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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1/27 11:23:06瀏覽416|回應0|推薦7 | |
聽完炎叔叔說的經過後,「怎麼可能,阿姨才不是那種人,就連人家想偷看阿姨戴在脖子上的項鍊裡的照片,她都不讓我看呢,照片裡的人就是炎叔叔你呀!叔叔你跟阿姨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柔柔著急的替靜辯白著,「難道真的是我誤會了」腦海閃過靜臉色越來越蒼白的畫面,還有輕咳的一聲,在在都顯示出她的不舒服,「天啊!我在做什麼,靜別走,等我」打開門,炎衝出去尋找她。 「靜,妳在哪,靜-靜-靜…紫靜」在馬路上大喊狂奔,那身影看起來著急透了,載著靜的那輛賓士在這時經過炎的身旁,像是有心電感應般,睡的香甜的靜卻在這時,「炎,你在叫我?你在哪,炎,我在這,你在哪呢,炎-」頭無意識的搖晃,嘴裡溢出一句又一句的炎。好像有人在叫他?停住腳步,頭往後轉,聲音好像是從那台賓士傳出的?那是不可能的吧,邁開腳步,甩甩頭搖開那奇怪的想法,但心裡好像遺失了什麼般,令人難受,好像有什麼東西不見,大概是自己太敏感,想太多了吧,為了證明是自己太多疑,炎選擇走向反方向的路,他與她就此錯過彼此。 車內,「少爺這樣做好嗎?說不定那位小姐,就是他要找的人」陳叔帶著擔憂的語氣,「這件事情不用你插手」陳冥劭憤怒不悅的道,「是的,少爺」罷了罷了,看來自家少爺是陷入情網裡,而不自知。「你在滴滴咕咕什麼的」冥劭心情不好的斜瞄司機,「沒沒沒…」我怎麼敢說些什麼,「沒有就好」,抱緊懷中那被稱為靜?濪?靖?淨?的女子,「我絕對不會把妳交給任何人的,包括那名叫做炎的男子,那種會棄妳於馬路上不顧的男人,不配獲得妳的愛,更不值得與妳廝守終生,只有我才是最適合」最適合妳。狂妄的男子,看來靜遇到一位不容易擺脫的人。 正在靜房間翻找東西的柔柔,「恩…找到了,電話簿,要趕快去打電話」蹦蹦跳跳的就往電話旁跌去,「哎唷-好痛,疑?這是什麼,XX醫院,飯後一包,危險時紅包,痾…這不是藥包嗎」阿姨真是粗心,怎麼會隨便的就把藥包擱在地上呢,藥包?阿姨感冒拉,眼睛順勢的往下一瞄,「阿-癌症,不…不可能,阿姨這麼善良,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發生在她身上呢,我不相信,不相信,這一切一定都是夢」對,是我在作夢,只要睡一下,夢就醒了!闔上眼,再睜開的瞬間,藥包還是好好的在自己手上,一切都沒有改變。淚滑落,小小的臉蛋上,滿是淚水。 「這就是姨她,要跟叔叔說對不起的原因?」柔柔喃喃自語,心裡有股沉重難受的感覺,是天才兒童又如何?比一般的小孩還要聰明,那又能怎樣,還不是連自己的阿姨也無法挽救…想到這,小小的臉蛋,忍不住又潸然落淚。太陽降落,天色漸晚,他卻始終找不到她,拖著滿身的疲憊,打開家門,面對的是滿室空蕩寧靜,連個人影都沒有,「奇怪,柔柔呢」門都沒關,炎就跑上跑下的,「柔柔出來,別跟炎叔叔玩捉迷藏」在房子裡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大喊。「嗄,叔叔回來了,不能讓他看到這個藥包,既然阿姨都隱滿住,那就更不能讓叔叔知道詳情,也不能讓他看到我正在哭」邊說邊把眼淚擦乾,邊想著到底要把藥包往哪藏,「有了,就放那裡」正要往櫃子裡藏起時,「柔柔妳到底在做什麼」炎走來。 「沒有啊!」偷偷的把藥包藏在自己身後,心虛的回答,「沒有就好,對了…有沒有靜的消息,她有回來過嗎」炎著急的詢問,「沒有」垮下肩膀,柔柔皺著眉頭,「沒關係,我們一定找得到她」本該被安慰的人,現下卻在安慰別人。