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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伸政治之手 拆西藏喇榮五明學院 代4位流浪藏人回家 北齊白玉佛像 曬大佛祈雨 印度正如何糟蹋著其頂級.. 林懷民
2015/04/14 17:42:48瀏覽504|回應0|推薦0

 

 

南印度義診 北醫大牽起流亡藏人10年情

http://a.udn.com/focus/2016/07/25/23442/index.html

    • 印度偏鄉兒能免費讀到大學,卻要忍受一口蛀牙。

  • 台灣醫學生:「服務終極目標,就是讓服務消失。」

大陸中共政府大舉入侵西藏後,10多萬名藏人跟隨達賴喇嘛流亡到印度,印度政府撥地給藏人作為屯墾區自給自足,但醫療資源仍相對缺乏。

台北醫學大學牙醫系10年前成立南印度義診團,教室就是診間,靠著簡陋的桌椅、器材,為藏人孩子、身心障礙兒童義診,彌補醫療缺口,也帶入口腔保健的預防觀念,讓當地的藏人孩子不再受蛀牙所苦。

在印度多個藏人屯墾區中,位於南印度的比拉庫佩(Bylakuppe)是其中最大的據點。位於比拉庫佩的SOS兒童村內共收容1079名孩子,從幼稚園一路提供教育到高中,在SOS村內的孩子多數都是從西藏逃亡而來,冒著被抓的風險趕赴尼泊爾邊界,再從尼泊爾邊界慢慢抵達印度,不少孩子從此與父母分隔兩地。

北醫大學生示範教導Karuna Home照護者,如何替身心障礙學生按摩、刷牙。記者洪欣慈/攝影

北醫大學生示範教導Karuna Home照護者,如何替身心障礙學生按摩、刷牙。記者洪欣慈/攝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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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童村孩童 1年只能看一次牙

這群孩子雖在兒童村裡可免費念書直到大學,但醫療資源相對缺乏,校內僅有2個校護,只能提供基本照護,較嚴重或複雜的疾病得到車程5、6個小時遠的邦加羅爾城內的醫院治療。

SOS兒童村內的孩子一年僅有一次機會檢查牙齒,因醫療不便,孩子就算牙疼、牙齦發炎,也得等到累積一定的「數量」,才會整批帶去治療。SOS校護提辛說,過去學生不太會刷牙,有的甚至折下樹枝就當成牙刷,孩子牙痛必須忍耐,常讓蛀牙「越拖越大洞」。

在北醫大團隊來之前,孩子口腔狀況都很糟糕,蛀牙率高達5成。台北醫學大學牙醫系學生每年到南印度1個月,除了義診治療外,也教孩子刷牙、使用牙線、正確洗手等保健知識,以帶動唱的方式打破語言隔閡,讓這群從小就被迫獨立的孩子更能學會照顧自己。

10年過去,當初接受衛教的孩子變成高年級學生,今年北醫到SOS看診,發現這群孩子的牙齒狀況相當好,蛀牙率趨近於零。提辛說,透過北醫學生每年為孩子衛教,校內的照護工作者因為幫忙翻譯,也學會了口腔照護方法。

流亡年輕藏人想學醫 幫助同胞

在SOS就讀、今年18歲的旦曾群宗,9歲流亡到印度後就再也沒見過父母,只能靠每年幾通電話勾勒父母的樣貌。她說,希望自己未來也能成為一名醫生,「和來自台灣的醫學生一樣,幫助藏人。」

比SOS兒童村裡孩子更弱勢的是身心障礙孩童。藏人因沒有印度身分證,這群孩子無法到印度公立的收容機構,有錢一點的還能送至私人機構照護,一般家庭只能把孩子留在家。

闊倍(Khube)仁波切10多年前注意到此問題,2004年在達賴喇嘛支持下正式創立Karuna Home,目前共收容35名重度身心障礙藏人學生。北醫大團隊多年前駐點此地,將如何照護身心障礙孩子的專業知識教授給當地校護。

進到北醫大在Karuna Home的看診空間,每一床除了一位醫師,還需要3位以上的學生在側,在必要時安撫、壓制亂動的孩子,有時更需要以床單將他們層層裹住,旁人看來往往覺得不忍,但對醫生而言,這是對病人及醫師的保護措施,「不做,他們以後牙齒會有更多問題。」

身心障礙孩子無法控制自己的動作,看牙有時需要幾個大男生一起壓制,才能順利就醫。記者洪欣慈/攝影

身心障礙孩子無法控制自己的動作,看牙有時需要幾個大男生一起壓制,才能順利就醫。記者洪欣慈/攝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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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心障礙生沒人敢治 北醫學生伸援手

闊倍仁波切表示,過去曾試圖把牙痛的身心障礙孩童送到鎮上的牙科診所,但孩子會抗拒,牙醫因缺乏經驗或擔心看牙過程被咬等危險,不敢收治。自從北醫學生來後,不僅幫學生醫治,也讓校護學會如何正確照顧身心障礙學生的牙齒。

園內照護者旦曾拉姆(Tenzin Lhamo)說,身心障礙學生討厭別人碰觸,不喜歡刷牙,吐水都有困難,刷牙時光是要讓學生張口就得費很大功夫,後來北醫大學生教她們刷牙前先按摩舒緩臉部肌肉,再捏住口鼻,趁孩子受不了換氣時,趕快塞入張口棒,效果很好。

北醫大牙醫系學生設計生動教材,替當地藏人小朋友上衛教課程。記者洪欣慈/攝影

北醫大牙醫系學生設計生動教材,替當地藏人小朋友上衛教課程。記者洪欣慈/攝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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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教深耕 從南印度轉戰尼泊爾

北醫大南印度團今年進入第10年,之後團隊規畫將資源轉往尼泊爾,南印度則改為每2至3年定期回訪。對團隊而言,義診只是一時,更重要的是將衛教觀念深耕當地,從日常生活做起,才能真正長遠,「服務終極目標,就是讓服務消失。」

北醫大牙醫系大二學生沈芷儀說,醫療團最重要的價值不在於義診多少人,而在於「衛教」,每次義診結束,看到小朋友衝出來說再見、大力揮手,「感覺到自己真正有發揮一點點影響、種子在發芽」,是最大的感動。

 

牙醫不渺小 「可以影響人一輩子」

2009年學生時期第一次踏上南印度的土地,黃冠中如今已是執業牙醫師,畢業後他仍持續以醫師身分參與義診團,今年是他第3次參與。他說:

來了南印度後發現,原來牙醫沒有想像中渺小,也可以發揮很大功能,補牙、治療都只是暫時,但將衛教帶到當地,可以影響人一輩子。

團隊長期深耕當地也帶動當地大學。位於南印度的J.S.S醫學大學自3年前開始與北醫大合作義診,該校參與義診的醫師分享,從台灣學生身上看到熱情與認真,「很難想像會有人願意為海外國家付出這麼多」,也帶動學校對於海外義診的想法。

聯合報/洪欣慈 報導
聯合報/林秀姿、柯永輝、袁寬仁、張淑敏 製作
主圖/洪欣慈 攝影

 

 

北醫團隊10年印度義診 日為百名童看牙

2016-07-24 13:29 聯合晚報 記者鄭語謙/印度報導

http://udn.com/news/story/7314/1849103

北醫團隊還為藏童上口腔衛生教育課程(見圖)。 記者鄭語謙/攝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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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醫師生到印度收容輕度身障學生的SWASTHA院區,醫師長時間曲身看診(見圖)。 記者鄭語謙/攝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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併起2桌椅,就是診療桌,甚至只能站著看診…

台北醫學大學連續十年帶著學生到南印度為流亡藏人義診,今年暑假醫療行腳又抵達南印度。併起兩張上課的桌椅,就是診療桌,更簡陋的,連椅子都沒有,只能站著看診。北醫醫療團隊長蔡劼修說,一天之內替122名學童完成洗牙、補牙,這樣的服務日子要過一個月。

「我原本以為到印度,只是為了接受更好的西藏教育,但沒想到,就再也見不到爸媽了…」。當地的高三女學生旦曾群宗,九歲時被父母以金錢賄賂尼泊爾人,趕了一天一夜路程逃亡到印度,沒想到從此成了孤兒。但她還是抱著夢想,摸著已被翻爛的教科書,眼神堅定地說:「未來要成為和來自台灣的醫學生一樣的醫生,幫助藏民。」

位在南印度的貝拉庫培Bylakuppe,最大的流亡藏人屯墾區裡,住著2.5萬名藏人,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旦曾群宗是比較幸運的孩子,還有許多孩子在大雪夜裡逃亡,翻過喜馬拉雅山,好不容易翻過山頭奔向印度,卻不敵寒風吹襲,因凍傷而要截肢。

有時患者還要好幾名大漢壓制,才能完成口腔檢查(見圖)。 記者鄭語謙/攝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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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病得花6小時入城,但沒牙醫,孩子拿樹枝刷牙…

這群藏人拿的是難民證,醫療資源缺乏,看醫生要花六小時入城。台北醫學大學口腔義診團隊今年第十年前往南印度,為藏人孩子義診,彌補醫療缺口。

位於貝拉庫培的SOS藏人兒童村,在達賴喇嘛的規劃下成立,收容一千多名孤兒、單親及家境貧苦的孩子,住在那裡學習,直到上大學前完全免費。孩子生病,可到附近的小診所檢查,嚴重的要到相隔6小時的邦加羅爾大城看醫生,但就是沒有牙醫。SOS校護提辛說,過去學生不太會刷牙,有的甚至折下樹枝就當成牙刷,孩子牙痛必須忍耐,牙痛孩子集到一定數量,再一起開車載到城裡,也讓蛀牙「越拖越大洞」。

提辛說,透過北醫學生每年為孩子衛教,校護也學會了口腔照護方法,十年過去,高年級的孩子蛀牙率趨近於零,顯現衛生教育成功在孩子心中萌芽。

義診醫師:牙科一點也不渺小,也可以救人…

北醫校友、牙科醫師黃冠中今年已是第三年參與義診,他說,大學時曾經很迷惘,覺得念牙科「跟當初醫生救人的想像落差很大」,一度想放棄,直到大三參與服務,才發現「牙科也可以救人」,從此堅定了讀牙科的信心。另一位牙醫師薛文崚也是第三年到印度,他形容台灣和印度的醫療差距,住台灣好比中樂透,但印度的藏人卻像是抽到下下籤。

