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een Yu Hair Designer/Makeup Studio cundiff 白絨 其正 fllf 小樹rabenta 沐雲 November 雁~《詩詞習作輯錄》 一畝桑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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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才知道我在和平村所住的地點離國際大學並不遠。附近的自然景觀,時而遼闊如曠野,時而深密若森林。隨意散步時,經常被眾多高大俊美的樹木吸引而再三流連。 途經一大片紅泥地的操場時,也會停下腳步從旁觀看一群孩童踢足球。那兩個球門不過就是木頭搭起的、恍如曬衣架的ㄇ字形標幟,沒有球網,各占球場一方。遠遠看著孩子們跑跑跳跳、追著一個球,空中揚起一片灰塵,地上留下一群飛奔而過的腳印。一有機會,某個幸運的孩童卯足勁奮力一踢,那顆球就穿越無網的球門內。然後,從他們的歡呼與笑聲中,實在分辨不太出誰贏誰輸,所有的青春、年少與癡狂,一徑不受圍網,恣意向四面八方迅速擴散。 有時,我騎著向朋友借來的一輛老式腳踏車四處閒逛,活動範圍基本上不會太大。有一次,甚至在朋友的帶領下遠征比較遠的熱鬧街區,親身體驗到印度街道特有的那種水泄不通、寸步難行、又被四面八方的喧鬧喇叭聲淹沒的單車歷險。原本以為的危險與不可能,在那樣的速度和聲量下,其實更像身處夢中,被浪湧托浮向前,不知怎麼最後竟然安然著陸了。 那一次,記憶中好像是為了吃一頓飯吧!因為對一個旅人來說,找到適合的餐館解決民生問題真的是最最重要的事了。 多數時候我是就近在住宿處附近覓食。那兒餐館原本就不多,想變換一下口味,也只有在唯一那家「Chinese stall」(中國攤子)才能吃到比較中式口味的食物。泥土砌成的矮房舍,裡頭僅有三張桌子和幾把長板凳,牆上是藝術學生畫的粉彩畫,線條和圖案樸素充滿拙趣。晚上他們就點上油燈照明,顯然是沒有電源的供應,有點像回到幾個世紀前的世界。 他們菜單上供應的中國菜,其實也就是固定的那幾樣:炒麵(或湯麵)有加蔬菜的、加蛋的、加雞肉的或混合的;油膩一點的就是「gravy」,清淡一點的叫做 「hakka」;若是要日本蛋包飯或麵的,即是「om」什麽的或是日式的湯泡飯 「okayu」; 再不然就是美式的什錦雜碎「chopswie」。 後來,我對菜單上的一些奇怪寫法不再心生納悶。「Chowmin」不是「臭麵」,而是「炒麵」。「Chow chow rice」也不是「臭臭飯」,而是「炒炒飯」,就是「炒飯」。視當下心情決定一項。 事實上,我是既慶幸又感激那對親切和善的夫婦的。是他們救了自己不需要太多花俏食物也能滿足的胃囊。饑腸轆轆的我,總是更有耐心地在一旁等候,欣賞他們從容地將蔬菜切地細細的,慢慢烹煮或快炒著即將被我囫圇吞下肚的簡單食物。而那種單純的美味卻是無法用一些簡單文字就說得清楚的。 (記二OO九年七月初過境印度十日在和平村的短暫印象之旅)2015/1/25 刊登於更生日報專刊「四方文學」http://www.ksnews.com.tw/newsdetail.php?n_id=0000713720&level2_id=119%22
本文前身: http://blog.udn.com/daidihu/3499765
http://blog.udn.com/daidihu/3554717
對這兩字並不好感,
早年常吃臭豆腐,
聽到其製作過程很噁心後就敬謝不敏了。
此「臭臭」乃譯音上的諧音,比不上我們臭豆腐的「臭臭」,呵呵~~ 返鄉後的這些年,對一些小吃已經沒有多麽稀奇,以前很喜歡的,現在也幾乎不怎麼吃了,再加上食安的問題.......我最好不要知道臭豆腐的製作過程,不然連僅剩的偶食小吃也不敢吃啦.....
原來是炒飯
標題的臭臭
太嚇人了