐贈史丹佛大學 王丰︰蔣家人不信任李登輝
曾為兩蔣日記與蔣方智怡對簿公堂的蔣友梅。(本報資料照片)
為「兩蔣日記」所有權與管理權,國史館與蔣家後代訴訟;蔣方智怡(右圖左)14日出庭作證說「若有人認為我做得不夠,我可以接受,但不能用侵占字眼指責我,希望這件事和平解決。」(中央社)
1979年4月,蔣方良生病,蔣經國在日記中流露出憂心,日記旁是夫妻合影。這年是蔣經國最後一年寫日記。(本報資料照片)
2006年,媒體在史丹佛大學拍攝即將公開的蔣介石早期日記。(本報資料照片)
九一八事變3天後,蔣介石在日記中寫下「悲戚痛楚,欲哭無淚」等語。(本報資料照片)
蔣氏家族關係圖
兩蔣日記大事紀
「兩蔣日記,就是半部中華民國史!」曾寫過多部兩蔣專書的歷史學者、作家王丰表示,蔣家後代把兩蔣日記捐贈給史丹佛大學胡佛研究所,現在又鬧到打官司,一切可說是「時代的悲劇」。 李提兩國論 蔣家擔心 王丰分析蔣家捐贈兩蔣日記背後真正的原因,「那是因為90年代後,李登輝當總統,提了兩國論,他的意識形態和國民黨不同,開始露出本來的面貌。蔣家人對他不信任,擔心兩蔣日記放在台灣不好,才會有放在美國的想法。」 王丰表示,兩蔣日記是近代史非常重要的第一手材料,特別是1949年帶著危急存亡的國民政府退守到台灣時,仍能夠發揮冷靜的態度和精神,「這真的是非常不容易!換成是今天任何一個人,當時可能都無法完成這樣的任務。」 鬧到打官司 時代悲劇 王丰認為,兩蔣日記之中,蔣介石的日記尤其重要,「1924年北伐之前,他就出現在國民黨的政治舞台,直到1975年過世,一共51年。意思是他在世的89年中,有超過半世紀都在領導國民黨政府,和國民黨休戚與共。中華民國的歷史等於是他創造的。」 此外,王丰也認為兩蔣日記中能看到蔣介石建設台灣的初衷。「大家常以為十大建設、九年國教是蔣經國的功勞,但其實真正的想法來自於蔣介石。」他解釋,大陸在經歷文化大革命後,1966年,蔣介石決定放棄反攻大陸的計畫,國防預算因此降低,多出來的錢,就拿來建設現代化的台灣。 歷史與人物 都應尊重 「那時的十大建設和現在的前瞻計畫不可同日而語!」王丰表示,蔣介石沒有現在政客因為自私自利、思考選舉綁樁的考量,「無論是高速公路、鐵路電氣化都是從南通到北,不會只建設特定區域。因為他想讓台灣更現代化,改用政治號召來反攻大陸。蔣介石每天問蔣經國,建設得如何,蔣經國很孝順,上山下海去監督工程,不是為了作秀,是為了做好。」 「現在回頭看這些歷史,如果可以從他的日記得到充分的印證:中華民國這個政府能夠存在,是因為蔣中正先生,如果沒有他的話,這個政府可能就不叫中華民國。我們必須尊重歷史和歷史人物,無論他是否有爭議。我們應該把他們當作中性的歷史人物來對待,才能公正地看待這段歷史。」 (中國時報)
蔣方智怡 為日記淚灑法庭http://www.chinatimes.com/newspapers/20170715000353-260118 「兩蔣日記」爭議,國史館向蔣家後人蔣友梅等13人提告,台北地院14日開庭,法官傳當初把日記交給美國史丹佛大學胡佛研究中心的蔣孝勇妻子蔣方智怡作證。她細說原委淚灑法庭說,如果有人認為她做得不夠,「我可以接受,但無法接受被用侵占來指責,希望這件事和平解決。」 