北醫牙醫系大二學生沈芷儀說,看到許多小朋友因為北醫團隊的幫忙減緩了牙痛,讓她覺得,原來牙科一點也不渺小。

 

 

 北京伸政治之手 拆西藏喇榮五明學院

2016-07-23 12:27 中央社 台北23日電

http://udn.com/news/story/7331/1847621

位於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色達縣的喇榮五明佛學院僧舍,20日遭當局清拆,現場可見一間間小木屋拆毀後剩下木板。 取材自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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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在倫敦的自由西藏組織說,北京當局開始拆除西藏最大佛學中心之一的喇榮五明學院建築。分析說,此舉顯然是企圖顛覆西藏佛教的影響。

英國廣播公司(BBC)中文網22日引述自由西藏組織說,北京當局20日開始拆除西藏色達喇榮五明佛學院部分僧舍,清走許多住在當地的人員。

當地政府6日曾下令「整頓」西藏色達喇榮五明佛學院,要將上萬僧俗數量減半。

報導說,中國官員認為喇榮五明學院過於擁擠。據指喇榮五明學院是全球最大的藏傳佛教學院。

喇榮五明學院建於1980年,寺院和學院建築在西藏東部的色達縣依山而建,吸引了大量希望在當地進修的僧尼。

學員一般居住在木屋,據指學院規模近年來擴大許多。

自由西藏在社交網站推特(Twitter)和分享網站YouTube上發表了一些圖片和影音,顯示當地的木製建築被夷為平地。一些圖片上出現用來拆大型建築的工程機械。

報導表示,北京當局派到當地的工作組都有便衣警察和武警的陪同。官方尚未對此事件發表任何評論。

色達縣政府官員對境外媒體說,工程是為了維修更新,而非拆除建築。

對此,自由西藏引述喇榮學院一名學員說,解決人口過多的唯一辦法若是毀壞房屋,那為何不在人口過多的中國城鎮也採取同樣的辦法?

「如果你推倒了那些過簡單生活修行的人居住的房子,平等、法治、公益、宗教自由和民族平等何在?」

北京當局已表示,要在10月前將喇榮的人口從1萬人減少到只剩3500名比丘尼、1500名僧人。

自由西藏負責人羅森格蘭(Eleanor Byrne-Rosengren)表示,拆除喇榮的建築顯然與人口過多無關,而是中國試圖顛覆西藏佛教影響的策略。

報導表示,「中國聲稱長期以來一直對西藏擁有主權,但是西藏在歷史上除了受蒙古和滿清統治,在相當長時間內都是作為獨立地區存在。」

 

 

送達賴喇嘛生日大禮 美通過西藏決議案

2015-07-19 14:35:55 聯合晚報 國際新聞組/綜合報導

    

http://udn.com/news/story/6809/1065083-送達賴喇嘛生日大禮-美通過西藏決議案

達賴高齡80仍不得閒。 美聯社

美國國會眾議院在7月8日通過了一項沒有法律約束力的西藏決議案;議員在發言中讚揚達賴喇嘛對世界的貢獻,並且敦促中國改善西藏人權。

眾議院多位共和、民主兩黨議員在7月8號的全體院會上發言﹐祝賀西藏精神領袖達賴喇嘛80歲生日,批評中國政府對西藏的壓制政策。

民主黨領袖佩洛西是西藏決議案的共同發起人。她讚揚達賴喇嘛。

佩洛西說:「對成千上萬的追隨者來說,他智慧和感情的化身。對年輕人來說,達賴喇嘛代表了積極的力量能讓世界變得更美好。」

佩洛西說,西藏問題考驗著美國與世界的良知。

這項決議案的名稱是《要求無條件進行實質對話解決西藏問題為西藏人民確保經談判達成的協議》。

議員們指責中國政府﹐繼續對壓制西藏宗教和文化自由。

共和黨眾議員羅拉巴克說,美國應該挺身而出﹐支持世界各地爭取自由的人民。

決議案敦促美國政府在拉薩建立辦事處,觀察西藏的政治、經濟和文化發展,為美國公民提供領事保護和服務,並且敦促美國政府更積極地在美中兩國對話中,提出西藏人權,政治與宗教自由的關注。

 

達賴喇嘛:恐怖分子也有慈悲

2015-07-19 14:35:53 聯合晚報 編譯彭淮棟/綜合報導

http://udn.com/news/story/6809/1065076-達賴喇嘛:恐怖分子也有慈悲

達賴雖然不管理西藏流亡政府政務,仍是西藏人精神領袖。 路透

                               

本月5日,多位諾貝爾和平獎得主,與達賴喇嘛將近二萬追隨者齊集加州安納罕,慶祝達賴喇嘛80歲生日,盛會持續三天。他壽辰前數日,另外已有多位名流向他致敬。

著名反地雷健將、1997年諾貝爾和平獎得主威廉斯向達賴喇嘛獻唱一段Happy Birthday。達賴喇嘛本人是1989年得主。

威廉斯說:「他總是說他只是個單純的出家人。他是單純的出家人,卻是最撼人,最民胞物與的單純出家人。」

達賴喇嘛當天是安納罕本田中心〈全球關懷高峰會〉的貴賓,他開幕致詞的主題是「喚醒關懷」,以及「創意與藝術改變人的力量」。

達賴喇嘛的英語有時句子不全,但意思清楚,他說,人人皆由生出,因此都有慈悲關懷的潛力,包括恐怖分子。

1萬8000位追隨者擠滿本田中心會議廳,在三小時的活動中多次起立鼓掌向他致敬。現場獻給他一座2.4公尺的蛋糕。

「達賴喇嘛之友」創辦人田金東丹喇嘛說:「達賴喇嘛不接受禮物,他說生日也是一個平常日。」

伊朗人權人士、2003年諾貝爾和平獎得主希琳.伊巴迪上台致詞說:「每當我疲倦或喪失希望,我就想起你。60年來,你爭取西藏人民的權利,從未疲倦,從未喪失希望。」

除了提倡愛、慈悲關懷,達賴喇嘛關心的範圍日益擴大,包括全球政策問題,他和科學家討論氣候變遷,旁及全球經濟、種族歧視,這些都是全球日益關切的問題,因此專家預料達賴喇嘛年過80,全球行程將會更忙。

2011年,達賴喇嘛將政治責任交給流亡西藏人選出的總理,希望減輕自己的象徵地位,以及確保西藏運動在他走後能夠持續,但是對流亡與在地藏人,他仍是最有力的號召。

達賴喇嘛提倡非暴力,加上他親切的笑聲,使他成為全球的和平偶像。

他去年對德國《周日世界報》說:「醫師告訴我,我會活到一百。在我的夢裡,我會活到113歲。」

達賴喇嘛流亡的故鄉,印度的達蘭薩拉,上月慶祝他的正式生日。依照西藏陰曆,他的壽辰是6月21日。

 

 

達賴喇嘛弘法 紐約慶80大壽

2015-07-11 03:11:21 世界日報 記者洪群超/紐約報導

    

http://udn.com/news/story/6809/1047729

達賴喇嘛在80壽辰慶典中為萬余名信眾傳授「修次中篇」。 (記者洪群超/攝影)

                               

西藏精神領袖達賴喇嘛9日開啟在紐約為期兩天的80大壽慶祝行程。作為達賴喇嘛今年慶祝80歲生日全球行的最後一站,依舊吸引萬餘名信眾齊聚曼哈坦賈維茨中心為其祝壽,並聆聽其講授「修次中篇」。而10日繼續舉行的長壽發揮及壽辰慶典活動,據悉將有國會眾議院民主黨領袖波洛西(Nancy Pelosi)等諸多政要出席。

達賴喇嘛9日在賈維茨中心舉行為其兩天的慶祝80歲生日的首日活動,為萬餘名信眾講授「修次中篇」。達賴喇嘛在講法中還延生到了宗教起源與性質,表示宗教在人類智慧發展的高級階段中產生,為人類社會作出積極貢獻,提供給人類所需要的「慈愛」。

談到伊斯蘭教極端分子以「聖戰」旗號進行恐怖活動,達賴喇嘛指出自己請教過伊斯蘭領袖,「殺戮他人不叫『聖戰』,戰勝自我內心的負面情緒,才叫『聖戰』」。

達賴喇嘛指出,愛與被愛,是人類一出生就需要的東西,沒有來自父母、親友的愛,人就無法成長。達賴要求信眾承擔傳播慈愛的責任,表示「沒有宗教信仰的人,也需要慈愛」,指出「全世界近70億人口,每個人都是其中一員;如果別人不幸福,我們自己也無法幸福」,因此「每個人應認識到人類四海一家,盡可能傳播慈愛,幫助他人獲得幸福。」

在本月6日迎來80歲生日的達賴喇嘛,並自6月起開啟全球慶生旅程,先後到訪澳洲、英國及美國的加州,紐約是最後一站,隨後將返回西藏流亡政府所在地印度達蘭薩拉。紐約的兩天活動都在賈維茨中心舉行,包括9日的講法大會及10日的白度母灌頂、長壽法會及80大壽慶祝活動。

就在達賴喇嘛紐約行的前一天,國會眾議院於8日通過了「要求無條件進行實質性對話以解決西藏問題為西藏人民確保經協商達成的共識」決議案,指責中國政府對西藏宗教及文化自由的壓制。決議案提案議員、眾議院民主黨領袖波洛西及眾多政要將參加10日的祝壽活動。紐約市長白思豪原本也欲參加,但最終因同一時間要參加美國女足慶祝世界杯奪冠遊行而取消。

 

80後作家/我們這一代(大陸篇6之6):野火的青春 在路上

2015-06-29 08:58:36 聯合報 顧野生(北京)

   

http://udn.com/news/story/7048/1021784

通路之後,我再也沒有回去過墨脫再也沒有打聽過關於背崩鄉的消息。我不願意。因為知道得更多反倒失去那些記憶…… 圖/aPple Wu

                               

