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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1/18 08:51:29瀏覽3548|回應36|推薦50 | |
有這麼一張照片, 11 月 16 日 在台北拍攝的,這兩天卻迅速在大陸走紅。可在台灣因為「孫仲瑜效應」發燒,被淹沒了,就算「驚鴻一瞥」,也只能「聊備一格」。 現在的台灣,在媒體的短線操弄下,在長達 21 年的民進黨政客族群挑撥下,除了仇恨,實在是一個缺乏記憶,也毫無歷史感的島嶼。 我為何有如此感慨? 照片中的兩位主角,乍看也沒什麼。因為一位是蔣孝嚴,這,大家耳熟能詳,也都看膩了,無甚希奇之處。可另外一位,生得眉清目秀、神采飛揚的孔東梅,卻是大有來頭。 孔東梅,何許人也? 表面上,她是大陸來台參加「第四屆女企業家兩岸經貿論壇」的成員之一,在北京東北區一角的 798 藝術區開了家「北京東潤菊香書屋」,經營當下頗熱門的文創產業。 談到這家公司的名稱,典出毛澤東大名,「北京東潤菊香書屋」,望之可知,「東」者,澤東也;「潤」,取毛主席的字,潤芝也;而「菊香書屋」,則是他自 1949 年一直住到過世的中南海「御榻」之處。 現在,大家都知道了,孔東梅實在就是毛澤東的外孫女,身世顯赫,但和同樣是蔣介石孫子的蔣孝嚴,也有著不為外人所知的離奇一生。 上兩代的仇恨,在這一代,在台北拍了一張合照,照片中的兩人,滿臉笑容,神情愉悅,剎那間定格。 若論國仇家恨,當代兩岸民眾,有誰可比這兩位所扛起的「不可承受之重」,更具體,更鮮明,更有著歷史意義的? 既往矣,大江東去浪淘盡,歷史大浪還復來,所有的仇恨在時間大潮的沖刷下,終究淡了,遠了,飄緲了,消散在蒼穹宇宙的浩瀚大氣中。 所以,我總是不明白,也難以理解台灣怎麼還能有人可以一再炒作這種仇恨,藉此挑撥族群憤恨的? 要說仇恨,以我個人而言,較諸那幫無知的綠營,我身上才真的是背著「雙重的仇恨」吶。 我在網路上看見,有恨我的綠營網民,把我形容成是「中國難民之子」。難民?那種口氣之輕蔑、不屑,害得我當下詫笑不已。是的,先父當然是「難民」,在 1949 年前後那個苦難的大時代,我父親被蔣介石的大軍拋棄在後方,一個人吃盡千辛萬苦,才得以輾轉從香港來到台灣。 他老人家當時可不具有軍人的身份,不過就是個念大學念到因為內戰而無法畢業的大學生。 此後,他在台灣活了大半輩子,安份守己,奉公守法;那種小心謹慎的程度,連走到樹下都怕被樹葉打到頭。 但我父親的心理,始終無恨無怨。 他是龍應台在「一九四九」那本書下所稱的「失敗者」嗎? 只有龍應台這種沒志氣的媚俗知識份子,才會得意洋洋的以此四處傲人 。 這是我的第一重「仇恨」。 談我母親這一邊吧。過去三年多,肯定有認識我的網友,都知我在中時部落格講過若干次;先母是新竹人氏,她的叔叔也就是我的外叔公,是在 228 那一年,因為在新竹竹蓮寺廟口前,目睹十數位台灣人在圍毆一個落單的外省人,也不過就仗義多了那麼一句嘴,當下就被台灣的暴民給活活打死。 如果說, 228 有恨,那我們家這筆帳是要找哪個台灣人討去?那些 228 遺屬還可向政府要求賠償,我們家卻沒法子討,因為外叔公排行老么,都還沒來得及成家呢,自然亦無他自己的後代可言。 這是我的第二重「仇恨」。 怎麼辦呢,要以我個人的身世而言,我跟兩岸的族群,兩岸的大陸人和台灣人,都有著來自上一代和上兩代的仇恨。設若我像支持李登輝和民進黨的這幫無知民眾,每天滿懷這種莫名其妙的「仇」,記罣這種不知所以然的「恨」,只怕我自個兒早就活不下去了。 這是歷史的無奈,大時代的轉折和頓挫。 這才真的是歷史的共業。 所以,當我看到蔣孝嚴和孔東梅的合影留念,我微微笑了,三代後的今天,蔣介石和毛澤東的孫子終於能夠一笑泯恩仇。 仇恨,使人卑微,使人渺小。放不下仇恨,就走不了多遠。 看看今日民進黨的卑瑣,台獨的濁穢,不正是最明顯的寫照和印證嗎? 讓我告訴現在還在仇恨兩蔣的那批民進黨年輕民眾,你們的那種對於外省族群的敵視,實在是很無謂的,不過都是李登輝、陳水扁、謝長廷這種狡詐的「民主妖孽」和「民主惡棍」所灌輸給你們的,很抽象的「莫須有」。 請記住,這是歷史的鐵律──凡屬於恨的,必被自己的恨所打倒。 沒有一個例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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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政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