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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8/31 10:49:07瀏覽316|回應3|推薦8 | |
格友**J I M**暫忙邀約參訪【女男大不同】城市,從命名看來這也是個頗具爭議,我是說很有討論空間的城市。 女男不同是不證自明的,這個一邊一國是打從懷孕起就已經設定的。通常知道有身,第二句會問就是「是男?是女?」,是男的取名大概是走「建雄」一路而是女的則應該是「美代子」之流;選擇嬰兒服飾,如果是千金必然是粉紅、是公子則淡綠、鵝黃是首選,就算父母屬龐克一族,為新生兒準備中性的黑皮褲、金屬鍊條則是聞所未聞,所以說這種選邊站早在出生之前就已經是定論,終其一身除了極少數變換陣營之外,打陽基的是不會跑到木蘭隊去,也正是如此地涇渭分明,兩邊的誤會、誤解在所難免,但是誰能真正搞清楚,就算是上帝,在舊約裡明顯地記載,亞當是依照上帝的形象設計製造的,所以顯然在男女陣營中上帝也早已經選邊站了。 也因此寫這個主題一定是不客觀的、一定是帶有偏見的,下筆分寸沒拿捏好的也一定是討打的。所以這篇您認為寫得句句在理、顛撲不破,那是您的眼光獨到、智珠在握;而如果感到滿紙荒唐,那就當我是胡說八道,犯不著砲火猛轟、糾眾追殺。羊藤居不過是幾片夾板釘釘,為圖風雅取個斯文的名字,其實也只是座茶棚子而不是碉堡要塞,多來幾個踢館的,那就甭做生意了。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說是冒險犯難也是有前人的足跡可循,像是雅舍小品﹝再怎麼讀就只這本﹞也道及男女,梁先生寫女性是筆下含蓄、語多保留;寫男性就不假辭色、非常白話了,誰能惹,誰不能惹這就清楚明白了,人家白貓王子文章學問是舉世推崇的,如果追隨這樣的寫作方針大概就不會太錯。然而實秋先生的造詣是字字珠璣,而我能吐點象牙也就額手稱慶了。 男女是不同,但是至於到「大不同」嗎?這可以兵分二路來講。古時候講究的是男耕女織,職業都講性別,遑論服裝、行為舉止了,所以從前是「很」一邊一國的。但是在聽過一個故事之後,就曉得要變天了; 當作父親的得知家裡的千金去學空手道時,擔憂的表示:「妳學這個,以後有誰敢要?」,「誰敢不要!」做女兒的倒是成竹在胸。 到了今天女性可以是人民保姆、判你生死的法官,開山貓、開戰車、開飛機,除了砂石車還沒聽說有女性擔任駕駛外,在職業上今天已經沒有公母之分了,反而在台灣的體壇似乎女性的表現還更加傑出,最近諸如高爾夫、網球甚至是跆拳等參加國際競賽的新聞都是女主角的天下。這個趨勢發展下去難保哪一天保家衛國、衝鋒陷陣的是女仕小姐,而男性則主攻搖旗吶喊、擂鼓助威的啦啦隊角色。從這個角度來看,男女是越來越相同了。 儘管今天女性不再以裙釵自居,穿長褲、打領帶,入座時大馬金刀地也不是沒有,但還是有些話男人可以講女人不能說;有些呢女人表達起來自然天成,而男人就難免期期艾艾的,這種說話的楚河漢界沒人教過,但卻是個個都懂,在我看來這正是女男大不同之處。 幾年前國際巨星成龍誹聞被活逮,因為罪證確鑿、人贓俱獲,無從抵賴只好昭告天下來個公開道歉。這其中最可議的是他那句「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這成龍不能因為他屬貓,就認定其他的生肖都愛偷魚吃吧!他是道歉了事卻叫半個世界的人陪跪,這真是大人冤枉。試想西門慶也因桃色糾紛來個「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的開脫,那梁山泊的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抱歉!