「當出走與壯烈是一個女子的全部選項。從此,她別無選擇。要嘛死亡,要嘛奔赴遠方。」那時候我們熱血沸騰,我們談論切·格瓦拉,喝著二鍋頭念著破破爛爛的艾倫·金斯伯格的詩歌,期待有一天可以卸下包袱,像傑克·凱魯亞克一樣在路上。我發瘋了一樣讀著扎西達娃的藏體小說,試圖餵飽我那乳臭未乾的想像與行囊。19歲那年,在與大學失之交臂之後,上帝委婉地滿足了我的流浪夙願。我如願以償地在路上,前往當時全國唯一一個不通公路的縣城墨脫支教(編按,指支援鄉鎮中小學校教育)。「荒蠻,除了荒蠻,這裡一無所有。但你可以,在這裡找到古老中國的所有想像。」去往墨脫的路途非常遙遠。這種遙遠,不是空間距離。而是一種時間距離,就像重返古代一樣遙不可及。馬蹄與美人,道路與背夫,雪崩與泥石流,它引發的一系列詞語都指向過去式,我有點惶恐,擔心自己不足以與古老而荒蠻的歲月對話。

抵達墨脫縣背崩鄉的第一天,那是八月炎熱的午後,太陽毒辣,我背著吉他走了二十里,汗流浹背。抵達背崩鄉小學後,背崩鄉小學副校長為我騰出一間空房,張羅一張鐵床、被子和枕頭。得知我寫作,又讓人還給我找來一張桌椅,安上電插板,配上一個鏽跡斑斑的洗漱盆,依舊空蕩蕩的房間終於有了些生氣。房梁上還有不時來巡邏的老鼠窺探我的一舉一動。牠們曾是我一度最為親近的「同居室友」。房間沒有風扇,身上的T恤衫乾了又濕,濕了又乾。我不時用冷水毛巾擦一下身。學校沒有洗澡房。學生們都是到河裡洗澡的,我天生「旱鴨子」只好另想他法。擦身幾日,終於還是忍不住在一個夜深人靜的午夜,趁大夥兒都睡了,我與一個女老師,打著昏黃的電筒,悄悄跑到全校唯一一個有水龍頭的地方。一人把風,一人脫光衣服洗澡。墨脫氣候早晚有明顯的溫差,水龍頭的水直接淋在身上,稍驅散多日來焦灼的熱氣,實在大快人心。我們不敢貪戀涼水之歡,耳目變得異常靈敏,四周一絲風吹草動,都讓我們生驚。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上茅房的人從這途徑而過。這樣的洗澡,可謂大膽。後來,女老師們紛紛效仿,深夜去水龍頭邊上洗澡。男老師或學生若見有電筒光亮,都會繞開避行。

我在背崩鄉度過了19歲生日。一個剛認識不久的門巴男子,從墨脫縣城回來給我送了一個熱水瓶,他無意撞上我的生日讓我感動不已。他送我熱水瓶與我飲酒有關。

門巴人嗜酒,雞爪穀酒就是他們最生津解渴的茶水,我找不到開水喝,也學著門巴人每天以糧食酒當茶。那段時間酒不離身,白天上課,晚上飲酒寫作。退休的仁青校長經常帶我到門巴族家作客。一進門,主人就已準備了三大碗迎客酒,若沒有一個好肚量恐怕難消。這是一個嗜酒如命的民族,有些人每年收入的糧食幾千斤,每天一家子要喝掉六七支竹筒的黃酒。一竹筒的黃酒要用糧食三斤。算下來,喝的糧食酒比吃飯還多,糧食大部分都用來釀酒。背崩鄉一個退休的老幹部,他家的黃酒,釀得特別香醇。他平日無事,就坐上窗前,獨自喝上幾口,一天下來能喝掉兩支竹筒的酒。他告訴我,門巴族的老人基本上都沒有風濕病,就是因為喝黃酒。黃酒有助於大大減少患風濕病的可能性。顯然,這裡的老人都顯得蒼勁有力。我所見的門巴族老人都很長壽。耄耋之年的老人,身體硬朗,說話清晰,做事有力。喝起黃酒來,豪邁一點都不亞於年輕小夥。

每到入夜,我已是微醺狀態。這裡一無所有,連分散你精力的事情都無。在這種巨大的空無,你會發現更為廣闊的充盈。如梵音無處不在,山河杳遠。除了彈琴教書,讀書寫字,守著世間最美的江河度日,沒有任何事情能讓我怠倦。也沒有任何人能闖進這寂靜的生活。時間忽然被一再拉長,像一部冗長的電影。

「我吃光了這輩子所有的黃瓜,日後,再也別讓我吃黃瓜。」

除了背崩鄉的學生之外,其餘各鄉各村的學生都住在學校,學生一周回家一次,早中晚飯都在學校飯堂解決。老師則幾個人一組有一個單獨的伙房輪流做飯,每隔一段時間,便會有村民背黃瓜,青椒等蔬菜來賣。曾有一段時間正是收穫黃瓜的季節,每天兩頓頓頓有黃瓜,老師們換著菜式做黃瓜。什麼罐頭肉炒黃瓜,清炒黃瓜,酸辣黃瓜,青椒絲炒黃瓜,黃瓜湯……

夜幕時分,我坐在電腦前寫作,敲門聲就像斷斷續續的停頓,已經是第三回了,瞥了一眼角落,遲疑半晌,還是起身開門,一個背著背簍的小女孩低下頭。我輕聲問:「孩子,有事嗎?」她抬頭看了看我,又低下頭去,一隻手從身後拿出一個黃瓜。「老師,您要黃瓜嗎?」這句話,似乎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才說出口,我不知道她之前走過多少間老師宿舍了,也不知道這句話反覆醞釀過多少次。那句原本準備好的「謝謝不需要」連同口水吞嚥下去。「多少錢一個?給我來一個吧。」她簡直不敢相信,抬起頭說「五塊錢」。我把錢遞給她,她把零錢數了一遍,又摺平整。她與我說了聲「謝謝」,她和小背簍一起,消失在闃黑的夜幕。我關上門,把黃瓜放在陰涼的角落。角落裡十多個大大小小的黃瓜並排在一起,鮮嫩得像一張張孩子的臉。看來明天又是「黃瓜宴」,我乾脆打開門,將風放進來。

鄉裡若有人要殺豬,殺牛,會來學校提前通知一聲,預定好幾斤肉,在約定的時間去村民家買。若去晚了,就要空手回來了。殺豬宰牛的機會很少,每逢遇上重大節日之前,鄉民都會組織殺豬。當然平日在背崩鄉商店你也可以買到一些肉類罐頭。這裡的物價很高,通常是內地的三到五倍。孩子們最快樂的事,便是在大汗淋漓的時候,到商店買一瓶二十塊錢的冰鎮可樂解渴。這裡無論是礦泉水,可樂雪碧都要二十塊。這裡的雞更是要三百多一隻,每年徒步來墨脫的人絡繹不絕,但未見對這裡的環境有太大改變。鄉裡只有兩家旅舍,木頭搭的簡易房子,睡的是大通鋪。旁邊有一家餐廳,菜都是現成應季節的,有什麼吃什麼,想吃菜直接在田裡摘,洗好了讓鍋裡一炒,怎麼都好吃。

「通路之後,我再也沒有回去過墨脫再也沒有打聽過關於背崩鄉的消息。我不願意。因為知道得更多反倒失去那些記憶。」

這裡物資匱乏,由於長期與外界隔絕。墨脫公路修了半個世紀,每次都因雪崩或泥石流沖斷,背夫順衍而生。所有來自外界的東西,歷史以來都是通過背夫的肩膀扛進來的。

有一次,我給五六年級的學生出了一道作文題目,「背崩通路與我的小小夢想」,這是一次有獎徵文比賽。孩子們個個摩拳擦掌,準備來一場紙上較量。三天之後,我收到一疊作文。幾乎所有孩子都盼望墨脫早日通路。次仁在作文中寫道:「如果墨脫通路了,爸爸就不用再幹背夫的活兒了。也就不用再冒著生命危險翻雪山,過塌方,穿峽谷……如果墨脫公路早通的話,爺爺就不會在翻雪山遭雪崩了……我真心希望墨脫公路早日開通,我要給爸爸治治肩。」達娃卓瑪說:「我一直有一個願望,希望有一輛車,載著爺爺奶奶出縣城。他們一輩子都沒有出過縣城,更沒有看過汽車。他們從不知道汽車是什麼,長什麼樣的。我想讓他們坐汽車,聽汽車轟隆隆的聲音。」平日調皮搗蛋的孩兒王桑達沒想到也參加這次徵文,他寫道:「我的夢想就是不再被父母逼著幹農活,我會好好讀書,走出墨脫,做一個真正對社會有用的人……」

後來,墨脫隧道打通了。半個多世紀沒有解決的天路,真的修通了。墨脫通路的確是門巴族人千百年來內心的熱切願望。有一些老人,他們一輩子都沒有走出過墨脫縣城。他們一輩子就守著一個封閉小城,須臾不離半步。從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精采,也無從得知外面的世界有多大。一百多年來,背夫是時代的弄潮兒。他們以生命作為代價,走在一條艱險的古道上,汗水與屍體在大地上鋪就了如今驢友的自虐的徒步路線。他們一隻腳溝通外界的現代化工業文明,一隻腳還掙扎在原始農耕社會的泥淖裡。他們將現代文明馱在自己的肩上,承受著失去生命的風險,為荒蠻的墨脫帶來了一束希望之光。

我們無法理解背夫的艱難,無法理解門巴族人對外界的嚮往,更無法理解一個民族百年來的苦難。他們等了一百多年,盼了一百多年,修了無數次,電石與火光鑿出無數個日夜的悲喜與憂愁。從1953年開始,一直在修墨脫公路,可每次遇上大塌方,泥石流的衝擊,瞬間沖毀了所有的道路和橋梁。當你看到搶修多日的道路,又被一場夜雨給沖垮得面目全非,你不禁放聲大哭。為了修路,死的人不計其數,門巴族人生存的絕望和希望都寄託在這條長年讓他們悲喜交織的墨脫路。

現在,墨脫已經通路了。墨脫不再是一個單純的地理名詞,而是成了茶餘飯後用來談資的話題。大多數人談論墨脫的時候,真正的墨脫已經離他遠去。他們的目的更多是出於一種「征服」而不是「理解」。除了掠取幾張照片,證明到此一遊,用以滿足內心深處的虛榮心,和填補他們內心無法排解的空虛,他們一無所獲。事實上,墨脫無意獲得眾人的嘉獎。蓮花的聖地,始終是在遠方。

