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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08/17 01:26:32瀏覽543｜回應0｜推薦4 | |
沒來得及『知道』 中午，冒著雨趕赴台北市 參加相隔28年的大學同學會 當年36位同學 除了一位仙去 4位請假 出席了16位 都是50開外了 男生不能免的『華髮蒼蒼』 女生也大多『福福泰泰』 聊不盡28年的生活點滴 快4點了 在雨中才依依分手 回到家 為答應結拜老哥之約 自己又匆忙趕到山上 結拜老哥今年擲杯 輪到『值年爐主』 今天辦桌 大屯山麓的一個小山村 雨時大時小 山下的台北市燈光璀璨 此時更顯得晶亮 走進陳家 怎的 靜悄悄？ 門外堆置一些辦桌後的餐具 打手機給老哥 原來『餐』是中午的 晚上他參與了山腰土地公的『平安餐』 邀我下去用餐 尚不明白『平安餐』的由來 只見每桌有人『認養』 有人認一桌 有人則二桌以上 老哥的桌 都是一些不認識的 他又忙著去招呼 於是我站起來 找到一位結拜老弟的桌 他老婆孩子也在 老弟 則在中午喝掛了 簡陋的鐵皮，覆蓋在竹子搭乘的架子上 擋雨的功能還有 可惜因為桌太多 只能在四周用塑膠帆布擴充 老弟的桌 在鐵皮邊緣，但是不在塑膠布下 偶而的風吹來 至少還能削減一下棚內的熱氣 塑膠布卻不時的滴下水 讓坐在布下的人 頻頻閃躲 有的乾脆撐起傘來 在棚內的角落 有一個簡易的舞台 還請了『拿卡西』 一位穿著低胸的女人 揮著汗 賣力的吆喝著『主持』 援例 介紹『出錢出力』的人員名單 再請『重要人士』致詞 記憶中小山村的人口才約1000左右 今晚共34桌 當然 難以免俗的： 議員 議員代表 村長 等 提供宣揚的舞台 記憶回到27年前 剛出道時 『跑攤』的景象 為自己的『黨』奔波在大屯，七星山間的幾個村落 站在台上的機會也不少 有一次甚至還在『第二攤』 已經有些醉意時 參加人家孫子的婚宴 被推上舞台 用不太輪轉的『閩南語』 手上一張請帖： 將請帖上的人名 用德高望重的說詞稱呼雙方主婚人 用郎才女貌的形容詞美化新郎與新娘 台下 酒酣耳熱 在如雷掌聲中 再心虛的下台 那是『為別人做嫁』的選戰方殷時的日子 攸乎 已經過27年了 此時的舞台 穿著綠色背心的人 高亢的聳動全場 我的『時期』已經消逝了 我曾效忠的『黨』的時期，好像也已隱沒 不知是否憂心？ 雖然離開『它』已經24年了 總覺得好像天平失去了一邊 這舞台似乎太綠了一些 老弟這一桌 一直沒有坐滿 來了一位『不太友善』的人 衝著老弟的妻子用嘴角朝我搖一搖問『他是誰』？ 然後兀自的斟著黃酒 喝 由於沒有用『味精』的飲食習慣久了 外面的餐飲還真不太敢多吃 中午同學會聚餐的餐飲 還好 但是因為熱 我抓起一瓶啤酒 也兀自倒出來喝 對於沒有禮貌的人 我還是無法接受妻的說法 鬼的，牛脾氣 桌上在每一個位子前 擺著一盒紅色盒子 我猜應該是『麵線』之類的祈福食品 蒐集了沒坐人的 還包括我的 帶走了 老弟的妻子面色不太好看 結拜大哥 看來跟我一樣『搞錯時間』 比我晚到 從楊梅開車過來 結果只有坐在我的旁邊 食慾到不錯 算算也60開外了 是結拜老二的小孩送他下來的 猷憶27年前 這個山村 我們期遇 他 豪氣干雲 能詩能文 還一手好書法 在酒酣耳熱之後常有驚人之作 性情中人 常被形容為『喝酒沒有煞車』 被抬著回家 是他的商標 我們的結拜 就是從我兩開始的 後來 調到市區的學校 到退休 真個『漸行漸遠漸無書』 雖然兄弟會他一定出現 而我們 能談的話題卻越來越少 老了？ 他？ 我？ 結拜的眾兄弟們 都有一個特色：不會酗酒 卻總在許多酒中，酒後 推心置腹於一份兄弟間的關懷 大哥戒酒了 坦白說，我不能預測他會戒多久 今晚 他可是一滴都未沾 原以為是因為要開車回楊梅 卻是因為上一次在喝酒後騎機車摔斷了肩胛骨 那一摔讓他一個月時間 無法上床睡覺 餐畢 雨未曾停歇 原先二哥說：我先在車上，會將車子閃黃燈，就停在路的轉角 我和大哥走出餐會雨棚 卻遍尋不著二哥的車 打手機未接 打到家裡 二嫂說他已經睡了 不知是醉了 還是睡了 我跟大哥說：走路回去二哥家取車吧！ 在陣雨的山路 我想到我的包包中還有一件輕便雨衣 一人遮一半吧 走了一段路 大哥放下他那一頭說：你自己走吧！ 原來他只是『不想走』 看著呼嘯而過的大小車 他沒有動手去攔下 他淋著雨 我撐著雨衣 不再招呼他稱雨衣 就這樣走著 我們之間『竟然』無話 到二哥家前的停車場 他說：我去找老二 我說：我先回去了 下山 雨刷不停 思緒也未停 人生 好奇怪 台灣南部的同胞 正在風雨的噩夢中浮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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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