其中還是有女性幾位﹞就得每人五十大板,其中不近女色也大有人在,甚至武松就是因此而讓西門慶有機會主演金瓶梅的。 儘管這段話得罪了所有做兒子的,可是以後陸續還是有人因同樣情況犯案,也同樣公開道歉還是同樣引述這句來說明犯案動機,而奇怪的是這麼講雖然理不直但卻氣壯山河,要說是道歉但卻感覺更像是示威、炫耀,身為男性聽在耳裡雖不服氣,但卻無從抗議。 有人會偷腥,就有人會出牆,同樣的犯案被抓,女性就很少公開道歉,至於會用「我犯了全天下女人都會犯的錯」如此的措詞,那就不是膽大包天而是不知死活了。男人這麼講不無洋洋自得,要是女人這麼講就很難全壽了,因為會被口水所淹沒。 這是女性絕不會講的,但有些話語反而女性說來渾然天成、自由自在,男人只能像是鋸了嘴的葫蘆,連不予置評這四個字都說不出來。舉個阿狗阿貓,不見經傳的人物或許說服性還不夠,要選就選有指標性的,我想總統夫人的知名度、分量應該是當之無愧了吧!如果在前朝,總統夫人就相當是國母的身分地位,言行舉止莫不是「母儀天下」,所以聽聽她們的看法也能啟迪啟迪咱們對男女的認知。 以前的總統夫人都是在公開場合陪著總統亮亮相、照照相,講話的聲音是啥樣子的大家或許都沒印象,直到陳前總統由於夫妻都早是公眾人物,夫人的發言有時還比總統的更具新聞性,所以大家都對他家很熟,連甚麼時候岳母來訪又對外潑水都可上新聞成為話題。有一回也不知道說到甚麼,陳前總統夫人就講:「剛認識時,他﹝陳前總統﹞家窮得跟鬼似的。」 萬丈高樓平地起,英雄不怕出身低;阿扁出身卑微自然是眾所皆知的,而日後靠著個人打拼而達高位這也是眾人皆知的,為個人經濟環境改善所做的努力更是眾所周知,直到此時法官們還在為他的這番努力猛抓頭皮呢。雖說阿珍講的是事實,但是講話的口氣、用詞似乎看不出有甚麼推崇、嘉許的成分,在她說來是閒話家常,要當時阿扁在場的話也只能顧左右而言他,怎麼接這個話題都不適宜,儘管他具備口若懸河、辯才無礙的才能,甚至是「喊水會堅凍」的威力。 無獨有偶的,馬總統夫人也有一句。這馬總統年輕時就是青年才俊,或許應該說年輕英俊較為恰當;青年才俊加上年輕英俊自然粉絲就多,特別是循規蹈矩、舉止斯文更是獲得好評,不從政改走影藝也是戲接不完,光是金庸的射鵰、神雕、天龍八部這些男主角幾乎是量身打造、不二人選﹝至於「鹿鼎記」的男主角則應屬另一位總統﹞。就是因為魅力值太高,儘是女性粉絲在捧場造勢,別人沒意見酷酷嫂是不會沒有感受的,感受得深就會講講話,這話是說重不重、說輕也不輕,那就是「所有男人的缺點他﹝指馬總統﹞都有」。 知夫莫若妻,這種事旁人無從置喙,當事人辯也不是、駁了更慘,依照馬總統的口才肯定是越描越黑的,所以周美青這句話就是一錘定音。從兩位總統夫人的言論來看,家中的尊卑主從不難斷定;觀天下風氣亦不難斷定,這樣的風氣不始於今,早在北宋就是如此,只是於今尤烈。 蘇東坡有首寄吳德仁兼簡陳季常詩,寫道:龍丘居士亦可憐,談空說有夜不眠;忽聞河東獅子吼,拄杖落手心茫然。其實不必到獅子吼的程度,有時喵嗚一聲就足以「拄杖落手心茫然」了。 女男大不同在於誰能惹誰,而誰又不能惹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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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男女話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