我不否認後來墨脫成為了我很長時間內的敘述對象。不是因為我抵達它,相反正因為腳步的抵達,反而越發覺得遙遠。這種遙遠是時間性的,絕不是一個遊客到此一遊。我不能像漁人忽逢桃花源一樣,輕易洩漏行蹤。這是一片絕無僅有的桃花源,它成了每個人內心深處試圖逃離而回歸的原鄉。

離開背崩鄉之後,有一種憂鬱在胸口遲遲未曾散去。闡述它是多餘的。或者說,「發現」它就是多餘的。它無意出現在大眾面前,也無意成為眾人獵奇的對象,或成為另一個精神家園。它超越了我們的想像。它的存在印證千百年來祖先們的生活美學。靜守著山河,晴耕雨讀。卡爾維諾說,每到一個新城市,旅行者就會發現一段自己未曾經歷的過去:不復存在的故我和消逝事物的陌生感,在等候著你。記憶中的形象一旦被詞語固定,就給抹掉了。波羅說:「也許,我不願意全部講述威尼斯,就是怕一下子失去她。或者,在我講述其他城市的時候,我已經在一點點失去她。」我又何嘗不是,那麼吝嗇地,回憶。

 

護理師變畫家 她工筆細畫佛像

2015-06-05 09:09:45 聯合報 記者黃茹婷/西湖報導

   

http://udn.com/news/story/7013/946713

林美弦護理師退休後,12年來潛心創作繪畫各種佛像。西湖吳濁流藝文館正舉辦林美弦佛像書法個展,可以從中欣賞工筆畫的細膩感。 記者黃茹婷/攝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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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用護理專長服務民眾,現在用畫筆撫平人心」58歲的林美弦從小就有畫家夢,但為現實生活轉而學習護理,直到12年前開始執畫筆畫佛像、寫書法,多項作品正在苗栗縣西湖鄉吳濁流藝文館展出。

苗栗縣藝術家林美弦對繪畫一直很感興趣,但母親認為「畫畫無法填飽肚子」,鼓勵她攻讀護理,職場生涯待過醫院和衛生局,直到退休後開始潛心創作。

林美弦選擇以佛像為繪畫主題,其實深受母親影響,她表示,母親每次遭遇困難都會祈求菩薩保平安度過難關,讓她對佛教信仰有不同體驗。

此次在藝文館展出36件作品,不論是觀世音菩薩、千手千眼觀世音菩薩或是彌勒佛像等,都是以工筆畫細膩勾勒傳達神韻。

林美弦說,畫工筆畫最大考驗是耐心,創作過程必須一層又一層上塗料渲染,作品才會有質感,例如以絹布為底創作的觀世音菩薩佛像,光蓮花座就上了近百次白色粉料。

另外,千手千眼觀世音菩薩手勢多變又細緻,她花了半年時間才完成,每幅作品都耗費相當多心力,相較於以往護理生活總是緊湊、快動作,她必須不斷提醒自己「慢慢來」。

林美弦說,雖然繪畫佛像是冷門藝術領域,但還是有人看了感動落淚,能夠發揮撫平人心作用是她最大收穫。

 

 

 

呂和靜 代4位流浪藏人回家

2015-05-24 20:52:04 聯合報 記者何定照╱即時報導

 

用1分鐘的擦肩而過,交換數十年的親情思念。35歲的呂和靜,去年用一整年代替4位藏族流亡者回鄉,交給家人想送的東西、想說的話。迫於中共限制,有時她與藏人只能假裝在路上偶遇,看來輕盈的會面,負載著生命般的重擔。

第10屆雲門流浪者計畫今天舉行發表會,11位流浪者齊聚一堂分享流浪一年所得。呂和靜說,每當她說到那短暫的1分鐘會晤,總忍不住流淚,「從他們彼此缺席的離散人生,我看到原諒與放下,最後自己也學會原諒與釋放。」

呂和靜世新大學平面傳播科系攝影組畢業,早早投入社會公益,在泰國、印度、中國雲南教華語與服務多年,認識不少流亡藏人與緬甸移工。聽到太多人訴說想回鄉卻迫於政治或經濟無法回去,呂和靜開始想代替他們回家,並許諾「我幫你們跟家人會面」。

獲選雲門流浪者計畫後,呂和靜從雲南、四川上去西藏,一路與4位流亡藏人的家人會面。「我代替他們見家人,好像扮演不同的角色,包括兒子、爸爸、女兒、外婆。」

一位在印度的流亡藏人兒子,託呂和靜將印度藏藥交給西藏的家人,由於這個家庭在兒子還是嬰兒時就送到印度,長年受中共監控,呂和靜不得不背著藥袋,悄悄交給彷彿路上偶遇的對方。「他們只來得及問他好嗎?告訴他我們也很好。」短短兩句話,讓呂和靜想起就淚流滿面。

她還代替一位80歲的老父,去看他隨達賴喇嘛出走時,留在西藏的幼兒。兒子現在已60歲,說從不恨爸爸,只說「他給了我生命」,一句話讓呂和靜懂得原諒。

一位流亡藏人女兒請呂和靜見她父母,這對爸媽又請她帶最好的東西給外孫,還請她講達賴喇嘛的故事給他們聽。一位媽媽當年留下大女兒在西藏,數十年滿懷思念與歉咎,如今女兒已生,聽到呂和靜跟女兒在一起,沉痛說「我好羨慕妳」。

在這趟旅程中,呂和靜也有3位親友辭世,讓她驚覺她探訪了許多缺席者的人生,自己在親友眼裡也缺席。一路沉痛,直到最後在色達親睹天葬儀式才釋放,「天葬師砍下死者筋骨,好像砍在我心上,我一直抓著不放的人都消失了,我終於學會告別,不用停留在原地。」

 星雲促成 千年古佛身首在台合體

May 23, 2015, 6:00 am
http://www.worldjournal.com/3254659/article-%E6%98%9F%E9%9B%B2%E4%BF%83%E6%88%90-%E5%8D%83%E5%B9%B4%E5%8F%A4%E4%BD%9B%E8%BA%AB%E9%A6%96%E5%9C%A8%E5%8F%B0%E5%90%88%E9%AB%94/?ref=%E6%8E%A8%E8%96%A6%E9%96%B1%E8%AE%80
 

 千年古佛身首終於在台合體。(記者劉學聖/攝影)

千年古佛身首終於在台合體。(記者劉學聖/攝影)

 

佛光山23日舉行「金身合璧 佛光普照」河北幽居寺佛首捐贈儀式,儀式莊嚴。(記者劉學聖/攝影)

佛光山23日舉行「金身合璧 佛光普照」河北幽居寺佛首捐贈儀式,儀式莊嚴。(記者劉學聖/攝影)

有1400多年歷史的河北幽居寺釋迦牟尼佛像18年前身首分家,佛首輾轉抵台,佛光山星雲大師指示尋找佛身歸還大陸,今天上午在佛光山大雄寶殿前,分離了18年的佛首、佛身,終於兩岸「合體」,上千信眾冒雨觀禮,見證殊勝的一刻。

整塊由漢白玉雕成釋迦牟尼佛坐像,1996年在幽居寺遭盜賊鑿斷佛首,身首分離,其中佛身遺留在大陸,佛首失蹤,直至去年才被佛光信徒在拍賣會上發現,買下捐贈佛光山星雲大師。

星雲大師認為佛光文物被盜,讓中華文化精神蒙灰,決定捐贈佛首,並發願尋到佛身,沒想到在一年內就確認了佛首來自河北幽居寺,再跟大陸文物單位接觸後,促成「金身合璧」因緣。

佛光山「金身合璧、佛光普照」捐贈儀式,上午在佛光山大雄寶殿前舉行,包括佛光總會榮譽總會長吳伯雄,海基會董事長林中森,中華文化交流協會會長勵小傑,河北博物館長方勤及上千信眾到場觀禮。

今天高雄細雨綿綿,但澆不息信眾對佛祖金身合璧的想望,上午9時30分起,佛首在佛光山退居和尚心培和尚、現任住持心保和尚引領下,由來自非洲、澳洲、亞洲等八位法師抬著寶轎,緩緩進到大雄寶殿,等待與佛身合一,行進過程,肅穆隆重,沒想到竟然雨停天開,大家稱奇。

吳伯雄表示,金身合璧、法喜充滿,內心感動莫名,兩岸六十多年來,從砲火相向、對立,到如今攜手連心,星雲大師慈悲、智慧的引領,是邁入改變、和諧的重要戶原因,如今大師促成佛首、佛身合一,這樣的連結,更是意義重大。

海基會董事長林中森說,金身合璧是兩岸喜事,佛光山推動文物保存的大慈大悲的智慧善舉。

 

 

北齊白玉佛像 來台身首合一

2015-05-06 02:16:54 聯合報 新華社

   

http://udn.com/news/story/7332/884325

北齊漢白玉釋迦牟尼佛佛身,原本陳列於河北博物院曲陽石雕展展廳。 新華社

                               

北齊漢白玉釋迦牟尼佛佛首。 新華社

                               

為迎接高雄佛光山向大陸捐獻的北齊漢白玉釋迦牟尼佛佛首(右圖),原本陳列於河北博物院曲陽石雕展展廳的北齊漢白玉釋迦牟尼佛佛身(上圖)昨天在北京中華世紀壇開箱清點,準備運往高雄「身首合一」,並參加五月下旬在佛光山舉辦的「河北省佛教文物展」。

這尊佛首是啟建於北齊天保七年(公元五五六年)的釋迦牟尼佛佛首,為河北省幽居寺塔供奉三尊佛像之一,一九九六年被盜。星雲大師通過有關方面聯繫大陸國家文物局,盼將佛首捐回河北博物院。

 

盛治仁/做別人的貴人 生命不再空虛

2015-05-04 01:26:18 聯合報 盛治仁

   

http://udn.com/news/story/7340/879673-盛治仁/做別人的貴人-生命不再空虛

看到尼泊爾大地震的相關畫面和報導,再一次感受到人生的無常。上一刻還在歡笑的人們,下一刻可能就進入人間煉獄。還記得前一陣子台灣也發生過蠻大的地震搖晃,當時正和同事在辦公室開會,大家突然不講話了,雖然只有數十秒的時間,我的腦海裡也在想像最壞的狀況,好像人生也在眼前快速倒帶,想起了家人親友。不過地震過後,一切如常,又回到了原來的生活軌道。