兩蔣日記在蔣經國過世後,由蔣家第三代的蔣孝勇妻子蔣方智怡保管,她在2005年捐贈給史丹佛胡佛研究所,後來也把日記相關權益移交給國史館,2010年天下文化及中研院近史所要出版兩蔣日記,引來蔣友梅不滿,提告蔣方智怡,主張日記所有權為蔣經國繼承人共有,雖然後來撤告,但蔣家後代對日記保管始終沒有共識。 2013年9月,史丹佛胡佛研究所在美國法院提出確認所有權的民事訴訟,將所有可能主張日記所有權的蔣家後代,包括蔣孝文、蔣孝武、蔣孝勇家族成員及蔣孝章等都列為被告,後再追加提告國史館。 美國法院2015年9月裁定停止訴訟程序,要求國史館須在台灣提起確認權利訴訟,待台灣法院判決確定,美國法院再依我國的判決結果續行訴訟。國史館因此提告蔣友梅、蔣孝章、蔣孝嚴等13位蔣家後代,要確認兩蔣日記所有權與管理權。 法官為釐清案情了解始末,昨日傳蔣方智怡出庭作證,這是本案首位到庭的蔣家人。蔣方智怡說,當初是先總統蔣中正,把日記交給公公蔣經國;公公再交給先生蔣孝勇,過程中,公公的弟弟蔣緯國,及先生兄弟蔣孝文、蔣孝武都沒有意見。 她說,長達55年的日記正本不好保管,先生就製作成縮影片,過世前交給她,並說所有權屬於她。兩蔣日記交付時,先生曾交代她公開日記供學術研究,後來許多學術研究單位都有找她,輾轉與家族長輩蔣宋美齡討論,確認不能贈與,因只有史丹佛願簽署「暫時保存契約」,2004年8月才以完全所有人身分,與胡佛研究中心簽約,由代理人與史丹佛代表在加拿大點交所有「兩蔣日記」文件資料和縮影片。 蔣方智怡表示,因為日記是先生託付,所有權屬於她,且日記原本還在國內,才會在和國史館簽約時以其名義捐贈,「這是要遵照先生公開的遺願」,在細說重頭和原委後,蔣方智怡不禁感傷,當庭哽咽落淚說,保管這些文件已盡心盡力,簽約時蔣家後代除了兩人,其他都到現場全程參與,「保存日記一直是我該做的事,身為蔣家媳婦,若有人認為我做得不夠,我可以接受,但不能接受用侵占來指責我。」 蔣方智怡最後說,這件事糾紛已久,且在國外有訴訟,要等國內訴訟結果來判決,希望能以和平方式解決而非訴訟,也期待這批珍貴文物能回到國史館保存,「相信這也是2位長輩(蔣中正、蔣經國)所期待」。庭訊後,蔣方智怡向媒體記者說,保管兩蔣日記「很累」,隨即步出法院離去。 (中國時報)
鏡頭下的蔣中正 喜歡山上野炊 2016-07-10 03:07 聯合報 記者張雅婷/桃園報導http://udn.com/news/story/7314/1818328 大眾對於先總統蔣公的形象不外乎是威嚴、有距離感的一國之君等,但早年常到桃園市復興區角板山與大溪區慈湖度假的蔣中正,過去也被攝影師拍下了許多和藹可親享天倫的照片,除可窺見他與夫人蔣宋美齡、孫子等互動外,還能發現他喜愛山林活動與野炊,讓人看到他親切的一面。 「總統於六時二十分起床、七時四十二分附近散步、八時五分早飧、八時三十五分散步」從侍衛組工作日報表可以發現,蔣中正幾乎每天早晨、晚餐後,都會偕夫人外出散步,熱愛山林的他,多次帶著家人在角板山野炊。解說員指著照片說,「他總是堅持要親自動手」。 每當過年過節「第一家庭」也很熱鬧,尤其民國38至48年間,特別喜歡到角板山慶生,隨著歲數增加,蔣中正每年過生日的蛋糕上總是插滿蠟燭,還要自己吹滅蠟燭,春節、耶誕節時,也陪伴孫兒蔣孝勇、蔣孝武度過快樂的耶誕節,蔣中正與宋美齡結婚30周年時,還擴大慶祝,身邊的人都深深感受兩人感情越老越甜蜜。 宋美齡習畫多年,對她來說,繪畫除了興趣,也是生活的調劑方式,而蔣中正也喜歡在夫人作畫時,站在一旁仔細欣賞,其中有一幅「迎春豬」相當顯眼,原來是某次,蔣介石見宋美齡又在作畫,覺得她總是畫山水而有意要試探她是不是能畫一些新的題材,當年正逢豬年,宋美齡巧手畫出了迎春豬,官邸就多了一幅有畢卡索風格的「名畫」,也讓後人看到夫妻倆的默契與樂趣。