「恩,一定會的」臉上充滿自信,只是真的找得到嗎。 車子駛入夢園,靜乍然醒來,濛濛中眼裡看到一名陌生男子,這名男子此刻正不知避嫌的握著她的雙手,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你…是誰」吞吞口水,潤潤自己早已乾枯的喉嚨。像是聽到世紀末最好笑的笑話,冥劭破天荒,頭一次笑的那麼開懷,「我是誰,哈哈-這全國有誰不認識我」平息笑聲停歇一會兒,又問一次,「妳真的不認識我?沒騙人?」眼神充滿胡疑,「如果我認識你的話,有必要問嗎」靜沒好氣的說,壓下內心的不適,輕咳出聲。 冥劭正要回應時,「少爺到了」不知情的陳叔,打斷他們之間的對談,「下車,我美麗的佳人,請」自行下車,繞到車的另外一頭,打開車門,伸出手就要將她扶出「你要做什麼,放手啦!不用你扶,我自己有腳會走路」伸手想將他好意的手,撥掉,但此刻的自己顯的體弱多病,非但沒把他的手甩開,反讓他攔腰抱起,靜又慌又亂,「放開我,放開我啦!」腳亂踢踏,手胡亂揮舞,對冥劭來說這點小計倆只是不痛不癢,卻引起了他的慾望,靜沒法掙脫,反而更靠近他,「不要亂動,小心等一下我就在這裡要了妳」附在她的耳旁,輕聲警告。 這樣的話,果然立即讓靜嚇的連動也不敢動一下,全身僵硬像個木頭人,直到冥劭踏入一間房間,「哇,好漂亮」靜吃驚的開口,歐式風格的壁紙,充滿小花小草的柔和圖案,古典的梳妝檯,鑲在壁上的白色藝術燈,落地窗飄揚著白色的窗簾,外頭還有個陽台,陽台外底下是玫瑰花花園,在往前看有個噴水池,噴水池的四周盡是草皮,在上面翻滾一定很舒服,還有那張紫色歐式風格的床,上面有夢幻至極的粉紫色紗縵垂落到底掩蓋著,如果躺在上面睡,一定會變成懶骨頭,說到懶骨頭,這房間裡不就有兩把藤製的歐式風格椅子,上面就擺著兩三個懶骨頭抱枕,忘了上一分鐘的不安,靜盡情的欣賞著。 「這是誰的房間阿」靜好奇的一問,「我姐的,她不在,妳就暫時住在這」說出這句話時,冥劭的臉上閃過一絲怪異…隨即消逝,快的讓靜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妳叫什麼名字,我是陳冥劭,妳呢」轉移話題,冥劭好奇的想知道她的名字,「名字重要嗎,如果是的話,你可以叫我霄霄」表情充滿淡默,「這不是妳的本名吧,不過很好聽」將靜輕輕的放到床上,一邊幫她蓋上棉被,一邊說道。「不是又如何」名字只是一個代號,對現在的她來說一點也不重要,「是嗎,沒關係,總有一天,我絕對會讓妳主動說出妳的真名」微微的一笑,那笑令靜覺得刺眼,不屑的冷哼一聲,「不過現在的妳,就好好待在夢園,做我的霄霄吧」有趣的看著她那不屑的表情,冥劭忍住噴笑。 「誰是你的霄霄」靜氣憤不已,「妳啊!不然這裡還有第二個霄霄嗎」冥劭在不自覺中,跟著不正經起來,「你…」咳咳…「我怎樣」正要繼續逗弄著她時,卻看到她的不適,蒼白,「霄霄妳沒事吧」走過去,想看看她有沒有怎樣,卻被阻止,「不許你過來」咳-著急的連忙用手捂住嘴,液體狀的物體從嘴角流出,間接由掌心的隙縫間流下,滴在淺紫色的薄被上,是那樣的鮮明、清楚,「請…給…我…面…紙…」冥劭默默無語地拿起放在梳妝檯上的面紙盒,抽出幾張遞給靜。 擦拭著嘴兒以及殘留在自己手掌心的血痕,一句話也未說,臉色本來就很蒼白,現下卻更顯白皙脆弱,冥劭張口想說些什麼,卻又將話吞回自己的肚裡,四週一片沉悶,許久靜近似呢喃地,「該來的還是要來,只是沒想到…這麼快就來了,終‧究‧還‧是‧與‧你‧無‧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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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