我想起澳洲一位護士出版的一本書。她的名字叫做Bronnie Ware,在安寧病房工作了九年。無意間在部落格撰寫了一篇過去照顧的許多重症病人跟她分享的人生憾事,大受迴響,後來整理出版了瀕死病人的五大悔恨(Top Five Regrets of the Dying)一書。有些病患希望她能夠跟大家分享這些遺憾,並從他們的經驗學習。

五個悔恨依序如下:

一、沒勇氣活出自己想要的生活,而是活在其他人對自己的期待。這是最多人的悔恨,有太多的夢想因各種主客觀因素沒去完成,甚至去嘗試。

二、花太多時間在工作上,每天的生活像是在跑步機上重複同樣的動作。

三、沒有勇氣表達自己的情緒和感受,害怕得罪別人。

四、沒有和老友保持聯絡,讓友誼中斷。

五、沒有讓自己活得更快樂一點,對改變的恐懼讓自己活在熟悉的慣性模式中。

我們不見得需要同意這些項目,例如每個人投入工作的需求、壓力和回饋狀況都不同,不能一概而論。或是表達自己情感時若是互影響人際關係與互動時,要如何拿捏,都必須視個案狀況而定。但重要的是,這些分享提醒我們,時間是有限的,如何把時間花在真正重要的事物上,是我們最重要的課題。

沒有發生重大事件或衝擊時,我們往往沒有意識到生命的有限性,總是把每天想像中存在的無限時間用在緊急而不重要的事情上。等到驚覺快沒有時間時,才想起生命中真正重要的人事物,沒有得到應有的關注。

多數人汲汲營營追求的目標,不外乎名利、權力和影響力等等。這些都沒有不好,也是激勵我們奮發努力的動力之一。但是如果我們讓這些世俗的目標框住了,而沒有活出自己內心想要的生活與價值,終究還是空虛的。就算有一天得到了名利或權力,也不會因而感到滿足。而且在過程中,還可能犧牲了各種更重要的人際關係,沒有好好地陪伴自己的家人和親友,就更得不償失了。

如何運用人生有限的時間,創造自己最大的成就和滿足感?每個人都可以且應該找出自我的價值和目標,減少人生的遺憾。大家的方向和結論也不會是一樣的。

我自己在最近的閱讀中得到一個啟發,就是努力做別人的貴人。其實自己的物質需求很容易滿足,但滿足物質需求的快樂感既短暫又空虛,但是能夠協助或成就他人時,卻能得到很大的滿足感。不管在家庭和工作上,如何能夠讓自己每天可以對身邊的人發揮正面的影響力。就是願意花時間和家人及同事朋友相處,真心關懷並努力協助解決他人的需要。把作事情的時間和專注,轉移部分到對人的關心和協助。我相信如果能夠做到這一點,不但每天自己能夠過得更快樂,也給人生帶來更大的意義。

這些念頭,想想容易,真要在實際生活中去實踐,去改變,知易行難。就像地震時的念頭,常常震完了也忘記了。把它寫出來,希望自己能夠牢記,也讓家人親友同事可以適時埋怨提醒。(作者為雲朗觀光集團總經理)

 

 

 

 

 

一葉三千

2015-04-28 08:57:27 聯合報 林谷芳

   

http://udn.com/news/story/7048/866692-一葉三千

 

採古樹茶。 圖片/林谷芳提供

                               

這些年,與茶、與茶界結了不少緣,這緣,很特殊,就如我在〈茶緣、茶樂、茶禪〉這篇文章開頭所說的︰

茶人都說喝茶是幸福的,如果這樣,那我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了,因為我平生不泡茶,卻喝盡天下好茶。

平生不泡茶,是自來生活極簡,而將茶事藝術化,在台灣,時間也在自己成年之後,此時既戮力於文化,又專事於禪行,自然無緣在此著墨。

喝盡天下好茶,是因友朋同儕中諸多茶人,既常往來,各人於茶又有所好所專,自然讓我嘗遍諸家眼中的好茶。

但何謂好?既云諸家,就有落點之別;而何止是別,其間彼此悖反處更所在多有︰有人喜淡遠,有人喜濃烈;有人重回甘,有人談暢飲;有人說青綠,有人舉蒼樸。雖說口味原在個人,但在現實,既涉及茶價,就不能不有判準,既關聯健康,就不能不有論列,而更甚地,這茶性,還可延伸至生命情性的發皇、修行境界的契入,如此,朱紫之辨,就大矣哉!

這朱紫之辨,在茶界,自來擾攘紛紜,與外界從茶藝所得恬靜從容的印象截然不同,談它,就像挑起了一根無以壓抑的敏感神經,多數茶人在此,何止各有堅持,甚乃相輕攻伐。其情形,下者固因涉及商業利害,私意臧否,上者亦如藝術家般,愛憎判然,常溺於其中而不克自拔。

所以說,這些年,我何止喝盡天下好茶,還聽遍好茶之所以為好的道理,也由此,看到了茶人的專精所好乃至於無明耽溺。

好茶,判準不一,但能如此,在個人所好之前,也還得有個能讓人成其不同所好的基礎,那就是︰不同的茶性。這不同的茶性說來理所當然,卻是中國茶的特色。中國茶千姿百態,不似日韓茶般的單一。

千姿百態,就有選擇。而千姿百態,一則來自茶種多,但更重要的,還在製茶的工序多。

製茶的工序,有採摘、萎凋、殺青、揉捻、發酵等,每種茶都有不同的工序,每一工序更有不同的細節講究。於是,何止在龍井、烏龍、普洱等大系間,茶性互異,即便同種茶不同茶人製來,也各有千秋。

這各有千秋,使中國茶千姿百態,蔚為大觀。但也因如此,你一入茶海,固好悠遊,稍一不慎,卻就永不到岸;不明白者固載浮載沉,自認明白者,也常只在習性上轉,一樣是解脫無期。

就如世事,這中國茶的優點也是它紛雜之所在,那有沒有能照見這紛雜的清明?這清明,也許是因於對各家長短的有所觀照,這清明,也許是體得再有如何的不同外相,原來大家都還有個共同的基底。

就長與短,由於嘗遍好茶,由於認識諸多茶人,也由於禪家的能觀而不動,在歷時二十餘年,自己的「茶與樂的對話」活動中,我總在此有所參照、有所拈提。例如,以熟普溫厚之茶性,我就提醒年輕人不可入茶即專於其中,否則就未老先衰;以龍井之清綠,我也會提醒大家,它因無後天工序之錘鍊,乃不耐泡,正如缺乏人文厚度的生命,雖有清新卻不耐久。

會如此拈提,正因茶與人的生命有諸多相接處。茶,來自自然,因人為工序而形成不同茶性,正如人,也來自自然,卻透過不同的人文教化,成就不同的文化涵養與生命風光。

茶性,就因這自然與人文的交參而有不同,有些茶如龍井,保留了更多的先天自然,有些茶如普洱,就有更多後天的人文,但無論如何,要成就這豐厚的後天人文,先天的自然可不能少,否則,資深的茶人就會告訴你,它已沒有茶味。

茶味,不只是單純的口感,茶人談茶味,還因喝茶可以還原出一片人文山川,這是中國茶最特殊之處,它不似咖啡與酒,美則美矣!卻無法讓人直接還原產地的自然與人文,茶不同,保留葉貌的茶尤其如此,有經驗的茶人見茶色、飲茶湯、聞茶味,基本就可說出產地的自然風貌與人文工序。

就這樣,喝茶,其實不只在喝,也不只在品,更在將生命連接於特定的人文山川。而所謂的人文,原就有其自然山川的基礎,沒有好的自然山川,再好的工序也有其極限,甚至,許多茶就因缺乏了這,才只好以不必要的工序乃至於外加物來粉飾,有人過多的焙火,有人飾之以花香,皆美其名為增添風味,常只因其本質有限。

要看到這本質有限其實不容易,你必須了解每道工序對茶性的作用,由此剝開層層的工序,還原最初,坦白說,沒有經年累月的工夫可難為工。

撥開層層迷霧,難,但如有機會比較不同自然而相同工序的茶,判別就相對容易,而如果,更有機會見到最厚實的自然,甚至在相對粗陋的工序中,竟也喝出了好茶,你就更知道,原來,真正的茶味永遠須連接於此,缺乏了它,後天的種種常就只是個妝點,習性與追逐。

說本質,過去最深的印象在武夷。武夷的茶分為正巖茶、半巖茶、洲茶。正巖,就是直接在武夷山中心地區,也就是武夷山谷所產的茶。武夷是丹霞地形,大塊的紅色碎屑岩就是山體,綿亙曲折山體中的谷地都很狹仄,但這裡的茶明顯優於周邊者。

優,是因長年雨水將丹霞山體中種種的微量元素沖在谷地;優,還因這裡成長不易,反而活得扎實。

正巖的武夷茶不僅優,且各有滋味,各有樣態,行於武夷,往往轉個彎,換個小谷地,茶的名稱已自不同,是真正的接於地氣者。這主要因於武夷山石巨大,谷地狹仄,形成不同的自然。而其數量既可觀,武夷茶之命名乃除以樹種命名的大紅袍、白雞冠、鐵羅漢、水金龜;以成香香型命名的肉桂、石乳香、白麝香之外,多數就從這豐富的自然入手,如以生長環境命名的不見天、冷鎖匙;以茶樹形狀命名的醉海棠、醉洞賓、釣金龜、風尾草、玉麒麟、一枝香;以葉形分類的瓜子金、金柳條、倒葉柳、金錢、竹絲;以發芽早遲命名的迎春柳、不知春等等,因之得名的茶竟可達數百種之多。

在武夷,做法同,地氣不同,茶就有天淵之別,最能看到自然正是人文的前行,而同樣的情形,在西雙版納的普洱古樹區我又得到了印證。

雲南勐海縣南糯山1200年樹齡古茶樹。 圖片/林谷芳提供

去看雲南的古茶樹是朋友長期以來的邀約,但因自己不是專業茶人,普洱這些年又充斥著各種江湖神話,所以雖多次邀約,卻總延擱下來,直到收了一位老實做茶,對普洱虛實能如實面對的茶人學生李鈺,這趟古茶樹之旅才成行。