同袍的墓 靠他1人守住了…告別老兵楊一立http://a.udn.com/focus/2016/03/13/18762/index.html
積極在兩岸奔走,終於促成廣州新一軍公墓將要「重見天日」的老兵楊一立,今年大年初一(2月8日)在家中去世,12日在台北市第二殯儀館舉行告別式。在公祭開始前,由老戰友姚輝,以及三位新一軍後人孫安平(孫立人長子)、胡興華、李維鋒,共同為棺木覆蓋新一軍的軍旗,國防部前部長伍世文宣讀祭文。 海軍出身的伍世文與楊一立並無淵源,但在他擔任部長時接獲楊一立陳情,呼籲重視埋骨緬甸的抗戰陣亡將士。當時緬甸仍由軍政府執政,我方官員無法前往,年近八旬的楊一立自願替國防部到緬北的密支那等地探查狀況,讓伍世文對老前輩的精神深表感動。 直到緬甸軍政府下台,對我國態度較為友善。前年8月,國防部透過靈鷲山心道法師的協助,到緬北各戰場舉行招魂超渡法事,並將烈士牌位迎回台灣,入祀圓山忠烈祠,楊一立受邀觀禮。去年政府紀念抗戰勝利70周年,馬總統親自頒授他勝利紀念章。 1/3 追隨孫立人 晚年替老長官圓夢楊一立是雲南人,1939年加入孫立人的稅警總團(後來改編為國軍新38師),隨孫立人進入緬甸協助英軍,後來撤退到印度,接受盟國整補,擴編成新一軍,反攻收復緬北。抗戰勝利後,孫立人率領新一軍到東北剿共前,在廣州白雲山麓購買大片地,安葬印緬陣亡袍澤的遺骨,時任少校副官的楊一立留守監造。大陸赤化後,公墓被解放軍接收,隨著幾十年都市發展,園區早已變成道路與市場,五層樓高的四柱式紀念塔,烈士埋骨其下,正面也被解放軍興建房舍遮住,還一度在柱間增建隔間牆,改成公廁。 2/3 楊一立來台後,捲入孫立人「兵變案」坐牢3年,出獄後改行營造。孫立人生前一直很關心埋骨廣州的袍澤,去世前還交代爭取修復被占用破壞的公墓。在老部下前往廣州奔走與捐款下,1993年廁所終於被拆除,不過紀念塔正面仍被遮住,解放軍還將房子出租開設旅館。 多年來楊一立不斷向對岸各級領導寫信陳情,呼籲保存公墓。去年大陸紀念抗戰勝利70周年,終於決定將公墓由市級文物提升到省級,解放軍同意今年6月旅館租約滿後將房舍拆除,讓紀念塔可以正面示人。消息傳到台灣,多年辛苦總算有所成,楊一立興奮地哭了出來。 「男兒應是重危行,豈讓儒冠誤此生」3/3 雖然年事已高,但楊一立平日身體仍很硬朗。今年2月初,一群由廣州來台參訪的學生到楊家拜會,並且贈送一幅對聯:「男兒應是重危行,豈讓儒冠誤此生」楊一立高興地拍著胸脯大聲說:「這兩句話我做到了!」 楊一立原本計畫今年7月前往廣州,參與慶祝紀念塔「重見天日」,不料大年初一,突然在午睡中長逝,未能看到最大心願畢其功。
聯合報/程嘉文 報導
|
|
( 時事評論|人物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