茶樹,不是可高聳入雲、華蓋滿庭的樹種,到古樹區,初見兩三百年的茶樹,坦白說,只覺就是樹幹較粗的灌木,而枝葉一般也非繁茂,直觀的印象與其說是老茶樹區,不如說是野茶樹區。

真古茶樹,要上七八百年,上千年,這時就如喬木,樹幹就真有歲月的鏤刻痕跡,姿態予人就有王者的氣息,有時直就像個巨大的盆景,即便不說是茶樹,也已吸引人,知道是茶樹,更只有驚嘆︰原來,時間真是一切的判準,過了歲月的臨界點,一切就又是另一番風光。

這樣的茶樹神奇,普洱的許多傳說乃至於神話合該依附其上,但傳奇歸傳奇,要喝到這樣茶樹的茶可真不容易,能喝的,也還是那「老灌木」的茶。

這茶,是在「老班章」村喝的,拿出來的茶葉做工一看就屬粗略,但茶氣十足,喝下去可直接衝胃,泡的人是食養山房的主人炳輝,他泡茶沖水總能將茶氣提起,於是同行幾人喝不到幾杯,已覺消受不了。

茶氣強是底氣足,不過,這氣適不適合喝,適不適合品,則又是另一回事,但大家既已到這幾年來被炒熱之處,也就買了一些回家。

再喝這茶,已是兩三個月後在食養山房的事,可茶味,竟與之前完全不同,用茶人的說法,是「修」得完整,氣強而有韻,也不似前此之刮胃,端地是一泡好茶,令人更驚訝的是,這只是當年的秋茶。

茶好,有人談氣足,有人說韻深,有人舉味轉,而這一泡茶,卻多具足,三個月時間能如此開展,照經驗,存個幾年必又是另一番風光。

這風光,顯然與製作的精細不甚有關,甚且說,就因不甚精密,所以它的自然之性乃能充分顯露,而此自然之性卻正是茶的根本,依此而出的人文既不悖於自然,先天與後天乃能渾然一味。

談茶,後天的工序當然是使茶能千姿百態,使茶能更有延伸的關鍵,但這後天,如果只是口味的講究而缺乏讓人回溯自然的能量,這茶,就不可能與生命的返觀有真實的連接。於是,茶,要讓人可以由之返璞、由之涵泳、由之觀照,這自然的基點乃不可缺。

有這基點,人文的厚實就不離本,人文的蔚然就能彼此參照。而從這基點,你才真能看清每種茶的殊勝與局限。因這殊勝與局限,你才不會無謂地揚此非彼,你才能將人生不同時節的風光、不同面相的情性對應於不同的茶。而正如生命須「春花、夏鳥、秋楓、冬雪」般,你也才知,獨沽一味固一門深入,固情性怡然,但也恐致遠而泥。真要說,一個時節得有一個時節的風光,才真符合茶與人生的道理。

這樣看,的確,茶可以千姿百態,可以各有所好,卻還得萬變不離其宗,識得此宗,對茶就能出入無礙,也才真可以在茶中談生命之具現、修行之參照。

說修行,天台宗有「一念三千」之說,三千大千世界正在此一念之中。就覺者,這一念,具生無限的殊勝因緣;就迷者,這一念,卻就為顛倒煩惱之本。而修行,正就在觀照此一念。

同樣,茶,「一葉三千」,無此一葉,即無茶性的三千大千世界。這一葉正,一切開展就順理成章;這一葉偏,路就愈走愈狹。正,生態與人文就一體;偏,就只能在虛構的世界裡誑惑世人。正如此,在紛紜的茶界,這一葉三千的認知、這一葉三千的回歸,何止必要,更乃迫切!

 

曬大佛祈雨 8層樓高唐卡吸睛

信奉藏傳佛教的嘉義祇園寺16日請出全台最大唐卡「曬大佛」,除有法王誦經祈雨,也安排天女灑花獻舞。(呂妍庭攝)
信奉藏傳佛教的嘉義祇園寺16日請出全台最大唐卡「曬大佛」,除有法王誦經祈雨,也安排天女灑花獻舞。(呂妍庭攝)

全台鬧乾旱,信奉藏傳佛教的嘉義祇園寺16日請出全台最大唐卡「曬大佛」,由有「環保法王」之稱的嘉旺竹巴法王帶領信眾一起誦經祈雨,8層樓高的唐卡首度出現在台灣,雖僅現身短短幾小時,色彩繽紛的巨大佛像畫布飄揚在仁義潭景區旁,路過民眾都不禁多看兩眼。

祇園寺位於仁義潭水庫旁,是少見的藏傳佛教寺廟,這次為祈求台灣早日脫離乾旱之苦,請出由達賴喇嘛御用畫師,耗時3年手工縫製而成的超大唐卡,透過西藏傳統曬大佛儀式為台灣祈福、祈雨。

祇園寺祕書陳淑瑤說,2011年曾為這片價值350萬元的珍貴唐卡舉辦揭幕儀式,當時就是由嘉旺竹巴法王親自主持,不過當年儀式進行是在台北小巨蛋室內,之後唐卡一直由祇園寺小心收藏,昨曬大佛是它首度見天,除有法王誦經,也安排天女灑花獻舞。

嘉旺竹巴法王長期在國際間推動環保運動,有「環保法王」及「環保英雄」稱號,2013年楊紫瓊監製的紀錄片「綠色足跡」,就是描述他率領700名環保鬥士,歷時42天,翻越5座海拔5000公尺高山撿拾塑料垃圾的故事,另嘉旺竹巴法王也曾創下9313人在33分鐘內種下5萬33棵樹的金氏世界紀錄。

嘉旺竹巴法王鮮少來台,得知曬大佛儀式由他親自主持,上千名來自全台各地信眾昨齊聚祇園寺,虔誠與法王一同祝禱。

 

 

印度正如何糟蹋著其頂級出口品:佛陀

Published on 13 April 2015

作者:宗薩蔣揚欽哲 

世界知名佛教禪修大師,導師及作家。  

 http://taiwan.siddharthasintent.org/news/2015/N150413/

印度和尼泊爾為這個世界帶來的最為珍稀的資源之一就是佛陀,可是這兩個國家都沒有真正珍視這個非凡的傳承,更不用說引以為榮。佛陀的教法在他自己的出生地和家鄉被邊緣化,他的智慧未受到充分賞識,他的遺贈為社會所忽視。

對這一珍稀遺贈的廣泛忽視是一種難以估量的損失。無論如何,源自這個區域的各種成就中,像佛陀的教法這樣被廣為珍視和尊重,或廣為流傳且同樣成功的寥寥無幾。

當然,瑜伽、咖哩、印度香米和寶萊塢有其全球影響力。然而,佛法曾轉化了中國、泰國、緬甸、越南、日本和其它一些國家的整個社會,且已澤被西方世界,繼續觸動著全球數以百萬人計的心靈。

令人訝異且難以理解的是,在佛陀降生、證悟和傳法之地,這種強烈而全球性的關注卻鲜有所聞。如今在印度和尼泊爾,從政府到大眾層面都沒有真正珍惜佛陀,或從內心把佛陀視作他們自己之一員。

對佛教遺贈關注的匱乏既是領導力的缺失,亦是一種病態的地方社會性的盲視。在尼泊爾,似乎只在有人聲稱佛陀出生於印度時,才會激起他們對佛教的興趣,這時尼泊爾人會狂熱的宣稱他們自己的國家才是佛陀的降生之地——儘管兩千五百年前,尼泊爾和印度都還不是實存的國家。

在印度,這種對產生於自己國土上的佛教傳承缺乏認知、領會和保護的盲視,從那些受過良好教育的印度菁英,一直延續到那些在聖地販賣佛陀畫像和菩提子念珠謀生的商販、以及從毫無戒備之心的佛教朝聖者身上索求捐贈的假僧人和騙子。

這種對佛教的漠視到處可見,例如,作為無數朝聖者通向佛陀初傳教法之聖地的門戶——瓦拉納西機場的書店裏,在其豐富的印度教和印度書籍之中卻連一本佛教的書籍也沒有。

即便是在菩提迦耶的大覺寺,這個世界上最殊勝的佛教聖地,佛陀證悟之地,也是這種情況。這裡的管理者大多仍然是印度教徒——這種情況就如同梵蒂岡或麥加的聖殿由佛教徒管理,或一個猶太教會大多由新教徒來運作一樣。

印度的世俗主和政治正確性

解釋這種刻意的忽視並非易事。從某種角度來說,佛教如今在印度的這種困境或許是這個國家的長期殖民地歷史的結果,這似乎已經導致印度全面擁抱世俗的價值觀,並以放棄它自身所具有的深奧靈性傳統為代價。

一個近期的例證是所謂的“那爛陀復興”,這是世界上最古老和最偉大的佛教大學,其建立早于牛津大學六百五十年。這項計畫的首位校長阿瑪蒂亞·森 (Amartya Sen) 以“宗教研究和宗教修持之區別”為名,指出他將淡化任何佛教或靈性教授,而側重世俗的教程。甚至,森教授在其那爛陀的論述中對佛教傳統並無著墨。

印度自稱珍視傳統,行動上卻表現出更遵從西方的、世俗的、物質化和非靈性價值觀,而並非其自身傳統所饋贈於世界的深奧智慧。因此,當印度驕傲的宣稱自己是世界上最大的民主國家的同時,對大部分印度人來說,佛陀仍然是位陌生人。事實上,印度受教育的知識份子們對於馬克思和馬克思主義的瞭解比對佛陀和佛教要更多。 

西方的世俗政治正確性也顯現在那爛陀遺址的入口處,在那裡的歷史標注牌上,絕口不提那爛陀大學和其豐富且無價的圖書館實際上是因所藏文本不奉持《古蘭經》而於1193年被穆斯林以宗教理由所毀。政府更寧願只是告訴訪客那爛陀大學的摧毀者名叫巴克提亞爾-卡爾吉 (Bakhtiyar Khilji)。

以世俗的政治正確性為名而稀釋真相和淡化歷史事實無益於任何人,相反,否認事實和埋藏真相實際上會滋生極端主義。即便傳統上奉行非暴力文化的緬甸,佛教徒亦曾向穆斯林鄰人施行暴力。

設想一下,如果政府和學者刻意淡化 (納粹對猶太人) 大屠殺歷史的話,對“反猶太主義”的憤怒和指控將會在紐約如何爆發。同樣,想像如果政府官員和學者淡化英國在印度的的剝削和劣行,印度人將如何反應。

如果學者,記者,評論者和專家們能直言而非塵封穆斯林毀滅那爛陀大學以及其它佛教聖地 ——不論是發生在印度歷史上的還是近年發生在阿富汗的事實,那麼他們將對當今的和平及和諧會更有助益。

伊斯蘭的西方和印度辯護者們聲稱他們是在弘揚寬容,而且其它的宗教也曾經參與毀滅性的行為,比如十字軍東征期間的基督徒。他們還慣于讚賞佛教徒普遍地對於挑釁的非暴力性回應。

這種表面性的寬容更類似於一種世故的政治正確,而非真誠的寬容和開放。這就像有人為了掩蓋一樁殘暴的襲擊,卻以讚頌受害者不回以報復,並且用其它暴行案例來轉移注意力一樣。

與之相反的是,陳述事實,其中包括了指認行兇者,對於培養真正的愛和慈悲來說更爲重要。這種真正的愛和慈悲,依照佛教的見地來說,與智慧不可分離。這種坦誠更能有效緩和復仇和反擊的衝動,更可以突顯非暴力式回應的真正勇敢與無懼的本質。實際上,這恰恰是印度歷史學家向甘地的偉大無畏的“非暴力”運動致敬的原因——予以揭露,而不是掩蓋在印度爭取獨立期間英國人的凶蠻。

對於印度教徒和穆斯林在印度對佛教的破壞,很不幸的是,印度選擇了一種更為怯懦的政治正確方式。它向暴力和恐嚇的壓力做出了讓步,而沒有獎賞非暴力並作出任何保護性的措施。因此,當德里機場為(麥加)朝覲裝修了特別航站樓的同時,印度境內的佛教朝聖地點卻沒有獲得相應支持。

在印度只有兩種宗教重要

儘管如此,單是世俗主義不足以解釋印度對其佛教遺產的荒唐漠視。以持續不斷的印度教與穆斯林敏感性來看,對於這個國家來說,宗教仍然十分重要。比如說,印度教徒對於瓦拉納西的甘瓦培清真寺 (Gyanvapi Mosque) 佔用了一處古老印度教寺廟之地基感到憤怒,他們甚至為了建造一座印度教寺廟而搗毀了阿育得哈 (Ayodhya) 的巴布裡清真寺 (Babri mosque) ; 而西孟加拉邦和相鄰的孟加拉,以及巴基斯坦的穆斯林則襲擊了印度教的寺廟。 

而對於拒絕讓佛教徒管理自己的聖地,印度則毫無內疚,完全忽視了菩提迦耶對佛教徒來說等同麥加對於穆斯林的意義這一事實。因此,或許世俗主義並非唯一的原因,而若追究下去更像是:在印度唯一有影響力的宗教必須是狂熱而暴力的,不管他們的信徒身著橙色或綠色。

事實上,佛教在印度的衰亡同樣要歸咎該國的兩個主要宗教,始於印度教而終結於伊斯蘭教。從五世紀以來是婆羅門的壓力令諸多佛教寺院改宗為印度教的崇拜之地,而殘存之處則被穆斯林的入侵所終結。

如今,這種古老的宗教帝國主義的遺痕不僅體現在印度教徒管理著的佛教聖地,甚至被奉於印度憲法自身。印度憲法第二十五條宣稱“關於印度教應做此解釋:包括了信奉錫克教,耆那教或佛教等宗教者,而關於印度教宗教機構亦應比照做此理解。” 

無論歷史來由如何,目前令人遺憾的事實是,對於每年來此禮敬喬達摩佛生平和教法的成百上千的朝聖者來說,尼泊爾,印度和比哈爾邦的政府和民眾是眾所周知的糟糕主人。從頂端的領導團隊到最底下的街頭乞丐集團,對於這些遠道而來的朝聖者,除了以各種方式勒索錢財之外,沒有任何意圖相助以及幫助或善待的跡象。

公平來說,我們無法將那爛陀,菩提迦耶或鹿野苑的悲情全部歸咎於非佛教徒。大乘佛教的沙文主義者們和上座派菁英們同樣各自為營,除了諸如獲取一條電線或改善水源供給這類事情之外,菩提迦耶周邊的佛教寺院在任何不那麼俗務性的事務上鮮有團結。他們似乎更專注於傳揚自己的教派,用高音喇叭將他們自己的儀軌蓋過其他人的祈禱聲,而不是以分享教法,禪修,信仰儀軌和節慶來頌揚他們共同的傳統。

為了回應我之於印度對其佛教遺產保護不力的批評,我的印度教朋友急忙提醒說佛教從根本上屬於印度教的一部分,佛陀是毗濕奴的一個化身。姑且不談哲學問題,這種說法在簡單的個人、社會和情感基礎上都難以立足,因為印度教的收益,榮耀和影響力從來沒有被分享給佛教徒們。 

佛教是印度的

無論如何觀察——不管是僅僅通過商業,政治,國家自豪感,出口機遇,外交政策等世俗視角,或是更深層的靈性因素來看——對於印度來說,隨處可見的對於佛教的忽視真是可悲的損失。 

即便從純粹世俗性,商業的角度來看,菩提迦耶和藍毗尼 (Lumbini) 這些地方都是潛在的金礦。單是最近我在菩提迦耶短暫停留期間,就有兩位外國元首拜訪大覺寺表達敬意。

誠然,外國政要,軍隊元首和其它要人經常地前來菩提迦耶,並非為了出席任何會議或談判,而純粹是為了表示敬意,更不用說每日從全球前來的上千位的朝聖者——歐洲,俄羅斯,南亞,東南亞,中國,美國,澳洲等等。

如果某些政治是必然的,印度實際上手握一副外交王牌,因為菩提迦耶和其國內其它佛教聖地是逾越一切世俗和政治分歧的資產,包括像西藏這種敏感問題。畢竟,這些聖地對於各傳承的佛教徒來說,都毫無例外是神聖的,是對佛陀教授的基本真理的永久性提示。

以單純的出口價值角度來看,將印度豐富的佛教遺產之品質,以及它在全球所贏得的尊重,和印度品質低劣的諸多其它產品——從粘不上的郵票到對不齊的門鎖——相對比。印度對它自己自古以來所創造的最偉大作品之一——釋迦牟尼佛之無瑕法教和智慧——不加珍視,更不要說推廣,這是多麼令人悲哀的事情。

即便僅從國家自豪感的角度來看,應該要記得現在無論是毗濕奴還是濕婆都不會取得印度或是尼泊爾的公民身份,因為他們都是神祇。與其相比,佛陀是出自他們自己國土的真人,他的智慧,法教和典範持續啟發著全球數百萬人的心靈,包括印度的頭號對手-中國。令人費解的是,印度和尼泊爾至今都未對佛陀的遺贈顯示出任何應有的興趣和投入。

事關態

有鑒於這種普遍的冷漠和忽略,對於菩提迦耶和其它佛教聖地的任何真正的改善工作,都是由外國人或藏族難民所承擔並不令人驚訝。要想做成任何事情,他們通常都不得不以行賄來完成每一步。 

印度政府和民眾對來自海外的這種慷慨貢獻缺乏關懷,近期的一個事件做了最佳的說明: 貧困地區的敦傑司瓦利 (Dhungeshwari),佛陀證悟前曾在該處進行了六年苦行。

德里的官僚們對該地一所由韓國僧人為五百位弱勢兒童所建的學校,課以九百萬盧布的重罰,由於無力繳納罰金和切斷了外部挹注款項,這個學校被迫暫時關閉。

當這個學校告到法庭——這可是個大膽的行動,尤其是在比哈爾邦省——上訴這一不公裁決的時候,幸得一位高等法院的法官撤銷了罰款,並公開譴責印度政府處罰一所幫助印度貧困兒童的佛教學校,這所學校承擔了政府應該承擔的工作。 

在少見的事例中,正義得以伸張。而判決之前,冗長的官僚騷擾顯示出印度在對佛教普遍看法上嚴重的態度問題。

這種態度部分是源於至今仍然牢固統治著印度的種姓問題。由安倍卡博士 (Dr. B.R. Ambedkar) 引領而走上佛教之路的馬哈拉斯特拉邦 (Maharashtra) 上百萬的佛教徒,鮮少致力於佛陀之教法,他們更希望的是擺脫他們低種姓身份之恥辱。這非常重要並可以理解,但是這種期望是一種社會和政治企圖,對他們自己的靈性道路或是佛教,都不會有多大助益。

我有一位受過高等教育的印度朋友,伴隨我在菩提迦耶大覺寺進行每日禪修,最近遭到印度安全警衛的盤問,他被問到為何每日前往該處,以及他是否是一位有許可證的導遊。他們的假定是佛教要麼是給外國人的,或者是給低種姓印度人的,這些警衛無法理解像他這樣的高種姓印度人對佛教是出於何種興趣。

而如果在佛教最神聖的殿堂入口尚且存在著此類疑問,那麼在印度社會或多數印度國民心理中改變對佛教的態度,或許希望甚微。

印度和中國打佛教牌

近來,有跡象顯示印度對其佛教遺產開始表現出一些溫和的興趣,尤其是在喜馬拉雅地區,主要是因為中國對喜馬拉雅山另一側的佛教聖地甚為積極的提供了支持。

在此,回顧一下相關統計數字應該是值得的:中國人口中大約有百分之二十是佛教徒,相比之下,在佛陀證悟之地只有不足百分之一的印度人是佛教徒,這個數字在幾個世紀裡都未曾改變。實際上,中國目前擁有全世界最大的佛教人口 (合計超過全球佛教人口的半數以上),而印度的佛教徒數量尚不足全球佛教人口的百分之二。

相對於印度歷史上長期對佛教的忽視,中國有幸擁有相當數量的歷史和標誌性佛教學者和護法者。比如說,中國人尊重玄奘,佛教徒們要感謝他對佛陀生平和證悟的聖地做了持續的記錄。而中國不同朝代和帝王 (比如漢明帝,梁武帝,和唐朝的武則天女皇) 確保了佛教在其誕生地以外得以生存。

這類護法並非只是古代時期或是歷史上的,舉例來說,即便是在當今,只要看看作為一個無神論國家,中國在西安法門寺佛陀佛指骨的保護上,所提供的級別,細節,保護措施和尊重的慷慨程度,就可看出相比之下,新德里國家博物館中佛陀舍利所受到的待遇之次,其舍利匣甚至都是由泰國捐贈的。

當然,我們不會忘記在五十年代和文化大革命期間,中國對佛教寺廟,經典和法師造成的破壞和傷害。但那些行為是由政治而非宗教原因所驅動,發生在一個較短的時期,而現在中國正在經歷佛教的強力復興。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在印度歷史上婆羅門對佛教的迫害,以及隨後數個世紀由穆斯林所造成的大量毀滅,印度的佛教歷經兩劫後再也沒有得到恢復。

而印度非但沒有仿效中國的佛教復興,它向來對中國的間諜活動疑心重重,仍然對成千上百渴望每年到印度朝聖的中國佛教徒們堅持其官僚壁壘。印度應該明白的是,正如印度的印度教徒或許會覺得跟一位英國印度教徒相處,比和一位印度的穆斯林一起更從容,斯里蘭卡或是拉達克的佛教徒們也會把這些來訪的中國朝聖者們視為佛教兄弟。

如同那些貧苦,、被殖民或在本土遭受蹂躪的穆斯林或許會以沙烏地阿拉伯的穆斯林所擁有的能力及財富為豪,或者全世界的猶太人會視以色列為驕傲,同樣,孟加拉,印尼和其他曾受到外族入侵地區的佛教徒們,或者如不丹這樣的一個小小的貧困國家,或許會以中國成為一個超級大國而感到欣喜。

總而言之,與其屈從於一個老舊的由恐懼驅動的習慣和猜疑,印度或許應該學習甚至加入中國的佛教復興,自豪的宣告自己的家園,傳統和聖地是佛陀證悟,智慧和教法的誕生地和源頭。

恢復佛教的應有地位

在這篇文章中,我試圖指出這個地區漫不經心地糟蹋其豐富而深奧的佛教遺產的若干歷史、政治、戰略、宗教、哲學,種姓和其他原因。而不管是何種原因,其實終究不必至此。

只要對觀念做出有意識且並不艱難的改變,印度就不僅能認受一位對人類作出過無可超越貢獻者的遺贈,並將感到與有榮焉。

在這個物質化的時代,貪婪差不多正在毀滅著我們賴以生存的地球,聽聞、思維佛陀之真理的需求相形以往變得更為緊迫。在政策和行為層面,這種思維甚至有可能緩和過度消費,防止進一步耗盡資源,保護珍稀物種,為我們的子孫保有讓這個星球在宜居的狀態。

如果印度和尼泊爾現在能夠為曾在地球上出現過的、最為卓越和傑出的人物之一的生平和教法負起全責,那麼在今天的世界裡,它們還能得到什麼比這樣更大的滿足和尊重呢?僅僅需要相對少少的努力,印度和尼泊爾這一無與倫比的古代豐富遺產就能夠與目前世界增長中的需要和興趣相融合,為人類和地球本身留下無可比擬的傳承遺贈。

這篇文章中的一些批評或許聽起來刺耳,但如果說得太溫和的話,就不足以讓我們看到一種現在必須徹底轉變的態度及觀點,從而令佛教在印度和尼泊爾恢復歷史,文化和傳統上尊貴和重要的應得地位。  (翻譯:西遊譯文)

 

(原文刊載於2015年4月6日《郝芬頓郵報》。相關連結:http://www.huffingtonpost.in/dzongsar-jamyang-khyentse/how-india-is-squandering-_b_7008922.html?utm_hp_ref=india

 

 

獅城札記/苦等八百年 玄奘母校復課

http://udn.com/NEWS/WORLD/WOR4/8916489.shtml

《西遊記》的「唐三藏」是唐僧玄奘,他的母校印度那爛陀大學相隔八百年後在一日復校,新加坡不但躬逢其盛,還扮演重要角色。

印度國會二○一○年立法批准古代佛教大學遺址那爛陀復校計畫,選定印度北部古摩揭陀國王舍城,重建佛教最高學府和學術中心「那爛陀寺」,四年後終於復校成功。

早在二○○六年時,印度總統卡拉姆提出「復興那爛陀」計畫時,新加坡對於這種可以「搶先機」、「留名於世」、「創造附加價值」的活動,有優於各國的敏銳嗅覺。

新加坡在同年舉辦專題研討會,並召開首次那爛陀顧問團會議。前外交部長楊榮文現在是該校董事會裡成員。而外交部八年前就出錢在新加坡國立大學東南亞研究所設立「那爛陀--室利佛世研究中心」,做為那爛陀大學復校的協同研究機構。

那爛陀寺在西元四二五年前後創立,全盛時期有來自當時世界各國一萬多名學生,其中包括中國唐朝高僧玄奘、義淨,這兩人在那爛陀停留多年。十二世紀後期,該寺遭外來者燒毀。

那爛陀大學復校復課,來自四十個國家的一千位申請者,只有十五位獲准入學。十位教授中唯一女性是新加坡人郭映思。她是法國美術史博士、曾在新加坡美術館工作。她說,「復校是為了追求知識與智慧」、「在這裡,教育不是商品」。

宗教自由與平等是新加坡非常重要的政策,不能只重單一宗教,也不能忽略少數宗教需求;因在東南亞,宗教常是衝突導火線。例如緬甸伊斯蘭教穆斯林與激進佛教徒間的衝突,最近兩年多就在西部洛興雅區及中部密鐵拉造成多人傷亡。

那爛陀大學復校是國際宗教界大事,已超越單一宗教層次。新加坡在復校程序中的過人之處也在於,當別國還停留在思考點子,她已經把各種計畫列出並擬好執行步驟。這也是良性循環,當大家只有想法時,他們知道把事情交給新加坡,就等於是有了做法。

【2014/09/05 聯合報

 

 

林懷民細述飆舞歲月與人生轉折的喇嘛奇緣

http://mag.udn.com/mag/newsstand/544016/%E6%9E%97%E6%87%B7%E6%B0%91%E7%B4%B0%E8%BF%B0%E9%A3%86%E8%88%9E%E6%AD%B2%E6%9C%88%E8%88%87%E4%BA%BA%E7%94%9F%E8%BD%89%E6%8A%98%E7%9A%84%E5%96%87%E5%98%9B%E5%A5%87%E7%B7%A3

文/洪綾襄】

生命就是對著理想不斷奮鬥的過程,」編舞家林懷民在回顧創辦雲門舞集的歷程,深深吸了一口氣。

若俗氣地對照國外的結婚周年,40年表示紅寶石婚,表示愛火依然炙熱、永不熄滅,恰與林懷民與雲門舞集「結婚」40年,卻依然積極熱切的心境若合符節。

不鬆懈!

看見藝術大師排舞的狠勁

早年可能還會間隔3、4年才推出新作,但近20年來林懷民要求自己每年都要有所突破;因此從今年1月起,他便著手規畫新作,3月啟動《白水》影像製作,5月到德國巡演、8月與華航合作推出雲門彩繪機,9月到《流浪者之歌》的音樂故鄉喬治亞演出、10月開跋到中國大陸巡演《松煙》、11月初在香港演出《稻禾》,返台不到一個禮拜後就是新作《白水.微塵》首演;11月10日,由雲門負責營運的淡水文化藝術教育中心的雲門劇場則即將落成。

67歲了,但他對作品的堅持絲毫沒有鬆懈。在台前,不管多忙多累,林懷民總能完美呈現出外界期待一位藝術大師應該展現的樣子:親切和藹、智語如珠;但一轉到後台,他的強悍便展露無遺,馬不停蹄的行政會議後,下午排舞,晚上修改影像,工作16個小時,還得在排練場盯排練,嘴巴啃著一小盒從便利超商買來的生菜沙拉。「小哲你只是在甩手,用腰的力量!」遠遠看到年輕舞者姿勢不對,他便扯著嗓門罵。相較於30幾年前逼著《薪傳》舞者到新店溪畔搬了2個禮拜大石頭,只為揣摩勞動時肌理變化的狠勁相比,只能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如今包含舞團、舞蹈教室、基金會在內的雲門國際事業,員工人數已達200多人,作為經營者和主要研發人員,林懷民更不能鬆懈。因此他唯一能任性的時候,便是打開這一天的第3包菸。「進入排練期我的狀態就會一直很外放,」林懷民對不抽菸的來客解釋。

飆舞技!

從西方到東方 挑戰高難度

父親林金生是第一任嘉義縣縣長、也曾任交通部長、內政部長與考試院副院長,林懷民出身書香士紳之家,天資聰穎的他,14歲便開始寫小說,22歲出版著作,可謂才華洋溢,但他偏偏要走一條沒有人走過的路:明明考上政大法律系,卻要轉到新聞系;寫得一手好文,卻對現代舞產生當時無人能理解的鍾愛;26歲回台後不當教授,反而創辦了台灣第一個現代舞團。「我決定作雲門的時候,父親問,你為什麼要去做個乞丐的行業(意指藝術家只能靠捐款補助維生)?」多年後再想起父親的話,林懷民還是很感歎,但他深知,再有才氣,也只是曇花一現,而實現理想的途徑無他,拚搏而已。

非自小習舞的他,卻能以西方現代舞,展現出中華文化中的神話、民俗、書法意境,在國際現代舞界獨樹一幟。不只一次獲國際重要單位頒發終身成就獎,馬英九總統也於去年特頒一等景星勳章。

林懷民一語道破,要舞得輕盈飛揚,背後都是汗水掃地,琢磨、琢磨、再琢磨。站樁45分鐘、打坐2小時、練太極,都是基本功課,排《松煙》時,舞者每週都得上書法課,才能讓身體領悟中國書法的走勢。新作《白水》背景畫面,是他從攝影家張皓然拍了上百小時的立霧溪水中挑選7段畫面,再和劇場影像設計師王奕盛花200多個小時討論、製作出50分鐘的影像。「你們以為做藝術很浪漫?不!我們的艱難和路徑是你沒有辦法想像的困難,而且是愈來愈難,挑戰愈來愈高,」講到激動處,他猛拍了一下桌子。(本文截自財訊雙週刊463期)

【更多精采內容詳見】《財訊官網》463期;訂閱【財訊雙週刊電子版

 

( 休閒生活旅人手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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